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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祭上好风光
八月祭好歹是个节日,沿路上的气氛虽弥漫诡异和紧张,但街道店铺也被装饰得焕然一新,张灯结彩像是与寻常的祭典一样,好一派热闹隆重。
来到玄之,见到了方敬。这老头今天穿了一身深色的祥龙唐装,端坐在榻榻米上,看起来很正式高贵的感觉。刚才云司修的那句说陶夏钥人靠衣装什么的,也很适合放在方敬身上嘛。
虎王尉湖清和豹王季崇泽二人也皆是盛装,早已经分别坐在方敬的两侧。为什么每次来都是云司修包尾,是不是证明他是个爱迟到的人?
相比三个人的隆重,云司修这身随意的打扮就显得奇怪了。可是他本来身形高大,长相又霸气凌厉中带着四分的俊美清冷;身材比例又无可挑剔,就算是便装也依旧能彰显出他无与伦比的王者之气。
见到云司修身边的陶夏钥,尉湖清首先笑道:“狮王在这种日子竟然会带着人过来玄之真是稀奇,可见这位小姐一定很受狮王喜爱了。”
季崇泽斜斜地坐着打着哈欠,一身华丽闪亮的衣服把方敬和其它几个人的眼睛都亮瞎了。他并没有把上座的方敬和尉湖清放在眼里,语气十分不以为然:“人家伉俪情深你管得着吗?有本事自己也去找只母老虎。”
听到母老虎这三个一语双关的字眼,陶夏玥没有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屋里原本就安静,被忽然的一声笑打破了这个局面,大家都不约而同望向她。陶夏玥知道自己出丑了,连忙别过头望出去外面,像刚才自己什么事也没做过一样。
尉湖清微低着声音疑惑道:“我记得狮王的未婚妻不是叫艾琪的兔子返祖吗?”
陶夏玥张大嘴巴,比其它人还紧张的问:“什么?艾琪是云……他的未未未未婚妻?”
云司修最大的趣事之一就是看陶夏玥这种惊慌失措,痴痴傻傻的表情。他看够了才对尉湖清说:“虎王,这种事可没有规定,如果有更合适的自然要选择更合适的对不?”
方敬故意咳了几声。妈的,都当他不存在还是当他空气怎么滴?他也是有脾气的,要再不理他,他就哭给他们看!
这么一咳,众人还真把目光放到了方敬身上。他极为满意的缓缓开口说:“今天你们三个王位继承人都有把族徽带到身上吧?那么从第一项拜祭先祖开始,我们移步到庭院去。”
陶夏玥不明所以的跟着其它四个人起身移步到了庭院。平常冷冷清清的院子今天挤满了人。三个族的下仆们都翘首以待,见到各自的王出来,欢呼声一下子就暂时震聋了陶夏玥脆弱的耳膜。
院子中心摆了一张大方桌,上面铺着锦布还有一些水果香炉什么的。四周站着方敬这边的下仆。
方敬挥起手,示意候在桌边上的下仆们点香,然后叫三位王位继承人去拜祭。陶夏玥手才刚搭到云司修的肩膀上想问他东西,云司修已经上前一步去接过下仆递来的香火了。陶夏玥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不友善和奇异的目光,心里发毛。
干嘛呢?有必要用这么明显的眼神来看她这个人类吗?为了自身的安全,陶夏玥下定决心云司修走哪她跟哪。万一落单被人捉了去,非死即伤呀。
拜祭好方敬就宣布第二项走红毯。
走红毯又是啥子玩意?陶夏玥也好奇地伸长脖子看,后面就有人拽了一下她的手。谁这么缺德呀?她回头去看,竟然是尉湖清的亲亲下仆林琰。他穿着和尉湖清同一色系的长袖棉T恤,长头发用银色的发绦绑住,咋一看像个硬朗的大美女。
对林琰没任何好感,陶夏玥骂道:“你干什么 ?”
林琰不说话,眼睛狠狠地瞪向她——后面的人。原来不是找她麻烦?陶夏玥转过头去看,季崇泽的直系下仆桂河就站在她这边的身后,也不客气得回瞪着林琰。
你们玩归玩打归打,别把陶小姐也拉进这里面当夹心饼干啊,对陶小姐来说多不公平?陶夏玥自发自觉的打算退到后面去,哪里想到桂河和林琰两个人一人一边捉着她的手,目光噼里啪啦地迸射出火花来。
陶夏玥一跺脚:“你们够了,别把姐当挡箭牌。”
两个敌视中的人才发现自己捉了一个人。看到陶夏玥的脸,林琰连忙松开手转身逃开了。陶夏玥张张嘴,正想说什么,可人家林琰就像躲瘟神一样闪了。
无奈她把头转向桂河,笑得跟抹了蜜一样:“走红毯是什么?”
