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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战略目光了?这要算是战略目光的话,那我再说下去就成了军事家了。”
若离边走边说,她觉得和鲍天麟说话很轻松,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鲍天麟听她说的夸大其词,很不屑的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小屋子:“ 你还是先别当军师家了,我们先进去看一看,看能不能休息再说吧。”
若离纵了纵肩,跟在鲍天麟身后,来到小巧别致简陋的小屋子前,屋子里没人,外面挂着一把铜锁。鲍天麟轻轻一拧 ,锁就被打开,推开门进去,里面只有一块床板放在地上,地上落着厚厚一灰尘,墙角处有把小笤帚。
若离拿起笤帚扬了扬:“鲍天麟,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来打扫打扫。”
鲍天麟依言站在了外面,若离将衣裙提起来裹在头上,将低矮的土坯屋顶上的灰尘扫落,又将四周墙壁及地上的扫了出去,最后将地上的木板一遍遍的扫干净,知道用手去摸也没什么灰尘,才放下笤帚,到外面等尘埃全都落定。
对鲍天麟说:“好了,可以进来休息一会儿。”
鲍天麟低着头弯着腰走了进来,见若离已经坐在木板上,上前推开小小的窗户,微微的风就吹了进来。
“鲍天麟,这地方实在太简陋了,不过我们凑合一下稍微眯一会儿,要不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若离往边上坐了一下,将木板的一大半留出来,鲍天麟就坐了下来。
见鲍天麟坐了下来,若离很放心的就躺了下去,一只手紧紧地拉着鲍天麟的衣襟:“鲍天麟,我先睡一会儿,实在不行了。”
宝天麟侧过脸庞,看若离真的就躺在了木板上,脸庞往后让了让:“金若离,有这么困吗?”
“困死了简直是。”若离说话见已经彻底的闭上了眼睛,侧着身子用两只手扯鲍天麟的衣襟。
鲍天麟觉得坐的太低有点难受,若离又紧紧地住着他的衣襟,将若离的手推了推:“金若离,你说你眯一会就眯一会儿,老扯着我做什么?”
若离已经快要进入睡眠状态,还是听清楚了鲍天麟的话,嘟囔了一句:“不扯着你怎么行,万一你要是走开了,我还不得喂了野兽啊。我可是看过了,方圆几十里之内绝无人烟,就是有也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所以说必许和你紧紧地连在一起,不离不弃。”
鲍天麟略微的扯了扯嘴角,微微倾斜了一下身子:“既然你要和我不离不弃,我也只好躺下来了。”
“你也休息一会儿,休息好了我们再走。”若离感觉到鲍天麟在自己身边真的躺了下来,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
鲍天麟对着若离,感觉到她甜丝丝的细微呼吸,看着嫣红的嘴唇在自己眼皮之下轻轻蠕动,竟然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若离心中没有什么杂念,不一会就睡的烂熟,鲍天麟却热血翻滚怎么也睡不着。
他这个年纪如果还在府内,管事嬷嬷就会每天安排通房大丫头侍寝。只要他愿意,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如果那个通房大丫头像若离这样让他激情澎湃的话,现在早已是满屋春色了,可惜他还没来得及体验这样的激情。
他努力的压抑着内心的激情,小声说:“金若离,你也太胆大了,怎么敢和男子同榻共枕?”
若离看似熟睡却还有点意识,听他这么一说嘟囔了一句:“你也是男子?充其量不过一个孩子,不过我也不算大,才十八岁而已,我们在一起就是两个孩子,乖乖睡一会儿啊。”
若离的声音极其轻柔,很像窃窃私语,鲍天麟就感觉到小心肝一阵紧似一阵,而且忽上忽下,强大地躯壳有点包容不下。
下意识的往她跟前凑了凑,鼻子几乎挨着她的鼻子略带着撒娇的语气:“我怎么不是男子了?我都十五岁了。”
若离却真的睡熟了,没接他的话茬,而是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
鲍天麟的心就狂跳了起来,长这么大他从未感到心不属于自己,而是飞到了别人身上。
若离睡得很甜,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优美的弧形,弯弯的眉毛,娇俏的鼻头,柔软的嘴唇,脸上的皮肤很细腻,经得起仔细琢磨,光亮的头发随意的披散下来,整个脸庞看起来有种圣洁的美丽。
尤其是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柔软丰满的胸部就深深的挤在他的胳膊上。
他有种难以控制的冲动,很像揉入到这种柔软中去,而且很想做点什么,将体内的燥热排出体外。
他知道这种发泄的方式方法,可是却不敢造次,只好紧紧地往若离身体上挤了挤。
若离睡的很香,鲍天麟很艰难的将思绪拉了回来,他不明白自己天天嘴里念叨着甄贝儿,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明明知道若离以后是甄一脉的二娘,却身不由己的想要做点什么。
只是一小会,拉回来的思绪就又开了小差,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某一部位快要爆炸,一只手也很不自觉地探向了绕的他激情四射的柔软部位。
