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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站在门外的李庭兰想了想,决定立刻去找闲王。心里暗自埋怨,表姐太能拖了,直到现在也不把话跟周凡说清楚。
来到闲王府,看门的一见是她,立刻迎进去。
“表姐!”李庭兰人未到声先到。
正在看书的闲王放下书说:“庭兰,什么事风风火火的?一点都不像你。”完全是调侃的语气,仍旧坐着没动。
李庭兰快步走到她面前说:“凡儿出事儿了!”
“你说什么?凡儿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闲王立刻站起来大声的问。
“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说。是我说错了,是出事儿了,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凡儿还好好的。”李庭兰不敢笑出来,就是要吓吓你!
闲王坐下,命令表妹快点说!想急死人么?
李庭兰把偷听到的消息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最后说道:“凡儿已经不是当年的六岁小女孩,她长大了,不再需要别人的可怜。并且我还知道,她不想做的事,整个文阳侯府也没人逼得了她,包括她的父亲。”
闲王说:“正是这样,我才迟迟没有开口,怕她拒绝。否则我直接向文阳侯提亲了。表妹,这个媒人还是你来当吧!”
李庭兰直接拒绝:“不行!凡儿一定不会同意,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而毁掉我们这么些年的感情。”
闲王看着她:“那远儿呢?我呢?”
李庭兰摆摆手,无奈的说:“好,谁让你是我表姐呢!”
看见李庭兰回来,周凡迎上来问:“老师,您这是上哪儿去了?”
李庭兰决定实话实说:“我去闲王府了。”
“哦,那吃过饭了么?”周凡没有细问,那是老师的私事。
李庭兰拉着她进屋坐下,说:“没有。凡儿,这件事既然迟早得说,不如现在就说给你听吧!如果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只当我没说过,我只希望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干脆点儿。李庭兰决定了。
周凡乐了,问:“老师,您这么严肃干嘛?我向您保证,无论您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现在您可以说了吧?”
李庭兰想了想说:“我表姐让我向你提亲。”
“提亲?我?”周凡指着自己惊讶的问。怎么可能!
“是的,我表姐只有一个儿子,你可能也听说过。不过凡儿,那只是外界的传言,远儿绝不是那样的人。并且,凡儿,你是入赘闲王府。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只是把话带到而已。”李庭兰终于松口气。
“老师,容我想想好么?毕竟以前我从未考虑过成亲的事。您还没吃饭呢,我们快去吃饭吧。”周凡平静的样子让李庭兰有些不适应。
周凡摇摇头,说:“我没生气,您看我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么?再说,婚姻大事,男婚女嫁本是人之常情,只是提前些而已。老师,再不吃饭,菜可都要凉了。”
李庭兰拿起筷子吃饭时还在想,男婚女嫁?凡儿的想法还真是特别!
思虑几天,周凡想还是把自己的决定告诉老师吧。闲王府,好进不好出啊!皇亲贵胄,她惹不起!身为世子的成远,外界把他传的相当不堪。这些也许都只是空穴来风,但是身为闲王府的独苗,又是齐国唯一一个被封为世子的男子,想必跟所有的官家子弟没什么两样!而她,只想要有一个温暖的家!没有争斗,固守田园,平安喜乐,这些,成远都不可能做到!还好闲王懂得尊重她,事先来征求她的意见,没有直接去文阳侯府提亲。这样,即使她拒绝了,也不会弄得人尽皆知,伤了面子和和气。
就在周凡犹豫的时候,忠叔来找她。
见到周凡,忠叔立刻说道:“姑娘,快救救公子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周凡急忙问:“忠叔,你说清楚,到底我爹怎么了?”
听着忠叔的叙述,周凡明白了。一定是马有德以为爹爹不愿意搬出去,才寻了个由头让爹爹在大雨下罚跪一整天,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也太心急了些,连几天时间都不愿意等。
“姑娘,现在怎么办?公子还躺在床上,他们不给请大夫,我和公子又没有钱看病。公子不让来找你,说你也没有钱,可是姑娘……”
周凡打断他的话:“忠叔,你等一下,我去找老师借钱。”周凡转身出去了。
李庭兰还在上课,听到敲门声,开门见是周凡,便问:“凡儿,又有不懂的了?”除了开始时的三年在这间屋子学习,周凡后来的日子都在卧室自学,李庭兰在闲暇时把该教的都教给她,剩下的时间全部靠她自学。
“老师,您能出来一下么?”周凡小声地问。
“好,你等一下,我进去交代几句。”李庭兰说完走回教室,片刻后出来。周凡带头直接进了厨房,李庭兰跟在后面。
“凡儿,有什么事么?”李庭兰问。
周凡看着老师,还是把话说了出来:“老师,我想借点钱,忠叔刚刚来找我,说我爹病了,很严重。”
李庭兰安慰她说:“凡儿,别着急。我马上让学生们回家,你先在家等着,我把大夫找来跟你一起回去。”
看着老师匆匆离开的背影,周凡知道爹爹一定会没事的。
带着李庭兰请来的陈御医,和忠叔三个人赶往文阳侯府。看门的倒是没有为难他们,直接放他们进去了。
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父亲,周凡心里一阵难过。几年时间下来,她早已把他当成真正的父亲。
“爹,我回来了。”周凡俯下身子,看着爹爹憔悴的模样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她轻轻的探向林义铮的额头,真烫!
