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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默拳头一紧,侧眸看向了魅姬的那幅画……越过了那两个白衣婢女和两个双胞胎孩子,目光落在了路夜鸾的画卷上。
那画卷里……路夜鸾依旧是那样的浅笑嫣然,高贵端庄……仪态万千。
那是什么?秦晓默仔细的盯着路夜鸾的眼睛,有淡蓝色盈盈的光芒……像是泪珠子一样。
那是……正在秦晓默疑惑的时候,那盈盈的淡蓝色光芒宛如泪珠顺着路夜鸾的面颊滑落,脱离了画卷像是蓝色的萤火,在空中莹莹起舞,在秦晓默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向着殿外飘去。
秦晓默眉头一紧,脚下的步子不由的跟上了那淡蓝色的光芒。
微弱的蓝光,一路飘荡着……带着秦晓默走出了珍宝阁,来到了透着诡异气息的树林。
秦晓默越走却觉得前面越明亮,不一会就看到了那泛着浓烈蓝色光芒的地方。
“你是想要带我来这里吗?”秦晓默抬手,那蓝色的微光落在了她的手心中,然后又再次飞起,向着前方飞去。
秦晓默走到跟前才发现,这里是一口被封印的古井,古井旁围绕着四个小的圆形凹槽,里面刻着复杂南边的图腾,凹槽里已经全都是锈迹斑斑了,可是其中的一个却泛着翠绿如玉的光芒和这蓝光融为一体。
这难道就是……秦晓默蹲下了身子,精致白皙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井盖上的图腾。
蓝色的光芒像是可以侵透秦晓默的肌肤,让她的手指都染上了蓝色的光芒,秦晓默抬手……看着自己的手上的光芒,有些诧异。
那带着她来这里的微弱蓝光在秦晓默的面前晃了晃,然后缓缓飘到离秦晓默不远处的一个类似于祭台的地方。
秦晓默起身跟着蓝光来到了祭台前。
这祭台的中央插着一把剑,外面被一层厚厚的铁锈包裹着连接着祭台。
蓝光落在了剑柄上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秦晓默皱紧了眉头,抬手想要去触摸那把剑。
指尖上的蓝光好像和这剑发生了共鸣一样,指尖上的光芒越发的强烈……刺得秦晓默有些张不开眼……连剑都开始抖动着,秦晓默正要一把抓住颤抖的剑柄……
“主子!”
只听闻一声巨吼之后,秦晓默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狠狠的摔倒在地上飞出去好远,可是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主子……你没事吧!”楚弦歌惊恐扶起秦晓默询问道。
“我没事……你这是干什么!”秦晓默揉着自己刚才抵在楚弦歌胸前的手,差点折了。
“主子……那把剑不能砰!”楚弦歌郑重其事的对着秦晓默开口,“主子……那把剑是不祥之物,您绝对不能碰……”
“碰了会怎么样?”秦晓默眉头紧皱。
楚弦歌侧眸看向了那把已经安静下来的剑,咬紧了牙关:“会发生可怕的事情,主子看这里就知道了……这里是封印着路夜鸾的地方,主子也不想让殿下出事吧!”
“嗯?”秦晓默看着楚弦歌,发出疑惑。
“这把剑……是路夜鸾当年的剑,也是这古井封印的支撑,倘若主子拔了这把剑,这古井就会坍塌,这四把锁也就会不存在,那么……钥匙也会灰飞烟灭!”楚弦歌不是胡说……可是,楚弦歌只说了一半,并未说完全。
秦晓默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蓝光渐渐消散,眉头皱在了一起:“你没有骗我?”
“弦歌绝对不敢骗主子!”楚弦歌单膝跪了下来。
良久,秦晓默拂袖淡漠的开口道:“本宫就信你这一回……”
“多谢主子!”楚弦歌等到秦晓默从自己身边离开向着森林外走去,才缓缓站起身,冷眼斜向了那把宝剑,瞳仁狠狠一眯,怎么……你也感受到了,你的主子回来了!
你想要召唤你的主子……可是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到时候!
楚弦歌握紧了腰间的长剑,抬脚跟上了秦晓默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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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高永川捧着画卷急急忙忙的冲进了拓跋辰逸的寝宫,“皇上……找到了!找到了!”
正在宽衣的拓跋辰逸一听找到了三个字,连腰带都没有束一把掀开了纱帐冲出来:“在哪?”
“皇上!”高永川将手中的画卷其中一副递给了拓跋辰逸。
拓跋辰逸疑惑的看了高永川一眼打开……抓着画轴的手猛然一紧。
是她!是她!
画面里是一个女子纱巾被风落……来的太突然,有些差异的抬手想要抓住纱巾,可是纱巾却落在了坐在銮驾里的帝王手里!
而画面里的帝王,他也认识……是郁久景文!
