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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方知道吗?”
“知道的,所以后来我们——我们就结婚了!”
言奇东额头紧皱,说:“为什么不来告诉家里人呢?难道你还在意你的母亲对你的态度!”
夜露慌忙摇着头,“没有的,只是我们是注册结婚的,也没有举办什么宴会的,而且他的家里最近也是才知道的!”
“对方的家世呢?”
夜露说:“应该不错吧!”
“那你也应该带他来见见家里的人啊!本来今天的宴会就是为你和姬萍开的!”
“他也来了!只是被言冰拉去,不知道哪里去了!”没有办法了,小弟,你可不要怪我。
“哎——不说啦,只要你幸福就好!”
“谢谢爸,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夜露见继父的表情有些松动,就赶忙撒娇的说。
“你啊——尽叫我担心,走——我们去吧!宴会估计开始了”言奇东起身,心里却不知道接下来的该如何收场。
说来也奇怪,在生意场和,竟有很多自己也不太熟悉的人,暗示希望能够和自己结为亲家。本以为是指的是儿子,毕竟儿子从小长得就俊俏可到最后才知道是女儿,想来是看上了自己的家世了,但最后才得知其中不乏家世显赫之辈。虽然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但却也比亲生的更加疼爱她。于是自己便以女儿年龄尚小为由婉拒了。
可最近两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办法,却也在也不能以年纪为由。毕竟有些生意上还要来往,有的则是得罪不起的。所以办个家族聚会,再邀请上他们的爱子。看能不能互相看对眼。这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挺着个肚子过来。而且突然变成了已婚身份。这样,哎,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园子里面灯火通明,穿着制服的侍者,穿梭于宾客之间。空气弥散着各种香水的味道。欧阳哲生向来是对这种场合比较反感的。
“你姐呢?”欧阳哲生问着打探消息回来的言冰。
“被我爸叫到书房啦!有一会儿了,应该快出来了吧”
“今天,真的是给你姐的相亲宴会?”
“那当然,你没有听他们谈论吗?那边几个更是我姐的英国的留学同学!唉可惜啊,那么帅,那么有成熟魅力的男的,竟然作不了我的姐夫!”言冰夸张的叹息地说。
欧阳哲生冷冷的说道:“你可以自己留着用啊,反正我知道你有这方面的倾向!”
“你——造谣——”正要反驳的言冰就看到欧阳哲生的目光早被出现在最前面的身影吸引了过去。
“
“老婆,没事儿吧?”
夜露苦笑的说:“能有什么事儿,只不过宴会过后爸要见见你!”
还没有等欧阳哲生说话,言冰赶忙拽了拽老姐的衣服,“姐,那边几个正跟你招手呢!好像是你的留学同学,你看你过去不过去?”。转过身去,果不其然,最明显的莫过于余杰那副欠揍得嘴脸。
原来他说的很快见面竟是这个意思。不管了豁出去了,看谁吓死谁!挽起着欧阳哲生的胳膊。
“哲哲,陪我过去一下。”
“好!”欧阳哲生很爽快地答应了老婆的邀请。
“那老姐,我怎么办?”言冰急忙的问
“找小朋友玩儿去!”夜露随口的说。
一阵寒暄过后,大家互相问了近况。然后几双大大的眼睛盯着于夜露身边的美少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学姐,我们今天可是特地来看看学姐的老公的噢?”说话的是项洋。留学的时候,有名的花花公子。不过人很风趣。
“消息到挺灵通的嘛,不过你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的老婆呀?”夜露迅速的反击。
“他是被他的老爸逼得过来相亲,当然是准备把学姐当老婆了”余杰打趣地说。
于是大家起哄,“就是如果不是余杰告诉我们学姐已经结婚的消息,今天肯定要伤心死了。”
“快,学姐让我们看看,学姐的老公是谁?”
“咦,我的老公不是就在眼前吗?”说着把欧阳哲生拉到前面。
夜露把欧阳哲生拉到面前。没有想到的是大家哄然大笑 ,前仰后合,也引得四周的宾客们为之侧目。
“学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幽默感了?”余杰戏谑说。“找个顶代的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夜露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张熟悉的唇贴在嘴上。耳旁传来的老同学们的深深的吸气声。众人都张口结舌的像木头一样的立在那里。
不远的地方,密切注视着老姐的言冰此刻也被言洁拽住了衣领含着泪抱怨 ,“怎么会——冰哥,他怎么可以这样呢?竟然吻一个比那么大那么多的女人。呜呜——”白马王子的形象彻底的坍塌了。那个女人看起来还那么眼熟。
言冰最烦女孩子哭,不耐烦地说;“怎么不能这样,他是我的姐夫,吻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对啦!”
