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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看着自己母亲走远,张晓梅皱着眉头有些紧张的看着冥曜。“难道是契约有了什么变化?”
“不,不,不。”冥曜坐了下来。“因为有些特殊的原因,我们急着寻找那个交易人,从酒吧老板那里得知,你也曾经找过那个交易人,所以我们想来问问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特殊原因?”张晓梅看了看冥曜。“是很急的事情么?”
冥曜郑重点了点头。“很急。刚刚那个女人并不是我的助手,她是我的委托人▲我们寻找那个交易人的原因,与她的一个朋友的事情有些关系。所以张小姐如果有什么线索,请务必告诉我们。”
“也是为了别人么?”听到这里,张晓梅眉头皱的更加厉核。“我明白那种心情,我也很想帮你们,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
“我们是很有诚意的,若是张小姐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冥曜说道。
“不不不,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要提什么条件。”张晓梅连忙摆了摆手。“只是我曾经答应过那个人,不能够将交易的事情说出去,否则的话,我将会失去我所交换到的东西。”
“怎么会这样。”冥曜听到张晓梅的话,有些奇怪。“酒吧老板没有跟我们说过这些啊?”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每个人不同吧。”张晓梅歉意的看着冥曜。“很不好意思,帮不了你。要知道,我只事了我母亲这一个亲人了,我不能失去她。”
“问到了么?”看着坐在那里沉思的冥曜,徐敏问道。
冥曜摇了摇头。“她的说法和李济深一样,交易的事情不能说出去,否则会失去交易的东西。”
“那为什么欧凡可以?”徐敏有些不解。“他不是把他的事情都说给我们听了么?为什么他依然可以弹吉他唱歌?”
“也许这就是他的不同之处吧。”冥曜想了想。“他不是说过么?那个恶魔将他当做了活的广告牌,若是广告不能告诉消费者商品的价值,又有什么用处。”
“可恶,线索又断了么?”徐敏恨恨的锤了一下冥曜的大腿。
“为什么打我的大腿,你怎么不打你自己的?”冥曜捂着自己的大腿哭笑不得。
“我乐意。”徐敏白了他一眼。“快想办法。”
“办法倒是有,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行。”冥曜想了一会。“或许我们可以钻点漏洞。”
“漏洞?什么漏洞?”
“既然她不能告诉我们,或许我们可以自己看。”冥曜站起身来。“回去找小玉帮忙。”
“你确定这东西有用么?”徐敏看着冥曜手里的黄符,一脸的不相信。
“放心,只要是小玉说可以,那就没问题。”冥曜倒是自信满满。“小玉说了,这样不算是违背契约,这是我们自己看到的,又不是她告诉我们的,那个恶魔既然自称是个合法的商人,自然不会违背契约的。”
“可是……”徐敏对着冥曜手里那张腥逍∷低的符咒还是不放心。“这种东西……太匪夷所思了……”
冥曜听到徐敏的话,做出了一个头痛的动作。“你现在经历的这件事,难道就是可以用常识来解释的么?”
徐敏想了想。“这倒也是……”
两人再次找到了张晓梅。
“张小姐,无论如何都要帮我们这个忙。”冥曜一脸的诚恳。“给我这张符的高人明确的告诉我,这样做的话,你不算是违背契约,所以你不必担心你交换的东西会失去,而我们也会得到我们想要的线索,拜托了。”
“可是……”张晓梅还是很犹豫。
“拜托了,人命关天的事情。”冥曜恳求道。“一定不会出意外的,我愿意拿性命担。”
“好吧。”张晓梅想了好久,点了点头。
“太好了。”冥曜高兴的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特意回去让怀素写的符。
“你现在只要放松精神,不要紧张,回忆起当时的那一切就行了。”冥曜将符燃尽,将符灰用开水冲开,倒成两杯,给了张晓梅一杯。“把这个喝下去,我喝另一杯。接下来你所想到的,我就能看到。你不必告诉我,只需要我自己来看就行了。”
“敏姐,拜托照顾好老太太。”冥曜对徐敏说道。“我现在不能受到一点打扰。”
第九十四章 莫名而来的希望
站在医院的门口,手里拿着那张诊断书,雨水打在身上,张晓梅有些想哭,却无论如何都哭不出来。
很小的时候父亲都因为工伤早早的去世了,只留下母亲一个人辛苦的将她拉扯大,对于张晓梅来说,母亲不仅仅是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的依靠。
而现在,一纸薄薄的诊断书,便宣布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依靠就要离她远去了,张晓梅感觉胸口有些东西,却无法宣泄出来。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张晓梅手里握着那张不知道已经看了多少遍的诊断书∽纸黑字,却无法让她相信这一切的真实。她不敢回家,她怕回到家之后看到母亲那苍白的面孔和无神的眼睛,会真的忍不住哭出来。不能让母亲知道,不能给母亲更大的心理压力,若是知道了自己时日不多的结论,张晓梅很怕母亲连最后一点时日都熬不下去。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早已被淋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有些冷,可是身体上的冷却远远比不上她心底的寒意。张晓梅捂住了脸,尽情的放纵自己的心情,眼泪从手指缝里流了出来。哭吧,哭到没有眼泪,再家回去。