桂河瞧是她,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大步流星的也走掉了。陶夏玥正要追上去抓住他来做个什么叫尊重的人生教育,哪知道这边就有人一把把她拉到围观的人群外面去。
几万双眼睛盯着云司修从人群中拉进来的陶夏玥。他难得的板着一张脸,脸色不好地问:“躲哪里去?”
“哈?”陶夏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云司修一句罢了就拖起她的手往正中的红毯上走。陶夏玥惊讶地问:“做什么?”
“如你所见走红毯。”
陶夏玥眼睛没瞎当然知道在走红毯,可为毛线她要走?
有议论声开始传了开来,陶夏玥听不真切。正要仔细听,云司修就在她耳边轻声说:“要弄砸了我今晚就把你吃了,明白的话就乖些。”
大哥,你以为哄三岁小孩子呢?没点好处就叫人乖些,谁买账?可还别说,就是有人买账了。
陶夏玥屁颠屁颠兵搀起云司修的手,小鸟依人状地伏在云司修的胸口上:“死相!今晚我们一起滚床单的事情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呢?多羞射。”
走在云司修前面的尉湖清听到陶夏玥的话惊恐得望向她。陶夏玥做戏做全套,朝尉湖清眨了眨眼,伸手探进云司修胸口上捏了一把。
“……”尉湖清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又回过身去走路。他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
云司修一用力,大手就把陶夏玥揽紧在身边:“居然趁机占我便宜,看不出来你挺饥渴的呀。”
饥渴你大爷!陶夏玥在心里狠狠地踹了他十万九千八百七十六遍。
几个人走完红毯,陶夏玥是狮王的女人这个消息就不胫而走,只是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事情了。
第三项是沐浴,第四项是聆听,第五项是游行……这种繁复而漫长的项目一直持续到晚上。陶夏玥已经累得不能动了,要不是云司修在她身边撑着她,她早就直躺在地上任人踩。
方敬这时由两个下仆搀着,站在一个用云石搭起的高台上宣布:“八月祭最后的一项,是试胆大会。”
试胆大会好,既能锻炼胆量,又能培养感情;既能看清真面目,又能发掘新自我。真是居家旅行必备的一剂良药。良药苦口,不是吓死就是吓傻也是正常的副作用。
别看陶夏玥天不怕地不怕的二缺样,其实她也是有害怕的东西,比如粘答答的鼻涕虫或是没有脚没有实体的幽灵鬼怪之类。
她黑了一张脸站在一个偏僻的荒废大屋前问:“云哥哥,我亲爱敬爱又可爱的男神大人,我能不进去么?”
面前这座屋子看起来荒废了好久。四周都爬满了青苔和蔓藤。头顶居然还有一群乌鸦在呱呱的乱飞乱叫。朱漆的铁门一边已经锈透了,被风一吹就嘎吱嘎吱地响。从里面传来的阴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说话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云司修瞧陶夏玥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却也不打算同意:“别以为赞美我我就会放你回去。”
“那你保证要保护好我。”有云司修在身边可以壮胆子没问题,没问题。
云司修还是第一次见到陶夏玥这个样子,不禁多打量了一眼,在他们身后的季崇泽不耐烦了:“你们要秀恩爱弄清楚点场合好么,是要引谁妒忌呀,我才不妒忌你们!”
季季,你知道有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说的就是你。
云司修握紧陶夏玥的手,让过身来:“崇泽,要不要一起结伴走?”
季崇泽摇摇头,一副顾影自怜的忧伤模样:“我这样的人不合适与人为伍。天生丽质难自弃,我怕你们会因为够不到我这样的高度而心生敬畏,从而疏远我。与其尝试失去的痛苦还不如从来没开始过。”
陶夏玥眼睛闪了闪:“哎,季季有兴趣写书吗?我觉得你会是一个很好的后爹。”
季崇泽瞥了她一眼:“哼,写作这种事怎么能衬托出我高贵的气质?不干!”然后大步走进了那个怪里怪气的大屋。
云司修拉过陶夏玥也跟着往里面走。这个大屋是什么时候存在这里,怎么他从来不知道?方敬又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还是他早就知道这个地方,只是没告诉过他们?
云司修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了,等回神的时候,陶夏玥已经落在了自己身后的五米远。她刚才明明死拽着自己的衣服不放,这会儿怎么会跑到后面去了?
陶夏玥哭丧着脸说:“云哥哥,男神大人,救我!”
云司修啧了一声,转身走到陶夏玥面前问:“你又怎么了?”
陶夏玥指着这一条长长的没有任何窗户和大门的走廊,然后又指了指挂面墙边东倒西歪的人物油画颤抖着声音说:“有人,有人从画里走出来又从墙上穿过去了。”
云司修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于是拉起她说:“别疑神疑鬼了,哪有什么鬼怪?”
陶夏玥死死地抱住云司修,差点让人以为她就是长在他的身上:“有的话怎么办?”
“前提如果你没有成为累赘的话,我可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