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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域?。。。哪个外域?西域?南疆?哪个外域如此装扮?”他眯着眼睛盯着杜一,问。
杜一头大。“呃,呃。呃那个。。。。”
没等杜一支支吾吾想出下一句谎话,那个叫刘总管的男人,啪的伸手冲杜一又是一个巴掌。
突然而来的力道打的杜一一掉头,心底里的怒火第一次微弱的压过了恐惧。
“你他妈神经病!打什么打?我告诉你,你们说的那些我什么也不知道,你爱信不信,大不了
你弄死我好了!”
弄死了,说不定就穿回去!
这才几分钟的功夫,就挨了两巴掌,速度也太快点儿了吧!?
那刘总管一声冷哼:“嘴倒挺硬。”
紧接着他手一伸,拎过杜一的背包,底朝下一通倒。
烛火被加亮,杜一的下巴被钳住,“说说看,这都是什么?”
杜一踅了一眼地上的东西:手机,一块备用电池,几小包纸巾,还有几片卫生棉,巧克力,钱
包,火腿肠,创可贴,发卡,小梳子,手电,一支笔,一个小本子,一盒白加黑和一盒胃药。
就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杜一的全部家当。
这当从何讲起啊。
杜一清清嗓子,小声道:“说了你也不懂。。。只是些生活用品。”
“哦?”
阴毒男小心的拿起杜一的手机,问:“这是什么?”
他显然没有看出触屏手机上部的小按钮,杜一庆幸手机屏幕不会突然亮起来给她找麻烦,杜一
淡定的盯着对面男人的眼睛,说:“这是。。。阵纸。”
阴毒男盯着她看了几秒钟,杜一再次庆幸自己的相机坏的真是时候,幸好没带那玩意在身上,
本来还纠结出去玩连相机都没的只能蹭茜妈的,现如今的感觉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啊啊
啊!!!!!
阴毒男又拿起小手电。
“这是照明用的,不信我可以用给你看。”
阴毒男还未发话,冷脸美女道:“总管小心!未必不是她耍花招!”
杜一无语。
那叫刘总管的倒真没让她试用手电。
“你到底是谁?”他问。
我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
我们抛开它的哲学高度不谈 ,几个小时、或许是十几个小时之前,如果有人问杜一这个问题,
杜一会扯出面试时标准而恰有活力的微笑,向提问者报上自己的尊姓大名,生平学历,但此
时,面对穿越这种超自然神力行为,面对一群硬是让自己把手机说成是镇纸的古人,杜一真的
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所以说,失忆,这招虽然狗血又烂俗,毫无新意且位于穿越使用借口排行榜第一位,杜一依然
不能免俗。
因为显然,实在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借口来解释自己的来由了。
“我失忆了。”杜一冷静的开口,毫不稀奇的看到对面人一声冷笑。
此时有个仆衣模样的人上前一报,阴毒男点点头,那人领命道:“回刘领侍,地牢杂使婢役人
数并未有缺。”语毕,抽身退下。
杜一暗暗松口气,趁机继续解释。
“你看,我根本不是你们那个宫的人,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哪儿,我什么都想不
起来。”
“刚刚不是口称自己来自外域么。”
“那是我胡诌的,怕再遭你们毒手。”杜一继续冷静道。
“哼!”阴毒男重重冷哼一声,负手转身离开。
冷脸美女漠无表情的将一块脏兮兮臭烘烘得布团塞进她嘴里,也随后离去。
连烛火也被撤下,杜一被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黑暗中,肩膀,手腕,脚腕早已是酸痛不已,寒
意侵上四肢,杜一非常怕冷,这更催动了她的泪腺,她终于忍不住无声的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客官们看文愉快~!
宝猪一号
2012…3…12
☆、一条出路
江湖上近年来很是不太平,最近更是波澜迭起。
这街头巷尾说书人再随处一润色润色,话本子也就又厚了一截,拦下不少听客。
松江茶馆内。
门外说书人高高低低的调子不时入耳。
“话说这近些年,魔教势力日益猖獗,你看那青岳掌门之死,已是骇人,七刀门的灭门惨案,
叫人心惊!今日又听得,那坤旸宫宫主金云主上劫得一女——名曰楚灵儿!。。。”
茶馆里一桌上的客人,似乎对这些很是好奇,只见一络腮胡子的大汉啧啧道:“听说那金云主
上给季沉景放出话来,”那大汉竖出一根指头,“赎金1000两。”
邻桌的人也坐不住了,悄悄补充道:“还是黄金!”
