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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几次,连陈英都不得不佩服她那便宜妹妹,只要她一吆喝,家里蛇虫鼠蚁瞬间灭绝一个族群。但也头疼得紧,她这有一声没一声的叫唤,自己的计划全盘落空了。陈箫万与陈李氏也有些神经衰弱的迹象,于是只得一次下令只要家里出现长得不讨喜的小虫子,统统干掉。
陈英不得不感叹:啊!世界是多美的美妙!啊!空气是多么的清新!便宜妹妹在陈家大院上演狼来啦!
李娟却对那救命二字深恶痛疾,发誓将来没必要绝不出口。她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开启随身空间的秘诀所在,而她的便宜姐姐也不是钥匙的一部分。于是陈英又发现李娟规矩了,害得她的狼来了计划又被活生生扼杀在了摇篮中。
这日傍晚,似玉命人抬来一小木桶准备替李娟沐浴。这二小姐心情却十分不好,衣服还没替她脱,似玉就被撵了出去,只好静静在屋外等着。
李娟在屋里的水桶旁自己扒拉着身上的衣服,长命锁却卡住了李娟的丝衣领子,她生气地用力一拽,长命锁的链子断掉了,勾在了刚扒下的丝衣上。只听哗啦一声水响,忽然屋子瞬间变了样子,李娟惊异的发现自己又来到了那个随身空间里。只是她手上拿着件半湿透的丝衣上面还吊着她那可怜的长命锁在晃悠,一脸木然的表情。
没一会儿,李娟切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原来是水!”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早知道这么简单,她干嘛象小丑一样被人笑话那么多次啊?
不过她知道自己进来得不是时候,万一等会似玉发现自己不在房里,这人间蒸发的戏码恐怕得把她那便宜爹妈吓个半死。而且现在也没准备,既然已经知道如何进来了,来日方长嘛!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站在园子中间的一棵柳树下。她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都明白了,原来空间的出口虽然一直在那儿,但出来时的地点却是与自己进去时的方位随时地在变化。既然知道了,下次就留心点儿了,别掉到不该掉的地方,连累得小命都没了。
李娟拿着那件被她扯坏的丝衣走过似玉面前的时候,看着她脸上诧异的表情,十分淡定地问了句:“干嘛?没见过本小姐从园子里回来吗?”然后一言不发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似玉仍呆滞地站在门边儿,她是见过二小姐从园子里回来,而且是无数次的见过,但不是没见到她出去吗?
似玉正疑糊地时候,李娟转过她娇小的身躯,瞄了似玉一眼,又云淡风轻地说道:“还不进来给本小姐洗澡?”
似玉哦了一声这才跟了进去,李娟将自己的丝衣和长命锁放在了一旁。舒舒服服地躺到木盆里,享受着似玉的贴心伺候,嘴里哼哼唧唧地唱起小曲儿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似玉不觉呆了一下,她尚未从之前的震惊里清醒过来,此时平时话都不多一句的二小姐居然唱起歌来了,看上去心情还十分的好。难道是在开心她刚才瞒过自己偷跑出去的事情?
这日后,李娟便开始研究起自己的随身空间来,为了避人耳目,她通常会在晚上掌灯以后告诉似玉她要在房里一个人呆着,谁也不许进来打扰她。似玉也就十分听话地守在门口,但每次李娟要独自呆会的要求提出以后,过上一个时辰李娟就会莫名其妙地从外面走回来,嘴里还念念叨叨地不知道在嘀咕啥。不过似玉却很忠心地没有怀疑过她,只是以为平时沉默不语的二小姐在和自己玩儿游戏呢!
陈英却发现了李娟的异样,家里现在蛇虫鼠蚁被齐心合力灭绝了,她似乎又和园子里的花花草草卯上了。陈英每次在园子里思考自己的反穿计划时总能见到李娟在花坛里毁坏那些花花草草。而且似乎与那些花草有仇一般,总是连根拔。
不过很快陈英发现李娟似乎不是与花草结怨,她每次拔了花草以后就会偷偷拎回自己房里。陈英不觉为她房里的丫头们头疼,也不知道这二货便宜妹子堆了多少枯枝烂叶在她房间里了。别说打扫,只怕她房间都快成花园儿了吧?
陈英从未将她的惊天发现告诉任何人,她觉得小丫喜欢二就让她二去吧!就别阻着人家开发智力了,总比日日在园子里大叫救命的好!妨碍她回去找她家二少。
李娟可不是在犯二,她这是在搞科研,将来说不定这大唐就成了她的天下。她每日把园子里的花草偷回自己房间,等到晚上独处时,她便偷偷带进自己的随身空间里。经过这些日子的反复测验,她发现园子的菜地种出来的东西比花园里还漂亮,而且似乎花期也缩短了不少,连不同季节的花都能同时开放。
只可惜她现在年纪太小,平时都只能呆在园子里,因此无法偷偷上县城里去买种子,要不她早就种上瓜果蔬菜了。她乐意偷花园里的花草吗?不是闲得慌,自己找乐子吗?
