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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重视木星,每年木星所到的运行方位,都不能动土,否则大凶。”
马克点头,说:“木星是太阳系中最大的行星,其它八大行星加起来的质量都不如木星大。赤道直径为地球的十一倍,对地球的吸引力是九大行星之首。中国的古人那么早就注意到了木星的威力,让人钦敬。”
七七点点头,说:“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太岁’是每年的地支所在方位,比如今年,是农历己丑年,那么,‘丑’方就是今年的‘太岁’方位,不宜动土。去年是戊子年,‘太岁’是‘子’,啊呀,风荷水苑可不就是去年动工的,朝向上就犯了太岁‘子’……”
夕树立刻补充道:“今年木星正好运行到午方,等于是冲了太岁木星!”
马克双眼露出兴奋:“问问建筑工人,是不是在打地基时挖出了太岁,如果是,就齐了!”
见七七和夕树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马克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自我解嘲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不觉得,倒楼这种不寻常的事情,一定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么?”
七七立刻想起天心,这个八卦女王,说不定知道点风荷水苑建造过程中的八卦新闻,想到这,立刻拨通了天心手机。
天心的声音听起来很含混,七七猜她一定是在吃奶油蛋糕。
“大小姐,下次能不能拜托你打我手边的固定电话?虽然我接手机不要钱,可毕竟有辐射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七七果断地掐断了她的啰嗦:“立刻帮我搜一下,风荷水苑建造过程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八卦,比如,打地基时,挖出了太岁之类的?”
七七想象着天心费力地咽下大块蛋糕,又不舍地舔了舔食指和拇指上沾的奶油,然后拿面巾纸擦了擦嘴后,开口说:“风荷水苑的八卦,该有的我都有了。不过印象中是没挖出过太岁的,否则我不可能全无印象,听说太岁大补啊,吃了能长生不老,容颜永驻!”
七七哭笑不得:“人家是不敢‘太岁头上动土’,你为了美容,连太岁的主意都敢打!快帮我再查一遍,看看是不是漏了?”
天心“切”了一声,说:“凭我的八卦天赋,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看漏……行了,我再帮你查一遍。”
大约五分钟之后,天心说:“我检索过了,肯定是没有挖出过太岁的,去年和今年,都没有太岁的影子,最后一篇关于挖出太岁的报道,是前年安徽凤阳一个农民翻修祖屋时挖出来的,后来那个农民啊——”
七七立刻打断她:“我不想知道关于那个农民后来怎么遭殃的事情——没有我就挂了。”
天心有点哀怨地说:“你呀,从来都是有事时才想起我,用完就跑,平时都不过来跟我说说话,连你那个小实习生未未都不如……”
天心这么一说,弄得七七还真不好马上挂电话了,哄着她说:“好了天心姐,我这不是正忙着么?明天请你到蛋蛋屋吃甜点,你看怎么样?”
天心立刻多云转晴:“好嗲!我最喜欢那儿的甜品了,百吃不厌,还是七七了解我……我就是想跟你说,那个农民啊,把挖到的太岁养殖起来了,后来还因此致了富,只不过,有钱后买了一辆新摩托,酒后驾驶掉山涧里摔死了……你说这跟‘太岁头上动土’有关系么?”
七七耐心地听着,耐心地说:“多少也算有点关系吧……佛家说的因果报应,从来都是不管过程只看结果。那太岁再厉害,也不能蹿起来一口把那安徽农民吞下去不是?即使报复他,也还得用符合人世间的常理的办法。”
“咦……去年有条关于风荷水苑的新闻,登在《东方晨报》上的,蛮有趣的,我读给你听……”
七七实在受不了了,拉长声音说:“天心姐……拜托了……如果不是关于风荷水苑挖出太岁的新闻,等我回去你再给我念好不好?拜托!”
“别烦!听了就知道!”天心的声音中透着兴奋。
七七不敢挂电话,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听。
“本报讯:昨日记者通过上海动物园了解到,动物园昨日下午接到一个闵行区建筑工地工人打来的求助电话,该工人声称在挖地基过程中,意外挖出一条不知名的大蛇。动物园立刻派蛇类专家赶赴现场,发现此蛇通体纯黄,身长约两米半,宽四十厘米。尾部已被铲断。专家无法辨别此蛇的品种,但鉴于动物园资金匮乏,无法给此蛇提供救助,放弃了收治此蛇进行科学研究的计划……”
七七急急问:“你确定晨报上说的这个工地就是风荷水苑工地么?”
天心道:“当然,因为那个记者隔天有一篇后续报道,是去采访风荷水苑旁的浦淀河大雨导致溃坝的新闻,文中顺便提到了挖出怪蛇的工地工人。那条怪蛇头天晚上就被工人们煮汤吃了,第二天就暴雨溃坝,工人们都说是吃了那条怪蛇导致的呢……”
七七这回是真把电话挂了。
她向马克、商副总、夕树、修四个人,转述了刚才天心说的那条新闻。
她一边转述,只觉得背脊生寒。
“因为杀害了某个动物,然后遭到报应,这个是很老套的中国神话传说的套路吧。”马克听完后,不当回事地说。
“这条黄蛇,是浦淀河的河神。”
说话的人,居然是修!
