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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微的颤动,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涌上心头。
难道这就是那个曾经孕育在她的肚子里的小孩。那个将由她带到世界的小生命,他{她}是那样的动人心弦。
走到门口她感觉心快要柔化了,有种想要掏出来献给那个小小的人儿的强烈冲动。
实在有点激动。站在门口又返回院子,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回,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想到自己的孩子此刻正被真正的金若离哺育,更加感到肩上的责任重大,再次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替她将事情做得最好。好好地将甄一脉带大,交给定安王,为她换来她梦寐以求的身份地位。
本尊那样执着坚持想来比自己更信守承诺,一定会帮她将心肝宝贝照顾的比她还要好,好在是虽然两人已经兑换,但是身体不变。以后元神归位也不存在相貌上的困扰。
终于安静下来,刚要推门进去,眼睛下意识的看了眼隔壁院子。安安静静空无同一人。
这才忽然明白刚才心里一直觉得的事是鲍天角春雅,因为一整天没见过这两个人,脑子里想着夜深人静看到他们夜归的样子。
抬头看了看天上月亮,稍微有点偏西,应该是后半夜。看到鲍天角春雅的时候跟这个时候差不多。
便停在门口静静等了一会,天大地大。月光博大,只有她渺小。
感觉天快要亮了,看来鲍天角春雅员今天根本没出去,就是出去了估计也不回来了,忽然觉得很可笑,人家出不出去回不回来跟自己有毛得关系,她在院子里守候半晚上,真的是很无聊。
是好奇是想要知道什么还是担心?
甩了甩头进了门,躺在炕上,感觉自己真的有点奇怪,怎么会被这样一个问题困扰的睡不着觉呢。
若离进了屋子躺在了炕上,鲍天角从从盖星雨家的侧墙慢慢转了过来,后面跟着春雅。
好不容易睡着,正在梦中亲吻甜美的婴儿的脸庞,感觉有人摇晃、若离睁开眼睛,甄一脉站在炕头,大大的眼睛迫切地看着她。
忙揉了揉揉眼睛:“一脉,这么早。”
甄一脉声音里带着焦急:“姑姑,不早了,太阳都已经很高了。”
若离微微一笑,坐了起来:“一脉,姑姑知道我们今天要去采桑叶,这就起来做早饭。”
起得迟了,甄珠儿甄贝儿正在厨房,若离先去打来水梳洗完毕,穿戴整齐,等着甄珠儿甄贝儿从厨房出来,这才进去。
粮食又所剩无几,但是今儿个要出去,她还是很舍得的烙了几张饼儿,将水烧开冲了蜂蜜水。
说好的是只有他们两人一起去后山找桑叶,因为只有他们有蚕。
也是忌讳上次去看桃花,盖倾眉回来好几天没理她,便没通知盖倾眉司马小婵。
若离斜背着挎包,穿着随心帮她做的鞋子,天气热了穿的也单薄,走起来很是轻盈。
“一脉,你说我们今天还会不还找到鸟蛋。”到了山脚下,若离抬起头望着高高的山,想起刚来那些天她和甄一脉鲍天麟打柴时找到的鸟蛋,以后因为忙也渐渐的不去找了。
甄一脉眼睛亮了亮:“说不定会有,姑姑,我上树去掏。”
若离笑着看了看甄一脉: “好啊,只不过这个时节鸟儿好像不生蛋了,小鸟应该都孵出来了。”
两人进了林子,比起前些天来树木更加的茂密,就连树下的滕蔓也疯狂的蔓延,稍不注意就被绊住脚步。
“一脉,小心一点。”若离一边躲着横过来的树枝,一边指着脚下随时冒出的荆棘:“小心那些刺儿扎进脚里。”
甄一脉答应着,眼睛四下看去,这里的山群分为两种,一种是密林,就是他们上的这座山以及左右的群山,山高林密,进了林子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见,这种山被称作活山,山脚下甚至有的半山腰都住着人家。
还有一种就是只有矮小灌木甚至草的秃山,也就是坡上能种庄稼的称作为秃山的山群,这些山上一般不住人,就像长婆婆家旁边后面那些山群。
进了山却能看见远处的风景,而且越往高处去看得远清楚。
林子里没有外面看到的那样神秘,地上开满了野花,偶然也有平坦的地方,两人边走边睁大眼睛寻找桑树。
走了一会儿,若离停了下来,见甄一脉很灵活的乱窜,忙喊他: “一脉,今天就我们两人,不能乱跑,这些山一座连着一座走得不好又迷了路。”
听到若离喊,甄一脉很听话的走了回来,紧紧地跟着若离。
两人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颗笔直高大的桑树,树下还有几棵幼小的,才刚刚长出几片嫩芽,若离指着桑树说: “一脉,你看桑树。”
甄一脉瞪大眼睛,跑过去摇了摇:“姑姑,这棵树很高,等会儿我爬上去采。”