修长匀称的大手轻轻探向坚实弹性的柔软,刚一接触他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颤栗,身体不由自己的再次靠紧,下体部位膨胀难受。
手部便很自然的加重了力道,柔软温馨欲罢不能。
熟睡中的若离忽然就觉得很舒服很甘甜,似乎一股清凉甘醇的东西顺着咽喉流进心田,嫣红的小嘴不由的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浅浅的诱惑呓语。
第一百二十三章 无处不在的诱惑
呢喃般的呓语产生了无法抵挡的诱惑,鲍天麟浑身发汗,体内一股难以克制的气流贯穿头脚,不由得想要接下来的举动。
一只手几乎是颤抖着解开单薄的衣衫斜襟处的纽扣,他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邪恶的事,却难以停止下来。
衣裙被解开,露出里面粉色的抹胸,若离不像大汉朝的女子们,将饱满的丰胸紧紧地裹起来,而是轻轻地底下紧上面松的托起来,洁白而丰润,鲍天麟轻轻地将抹胸拉下来,就露出坚挺结实的桃形柔软,尖端是红艳艳的樱桃,着实诱人。
鲍天麟感觉口干舌燥,女人的肉体他见过,却没有如此惊心动魄的,他伸出一根修长匀称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却不敢用力。
终于他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将颤抖的手伸向若离的下体。
屋外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鸟啼,接着一声接一声。
内心的燥热慢慢散去,他轻轻收回手,帮若离慢慢扣上纽扣,看了看她绯红的脸颊,很不情愿的起身走了出去。
黎全根在不远处的地方等着,清瘦的身躯微微弯曲。
见他出来,黎全根的身子又弯了弯,低声道:“田麟,属下好不容易甩脱了官兵的追赶,一路追寻而来,却发现他们又找到了这里,就在不远处,我们的快点离开。”
鲍天麟竖起耳朵听了听,对黎全根说:“黎少爷,你我先去将周遭的地形查看一遍,回来就走,听起来官兵还有一段距离,你先走一步。”
黎全根领命离去,鲍天麟转身进了小屋,若离睡的正香。
站在木板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儿。狠了狠心弯下了腰摇了摇若离小声说:“金若离,快点醒来,官兵追来了。”
若离却已经睡死般的,一点反应没有,鲍天麟见她睡得实在是香甜,想了想转身离去。
鲍天麟黎全根绕着山坡转了一会儿,基本上看全了这处山林的全貌,鲍天麟对黎全根说:“黎少爷,你先走一步,我们随后到。”
黎全根低头领命离去。鲍天麟回到小屋所处的山坡上,却见若离惊慌的四下张望着,有心吓唬她一下。便悄悄地从后面绕了过去。
若离一觉醒来不见了鲍天麟,又眯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心里发慌忙起身到了小屋外面,却见茫茫山坡一片连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
她不敢高声喊叫。怕引来官兵,只好东边一声西边一声的小声呼喊。
喊了好半天却只听得见自己的回音,太阳热烘烘,她感觉茫然失措没了主意。
她 从小就是个路盲,现在到了这群山环绕的地方,更是找不到北。又怕被官兵碰上。贞洁不保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是怕被砍头掉脑袋,更害怕被扣在军营见不到甄一脉前功尽弃。
这一着急心慌意乱。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嘴里一遍一遍的小声哭喊着:“鲍天麟,你个骗子,你给我出来。”
鲍天麟已经从后面绕到了小屋背后,听着她哭喊着,本来是想开个玩笑吓唬她一下。谁知她真的哭将起来,听起来还真的伤心。
便走了出来站在她身后小声问:“金若离。你平时不是很有主意吗,我就去方便一下,就哭成这样了?”
鲍天麟说的很轻松,没等他说完,若离就直扑了过去,抡起粉拳对准他宽厚的胸口就是几下,边打边说:“什么方便,你肚子里有石头吗?需要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走了,丢下我了;你要是敢丢下我,我就死给你看。”
若离说的委屈而又伤心,不等鲍天麟回应,又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
本来还想开几句玩笑调节一下的鲍天麟顿时手足无措,任若离满脸的鼻涕眼泪涂到了衣服上。
忽然他听到远远地传来脚步声,轻轻推开若离小声说:“好了,官兵追来了,我们走。”
听说官兵追来了,若离自己擦干眼泪,紧紧拉着鲍天麟的衣襟跟着他快步绕过小屋向山侧走去。
休息了一会儿,又哭了一场,竟然感觉无比的轻松,跟在鲍天麟后面,不大一会儿就转过几架山坡。
顺着山间小路,走到下午时分,终于看到了人家,还有一家小客栈,若离这才觉得肚子饿的咕咕乱叫。
站在客栈门前看着鲍天麟:“鲍天麟,饿死了,我们都快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再不吃点我们就成神成仙了。”
鲍天麟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