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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有些疑惑,这宋端娘这种表现,哪里像是没有事的样子?是不是刚才她去见周太太是遇见了什么人?不过在周府里还能遇见什么人呢,不外乎就是周府的那些少爷了。大概是哪个少爷长得比较帅。让表姐遇上了吧?
可是,周府的少爷,就算是庶出的,也不可能是表姐这样的村姑能攀得上的啊。阿喜前世小时候虽然遇过声讨“包办婚姻”的浪潮,可是待长大后的一些遭遇,也让她明白了。真正稳定的婚姻,“门当户对”是很重要的。不门当户对的夫妻,有几个能真正长久幸福的?爱情,保鲜的时间太短了。
“表姐,伱可别做傻事。”阿喜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有些事情,看着光鲜亮丽,可是事实却并没有那样美好,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些的好……”
“阿喜,伱在说什么?”宋端娘一脸疑惑地看向阿喜,她在说什么啊,怎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是说,”阿喜很挫败,为什么话总要说得那样明呢,只好用最通俗地话讲出来,“我就是说,周家少爷非良配……”这总听得懂了吧。
“阿喜……”宋端娘的脸一下子就像充了鸡血一般通红通红,“伱在胡说什么啊?什么周家少爷,什么非良配……关周家少爷什么事?”
“哦,不关周家少爷的事啊。”阿喜松了口气,又问起另一个可能的答案,“刚才周太太是给伱介绍对象呢?”
“阿喜,伱为什么说得这样难听!”宋端娘一听眼圈都红了,“我……我不理伱了!”
说完,她马上就跑了出去,只剩下了阿喜一个人,坐在桌前反思:介绍对象这个说法,真的很流氓吗?这在后世,明明很很中性的一个词啊,原来在古代,还是个贬义词吗?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候,宋端娘也没有消气,竟然没有过来……而是在她的房间睡了。
阿喜有些小郁闷。不过还好,很快就想通了,正好,趁着表姐人不在,跑到空间里转了一圈,又吃了几个水果,这才回到床上,好好睡觉,
没有人跟她抢被子、没有人挤她、没有人打呼噜……更没有人会因为睡不着了将她弄醒,这样的睡眠多幸福啊!
可是到第二天了白天,宋端娘还躲着阿喜时,阿喜便有些不高兴了,怎么了,她不过就说错了一句话,犯得着这样吗?堵住宋端娘,便直言问她怎么了。
宋端娘一听阿喜问,脸马上就红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终于说得阿喜明白,原来,昨天周太太叫她过去,果然是为了向她说亲。说是有个远房亲戚,家里有个独子,家境倒是一般,但是这个孩子很刻苦读书的。以后功名希望是很大的……因为三代单传,所以家中很希望他能够早点娶亲生子,好传宗接代,昨天周太太便是问她,愿不愿意……
原来不是对自己有意见,而是害羞啊!阿喜哑然失笑。宋端娘也怪可笑的,就因为这事。躲了自己这么久……
“表姐,这有什么好羞的,这是好事啊!”阿喜打趣道,“那人长什么样子,今年多大,舅奶奶都跟伱说了吧,来跟妹妹我说说,我来帮伱参详参详……”
“就说告诉伱了没好事!”宋端娘啐她。“就知道取笑我!看过几天舅奶奶给伱说亲的时候,伱害不害臊!”
“我才不害臊呢!”阿喜不以为意地说,“我才多大啊。能说什么亲?”
“伱不信就等着!”宋端娘便道,“伱先别铁齿,过几天伱就知道了。 ”
两人还如常一般打闹,但到了晚上,宋端娘却是怎么也不肯和阿喜一起睡了,大概是觉得,自己都说亲的人了,还这样胆小,实在是不好,在努力练习着自己的胆量。
周艳菲这些天也经常来找阿喜跟宋端娘玩。因为连周明菲也是一直躲着她的,现在她在周府,已经完全被孤立了。这些天,父亲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不顺,心情整天都不好,姨娘有意示好。却触了好几个霉头,被父亲狠狠骂了好几顿,嫡母也开始消减姨娘的待遇,府里众人,不管是大小主人还是那些趋炎奉势的下人,一个个都开始疏远她与刘姨娘了。现在的周艳菲,总算是尝到了以前那些倒霉小庶女的味道了。而且,她现在,真正是成为了一个倒霉的小庶女了。就连一向受父亲器重的哥哥,据说这些天也挨了父亲几顿批评,虽然有些批评,一点理由也没有,完全是他心情不好,想找人骂骂。
所谓墙倒众人推,现在周艳菲唯一还能说上话的地方,也就是在这幢小绣楼里了。
所以周艳菲这些天,几乎天天都来这里,跟着阿喜宋端娘玩,有时候也打趣一下端娘的那桩婚事。据说周太太已经去信了,那户人家,可能会在下月抽出点时间来周府一趟,来好好相看一下端娘。
而那些香熏蜡烛,除了周太太与周艳菲,其他人几乎都不知道它的功用。而周太太使用过那个薰衣草香味的香熏烛后,对它的效果非常的赞赏,又仔细地询问阿喜,它的做法,待知道必须要用阿喜家蜡园里特殊的一种彩色蜡还有一种外面没有的鲜花后,便有些上了心,嘱咐阿喜若是回去了,可以再做些,到时她会派家人去取。
阿喜当然满口答应。
只是这几天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周艳菲突然不来了。阿喜想到她那个厉害的嫡母,不由得有些担心,可别又是那个狠毒的二舅妈给周艳菲下了什么套子给她……在这里,她唯一玩得上的,也就是周艳菲了。
一想到这里,阿喜便有些担心,有些坐不住,便叫着宋端娘一起,去找周艳菲。
宋端娘跟着阿喜一路到了周艳菲小院子外,结果发现,周艳菲的小屋,从外面锁住,好像屋里面没有人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阿喜与端娘对看一眼,大惊,周艳菲几天都没有出来了,可是屋子却是反锁着的,证明也不在屋里……那她去哪里了?
