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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你自个儿说世子是你男人,我们是为他卖命,你可是得跟他成亲过日子的,你还比我们不能理解啊?”懒懒嘴里塞满了吃的,幽幽地回了这么一句。
因着她这句话,冬至噎住了。对啊,沈墨轩这么变~态,她怎么就答应要和他成亲了?那天中午那个梦可是极为清晰的,若是文杰真是自个儿的孩子,沈墨轩定是做得出来那种事儿的。
越想越心惊,冬至伸手去抓着懒懒拿吃食的手,颤抖着问懒懒:“你说我是不是也心里变~态啊,要不我怎的会与沈墨轩定亲啊?”
懒懒扫了眼抓着她的冬至的手,抬眼瞧向冬至,应道:“我也觉着你变~态,脑子有病!”
冬至眯了眯眼,手下抓得也是越发紧了,“懒懒,其实你能说得再具体些的。”
懒懒轻轻推开冬至的手,笑了笑,一把抓起那盒吃食就不见了。
一晃眼,又是一日过去了,沈墨轩仍旧是没过来。冬至抓了抓头发,想着自个儿要不要去主动找他。
她这种念头,终究没有付诸行动的机会。第四日沈墨轩来了,与他一同来的还有姜元帅,而她,则被柳氏拘在了屋子里不让她出门。
“世子今儿个是来问名的,你可是不能出去,由着你爹娘应付吧,要不别个还说咱们不知礼数了!”马氏见冬至坐着不安分,开口制止她。
胡内人稳稳地坐在外边儿的凳子,此刻也是开口道:“三书六礼,如今不过是才问名,之前纳采已是定下了,后头还有文定、大礼、请期,之后才是喜迎,若是你这个时候出去了,男方会觉着你不够端庄,也随时会将你退了!”
冬至一听胡内人的话,脚停下了。倒不是她怕沈墨轩会不与她成亲,她是怕胡内人接下来又要讲礼法,讲女戒,讲各种大道理。这些年,胡内人总是会在她面前说这些,所以她轻易不会招惹胡内人。
一旁抱着文杰的许氏温声道:“冬至这也是多年没见着世子了,如今怕是有些想的,你们也莫太责怪冬至了。”
“嫂子,你真好!”能有个人帮自个儿说话的感觉,冬至还是到了许氏来了李家之后才感觉到的。这个嫂子是真不错,温婉可人,善解人意,与二郎那是琴瑟和鸣,还时不时帮着自个儿说说话,真真是好的!
胡内人对许氏倒是要宽厚不少,毕竟许氏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又是懂规矩,所以她总是会给许氏一些面子。
“冬至啊,从今儿个起一直到迎亲,你都是不能见世子的,这是规矩,你可得记住了,要不不吉利。”胡内人不开口了,马氏倒是接着告知冬至。
冬至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这里的习俗如此,她还是尽力遵守。
马氏话音一落,胡内人再次开口了:“别的男女可是没像世子与小姐这般,在迎亲之前就见这么多面儿,这原本就不合规矩,如今还是守些规矩的好,要不传出去不好听。”
“胡姨,冬至这是能耐,若不是她一直往外头做生意,又如何能遇见世子,如今又怎的能结成这般良缘?”许氏又是笑着应了话。
按理说嫂子和小姑子总是会有矛盾的,可许氏和冬至却没有,且两个人相处得极是融洽。在她眼里,冬至是个能耐的,就是吃了这多苦也能这般有灵性,实属不易,所以她并不想胡内人拘着冬至太狠了,怕将冬至那些灵性都给磨没了。
“弟妹说得是,冬至那也是因着太能耐了,要不小叔家哪儿能这般好?若是真依着那些规矩,我们现在还在李家村儿过着吃不饱饭的日子呢!”一旁抱着文卓的小娘也是帮着冬至说话了。
她一向与冬至要好,心里也是敬佩冬至,毕竟若是没有冬至,这个家如何能起来?就是那几家人还在团山镇,可也是吃穿不愁,过得也富裕。以往她是新媳妇儿过门,又不是亲嫂子,也就拘着自个儿,如今她连儿子都生了,也就不再怕了,听到许氏都是维护冬至了,她如何还能推缩?
被两人这么一护着,冬至倒是有了几分矫情了。哎,还是嫂子好,就连自个儿哥哥都是比不上嫂子啊!
