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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鲍天麟不理会她,若离小声说了句:“小气鬼,我的身心受到了野兽般惨无人道的摧残,好像该生气的人是我好吧,你还有什么生气的。便宜占得也差不多了吧。现在搞得好像我占了便宜似得。”
“以后不准说我占便宜,占什么便宜了。占了你的什么便宜?”若离小声的话鲍天麟听的一清二楚的,从昨天开始,若离一口一句的说他占便宜,让他很懊恼,他停住脚步转过脸来厉声问:“怎么就占了便宜?”
“好好好,我占了你的便宜行了吧?我勾引未成年人,我老牛吃嫩草。”鲍天麟的眼里发出可怕的光芒,有种夺人的气魄,想起他昨晚上的暴行,若离忙换上一副小心翼翼的语气:“鲍天麟,这篇翻过去了,我只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你不必生气。”
若离脸上陪着小心,鲍天麟觉得心里很难受,。很像骂她几句,却张不开嘴。
。
他转过身子继续大踏步向前走。,若离在后面努力的追赶。额头很疼,她用手摸过。起了个大包。
一天一夜的抵死缠绵,鲍天麟野兽般的攻击,渐渐地她的腰酸腿疼,骨头散架,再也走不动了。
便坐在一块晒热的石头上,眼睁睁的看着鲍天麟一步步的走远,没有力气勇气喊他。
休息了一会儿,觉得有力气重新站起来,早已不见了鲍天麟的影子,她抬头看了看,日上中天,应该刚好是中午。
林子里闹哄哄的,各种飞虫蜜蜂蝴蝶飞来飞去,野花争艳,大白天的,若离倒不觉得害怕,。她顺着鲍天麟消失的的地方慢慢走了过去。
林子高低起伏,走了一会不见鲍天麟,她这才有点害怕,她天生方向感极差,是个不折不扣的方向盲。没了鲍天麟她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林子,就是往回走也不敢打保票。
她再一次的后悔自己不该跟着鲍天麟来这里,可是已经这样了,只好咬着牙顺着能走的路向前走。
鸟语花香,树木繁密,她努力地将脑子里的杂念赶了出去,仔细的辨别着来时的路线,边走边不时的喊鲍天麟。
一直到了下午倦鸟归巢,还没赶上鲍天麟。
难道就这样被抛弃了?就像小时候童话里的被父母抛弃的小女孩?
她开始害怕起来,一个人在院子里晚上都不敢轻易出来,更不要说在这深山老林里,她拼命地加快脚步,却不知道走的方向对不对,这林子里的路看起来好像没多大区别。
太阳落山,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全身酥软,脚步廊沧感觉一步也走不动了,好不容易挪到一片缓坡前,她不敢再往前走。用手撑着坐了了坡上。
肚子又开始唱起了空城计,随手掐了一根蒲公英放进嘴里嚼了起来,苦涩中带着甜味。
死就死了吧,月亮慢慢升起,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夜静悄悄的,月光悄悄地穿过树梢照在她脸上,恬静而美丽。
她紧紧闭着双眼,努力的压抑着无穷无尽的恐惧,一片树叶落在脸上,吓得她猛然坐了起来。
林子里一片幽静,月光清冷,树影婆婆娑娑随风而动。
“鲍天麟,鲍天麟,……。”她不由得小声一遍一遍的念着鲍天麟的名字。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
缓坡后面的大树上,鲍天麟双目紧蹙,若离双手抱肩嘴里轻轻的念叨着他的名字,脸上流淌着晶莹的泪珠。
他本来是想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三年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她最害怕晚上独自出门,在玉溪村只要天一黑她就会进屋,在镇上她更是早早的关门。有几次外出也总是紧紧地跟着他,要不就是牵着甄一脉。
想看她担惊受怕的样子,现在看到她真的担惊受怕到一种境界,。他却心疼起来。
本想出现在她面前,却害怕吓坏了她,想了想,跳下大树,喊了几声:“金若离。金若离。”
若离马上跳了起来,顺着声音的方向,鲍天麟披着一身月光,救星般的站在不远处。
她脸上带着泪痕惊喜的喊了声:“鲍天麟,我在这里。”
“你不好好跟着,还我回来找你,看看今晚又出不了林子了。”鲍天麟看若离快速的向自己跑来,虎着脸说了句。
鲍天麟的出现就像是将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起死回生的喜悦让她忘情的扑进了鲍天麟怀里,抡起粉拳擂打着他的胸口,哭诉般地呢喃:“鲍天麟,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我以为我会死,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若离的语无伦次,让鲍天麟心里痒痒的难受,他为刚才的恶作剧感到内疚不已。
若离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的揽着他宽厚的腰身。
