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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好我自己的也就行了。”李富贵把头摆了一下,美国不爆发内战虽然从长远来看对中国更有利,不过这些利益却不如双方大打出手来得快,所以李富贵还是压下了懊恼的情绪,决心在现在的基础上走好每一步。
“我说到哪了?”回过神来的李富贵问卡梅伦,“啊,对了,怀柔,一定要怀柔,我知道那些南方佬,他们都是些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如果把他们逼急了他们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要我说,如果美国能够保持它的统一那它将是不可战胜的伟大国家,但是如果分裂了,那就是一场灾难了,请一定转告林肯总统解放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任务,不是一届总统任内就能完成的,甚至不一定是一代人所能完成的,一定要慢慢来。”看着卡梅伦醉眼惺忪的样子李富贵又感到有些不放心,“我回头会给林肯先生写一封信,还请您帮我带给他。”
这封信李富贵连夜写成,同时他还给北美的负责人马思北写了一封信,让他尽量阻止南方脱离联邦,不过李富贵对这个任务能否被完成并不抱太大希望,虽然马思北在西部干得十分不错,华人在西部的实力也正在逐步加强,但是要想从那块不毛之地影响美国南方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第二天李富贵又找来容闳,“你这次去美国对南方印象如何?”
“南方土地富饶,人民生活富足,南方人热情、好客,而且非常贵族气。”容闳在美国南部的都留还不足以让他接触到这个社会黑暗的一面。
李富贵沉吟了一下,“你在南方有没有能够说得上话的朋友,要够分量的。”
容闳点了点头:“有几个,像戴维。艾奇逊是美国历史上唯一的〃一天总统’,曾经作过多届参议院议长,我在南方的时候就曾就和他做过几次会晤,当时艾奇逊向我询问西部华人对废奴的看法。”
“这个倒是很够分量,这次还要再劳烦你走一趟,咱们现在和林肯的关系已经很铁了,你想办法在他们之间拉拉线,消除一些误会,尽全力避免林肯上台之后美国陷入内战,必要的时候花些钱也不要紧。”
李富贵的话说得容闳一愣,他这次去美国李富贵给他布置了不少秘密任务,这些任务或多或少的体现出对美国的敌意,根据容闳的判断李富贵似乎是想挑拨南北双方对立然后从中渔利。虽然容闳也理解李富贵的这种做法,不过美国毕竟是他的第二故乡,所以他在贯彻李富贵指示的同时心里也有些不安,可是这次李富贵突然良心发现了一般,如此无私的帮助美国,这让他实在转不过这个弯来。“我肯定会尽自己的全力来完成这件事,不过两江大学堂?”
“两江大学堂你只管放心,这件事由我亲自来管,你一定要对那些南方佬晓以利害,他们是肯定打不过北方的,不要把信心寄托在士兵的勇敢、将领的能力,或者虚无缥缈的国际形势上,告诉他们在中国已经有大片的农田被开辟成了棉花产区,这次这个代表团也有不少人看到了,要是他们被封锁的话,中国的棉花就会取代他们在国际上的地位。”
“我明白了,这次我跟他们一起回去是先去北方见林肯吗?”
李富贵点了点头,“也好,林肯这个人应该比较好说话,就先说通他。”
一八六零年是李富贵到达这个时空后果的最顺心的一年,手头上有着源源不断的银子供他挥霍,两江大学的建立吹响了中国高等现代教育的号角,李富贵甚至在里面弄了一个军事分院,用来培养军队中脑子灵活能够很好地接受新事物的军人。
两条南北向的铁路同时开工,寿州至合州的铁路甚至抢先完工,毕竟这一条里程较短,而且所过的地方地形也更适合铺设铁轨,在这条铁路快通车之后李富贵改变了原来打算扶植两个铁路公司的想法,因为他需要把这条铁路变现,他需要一大笔钱来疏浚淮河,可是想要把一条价值将近两百万两白银的铁路变成银子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要凑出这么一大笔钱除非是十几家富豪合伙拼凑,可是人一多事情就会变得难办。所以李富贵想出了把这条铁路分拆出卖的办法,当然这种分拆不是把铁路划分成无数小段拿出来拍卖,而是经过计算这条线路的运营能力和盈利前景给每列火车定下了五万两银子的标价,当然还有一张合寿铁路公司颁发的营运证,只要掏出五万两银子就能够得到一列火车,同时可以在寿州与合州之间进行各种运输活动。第一批十列火车很快就被订购一空,车主们很快就发现这实在是一个赚大钱的行当,那些矿主别看在别人面前都是耀武扬威,一见到车主立刻就矮了一截,为了弄一节车皮能够拉上一堆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借着这个势头李富贵把省下的二十列火车推出拍卖,立刻得到了极为热烈的响应,就那些矿主的热情就让主持拍卖的有些受不了,最后不但铁路的投资被收回,还不大不小的赚了一笔。不过这样一来铁路的运力就稍显有些过剩,虽然李富贵认为这样的富余会在一两年内就被消化掉,不过在现在还是产生了挺激烈的竞争。当李富贵看到火车老板娘把半个身子探出在车窗外扯着嗓子高喊:“上来有座位,再上一个就走了,上来走了。”的时候他简直恍如隔世,真没想到到了清朝也能看到如此熟悉的一幕。