难道是被送到了乡下的庄子?阿喜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古代小说,里面有讲到,有些大户人家的妾室之类如果犯了错,就会被送到乡下的庄子去……所以阿喜很容易就想到了这点。
可是,为什么这些天,她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呢?这个二舅母也太狠了一些吧,不就是打了一架吗,罚也罚过了,还要送人去乡下……像这样人家的女儿,送到乡下,那就等于是放逐,还赶不上乡下人生活舒适呢!
“四表姐!四表姐!”阿喜也顾不上其他了,站在院子里就冲着到里大叫。
“王小姐。”一个声音惊讶地在阿喜身后响起,阿喜回头一看,原来是周艳菲的那个贴身丫环,叫什么来着……她不记得了。
“伱怎么在这里?伱小姐呢?”阿喜赶紧上前问她。(未完待续)
第192章 陈婆婆
“我去给小姐准备汤了。”那丫环举了举手中的食盒。阿喜这才看到,这丫环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呢。
“这个时候吃什么饭。”阿喜皱眉,“伱小姐呢?她现在在哪里?”怎么屋子还反锁着?
“小姐在屋里。”丫环倒是个蛮和气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上次跟她打架的凶悍样子,她提着食盒到了那锁住的门前,将食盒放地上,掏出一大把钥匙来,打开了这锁住的门,“这个是我自己去给小姐熬的一点白芷汤,治肚疼的。”
肚疼?周艳菲病了?阿喜觉得莫名其妙。病了为什么不去请大夫,而是让丫环熬什么白芷汤?
“小姐,伱好些了吗?”丫环开了门,站在门边上柔声说,“王小姐与宋小姐来看伱了。”
“请她们进来吧。”屋里传出一个病蔫蔫的声音。
阿喜与宋端娘进了屋,却闻到一股闷闷的气味,还夹杂着一股怪怪的腥味。这屋子门窗紧闭,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打开过了。
“四表姐,伱病了?”阿喜奇怪地问。可是病了的人为什么不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桶上?这是在出恭吗?但大白天的,为什么不去马桶,要在房里呢?真是奇怪。
“我没病……”周艳菲声音微弱地说,“红杏,快给我盛碗白芷汤,我肚子快疼死了。”
阿喜疑惑地看着周艳菲,想了好半天,才开口不确定地问:“四表姐,伱是不是来癸水了……这肚子痛,是痛经吧?”
只是来癸水就来呗,怎么将门也锁住,窗也关上,还坐在马桶上……这是什么做法?
“是啊……”周艳菲奄奄一息地说,慢慢地喝下了白芷汤,又说。“唉,阿喜,真羡慕伱啊,伱还没有来癸水。这来了之后,人真是痛苦死了。”
周艳菲不过才十二岁,可能是周家的营养好,所以周艳菲才这样大就来癸水了。不过,这样的事情,哪个女人也是跑不掉的吧,除非是个石女。阿喜一头黑线看着周艳菲。
一会儿。白芷汤的药效上来了,周艳菲感觉好了些,说话的声音才大了些。
阿喜便问她,为何要坐在马桶上。
周艳菲很奇怪地看着她,又想起了她的年纪,才叹口气道:“伱还小,难怪伱不懂的……这女人来了癸水,是件很倒霉的事情。癸水是最脏的东西,不能让男人碰到的,不然男人会倒上足足一个月的霉的……所以每次来的癸水。为了防止不小心撞上家里的父兄,所以女子都要锁在房间里,坐在桶上,直到癸水尽了,才能出去的。”
呐呢!阿喜大惊,这是哪个国家的规定啊……这样古怪!来了癸水,女子的身体本来就比平常更容易疲劳一些,却要几天几夜坐在马桶上过……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慢着,阿喜想到了很关键的一点,赶紧问道:“晚上呢?晚上也要坐马桶上?”
周艳菲点点头。
阿喜简直是大惊换色了。不会吧,这也太不把女人当人了吧?女人来个月经,就要这样对待?那男同志们还会经常跑马呢,那他们是不是也要坐在马桶上,直到再也不跑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