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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眼圈发红,说:“你知道,我娘她根本不同意我行医,我去求她,她说既然有能耐买房子,就应该有能耐买药材,让我别求她。我去求爹爹,没有娘的命令,他根本不敢把钱给我,只给了我他的私房钱。”
周凡明白了,因为女儿不按照他们要求的脚步去走,所以尚书大人便拒绝经济援助。
“你现在还缺多少银子?”周凡问。
许婉回答:“我把一部分不常用的药材砍下去了,算来算去还缺一千两银子。”
“那么算上那些药材呢,一共得需要多少银子?”周凡又问。
“怎么的也得三千两吧。”许婉给出个大概数字。
“许婉,你也不要太着急了,这样,你先回去,我和家里人商量商量,然后再给你消息如何?”周凡委婉的说。
许婉也知道,周凡得经过闲王的同意才能借银子给她。于是站起来说:“周凡,你的难处我知道,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我先告辞了。”
送走许婉,周凡低头寻思怎么向闲王开口,这可不是小数字啊!娘她会答应吗?她忧心忡忡,许婉这个忙她肯定要帮的,怎么办呢?
“妻主,你在想什么?”跟在身侧的成远问。
“在想怎么向娘开口借钱呐!你说娘会答应吗?就连许婉的亲生父母都不管这事儿,何况是娘呢!”周凡越想心里越没有底。
“妻主,慢说是三千两,就是三万两,娘也会给你。”成远说的肯定。
“怎么会?我有这么大面子?”周凡完全不相信。
成远说:“妻主如果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看,走,现在咱们就去问娘。”
“你怎么这么肯定?”周凡看着他问道。
成远看着她的眼睛说:“因为你是我的妻主啊!”
妻以夫贵么?周凡想。
听周凡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闲王笑着看看儿子,问:“远儿,你的意思呢?”
成远站起来恭敬地回答:“娘,无论妻主做什么,我都支持她!”
“既然决定了,为什么还多此一举的来问我啊?你直接做主不就成了?”闲王问。
成远解释道:“娘,是妻主要找您商量的。”
闲王说:“凡儿,你听见了吧?以后有任何需要直接找远儿就行了,无论你做什么他都支持你。我呢,只要是远儿喜欢的,为娘都喜欢。对了,我刚才在想中午吃什么呢,正巧你们来了。”
周凡看向成远,正好成远也看向她。两人目光相遇,周凡不自在的移开目光,成远眼里的柔情让她不禁心慌意乱。
“妻主,以后只要想用钱,可以直接去账房那儿拿,不用过问我。”成远说。
“那怎么行?又不是我的钱。”周凡立刻反对,不过看到闲王和成远的脸色,后面一句明显底气不足。
“难道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所以妻主才要和我分个彼此么?”成远接话反问。
周凡不觉看向闲王,感觉好像说错话了,连忙对成远说:“不是,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你那么辛苦的挣钱,而我却不劳而获有些过意不去。再说把钱借给外人,一家人总还是要一起商量商量才好,你说是吧?”
“凡儿这样想也对,好了,你们俩不饿吗?是不是该做饭了?”闲王看着成远说,止住他还想问出口的话。这孩子太心急了,一股脑的想把一切都给凡儿,那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能不能接受啊!物极必反的道理他全给忘了。
吃过午饭后,周凡怕许婉着急,和成远连忙把银子给她送去。
走在回王府的路上,周凡嘟哝说:“你明明就可以做主的事,却不告诉我,还装模作样的跟我去找娘商量,让娘笑话我。”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妻主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不像平时那样礼貌疏远。成远心里高兴不已,这是否代表着妻主在逐渐的接受自己呢?
“妻主,我只是想让你多关心关心府里的事情。我们没成亲前,整个王府都由我在管理着,娘大多时候是不爱操这份心的。我们成亲这么久了,妻主却从不过问府里的事情,好像外人一般,甚至连一点点的好奇都不曾有过。”成远幽幽的说着,自己的夫郎每日都在忙什么,妻主更是从不关心。
听着近似于抱怨的话,周凡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事实。可是……当她张嘴想反驳成远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他神色黯淡的样子,于是周凡出口的便是这样一句话:“你说得对,我确实对家里的事疏于关心,以后我会多关心的。”说着还保证似的举起一只拳头。
成远没有想到会听见这样一番话,他以为妻主会生气或者大发雷霆斥责他,因为成亲之初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说起来都是他的错啊!
“妻主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不知珍惜,还对你要求多多,请妻主原谅。”成远真诚的道歉。
原谅?周凡想了想说:“世子是在说成亲那天的事吧,你不必再耿耿于怀,因为我从未放在心上过,也从未生过气。记得我当时还很佩服你的坦诚,能够直言相告。”
“妻主,你……”你现在可有一点点喜欢我?成远终究没敢问出来,就像现在这样吧。万一妻主不喜欢自己,那多尴尬啊!