从他和马克对眼起,一直到风荷水苑,修从始至终,就没说过半个字。
印象中,七七也是第一次听他说话,他平时的嘴唇,都是抿得紧紧的。没听他说过话,也没见他笑过。
说完这句话,他又抿紧嘴唇,一句话都不说了。
看着马克疑惑的神情,七七代修解释道:“我也是这么想。有河的地方就有龙,蛇本来就是龙的一种。这条蛇相当于浦淀河的‘土地公’,大概因为风荷水苑建楼的地方离河太近,因此误把这条黄蛇挖出来了。如果当时放掉,就没事了,可惜,这蛇被建筑工人吃掉了,所以当然会降祸给这块工地……”
马克听懂了,他打了个响指,高兴地说:“果不其然!这栋十三层的楼之所以倒掉,是冲犯了两种不同的太岁,又得罪了河神,可谓‘集大成者’,不倒大霉才怪!”
七七很佩服马克的语言天赋,不过觉得他对这栋倒楼的态度总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成分在内,让人生厌。可能因为,他只是个置身事外的外国人,同时,还是个孩子。
这栋倒楼某种程度上成了一个新鲜刺激的大玩具。
帐篷里面走出三三两两的风荷水苑业主,他们注意到了七七一行人。
就在他们靠近了想搭讪的时候,一个小警察神兵天降,隔在了中间。
小警察问七七她们:“你们谁是带队的?”
商副总站出来,说:“我是。我和你们大队长打过招呼了。”
那个小警察面色和缓了许多,说:“马上有一拨来自日本的科研人员要到了,请你们马上离开。”
马克正玩到兴头上,哪里肯走:“我们还没围着这栋楼转一下呢,只看了一面……反正大家都是‘科研人员’,不如让日本那些‘科研人员’一起过来,我们一起‘科研’,说不定今天就能得出倒楼的真实原因!”
马克标准的普通话唬得那个小警察一愣一愣的:“你、你、你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怎么中国话——说这么好!”
马克得意一笑,说:“阿拉还会说上海话呢,侬听着像不像?”
小警察,包括在场诸人,都是头一次听到一个外国人把上海话说这么地道,都觉得很有趣。
小警察摆手说:“行行,您厉害,不过我们这里规定一次只允许一批人参观,诸位行个方便好吧?”
见商副总面露难色,马克也不再强求,说:“好,反正也能向总部的神秘主顾交差了。就便宜了那些日本人。我们改天再来。”
第十四章:泳装五个人随着小警察出警戒线时,一眼就看到警戒线外站着一男一女!
一个年约二十的男生,头发中分,眉眼细长,面颊清瘦。穿一身KENZO黑色西服,眼神面容都带着一丝倦怠。最为特别的是,在精致的西服领口上,系的一条黑色的真丝领带,领结的地方,以金线绣了一朵妖艳的小菊花。虽是一方绣工精湛的小点缀,却透出莫名的扭曲狰狞的感觉,只一眼,便令人不寒而栗。
他身边,是一个外穿振袖白底金线菊花纹和服,内着淡紫色衬衣。面无血色,如涂了一层白垩。肌肤细致雪白。黑发抹额,头发修剪得整整齐齐,长及膝盖的地方用白纸条系住。手指纤细,透过皮肤能够看到下面的血管。但是少女的眼神异常空洞,薄唇紧闭,漠无表情。看年龄,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仿若没有生命的傀儡娃娃一般。
两伙人交错而过时,穿KENZO的年轻人突然低声说了一句日语。
走在最后面的修,站住了。
但,他只站了不到一秒钟,就又继续抬脚,跟上己方的四个人。
那年轻人站定,提高了点声音,用不大标准的汉语说:“修君,你可以不跟你的老同学打招呼,但总不能连老情人也不理不睬吧?”
修又站住,但没有回头。
年轻人转过身,看着修的背影,说:“在这么一家小公司给人家当跟班,真丢我们早稻田大学神学院同仁的脸!”
修转身。
七七、夕树、马克、商副总四人,也觉出不对劲,转过头看着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继续道:“我现在也是在上海做企业特殊事务咨询公司,总部就设在世界最高楼的最高层,远比你公司那个小外滩中心好得多……同学一场,你如果求求我,说不定我会让你到我公司来上班的……”
看着他满脸的轻蔑和揶揄,修神色平静地说:“薰君,你的公司开在最高楼里,更大的原因是你父亲可以免去你的房租物管费吧?至于你公司的规模,据我所知,连保安和保洁员在内,也不超过五十人。而我所在的先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