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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狗洞进去,就是一个花圃,也多的那个花圃,遮住了他的身影,让他可以将爹和夙亚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同时挺清楚的还有娘的哭声。
“夙亚,求你放了我相公,我跟你走,我跟你走”
娘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小小的他不明白,那不是他的叔叔吗?为什么娘要哀求他?为什么跟了他走之后,他就会放了爹爹,难道爹爹得罪了他吗?
那他为什么要抓走娘亲?
“相公?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相公”
“你个畜生,放开我娘子”
打斗声,传入耳中,小小的他,吓得缩在花圃里,伸出头,悄悄的往外看,娘亲被人抓住,夙亚的剑,直直刺入爹爹的胸膛。
娘亲哭得肝肠寸断,他被吓坏了,只能呆呆的看着夙亚再把剑抽出来,留下奄奄一息的爹爹。
良久,府里再也没有一丝声音,除了浓烟,除了滚烫的火。
“爹,爹”
被火炙痛的他,终于清醒过来,爬向倒在地上的亲人。
可是任凭他怎么摇晃,他爹都没有再醒过来,再也没有。
“在我以为我就要被烧死的时候,娘出现了”
后来,他查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夙亚看中了娘亲的美貌。
“多讽刺的一件事,因为看中了娘亲的美貌,所以就害得我家破人亡,他身居高位,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为什么就单单要抢我娘亲呢?”
(今天到此)
☆、
人,通常都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凤绮凝看着沉浸在回忆里的君涧邪,手动了动,最终回归沉默,什么都不说。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吧,她本来就不是擅长安慰人的人。
“知道了吧?”
“啊”
凤绮凝一时间反应过来,知道了,她知道什么了?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的底细啊,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我全部都告诉你了”
他只是告诉她,他过去的事情而已,那是他的伤疤,她并不想再揭开,每个人都有过往,好的坏的,过去了的,她都不想再提,他又何必将伤疤曝露在她面前?
“你应该告诉我,你有多少人,有多少财产,动产和不动产分别在哪里,这些估计我比较想知道”
一句话让原本沉重的气氛一下消散。
“凤五少果然是凤五少,十句离不开钱”
“那是当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除了这条命,我最爱的就是钱了,以后有什么事了,你人可以不来,但是红包一定要到”
她只是有点点贪财而已,真的只是一点点。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问出来了吧,凤绮凝看着他,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为了这个目的。
“不介意多了同盟吧?”
“不介意,人越多越好,但是你别半路出问题,这种事,你知道的,不是儿戏,进去了,不死不休”
这些斗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我明白,走到这一步,我就没有想过回头”
在他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回不了头了。
“不错,不过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输的”
她也不允许输,输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无论怎么样,她都不能输。
“你是不是该说重点,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
这个人,总是说他们不说重点,她好像也没有说过重点吧?
“重点就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怎么办?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怎么办?还有,你娘怎么样了?”
后面那一句,凤绮凝迟疑了一下才问了出来,不过他这样不放弃的找夙亚的麻烦,不就是想救回自己的娘亲吗?
☆、
“我娘亲?早就死了”
死了,凤绮凝一下安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时候说什么安慰好像都是多余的,说什么不难过,等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什么安慰都听不进去。
“做出那个表情干什么?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我早就无所谓了”
无所谓?无所谓为何还记得这么清楚?
“想知道她什么时候死的吧?在被夙亚凌辱的第二天,她就悬梁自尽了”
君涧邪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是说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过不像难过,难看死了”
“我这不是分出我那少得可怜的同情心,给你一点吗?哪想你不领情,那算了,我收回”
“你最好收回,我不需要同情”
凤绮凝耸耸肩,没有说话,同情可能不好听,可是也并不是每个人都给得起的。
“夙亚寿辰不是到了吗?那是他们最后的机会,无论怎么样,他们都会抓紧那个机会,所以,那个时候是他们行动的时候,更是我们行动的时候,谁是最后的胜者,就要看那时候了”
凤绮凝在君涧邪耳边低声的诉说,她的气息尽在耳边,特属于女子的幽香传进鼻息,君涧邪的脸迅速的红了。
“我的话你听到没?”
凤绮凝看着君涧邪红透的脸,有点莫名其妙,她又没有做什么,这个姿势不暧昧吧?