“什么事啊?怎么不说完呢?”周凡见他不说了,便问道。
“没什么。”成远摇头。
周凡没有追问下去,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回到房间,周凡衣服也没换便往床上一躺,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着:“累死了!先睡一觉再说。”在门外的成远听了,心想:妻主确实应该好好歇歇,都是因为那个许婉!他不禁迁怒于人。
“啊!……”听见周凡的尖叫声,成远本能的抽出腰上的软剑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妻主,别怕!”他边说边四处巡视。
“妻主,你怎么了?”成远这才注意到周凡的样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双手还在身上不停地找着什么。
“妻主,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成远一把抓住妻主的手,焦急的问。
“快!快帮我看看还有没有虫子,后背上,还有脑袋上,是不是有很多虫子?快点帮我弄下来!啊!……”又一声尖叫,周凡在头发上摸到一个毛乎乎软绵绵的东西,一把将它甩到地上。成远此时才看清妻主甩到地上的东西,竟然是一条约有两寸来长的虫子!全身的毛色狰狞不已,让人不觉感到毛骨悚然!他一阵恶心,但是妻主如今的情形让他顾不上这些了。
“别怕!有我呢!我来帮你,妻主!”成远感到不对劲,才发现周凡已经吓晕过去了。
“来人!”成远抱着周凡,冲外面大喊。
立刻进来六七个人,成远吩咐:“你们几个,把床上的东西都扔了!把这屋子好好打扫一遍,尤其是看看床上床下还有没有虫子,务必把虫子抓干净!先派个人烧桶水送到书房,再去把我娘请来,快去!”立刻有两个人跑着出去了。
成远将周凡抱到书房的床上放下来,从头发上开始仔细地寻找虫子。头发上没有发现,从妻主敞开的衣襟上发现一只,他用丝帕包住拽下来。一定还有,等娘来了再捉吧!妻主,你先忍一忍!
很快的,闲王就来了,洗澡水也送进来了。看见周凡的样子,闲王又惊又急的问:“远儿,凡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成远把人都打发出去后说:“娘,一会儿我再跟您细说。现在请您帮妻主沐浴吧,您知道她从不让人伺候沐浴,现在她这个样子,娘,只能求您帮她了!”
“远儿,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不论你做了什么,凡儿都不会知道,等她醒了,就说是我替她沐浴的不就行了?过来帮我一把,我一个人根本弄不动。”闲王边教育儿子边动手移动周凡。
“娘,您小心看看妻主身上有没有虫子。”成远提醒母亲。
“虫子?”闲王似乎明白了。
“远儿,这是你妻主,总有一天你要亲自伺候她沐浴更衣,赶紧把她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呀!穿着衣服怎么洗澡?”闲王看儿子背过身去不由有些生气。
成远只好转过身来帮母亲把妻主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
即便心里如何的告诉自己,当见到妻主的身体时,成远直感到血往头上涌,手下面不经意的触感再再触动着他的神经。闲王抬头看见儿子满头大汗的样子,再看看儿媳,顿时明白了,自己这不是给儿子找罪受呢吗?
“远儿,你先去那边歇会儿,我自己来给凡儿沐浴。”闲王说。
成远擦擦汗,伸手点了周凡的睡穴,说:“这样妻主醒来就不会难过了。”然后走到窗边背对着她们向外看去。
“你把事情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闲王问。
成远把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一遍,由始至终他都背对着她们。
“娘,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恶意为之,我一定要查清楚!”成远恨恨地说。
“当然要查清楚,敢伤害我闲王府的人,决不轻饶!”闲王完全支持儿子。
成远走到门边,叫过守候在外的心腹,低声吩咐几句,几个心腹答应着立刻离开了。
去周凡的房间找出一套中衣,闲王给周凡亲手穿好后盖上夹被问:“你要亲自照顾凡儿吗?”
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妻主,成远点头说:“别人我不放心,再说妻主她不喜欢别人近身伺候。我毕竟是她的夫郎,照顾好妻主也是分内之事。”
儿子,你其实也不愿意让别人来伺候吧!还费事的找那么多借口。
闲王走了,成远坐在床边,慢慢地伸出右手犹豫着轻轻抚摸上周凡的脸颊。指腹下嫩滑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额头、眉毛、眼睛、鼻子红润的嘴唇,他一一描摹过一遍。无奈的咽咽口水,他在妻主身边和衣躺下,慢慢地竟然睡着了。
成远是被周凡说梦话的声音惊醒的。
“啊!虫子!……成远,成远!救我啊!……救我!……”伴随着尖叫和喊声,周凡的双手不自觉的四处乱摸,仿佛要抓住什么一样。
“妻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