言洁梅愣了愣,用眼睛来回瞄了瞄前面的那两个显得十分亲密的人。姐夫——老婆,那女人的竟然是自己的堂姐,不——不会吧!
过了许久,这边的欧阳哲生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柔软的唇,脸上泛起和煦的笑,对这众多的木头自我介绍道:“我叫欧阳哲生,是夜露的老公。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众人才入梦初醒,是啊,都这般如此,又有什么好怀疑的呢!反而大家恍然明白了, 对于夜露,是不能够用常人的行为来比量的。毕业毕的惊天动地,结婚更是结的惊世骇俗。也许天才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吧 !
达成目标后,大家也散了。只剩下两三个人仍然好奇的缠住欧阳哲生,打算作弄一番。
“看来,你当初拒绝裴琉斯的感情并不是因为你的心里有另外的一个人的缘故。” 余杰深深的望了一眼夜露,仿佛要看透他的灵魂似的。
夜露没有否认,目光盯着同欧阳哲生的老同学们怕他们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不经意的说
“我想你应该能够猜得到原因,毕竟你和凯蒂也是十分亲近的 !”
余杰显然没有料到夜露会说的那么直接。
“你一直爱着凯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之所以费力的撮合我和裴琉斯,无非是为了让凯蒂对裴琉斯死心!不过呢,我已经结婚了,所以你得另想办法啦!”
没有给余杰反驳机会,夜露就直接去解救已经不堪应付的小老公了 。临走的时候,对仍处于自己感情世界中的余杰,打趣的说:“我的堂姐很不错噢,要不我给你介绍!”
耸了耸肩,余杰微笑的说: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还是看紧自己的小老公,不要被其他的女孩子抢走吧!现在这种类型的可是很受欢迎的。”
夜露没有搭理他的调侃,因为母亲向自己走了过来,后面跟着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宴会女主角也是自己的堂姐言姬萍。
夜露心里面带着一丝丝的期许,因为这是母亲第一次主动地走近自己。
“过来和我谈谈好吗?”虽然表情有些冷淡,但仍然让夜露兴奋不已,难道母亲肯原谅自己了。
牵着欧阳哲生的手也因为兴奋,握紧。她没有看到不远处言冰向她焦急的打着眼色,也没有注意,堂姐那丝丝嘲讽的笑意。
来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正打算给母亲介绍的夜露只瞥见一个手影从眼前掠过,接着就是清脆的响声伴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夜露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见母亲的手掌又一次的扬起。闭住眼睛准备好了承受。只听到了手掌和肉接触的响声,却没有疼的感觉。
睁眼望见的是欧阳哲生那印着手印的已然微肿起来的脸。
并没有因打错人有任何的不安,反而进一步上前撕扯着夜露,凄厉的大喊着,胸口不停的起伏,仿佛极力的抑制住奋勇而出的仇恨。
“我不是叫你不要回来了吗?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你想让我再一次被这个家里的人嘲笑吗——你怎么还没有死呢?我已经天天咒你了——你给我滚,滚出言家,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滚”
欧阳哲生赶忙上前扶助踉跄退后的夜露,此刻看到言冰和一个眉头紧皱,身形伟岸的中年人匆匆的赶了过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夜露的母亲。
“你冷静点吧!她正怀着身孕呢!”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你去听听,去听听,看看你的家人怎么又一次嘲弄我的!是啊,总比我怀着一个野种强,哈哈——她就是我当年生下来的野种!”
啪——她张大眼睛不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不相信向来对她敬重和怜爱的丈夫会打自己。
言奇东握住她的双肩认真地问道:
“你还是我的那个娴雅温婉,脸上总带着柔柔笑意的雨珊吗?”接着双手慢慢的滑落,神情哀伤的说:“你已经不是了!”
说完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何雨珊愣愣的立在那儿,任凭晚风吹散了头发。
夜露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到车上的了,依稀记得小弟的安慰。轻轻的抚摸着小老公和自己一样红肿起来的俊脸。
噗——的笑出声来,但两行的清泪却悄悄地从脸侧滑落。于是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肩膀抽动着,仿佛极力的压住自己的哽咽的声音。欧阳哲生没有说话,他知道任何的安慰都没有此刻沉默来的有效。
回家后,看着两个人一人挂着一个巴掌印,莫采幽吓了一跳。儿子挂彩自己是有心里准备的。毕竟他是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但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儿媳也是?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等两人上了楼,才叫管家吩咐厨房,做点夜宵与一些消肿的外用药,一块儿送上去。
日子又回到了往常。谁也没有提起言家宴会的事情。仿佛不曾发生过似的。
没有过多久,夜露便接到继父来的电话。在电话里,继父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