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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但是往往他们又无能为力。
知道那是申思思必然经历的事情,但是他们还是想尽自己所能地为她扫除其他不必要的威胁。
握紧手中的双枪,迪卢木多也抛开了纠结,扬起纯粹坚毅的属于战士的笑颜。
“库丘林,我们再来过怎么样?”
“嘿,随时奉陪!”
圣杯战争进入倒计时。
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言峰绮礼如同原著一样发射了最终战的召集信号。
卫宫切嗣也知道,面对自己曾经最害怕的敌人的时刻到了。
是的,在事情真的发生后,卫宫切嗣反而没有了之前的顾虑和犹疑。
像他这种总是风里来火里去的人,是最能接受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状况’的。
冬木市民活动中心。
四处找寻爱丽斯菲尔的Saber比卫宫切嗣先一步到达。
在这里,她遇见了因缘际会的宿命对手——Berserker的兰斯洛特。
一个照面,她的机车便被宝具化的枪林弹雨报废。
在冬木市唯一的大桥两头,也有两名Servant相遇,那是最后的两人——英雄王和征服王。
‘王之军势’对‘天地乖离·开辟之星(Enuma·elish)’。
展现在韦伯面前的,是超乎想象的奇幻之战。
面对声势浩大的固有结界,单枪匹马的吉尔伽美什只是一次挥剑,就斩裂了固有结界的空间介质,犹如黑洞般,吸引绞杀‘王之军势’中的勇士们。
Rider虽然及时从冲刺的道路上退开了,但是固有结界遭受了重大的损伤,只能消失。
这也意味着,Rider的终极宝具——‘王之军势’的完全消失。
英雄王和征服王再次分立大桥的两边,位置就如一开始的那样。彷如刚刚那天崩地裂只是他们的幻觉一样。
只有吉尔伽美什手中握着的正发出沉重回转音的乖离剑(EA),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征服王的骄傲不允许他后退。
或者说,就算被如此强大的力量震慑,也保有着征服之心,才是这个贯彻自己霸道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我突然想到,有一件事一定要问。”
在最后的交战之前,征服王神情严肃地对韦伯说到。
“……哎?”
坐在Rider的爱马——布塞法鲁斯背上的韦伯疑惑着,然后在下一秒就听到了自己最为憧憬的问题。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以臣下的身份为我所用吗?”
韦伯浑身都因激动而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滂沱而出。
他不顾自己两颊的泪水,挺起胸膛毫不动摇地回答。
“只有您才是我的王者!我发誓为您而用,为您而终。请您务必指引我前行,让我看到相同的梦境。”
对于韦伯的誓言,征服王露出霸气的微笑,给于肯定。
“嗯,好吧。”
在韦伯心下欢喜飘飘欲仙的时候,Rider将他拎下了马。
“哎?”韦伯对此不明所以。
而更加让他疑惑的,是Rider放在他手里的那颗血红的珠子。
“这不是……”
“揭示梦想是我身为王者的义务。而身为臣子,你的义务就是看清王者揭示的梦想,传于后世之人。”
在看起来如此高远,无可触及的马鞍之上,征服王爽朗地笑了笑,毅然绝然地下令道。
“活下去,韦伯。看清楚一切,然后活着述说一切。告诉世人你的王上活得如何快意,告诉世人伊斯坎达尔飞驰的英姿是何等迅勇无论!”
韦伯低下头,没有再抬起来。
征服王将这当做了首肯,开始了此生最后的‘远征’。
有多少人还记得此时的Servant是圣杯具现化的英灵□呢?
有多少人还记得Servant的死亡只是回归英灵的王座呢?
所以,当韦伯完成自己身为臣子的义务,首次被征服王召唤时,带着那颗装着生命的宝石。
征服王的征服,将会再次展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呀,爱丽斯菲尔就这么被炮灰了……言峰绮礼连问都不屑问。
然后等着卫宫切嗣前来,仔细问明白他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结果。
韦伯和大帝的……咱写着写着就停不下手了……于是字数明显超标好多……
还有,申思思给大帝完成愿望的装着生命之花的宝石,貌似成了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或订婚信物有木有?
嗷嗷,大帝呀,等着您的王妃韦伯,为您带来征服的契机吧!
还有,想要黄金出场吗?
名额有限,请题名。
不题的话,咱就不安排了。
最后,两枪兵的闺蜜图。
话说,这是库丘林……有人相信么?
