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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到中途,二人各有输赢。这时门房的人进来禀报说许尚书的女儿许婉求见周大人。周凡知道自己在王府,无名无职,下人们只能称她一声“大人”,以示尊敬,这可能是闲王吩咐的吧?
闲王问:“你认识她?”
周凡点头说:“我们俩都在老师那里学习,后来她去眉山学医,已经有几年没见过面了,不过我们经常有通信。”
“看来你们俩感情很好。”闲王似乎在自言自语。
感情好吗?周凡没感觉。许婉这个人粘人的功夫她是领教过的,甩都甩不掉,十分的让她没辙、头疼。
“你在想什么?赶快让人进来啊!”闲王催促。
周凡立刻站起身,说:“娘,我亲自去,下次我们再接着下。”
许婉一看见周凡便高兴的喊:“周凡!”然后快步的向她走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互相打量,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周凡心里暗自赞叹:人都说女大十八变,看来还真有道理。看看许婉的模样就知道了,简直就是大美女啊!嗯,真是养眼,她不由多看了几眼。
许婉围着周凡转了两圈,说:“你真是一点没变,跟原来一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找我有事吗?”周凡问。
许婉看着她,让周凡不由想起小时候同窗的三年,每当她不想搭理她时,许婉便会露出这种委屈的如小狗一般的可怜表情。
周凡冲着蓝天翻翻白眼,大声说:“停!许婉,你都多大的人了,别忘了我们俩可是同年!”
许婉立正站好,低声说:“我刚回来,在家只住了一晚就跑来见你,谁知你见到我一点高兴的样子也没有,恨不得立即打发我走人。”听听这语气,还真是委屈啊!
周凡无奈的说:“那好吧,许姑娘,别来无恙?见到你我非常高兴,请到客厅一叙!请!”周凡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许婉自然听出她话里的敷衍之意,但还是大摇大摆的往里走。
“许姑娘,现在你可以说事儿了吧?”在客厅里两人坐下后,周凡开门见山的问。
许婉故意用手扇扇风,哀怨地说:“来你家,连杯水都不给我喝,周凡,枉费我这些年一直牵挂你。”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周凡举手喊停:“许婉同学,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小心说话!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的话我还有事情要忙呢!”完全是不耐烦的语气,看你还贫不贫嘴了?不过还是把茶水放在她面前。
许婉聪明的不再捋虎须,坐正身子,严肃地开口:“这次我完全是被骗回来的,我娘说我爹病了。我回来一看,我爹好好的,哪里像有病的样子?”
周凡说:“你爹没事儿,你该高兴才对。这么些年待在眉山,一次家也不回,你的父母想你很正常。”
许婉说:“你知道吗?先是我爹说要让我娶个夫郎回家。然后是我娘让我去参加科举考试,或者是当个御医也行。他们说的这些我偏偏都不想要,于是我又用上当年你教我的,不过不是绝食。我对他们说,如果再逼我,我这回还不走了,直接死了算了!周凡,我知道这样不孝,可是没办法。从我记事时起,我就知道嫡庶分明。大姐因为是庶出的,吃的用的样样不如我这个嫡出女儿,我爹爹时刻提防他们父女两个,怕对我不利。爹爹的苦心我明白,可是在家里面我却高兴不起来。还好有你帮我,我才可以去外面学习喜欢的医术,我想像师傅一样济世救人。”说得口渴了,许婉拿起茶杯喝水。
周凡插话问:“你娘同意了?”
放下杯子,许婉说:“大概是怕我来真的,毕竟我一去多年,一次也不曾回来过。看到我爹流泪,我只好许诺说,我一定会成亲,让他耐心等待。他们也只好同意了。我呀,一直羡慕你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周凡,你现在过得好吗?怎么和从前一样,看不出你的喜怒哀乐呢?我知道你入赘是迫不得已,可是你那么聪明,应该能想到办法啊?”
周凡摇摇头说:“你太高看我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平平淡淡的,与我的初衷正好相符。许婉,你今天来还有别的事吧?”
许婉立刻说:“你不提我还真的忘了,我打算开个医馆,你上次也跟我说过,父母在,不远游,而我始终在违逆他们。所以我想,既然回来了,就不走了,在京城开家医馆也不错。我想让你和我出去看看在哪儿开合适。”
周凡想了想说:“这样也好,我去跟娘说一声。”
许婉站起来说:“来到王府,我也应该去拜会千岁,周凡,你带路吧。”
周凡本就有这个意思,见她提出来,自然高兴地带着她去见闲王。
见到许婉,闲王表现的很高兴,听周凡说要出去,闲王说:“朋友之间确实应该帮忙。凡儿,娘给你安排两个人带着,有事情就吩咐她们,再说,有她们保护你我也放心。”
既然娘都这样说了,再拒绝就显得不识抬举,周凡只好答应了。临走时还不忘提醒闲王给老师送饭,闲王嘟哝一句然后又笑了起来。
午饭时,迟迟看不见周凡的身影,成远忍不住问:“娘,妻主呢?”