台湾的第一条铁路也在鸡笼到台北之间开工,原来自从李鸿章走了之后,李富贵很轻松的就把继任的台湾道给拿下,下面大部分原本都是他的人,所以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顺着原来的轨道继续前进,台湾这里物产丰富,老百姓历代被盘剥的也少,这几年作为贸易的中转也有了不错的发展,所以这条铁路基本上是民间集资修建的,就这一点上李富贵发现这个时代的台湾人心可是真齐,要是在大陆这么多人合股投资是很难想象的,不过这条铁路兴建的不是十分顺利,台北到鸡笼距离虽然短,但是地形很复杂,许多地方洋技师也很头疼,倒是中国人开动脑筋弄出许多奇思妙想工程才得以继续。
在这一年里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大清朝所有的省份都开办了一家官报,虽然报上登的内容着实无聊,不过毕竟是把报纸普及了。说起这件事冯子铭居功至伟,他本人也在这次推广活动中发了大财。
那一天冯子铭来找李富贵,李富贵现在对这一位非常的器重,他们现在不但假货做得好,而且还开发出几种很有意思的新产品,比如说染发剂的发明就让李富贵没有想到,本来他也就是随口一说,觉得扮作西洋人在日本沿海活动的海盗一幅东方人的样子有点不像,没想到三个月后冯子铭他们就拿出了两套解决方案,一套是戴假发,这一点李富贵也想到了,不过中国海盗可不像西班牙海盗,他们对这东西很反感,在海上李富贵又管不到他们,所以染发就成了更好的选择,目前开发了金黄、银白和啤酒红三种颜色。从这件事李富贵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不管日本人还是中国人对白种人的辨认能力都幼稚的可笑,实际上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分辨目标是不是西方人的方法就是看衣服,在衣服的基础上再稍加装扮他们就无法很好的分清对方的人种了,李富贵对此的解释是如果你看到一头大猩猩你当然会通过它的那一身毛来判断他的身份,而不是通过猩猩的面貌。这个发现使得更多的假洋鬼子出现在各地,他们助人为乐、乐善好施,赢得了不少老百姓的好感。
冯子铭这次来找李富贵是来借钱的,“十万两银子?”李富贵有些奇怪, “你是说你私人要借这样一笔钱?”
“是的,我有一个投资计划,可以让我们的投入翻上十倍。”
李富贵低声吹了个口哨,“真有这么好的事?现在我们的生意赚钱的不少,不过除了我打仗之外十倍的利倒是很少见。”
“等到赚了钱我与大人二一添作五,如何。”
“要是赔了呢?”
“不会赔的,要不然我把计划说给大人听,大人自己定夺是否要支持。”
“说来听听。”
“我打算拿这笔钱去内地开报馆。”
“报纸这么好赚,还真是奇怪了,为什么我的几家报馆每年还需要我贴钱?”李富贵笑了起来。
“不是靠卖报纸赚钱,是靠卖报馆赚钱。”
李富贵还是没有弄明白冯子铭的意思,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
“新条约例不是规定洋人可以在各个府城设立买卖吗?…”
“有点意思,你继续说下去。”
“我们找些洋人出面,就那些白奴好了,办报馆,一家报馆也就五六千两银子,如果偷工减料还要便宜,等我们办起来之后报纸上就逮着省里一个大人物大骂一通,督抚、藩台都可以,不是攻击朝廷和官府,就是攻击这个官,可以说他买小老婆,抽鸦片烟,或者胆小如鼠,总之是一些实事求是的人身攻击。他肯定会受不了,可是外国人的产业他又没办法,最后就只好赎买,那个时候我们就狮子大张口,五万、六万还不随我们要,他们那里知道报馆的价钱。”
李富贵点了点头,“这个主意不错,赚钱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以后每个省就都有了一家官报了,这更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官报的用处也有限的很。”冯子铭对此倒不抱很高的期望。
“怎么会没有用,民报是给老百姓看的,上面讲的都是真话,官报就是给官看的,虽然那上面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实话,不过毕竟把报纸送到了官员的案头上,它的作用也不能小视啊。”
“您是说即便说谎也比什么都不看强?”
“是啊,我们中国的官往往能从谎话中看出许多东西,有时候收获的信息不比实话少,他们可都是此中高手。你看看现在官面上那一句话不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