胡内人也是不开口了,毕竟名义上她是一个下人,冬至一直听着她的话也是顾及太后的脸面和她娘的脸面,她也不能太过火了。
左右已经好几年没见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一年,这点儿时间她还是等得起的。
冬至倒是觉着沈墨轩这一出去随了她的意,要不三年前她怕是就嫁给沈墨轩了,那个时候她还小,实在过不了自个儿这一关,如今她已是十八了,也差不多能嫁人了,这个时候成亲最合适不过了。
今儿个过后,过了几日,沈墨轩又是来了,这回好似是文定。因着知晓两人不能见面,冬至也就不操心了,她自个儿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干啥干啥,左右有她爹娘一帮子人呢。
☆、538。第538章 伍姑娘1
三书六礼是极为繁琐的,这个时间也是极长的,冬至刚开始还忧心着,之后便是彻底不管了。
柳氏瞧着她这般模样,直骂她没心没肺,连自个儿的亲事儿都不忧心。
对于她娘的话,冬至一向习惯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当做是她娘发发牢骚罢了。
就在冬至被拘在屋子里的时候,京城里确是炸开了锅。
伍将军的女儿一回了京城后,伍将军便是放出话要给自个儿的闺女说亲。京城大大小小的媒婆被他全叫去了将军府,让她们帮着留意好人家。那些媒婆当场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出去后便是满京城帮着相儿郎。可惜,那些个世家子弟一听说是伍将军府的那个母夜叉,纷纷退避三舍,就连京城想要攀附权贵的人家也是不敢让伍将军府那位入门。
说笑,让她进门,那不是得弄得全家鸡犬不宁?若是再来个不小心,将他们一家子都杀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一时间,京城是沸沸扬扬的。那伍将军府的那位也不是个吃素的,她当即在自家门口摆下擂台,说是差的她不要,要想娶她为妻,就得在擂台上打败她,要是连上擂台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人她瞧不上眼!
这一举动可是让他爹伍将军请的那些个媒婆没了脸。毕竟那些媒婆为着她这婚事儿也都是跑断了腿,别个还说啥都不答应,如今她摆下个擂台比武招亲,更是没人敢招惹了。
那伍将军府的擂台上坐着一个男子打扮的姑娘,而武将军也是陪着她坐着,周遭也是围着不少人,可就是没人敢上台。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凄凉。
之前倒是有两三个江湖人物上台,可刚一动手就是被这姑娘给打下台了,那几个江湖中人是丢尽了脸面,之后就没人敢再上台了。
就这么着,这空擂台摆在门口四日,却是没人敢上前了,这可是比江湖上别的比武招亲的姑娘要丢人得多。不过这姑娘却是毫不动摇,就这般坐在台上不让步。刚开始还有人图新鲜,围着瞧,可过了一日之后,就连围观的人都少了,到得后来,将军府门口基本就没人来往了。
这日晚上,三郎从酒楼吃完饭出来,原本是想坐马车回去,一阵凉风吹过来,他却是改变了主意。自个儿可是自从那回在李家村儿之后便是没有再在月夜之下漫步了,难得的今个儿有兴致,便是想着自个儿慢慢儿走回去,也好醒醒酒。
他挥了挥手,让车夫将马车赶走了之后,自个儿抬步慢慢儿往家里方向走去。
一早他便是知晓自个儿身边儿跟着一个沈墨轩的暗卫,所以他对自个儿的安危倒是并不在意。
远处传来打更人打锣的声音,四处也是有些鸟鸣之声,他整个身心都是轻快了。正在想着往后也得时不时这般自个儿在路上走走,眼前就出现了五六个人将他围了起来。
这些人之前就是躲在各处的,瞧见他过来了便是冲了出来。
“将身上值钱的东西全交出来,要不我们就砍断你的手脚!”正对着三郎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恶狠狠地喊道。
三郎低下头打量了下自个儿的穿着,外衣不过是细棉布,鞋子也是他娘给做的,浑身上下都瞧不出头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些人是穷到什么程度了才来打劫他?
“这位好汉,我就是个普通的读书人,身上没银子。”都说穷书生穷书生,况且是一个大半夜在外头晃悠的穷书生,更是不会有银子了,这些人都不知晓吗?
那些人就着两边儿屋子的灯笼瞧了瞧三郎的穿着,不过是一身蓝色的细棉布衣衫,腰带还算瞧得过眼,可下边儿连个吊坠都没有,显然是穷极了。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暗骂自个儿倒霉。这都收了小半夜了,就这么一个落单的经过,还是这么个穷书生,他们如何能欢喜?
“莫废话,赶紧将身上所有的值钱东西都拿出来,要不我们就剁了你的手脚,再将你带到你家里去问你家里人要银子!”三郎左侧站着的一名男子晃了晃他手上的大砍刀,威胁三郎道。
三郎眯了眯眼,转头慢慢儿瞧他望过去。
可就在这时候,场中突然多出一人,一脚便是将那说话之人给踢倒在地上了。
不等那些人反应过来,那人如鬼魅般穿梭在三郎身旁,几下便是将场中那些拿着砍刀的人全给打倒在地。那些人纷纷抱着自个儿的身子被打到的部位在地上滚动哀嚎着。
“你们这些人,竟是在这时候打劫一个文弱书生?”那人站在了三郎跟前儿,怒喝一声,骂着地上正打滚着的人。
三郎抬眼瞧过去,只能瞧见一个后脑勺,还有扎成的马尾,此刻因着她的大声怒喊在他眼前晃动着。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我们也是穷得不行了,这才想出这法子的,求大侠饶命啊!”那地上躺着的一人挣扎着跪了起来,向着来人求饶。
“穷得不行了,不能去参军?军中都是有粮饷的,足够养你们一家老小了!”那男子装束的女子又是一声怒喝。
三郎听到这话,不禁挑了挑眉。
“大侠,我上有六十老母,下有妻儿,如何能远行?我走了谁照料他们?若是我死在战场上了,谁来照料她们啊?”那人对着来人连连磕头,哀嚎着。
“我大越几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