闲王看看儿子,叹了口气说:“她跟许婉出去了,就是许尚书那个离家多年的女儿。要开医馆,凡儿去帮忙了。”
看儿子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闲王再次叹息说:“远儿,娘为你选的妻主,自然要知根知底。哎,凡儿的优点就怕有一天当你发现时已经晚了!你告诉娘,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么?”
成远低下头,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看见她,一想到她心里就很高兴,看不到她心里就难受。我想和她多说说话,可她明显的不愿意理我。”
傻儿子,这就是喜欢哪!
闲王说:“当时你还说什么,随便一个女人给些钱就可以为王府生下继承人,为什么让一个傻子来入赘。我早跟你说过,人不可貌相,你偏不听。你不知道,在她的同窗眼里,她是一个极有威信的人,一个无权无貌的孩子,如果没有过人之处,何以服众?只有文阳侯府那群笨蛋会看不清楚真相!”
不忍见儿子太失落,闲王不再责备,说:“凡儿是个有心的人,你对她一分好,她会还以十分。远儿,多关心她,她是你妻主,你怎么做都不过分,跟我来,我有东西给你。”
闲王领着儿子来到书房,从暗格里拿出一摞信件,说:“这是我派人从许婉那儿拿来的,你拿回去仔细读读,希望可以帮到你。看完后收起来,别让你妻主发现了。”
成远慎重的点点头,他自然能猜到这些信是怎么来的。成远拿着信回到自己的书房,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封信,妻主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
整个下午成远都在看信,看完后,拿起一本书,从里面小心地拿出一张纸,竟然是之前带有周凡字写的那封休书!从纸张的磨损程度来看,分明经常被人拿出来看。成远将休书和信件放在一起,找个纸袋装好放在桌旁。
第八张
太阳西沉时回到王府,远远的看见成远站在大门外。周凡无来由的高兴起来,他是在等自己吗?
“妻主,你回来了,累了吧?”成远贴心的问候说明了一切。
“你是在等我么?”周凡紧张地问。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面对成远,她便会紧张不已,心脏也跳得像要蹦出来一样。
“嗯,看见你还没回来,我不放心便出来看看。妻主,我们进去吧,累了一天一定饿了。”成远侧身,意思是让她先走。
“我们一起进去。”周凡低声说。
成远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想起以前总是他走在前面,妻主跟在后面的情形,不禁说道:“以前是我过分了,从未想过妻主的感受。”
周凡疑惑地看着他,说:“这我倒没有多想过。”他是指休书一事吗?周凡觉得成远是个君子,起码丑话说在前面,此后也没有任何的人身攻击,也没有恶言相向。
两个人并肩走进大门,身后是两道拉得长长的影子。两名女卫早已从侧门先进去了。
看着桌上热腾腾的饭菜,闲王慈爱的微笑让她心内暖洋洋一片。
“娘,让您久等了。”她歉意地说。
“没有,倒是远儿在外面等了你好一会儿,我让他在屋里等,他说不放心,非要去外面。”闲王趁机替儿子美言。
“娘!您别说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妻主,累了一天,坐下吃饭吧。”成远不想在周凡面前邀功,他只是想那样做而已。
“让世子费心了。”周凡抱歉地说,在闲王对面坐下。
成远在她旁边坐下,说:“妻主不必放在心上,我只是想那样做而已。妻主,吃饭吧。”
成远把筷子递到她手里,周凡自然地接过来说:“娘,您也吃。世子,不用给我夹菜了,娘会笑话的。”她自己没有留意到,她后面一句根本是在撒娇。
闲王笑眯了一双眼睛,说:“看见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笑话你们呢?”
“娘!吃肉。”周凡脸上发烧,急忙给闲王夹了一块鸡肉借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并迅速看了成远一眼。
成远恰好也正看向她,周凡立刻低下头,感到脸上更热了。
一连五天,周凡和许婉都在四处寻找合适的地方,却一直没有找到。
每天成远都在大门外等她回来,然后一起吃饭,这让周凡异常的期待早点回家。
“妻主,你朋友的事情有眉目了吗?”成远问。此时他们已经吃过晚饭,在回云舒院的路上。两个人下意识的都放慢脚步,边走边聊。
周凡摇头说:“还没有,我们相中的铺面价钱都要的太贵,便宜的又嫌地方不好,再继续找吧!”
成远说:“这几天我也在替你留意着,明天把你的朋友带来,在南城有一个铺面我觉得很合适,要价一千两,你们不妨去看看。”
周凡停下脚步,感激的看着他。
“怎么了,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