又有人立马揶揄道:“要真是这般,兄弟们不如去劫那姓季的的赎金是了,几辈子的花销都转
来了!”
有人附和着笑,但是干笑了几下,都不敢搭话。
劫季沉景的钱。。。活腻了吧?
大汉仰了口酒道:“难不成这坤旸宫也缺钱花不成,呵!”
一时间,这茶馆里的人纷纷参言。
“魔教是威风,也有用大钱的地方啊,保不定就是缺钱花了,才出这招。”
“这楚灵儿是何方女子?不曾听过!莫非貌美如天仙?值得了1000两黄金?”
“我看这事儿没谱,行走江湖的,谁不知道那姓季的?不近女色冷面孤傲,让他去拿钱赎个女
人?我看就是他亲娘再世也没那个本事!”
一众人这都笑了。
还是传言,说那季沉景的母亲不太清白,不过这话,没人敢说出口,知道这小道消息的,都跟
着笑一笑。
“这位大哥,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只见一背部微躬的男子尖着嗓子道:“就是这一劫,才
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那楚灵儿是季沉景的未过门妻子!要不。。。怎么舍得花这些钱去换个女
人。”
“哎!这话没听过。”
“那季氏。。也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他们那些勾当,真真假假谁人知道?”
话说到这,都不好再接下去了,众人都似有所惧似的,转而言他。
“来来,好酒水,闲话不多说,尽管喝酒!”
临窗的位子上,一男子低头啜茶,衣冠发带皆是朴素,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上,半分表情都不沾
染,自顾盯着茶水。
在又脏又丑又黑各种细菌不明生物滋生的地牢里不知过了多久,杜一浑浑噩噩的醒来。
这期间也不是没人来过,牢门轻动,就是有一粗布衣的女子提着食盒进来,丢给她一碗干饭,
去掉她嘴里的破布,解开她双手让她吃。
可怜她肩膀和手痛的连碗都端不起来,这么许久了,又连口水都没的喝,手和嘴一得到自由,
除了各种疼痛感意外,她低头一阵干呕。
“有水么,我想喝水。”杜一嘴动一动,发出来的声音嘶哑难听。
那女子呆呆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有没有水,我想喝水。”
女子抬眼看了看她的嘴唇,伸手指指自己的嘴,挥手表示自己听不到,然后用动作催促她快点
吃饭。
杜一看着那碗干饭。。。说实话,这个伙食倒是没有太差。
杜一注意到,那女的头发还真是齐耳短,和自己的发型很是像。
不过这之后她没有呆的太久,吃完饭立马就是捆上手,塞住嘴。
就在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萎掉的时候,牢门一动,烛火下是一劲装男,将她眼睛一蒙,快来
扛起她边往外走。这又是搞哪样?
思维跟上了,感官似乎还迟钝着。秦桑很现实的想,这真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经历,或许再过
几分钟,自己就要死翘翘了。
原来那顿看着还行的饭,是断头饭。
杜一感觉自己被横扛在那男子的背上,穿过曲折的长长的甬道,上台阶,尽管眼睛被蒙上了,
依然能感觉到久违的阳光洒在人身上的感觉,紧接着是七拐八绕,就在杜一觉得自己快要晕掉
的时候,终于停住了。
紧接着“噗通”一声,她就被扔在了地上。
脚步声响起,有人走近她,摘掉蒙在她脸上的眼罩,拿掉塞在她嘴巴里的布团,解开她手脚的
束缚。在地牢里那个阴测测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金云主上要问你话,如实回答。”
杜一侧着身子狼狈的趴在地上,脸颊贴着地面,此时艰难的爬起身,她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力气
站起来,只好挨着一边的石凳,抬眼看着眼前的人。
这应该是在一个花园的长廊里头,四周是蓊蓊郁郁的草木,夹杂着不知名的花朵,让人看了就
生出世界如此美妙一定要珍惜生活的感觉。
离她没几步的地方,一中年男子玄色衣服,金线绣出麒麟,正侧身对着廊上的一只雀儿嘘嘴,
一旁是垂首而立的阴毒男刘总管。
杜一再木呆呆也看出来,这是见大B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