不知哭了多久,张晓梅感觉不到雨水打在身上的感觉,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抬起头,一个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遮住了她头顶上的天空。也许是天色太暗的关系,张晓梅看不清那老人的样子。
老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那样式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高档货色。但如此高档的西服穿在这个老人身上,却让这个老人显得越发的阴冷。张晓梅感觉到一股凉气扑面而来,她抱紧了胳膊。
“小姑娘。”老人开口了,语气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哭的这么伤心,一定是有什么很难过的事情吧,不如说给老头我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张晓梅感觉到一股压力,那是一种身居高位的人身上独有的气势。她摇了摇头,想要站起来,去发现自己的脚不听使唤。
“不要动,你哭的时间太长了,全身都麻了,休息一下会比较好。”老人将那西服脱了下来,批在了张晓梅的身上。
张晓梅有些慌乱,如此贵重的衣服若是被她身上的雨水弄脏,她可赔不起,家里所有的钱为了给母亲治病,几乎全都花光了。她想拒绝,嘴里却只有牙齿打颤的声音。
老人在张晓梅的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从张晓梅手里拿过了那份已经皱皱巴巴的诊断书。
“原来如此,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测试的机会。”老人阴沉的兴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好的主意。“那老头虽然像我推荐这个女人,但是我却从没听说过,这倒是一个试试她到底有没有本事的机会。”
张晓梅不知道那老人在说些什么,她现在只能全身不停的颤抖,不知是因为淋雨时间太长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原因。
老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支笔,在那诊断书的后面写下了一个地址。“去这里,这里也许能够找到可以救你母亲的方法。只不过,需要你付出一点代价。这是一个与恶魔之间的交易。”
说完话,老人站起身来,将伞留给了张晓梅,慢慢的走开了。
“请……请问……。”张晓梅感觉似乎好一点了,不再像刚刚那般手脚不听使唤。“请问您是……”
老人定了定,没有回头。“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其他的不要问。”接着,渐渐的消失在了黑暗中,若不是那把雨伞和那件西服,张晓梅甚至怀疑刚刚是哭的太凶而出现的幻觉。
看着那老人留下的地址,张晓梅还是有些奇怪,这个奇怪的老人,那奇怪的举动和话,无缘无故留下的地址,这都让张晓梅感觉这件事有些莫名其妙。
“会是骗子么?”张晓梅洗完澡,换下了那一身已经湿透的衣服。
“晓梅啊……”母亲那虚弱的叫喊从屋里传出来,张晓梅急忙跑了过去。
“妈,您哪里不舒服么?”张晓梅蹲下身子,看到母亲那双枯黄的双手,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总算没有哭出来。
母亲没有说话,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你今天去医院了吧,大夫说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别乱说没有的事。”张晓梅忍得很辛苦,但还是带出了一点哭腔。“大夫说你不过是因为天气转凉的老人病而已,只要再调理一段时间就能康复了,不要胡思乱想。”
母亲只是微微的一笑,努力的伸出手,抚着张晓梅的脸。“傻孩子,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我想我快要走了。”
“没有的事,妈你不要乱说。”张晓梅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您不会死的,只要再调理几天,您还是会向从前一样生龙活虎的。”
母亲轻轻的拭去张晓梅的眼泪。“别哭,人都有生老病死,这是人之常情。我只是放心不下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没成个家,我若是走了,只怕没有人照顾你了。”也许是说的太多了,母亲剧烈咳嗽起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张晓梅急忙给母亲顺气。“这都是没有影子的事情,您不要自己吓自己。您还没有看到我成家,还没有抱上外孙呢,在这之前您一定不会有事的。”
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母亲那剧烈的咳嗽,张晓梅不再让母亲说话,喂母亲吃完药,便哄着母亲睡着了。
看着母亲睡梦中还不时皱起的眉头,张晓梅的心也跟着不断的被揪的一跳一跳的。若是可以的话,她宁愿代替母亲来承受这种病痛。
回到自己房间,张晓梅看到了那放在桌子上的皱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