拓跋辰逸那双宛如阴鸷的眸子狠狠一沉,将画卷丢在了地上,粗暴的从高永川的怀里又抽出了一副打开。
这幅画卷里,是帝王将纱巾送还给女子。
“啪……”
画卷又被扔在了地上。
拓跋辰逸再次抽出了一副,这幅……画面里女子浅笑嫣然的看着帝王下了銮驾向着自己走来。
高永川抱来的画卷全部被拓拔辰逸看完丢在了地上。
“皇上……这是我们自从悬赏十万两黄金寻找这位姑娘以来最大的收获了。”高永川激动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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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四)
“主子……”李贵赶紧迎了上去,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对着拓跋辰逸一躬身。
拓跋辰逸皱紧了眉头四处打量着南疆都城,拳头一紧……这南疆……果真是存在的!
“主子……”李贵低声在拓跋辰逸的耳旁开口,“奴才已经试过了……南疆皇宫守卫十分紧密,而且……侍卫大多都非凡人肉身,想要进去恐比登天还难,就算是进去了恐怕也见不到皇后。”
比登天还难?拓跋辰逸瞳仁狠狠的眯在一起,来都来了……就算是比登天还要难也一定要见到郁久雨晴那个女人!
“朕就不信……你李贵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拓跋辰逸侧眸冷眼睨着李贵。
李贵赶紧垂头,低声说道:“属下买通了宫内的一个太监,得到消息说南疆的那位皇后突然要学骑马,但是在御马间没有挑中一批合适的,也没有人敢去教皇后,据说南疆皇帝下旨,让身边的贴身太监出宫为皇后挑选,臣认为……这是一个机会。”
拓跋辰逸唇角一勾,他就知道……李贵一定是有办法的。
“李贵,朕命你把那个南疆皇帝的贴身太监给朕弄过来,朕要亲自见见……”拓跋辰逸瞳仁狠狠的沉了下来,转眸看向了那南疆皇室威严高耸的宫墙,宏伟的宫门……
“是……主子在客栈稍做休息,属下这就去安排!”李贵对着拓跋辰逸一躬身,小心翼翼的对着拓跋辰逸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朱红色的大门白色的宫墙、还有那从外望不到尽头的阶梯上面雕刻着飞龙栩栩如生,最上面……大殿仿佛直插云霄,仙气氤氲!金色的琉璃瓦红色的宫墙白色的阶梯在这初晨最为耀眼的太阳照射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气势宏伟堪比天宫。
这南疆……果然是不可比拟的,我北魏万万不及其一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会走进去,站在你郁久雨晴的面前。
拓跋辰逸勾起唇,几乎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待着郁久雨晴看到自己是那惊讶的眼神了……
良久,拓跋辰逸才随李贵踏入可客栈。
下午,李贵果然将渊无疆派来处理秦晓默骑马事件的太监韩念成请到了客栈,但是……此太监并非是像自己说的那样是渊无疆的贴身太监。
“韩大人请……”李贵浅笑着将韩念成请进了拓跋辰逸的房间。
韩念成一进去,微微一错愕,房间收古朴奢华甚至收拾的一尘不染……氤氲着龙涎香的香气,龙涎香……只有皇室才可以用的香料啊!他看向了那纱帐后的身影。
隐约只能看到一个修长健硕的身影,站在窗前……垂眸看着什么,有些出神。
那细密纤长的睫毛掩住了瞳仁里的神色,可是却能明显看到拓跋辰逸的唇角是上扬的,看上去心情非常的好。
“主子……韩大人请来了。”李贵轻唤了一声。
韩念成斜眼看了态度恭谨的李贵一眼,心里暗自打鼓,至少……那纱帐后的人来头不小,韩念成刚进来时那气焰灭下去不少。
“你……就是韩念成?”拓跋辰逸转过身,走至案台前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却没有抬头。
那声音不温不火透着淡淡的疏离,可是却是让韩念成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态度骤然恭谨了起来:“小人……正是。”
“马……已经准备好了,教皇后的人……也准备好了可以进宫了吗?”拓跋辰逸抬起头,那双宛如阴鸷的眸子看向了韩念成。
韩念成脊背骤然一凉,明明隔着纱帐,可是韩念成还是感受到了那逼人的霸气。
“这……”韩念成轻笑了一声,“这……小人还没有看过,进宫恐怕有些草率了,小人不敢擅自做主啊……”
拓跋辰逸轻笑了一声:“放心吧,要是出了问题,由我一力承担。”
“虽然话是这么说……”
“韩大人……这我家主子难道您还不放心么?”李贵赶紧打断了韩念成的话,从袖中掏出了银票塞进了韩念成的手心中,轻笑,“放心吧……就算是出了事,也绝不给韩大人添麻烦。”
韩念成紧握着手中的银票抬头看了眼纱帐后的拓跋辰逸,犹豫了一会开口道:“那……我试试安排看!试试……”
“那就有劳韩大人……您请!”李贵将韩念成送出去后,赶紧回到了房中,皱紧了眉头开口道,“主子……咱们刚到南疆,南疆皇后对御马间的马都不满意咱们怎么能挑到皇后满意的马呢?”
拓跋辰逸轻笑了一声,端起了杯子走到窗前,以刚才的姿势站立着,唇角抬起:“朕……已经找到了!”
拓跋辰逸的目光盯紧了一匹在马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