不等她吩咐,陈御医坐在忠叔搬来的凳子上,执起病人的手,开始把脉。
周凡和忠叔都紧张的盯着她,焦急的等待着。见她把完脉,周凡立即问道:“陈御医,我爹他怎么样?”
陈御医说:“原本外感风寒没什么大碍,可是病人身体太虚,心焦火盛,这病得拖上一段时间才会好利索。我给你开副方子,每隔三个时辰喝一次。三天后我再来,派个人跟我去取药吧。”
周凡赶紧施礼说:“麻烦陈御医了。”
陈御医急忙回礼说:“不麻烦不麻烦,告辞了。”。
忠叔立刻说:“姑娘,您留下照顾公子,我随陈大人去取药,陈大人,请。”
陈御医走在前边,忠叔跟在后面去取药。
直到忠叔熬好药端上来,周凡才想起来问道:“忠叔,您用什么付的药钱?”对这位从小便跟着爹爹的中年大叔,周凡始终是尊敬的。
忠叔边把药吹凉边说:“陈御医说不用给钱,李先生付过了。”
周凡点头表示知道了,她欠老师的好像越来越多。
周凡和忠叔商量,两个人轮流休息,因为晚上还要给病人熬药。开始时忠叔不同意,认为这些本来就是下人该干的活儿。
周凡绷起脸说:“爹爹已经病成这样了,如果您再病倒,谁来照顾他呢?只有休息好了,才有精神来照顾病人。就这么定了!”
见周凡一副严肃的表情,忠叔只好同意。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周凡正在服侍林义铮喝药,马有德进来了,周凡一见是他,就知道准没有好事。
马有德在屋内转了一圈,看着喝完的药碗说:“我就知道你们藏有私房钱,还死不承认,那这药钱从哪里来的?”
周凡本想继续装哑巴,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爹爹被污了清白而袖手旁观。于是面无表情的回道:“大爹爹要慎言!这钱是李先生借我的,难道您也认为李先生会偷您的钱不成?”
“你!你会说话?”马有德震惊的问。
周凡看着他,说:“是,我能说话,只是不太会说话。”
“你!你竟然敢欺骗我们!我这就去告诉妻主!你等着!”马有德一甩袖子摔上门走了!
周凡无所谓的耸耸肩,该来的总会来,怕也没用。只是她完全没想到,那个所谓的娘周英和马有德会做的如此绝情,差一点她又死去一次。
马有德来到周英房内,将周凡会说话的事告诉了她,最后还添油加醋地说:“妻主,不是奴多嘴。您想,自从六岁开始到如今,她一直装聋作哑蒙骗您,一定是因为心存怨恨,不愿意叫您为娘。妻主,这些年,您供她吃供她喝,还供她念书,她却如此待您,简直是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妻主息怒,奴只是为您抱不平,不是故意要诋毁凡儿!怎么说她也是您的女儿,您就原谅她吧!”马有德立刻跪下来,表面上是为周凡求情,心里却明白得很,妻主的脾气他太了解了!火已经被他烧起来,周凡,等死吧!他恨恨地想。
周英看着跪在面前的马有德,说:“你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快起来。”
马有德谢过妻主站起来,周英冲门外喊了一声:“来人!”立刻进来两个身材高大壮硕的女卫。
“你们两个,去把周凡那个不孝女带到祠堂思过!没我的命令,不许给她送吃的!”周英怒气冲天。
两个女卫得令急忙赶往周凡那里。
此时林义铮已经醒了,周凡正在陪他说话。看见两个径自推门而进的人,林义铮的脸色更不好了,“咳……咳”,他剧烈的咳嗽起来,紧紧地抓着女儿的手。
“你们有事儿?为什么不先敲门?”周凡质问。两个女卫前来,明显的没有好事!
“三姑娘,奉大学士之命,带你去祠堂思过!”女卫的脸跟她们主子一样,冷冰冰没有表情。
“你们,咳……不能……”林义铮挣扎着想坐起来。
“林夫侍,这是大人的命令,属下只是奉命办事!”女卫的声音也让人发冷,更是一点也没有做属下的谦卑。
周凡连忙安抚爹爹,说:“不用担心,爹爹,我会没事的。走吧!”她示意女卫带路。
将周凡带进祠堂,女卫立刻把大门从外面锁上,以防止她逃跑。
周凡回身看看,此时她才有了危机感。难不成要把我困死在这里?不能吧?
祠堂里除了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