不过很快李娟找到了一个契机,这日她正在园子里扒拉着花花草草,见到她娘陈李氏与管家的女人张妈走了进来。她忙拍干净手上的泥土,完了也不忘在似玉身上擦了两擦,然后乖巧的走到园子里的石桌旁。
陈李氏与张妈也正好走了过来,陈李氏坐下后对张妈问道:“你是说家里去年年后租出去的那两亩地?”
张妈点了下头,“是啊!夫人,那寡妇才死了相公,恐怕自己也弄不好了,想着回乡下。因此恐怕是暂时要丢空在哪儿了。”
陈李氏低头沉思了下,“张妈!你去帐房支点儿银两,给那寡妇送些去吧!也怪可怜的。年纪轻轻的没了相公,日子也不好过。如果她实在没那力气干粗重活儿,我们也强迫不了的。况且勉强要她继续当初的租地契约的话,若是她交不出租子,到时亏的也是我们自己不是?”
张妈含笑点了下头,“夫人就是心慈,既然如此我就照办啦!不过那两亩地……”
陈李氏淡淡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张妈前些日子不是说自己家的弟弟来了八景县吗?说是想种点儿甘蔗什么的,这不正好吗?只要按时交齐地租,租给谁不是一样啊?”
张妈立刻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是是!夫人真是替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想得周到啊!”
陈李氏笑道:“那你下去吧!一切按规矩办就是了,他是你弟弟,就按自己府里下人的租金给他吧!府里之前不是还有些甘蔗的种子吗?一并给他吧!”张妈又开心地笑着连声谢了好几次,这才离开了后院儿的花园儿。
陈李氏转头望着李娟慈爱地笑了一下,李娟此时也是满脸笑容,看来自己可以种种菜养养花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快乐!希望能给你们带去快乐!喜欢的妹妹们!收藏一个吧!
☆、多管他人事
话说张妈这头刚到外面园子,走进府里的仓房去取夫人答应给她的甘蔗种子,李娟便背着小手跟了出来,走到张妈跟前儿,天真无邪地对她笑着。
张妈着实楞了下,这两小姐出生以后性格都十分怪异,大小姐嗜花如命,几次掉在荷塘里差点儿淹死;二小姐平日寡言少语,却十分害怕小虫子。此时见到李娟的笑容,张妈直觉得背心都凉透了,不是她笑得可怕,而是这八景县有谁不知道这两小祖宗是河东狮的掌上明珠啊?惹恼任何一个都没好日子过。
张妈立刻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二小姐,柔声问道:“二小姐怎么出来了?”
李娟声音甜甜地问道:“张妈,你在干嘛?”
张妈忙说道:“奴婢正想拿夫人刚才应允送我家弟弟的种子。”她特地将夫人二字说得特别的重音,免得被这二小姐误会自己监守自盗,虽然她年纪尚小,但万一说错一句话,人家可就会误会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事儿可千万别落到她头上。
李娟点了点头,向仓房里四望了一下,问道:“是刚才娘说的甘蔗种子吗?”
张妈点了点头,“是啊!”心想她似乎知道这事儿,那就不必担心了。
李娟忙问道:“在哪儿呢?”甘蔗她就吃得多了,种子长啥样她还真没见过,再说这仓房这么大,她要找不是大海捞针吗?这费体力的活,她可不会干。
张妈不知道她要干嘛,但她可是陈家大宅的二小姐,问起自然要答的。她拎起一个麻布袋子搬到李娟面前,隆重介绍道:“就是这袋东西了。”
李娟背着小手,一副大人模样,“打开看看!”
张妈忙解开布袋上的绳索,李娟伸头望着布袋里那一粒粒非常细小的颗粒,点了下头,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袋子,便在里面抓了两把。完事儿把自己的小袋子系好,才拍拍手对张妈说道:“好啦!”说完转身就走。
张妈茫然地望着李娟的背影,心想她要这种子来干嘛?不觉看了一眼尚未转身的似玉,似玉也正做着丈二和尚,因此张妈在她脸上看到的表情其实也就是她自己的表情。
似玉转身跟着李娟朝内院走去,又见到她那二小姐在前面哼哼唧唧地唱着小曲儿,还把手里装了不少甘蔗种子的小布袋晃得跟风车似的。李娟回到内院儿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到门口,她便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似玉,“我回屋睡会儿,不许任何人进我房间。”
似玉最近从她口里听得最多的话就是这句了,于是点了下头,也没问什么,便规规矩矩地站在了门边儿。李娟拿了种子,跑到茶桌边儿倒了点儿水,躲到屏风后面,用水在自己的长命锁上抹了抹,一道红光又将她送到了随身空间里。
她走进那间小木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