反正是【旧枪】组
109初次定位
冬木大桥那的结局;给人以感动与无限的希望。
冬木市民活动中心地下车库;却上演着令人揪心的戏目。
看着那张一切自我都迷失在无尽诅咒苦海中的活死人面貌,Saber的膝盖丧失了力量。不屈不饶的骑士王此时陷入绝望;终于跪倒在积水的地面上。
“你……这么地……”
Saber愀然泪下;狼狈地质问。
“……你这么地憎恨我吗;吾友……你这么憎恨我……甚至不惜变成这种样子来报复我吗?湖上骑士!”
一直坚持着自己的王道……
一直认为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一直想要为民众付出所有……
但是;眼前这个陷入奈落的人是谁?
是她的挚友;是忠心于她的臣子;是勇武优雅的完美骑士——兰斯洛特!
就连昔日的挚友都变成这副模样;她的王道真的错了吗?
以为贯彻的道路是正确的;在那场最后的战斗中谁都没有错;有错的只是上天。
所以在那个血染的山丘上,她才能与上天争辩命运的不公。
只要有许愿机的奇迹就可以推翻那种命运。
而她也会继续贯彻自己坚持的正义。
她是这么坚信的;所以才能挺起胸膛英勇奋战。
可是现在……
被一次次击倒的Saber心中悲戚。
她,真的错了吗?
这是始终心怀荣耀,为荣誉奋战的少女,败北的时刻。
冬木市名活动中心的地下一层,召唤圣杯的祭坛所在的舞台正下方。
两名同样黑衣的男子,再次相会了。
“卫宫切嗣。”弹出两手供六只黑键,言峰绮礼仍然执着地问,“在这停止自杀式作为的九年里,你找到的答案是什么?你追寻圣杯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卫宫切嗣知道他所说的意思。
应该说,那是在他第一次看到他的生平时就有所感知的事情——这个男人空虚迷茫,找不到前路。
但是他始终不明白,言峰绮礼为什么会执着于他。
不过,这些已经并不重要。
他只要清楚,言峰绮礼是自己必须打败的敌人就好。
卫宫切嗣抬起‘暗杀者之枪’瞄准急驱而来的代行者。
一个追寻着答案,一个坚定着愿望。
属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战斗,终于在这熊熊烈焰中拉开。
即使不如原来那般了解对方,此刻双方的眼中也只能容下对方的身影。
因为吉尔伽美什的胜利,圣杯容器终于收容了四名Servant的灵魂。
其上作为封印的术式已经消失,由于集合了强大的魔力,溢出的少许就让周围的温度变得灼热。
祭坛上,爱丽斯菲尔的尸骸瞬间被烧成灰烬。靠近黄金杯的地板和幕布,也被燃起熊熊火焰,张牙舞爪地席卷上空无一人的观众席。
华丽绚烂的黄金之杯,如同被看不见的手捧起一般浮在空中。
‘创始御三家’ 所梦寐以求的圣杯降临仪式,就在连祭司都没有的状态下,悄然开始了。
站在演艺厅的门口,申思思静静地看着飘浮起来的黄金容器。
【青妍,要到什么程度,它才能被称为圣杯?】
【当聚集六个Servant的灵魂力量时。】
【那么,如果多了呢?】
【将启动被埋在圆藏山里的大圣杯。】
咻——!
一把华丽的细剑毫无阻碍地穿过申思思的‘躯体’,钉入面前的地板上,伴随着那耳熟的狂傲之声。
“想不到老鼠这么快就到了。像你这样的存在,也想要本王的宝物吗?杂种。”
转头,看向门外阶梯上傲然而立的金色身影,申思思的心中没有半点波澜。
——她现在的身体其实只是光学影像,并不是实体。
在她心里,这种类型的人说的话不用太过计较,就当是口癖了。只要自身力量足够,完全可以忽略他。
当然,其中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触到她的愤怒点。
但是,申思思对于他的话还是有些疑惑的。
“我,这样的,存在?”
“哼、哈哈……”
吉尔伽美什被她的话逗笑了,但这是极尽嘲讽的笑,眼里甚至带着轻蔑。
“本来以为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没想到啊,你居然蒙昧至此……还当自己是人类吗?稚嫩的、神·灵哟。”
而刚才他所投出的那把武器,也只是因为看到申思思的改变,而做出的试探而已。
既是试探她的能力,也是试探她的性情。
“神灵!?”
即使心境再怎么平静无波,一直以来的自我认知被打破,还是引起了申思思的强烈反应。
不管自身的能力多么强大,申思思始终都以人类自居。
并不是执着于‘人’这个身份,而是因为她有人类所拥有的一切特性,不可能做到‘神’所应当做的事情。
啊咧,那么说,在她心里,‘神’,应该是超凡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