凤绮凝看着自己的姿势,如今的她,只是稍微靠得君涧邪有点近而已,手也没有放在他的肩膀上。
“听…到”
君涧邪的声音都有点结巴了,凤绮凝丢给他一个白眼。
“看来今天晚上你是伤心过度了,好好回去调整一下,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该放下了,你爹娘也不希望你过得不开心”
她都说些什么?君涧邪看她要走,一下握住她的手,凤绮凝的眉头皱了一下,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君涧邪握得很紧。
“你想干嘛?”
“陪陪我吧”
君涧邪期盼的看着她,那摸样有点像讨糖吃的小孩。
“我时间不多,要说什么快点说啊”
☆、
还没有回来,凤绮凝不断的在心里祈祷,白光闪过,凤绮凝站在了榻上,抬头一看,慕容璃带着笑容的脸映入眼帘。
糟糕,凤绮凝脸上也出现笑容。
“今天晚上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她都已经尽快的赶回来了,为什么还是快不过他?这回又挨批了,都是那君涧邪,硬是拉着自己在那聊天,尽说一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凤绮凝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站在慕容璃面前。
她明明记得,自己不上学了,早就独立了,可是为什么到了这里之后,常常要像一个小孩一样,事事需要向他们报备?
凤绮凝心里很郁闷,极度的郁闷。
“怎么?看你那摸样,像是乐不思蜀啊?还没玩够是吗?”
慕容璃看着她的肩膀,她的胆子真是够大,伤口才愈合一点就跑出去,这要是再裂开了,她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啊?
凤绮凝很识相的不说话,这个时候沉默是金,她要化成金山。
她沉默,慕容璃也沉默,气氛,一点点变得冷硬,凤绮凝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错了,没有下次了”
凤绮凝使出了杀手锏,娇滴滴的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不管了,不用死做啥她都可以,他明明不是木头,怎么这会变成木头了呢?
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不沉默了?”
凤绮凝急忙摇头:“我错了嘛,这不是聆听你的教诲嘛”
“你错了?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出去,不,我不应该不告诉你一声就出去”
慕容璃的脸愈发的黑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哪里错了。
“好了,我不该在伤还没有好的时候就出去,我错了,绝对没有下次”
凤绮凝举手保证,心里的哀怨在不停的扩大,她最近这段时间的道歉比上一辈子加起来的多了一倍不止。
凤绮凝这次果然听话,这几天都很乖的呆在凤府里,今天,又像昨天一样,百无聊懒的坐在凉亭里。
“馨儿,我快闷死了,你说,是不是该找点什么事情干?”
她真的是劳碌命,闲不下来。
☆、
“郡主,奴婢求你,你还是放过奴婢吧”
上次她自己偷出去玩,让她背黑锅,独自面对那几个阎罗,最近的日子好不容易好过那么一点,她就放过她吧。
看着馨儿那害怕的神情,凤绮凝下了两个字的结论:无趣
“郡主,风皇来访”
凤绮凝呆了有那么一秒,大白天的,她该不会是幻听了吧?
“你刚才说什么?”
她觉得很有必要求证一下。
“风皇和雨皇来访”
刚才不是一个吗?这回怎么变成两个了?不过不管是一个还是两个,这两人今天到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慕容璃出去了,凤家三兄弟也出去了,府里只有她爹娘和她。
“让他进来”
凤绮凝站了起来,整理了衣衫,人家帝皇来访,没有理由将人拒之门外,如今的他们估计早就被迎到客厅了吧。
“寡人很期待看到凤绮凝的摸样”
风白放下手中的被子,深情的看了雨维一眼,那双深邃的眸子,似乎何时都带着一汪深情,那样的眼神让任何一个女子沉沦。
“不过是一个肤浅的女子而已,有什么不一样的?”
雨维不屑的说,女人在他眼里,真的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在他的心里,只要他保证如今的地位,有权有势,那身边的女人,自然会对他死心塌地。
“两位皇上到来,真是让陋室蓬荜生辉”
人未到,凤绝的声音就先到,看着精神抖擞,眼带精光的凤绝,风白和雨维两人站了起来。
虽然他不理政事了,不过这个戎马半生的王爷,谁都不会怀疑他的眼力。
“寡人贸然来访,平王不会怪罪吧?”
“当然不会,风皇和雨皇可以到来,这完全是本王的荣幸”
凤绝笑容满脸的看着他们,眼神却打量着他们,这两人,今天到来一定是别有目的。
三人客套了一会,说的无非都是一些恭维的话。
“平王,传言凤家郡主天下无双,不知道寡人有没有这个荣幸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