“好的。”若离看着高高的树,本来她也想爬上去,很久没有这样放肆了,可是这棵树也太高了,又这么笔直,树的下半截也没什么开叉,她知道自己根本就爬不上去,便很无奈也很识趣的说:“我就将这些小桑树上的树叶扫荡一空吧。”
甄一脉一双平时很空洞的眼睛此刻热情洋溢,散发着可爱的童趣,他嘿嘿的笑了两声,将瘦小的腰身弓了起来,双手放在桑树干上,比试了一下。
“一脉,将包背着,上去采下树叶就装进包里。”若离忙将挎包取下背在了甄一脉身上。
甄一脉便提了提腰身,双手用力,身子往上一弓,双脚也随即踩在了树干上。
甄一脉穿的也是随心做的新鞋子,不但美观还很和脚,穿起来很舒服,若离心想反正他要上树又不用走路,爬树很费鞋子,便自作主张的上前一把脱下他右脚上的鞋子,还边脱边说:“一脉啊,这双鞋子是随心辛辛苦苦做的,上树很费鞋子,姑姑帮你脱掉。”
右脚的鞋子掉了下来,若离刚想去脱左脚,甄一脉受了惊般的全身飞了起来,若离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他已经落在了若离身后。
若离吓了一跳,忙跟着转过身子,却看见甄一脉眼里残存的惊慌。
这才想起甄一脉左脚后跟跟常人不一样,又厚又肿,明显的高出右脚,忙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对他说:“对不起啊,姑姑忘了这茬,不过没关系,谁都会有缺点的,还好是在脚下,一般人也看不见,再说了是姑姑,就是看见了也没关系。”
甄一脉点了点头,眼神闪了闪小声说:“姑姑,吓着你了吧,我就是不想让人看见。”
若离摇了摇头,真是孩子,不过既然人家孩子忌讳这些,以后还是注意一点,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
便笑着拿起脱下的鞋子:“是吓了我一跳,不过没关系,我知道我们一脉轻功真的了得,那你能不能将我也带上树呢?”
第六十九章 放松
甄一脉笑着点了点头:“姑姑,我先上然后拉你。”
“你就不能抱着我然后一个腾空旋转飞上树吗?”若离略带憧憬的问,电视里经常看到这样的情景。
甄一脉有点奇怪的看了眼若离;“姑姑,这个很有难度,我太小怕抱不住你。”
“怎么会?你这么厉害抱我一个人估计没什么问题吧。”若离试探着问,她忽然很想很刺激的飞上树梢。
甄一脉看着若离眼里的期待,笑了起来:“姑姑,你是听来的吧,哪有这样厉害的功夫,我自己都飞不上去。”
“真的?”若离不相信的问了一句。 “真的不能。”甄一脉很肯定的答复。
“不能就算了,还是你上去吧。”若离有点无奈的看了看高大的树,将鞋子递给甄一脉。
飞檐走壁飞身上树这些可都是会武功的古人们必会之功夫,还是甄一脉真的太小了,就算是他功夫很深,也毕竟还是个孩子,抱着她着么一个大人飞上这么高的树,还不成了神仙了。
若离笑着看甄一脉重新将双手把持在树干上,腰身一弓身子往上一提,双脚随即踩蹬着树干,手脚并用,速度和动作竟然比猴子还灵敏,不大一会就上到了树枝出,坐在一根树枝上对着若离笑。
若离装作叹息一声,将几棵幼树上的桑叶采下来放在地毯一般的青草上,抬起头看着甄一脉。
见他不但采下来桑叶,连带着将青青的桑堪也拽了下来,忙对他喊:“一脉,只采桑叶就好了。不要将桑堪也摘下来,它还没熟,等过些天熟了我们来吃。很好吃的。
甄一脉点着头,桑堪他是吃过的,确实很好吃。
桑叶很大,不大一会儿甄一脉就将挎包塞满,溜了下来。
见甄一脉站在了身边,一双大眼闪闪发光,若离站了起来问道: “一脉,你说姑姑采桑叶的样子好不好看。”
刚才采着桑叶她忽然想起初中时学的一篇文言文,因为朗朗上口到现在还能倒背如流。
甄一脉被若离问的有点不知所答,忽闪着两只纯真的眼睛。
“不回答就是好看了。”若离自问自答了一句。转身做了个采桑叶的样子,然后学着老学究的样子,双手后背。摇头晃脑的背了起来:“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喜蚕桑,
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
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
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怒怨,但坐观罗敷。 ”
她只背了个前一段。然后就自我陶醉在其中,
甄一脉傻傻的看着,逐一将她诗词里的样子和眼前头发随意的挽起来。眉目出彩,眼神明亮,身穿布衣,脚踩布鞋的女子对比起来,低着头轻轻笑了出来。
这个时空虽然时兴简单易懂的文章。但是作为一种高雅的题材,他也曾学过一些诗歌。若离说的这些他都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