他不由得紧了紧她。
心里对她的怨气散去,他轻轻长叹一声,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好了,我只是走得快了点。”
若离紧紧地抱着鲍天麟肯松手,直到感觉踏实安全,并确定这不是梦,才慢慢离开。
她扬起脸看着鲍天麟:“鲍天麟,我知道你是有意的,不是我狠心,你知道我们不可能。你是个王子,以后有无量的前途,而我只是个棋子,把我摆在这里就是要我照顾好一脉,我以后是要做甄世子的姨娘,如果我们在一起,以后很难交代,再说了,我比你大很多,对我来说,你还是个孩子,虽然你真的棒。”
若离说这些话,其实还是重复,却让鲍天麟听出了无奈和理智,他不由得为自己对若离的态度感到一丝内疚,但是他没说出来。
若离见鲍天麟看脸色缓和起来,知道他有点感悟,乘热打铁:“鲍天麟,我知道这三年来,你我互相扶持才走到今天,我很感谢你这两天陪我,以后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肝脑涂地生死与共,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所以你不能放弃我,你知道如果你不管我,我会死的。”
若离从鲍天麟怀抱弛张判断出他的感受,过来人了,知道只有这个年龄的孩子感情是纯真无杂念的,她以成熟女子的温柔善解人意说出这些话,鲍天麟脸色温柔起来,良久小声道:“又不是结义拜把子,说这么义气干什么。”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全村习武
静悄悄的夜晚,微微的寒风习习吹来。
鲍天麟坐在倾斜的坡地上,若离靠在一棵歪脖子大树上。虽说两人嘴上都已将所发生之事翻篇,却没了往日的和谐随意,显得有点生疏。
幽静的熟睡的树木似乎发生轻微的呼吸,星星在天上眨着眼睛,若离害怕鲍天麟再次将她丢下,努力的张大眼睛。
鲍天麟也是毫无睡意,经历了最美妙的男女之情,却就这样稍纵即逝。他很不甘心,却也不能继续,现在是面对若离,想起她美妙的难以形容的躯体,眼睛就收不回来,用眼梢将她全身衣服剥光,表面冷酷内心狂热的意淫了一会儿,觉得全身发热,站了起来。
寂静的林中传来一声阴森的吼叫,他凝神看了一眼,对跟着站起来的若离说:“金若离,我们去山脚下吧,那里好像有人家。”
若离忙跟在他身后,她知道刚才那声吼叫是半夜出来觅食的猛兽发出的吼叫,豺狼虎豹,饥饿难当,哪一种都足以威胁到生命安全,鲍天麟艺高人胆大,但是带着她就如活人腿上带死人,绝对影响发挥。她才刚刚从死亡线上爬回来,可不能成为野兽腹中之物。
紧紧跟着鲍天麟,走过荆棘丛生的坡地,穿过密林,沿着树木空隙向山下走去。
月色越来越宁静,照得林中如白昼。
终于走出林子,来到山与山的沟壑之间,月光下几处茅草盖顶篱笆为墙的农家小院呈现在眼前。
月光下的小院显得宁静而安详,若离经过担惊受怕长途跋涉,现在松弛下来顿感全身疲劳,她看着鲍天麟,小心地问:“鲍天麟。我们去借宿一宿吧?”
鲍天麟回头冷冷的看着她:“三更半夜,夜深人静,会吓着人家的。”
“那么我们去那堆麦垛边坐一会儿,我的腿快断了。”若离见鲍天麟眼露寒光,不敢正面相对弯腰扶腿:“麦垛就在人家头顶。”
鲍天麟顺着若离的目光,看见每家小院的顶上都有一小片打麦场般的空地,堆着几座麦垛玉米杆垛。没有说话,迈腿沿着小院前的小径上去。
小径离小院还有一点距离,小径四通八达,能到达眼睛所看到的每一座院落。顶部,甚至长出绿油油禾苗的田地,。
鲍天麟看准一家麦垛高大的。走了上去,到了顶部,院子里传来几声微弱的狗的叫声。鲍天麟忙拉着若离往后躲了躲,狗试探了一会渐渐地停止了嗅叫。
两人靠在麦垛上,若离不敢离鲍天麟太近也不敢离他太远。坐在他旁边不远的位置。
打麦场下面的院落里隐隐的传来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又像是在搬东西,若离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也听不出什么,慢慢闭上了眼睛。
鲍天麟却警觉起来。他很清楚的听到院子里有人发出雄厚的低吼,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听起来还不止一人。难道这是一家习武之家。
他慢慢起身。身后的麦垛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动,半睡半醒的若离被惊醒,下意识的一把拉住鲍天麟的衣袍。
鲍天麟转脸看着若离,有种居高临下的俯瞰之态。
“下面好像有动静,我去看看。”
若离松开手。只要他不是想丢下她就好,跟着站起来。亦步亦趋的贼头贼脑的跟在后面。
“你靠后点,又不是去做贼,贼眉鼠眼的干什么?”鲍天麟见若离摆出一股做贼的架势,不满地瞪了一眼:“呆在麦垛堆里去。”
“不行,我得跟着你,万一招来了狗,你好挡着。”若离往鲍天麟身后闪了闪,探出头:“没听见院子里有狗吗?”
鲍天麟见若离和平时一样,一只手牵着他的衣袍,半个脸探了出来,一双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