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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硝烟散去之后河水又恢复了平静,望远镜的镜头里水面上闪烁着粼粼的波光,居然什么都没有。“难道一个都没打着?”稍稍的惊讶之余,我不禁对大友和池田铁炮部队的素质产生了些许抱怨。
“果然不管用……”雾蝶在我身后轻轻地说了一句。
“怎么,东国的骑兵还是铁打地不成?”我听她这么一说难免有些怨气,出口就是一句训斥。
“主公宽恕,贱妾不是这个意思!”雾蝶听我如此说也知道自己失言,立刻请罪到。
“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虽然听见自己亲近地人称赞敌人不是那么舒服。但我毕竟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也听出了她是话里面另有深意。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池田和大友士兵一定是射击地马上骑士!”雾蝶靠前站到了我的身后,虽然她是忍者也不可能达到望远镜的视距。
“那自然是的。有什么奇怪!”我虽然知道他这话只是个引子而非内容,可还是忍不住回到。
日本的马种普遍不好,可就是这样还数量奇缺,所以能缴获的话尽量会不伤着。所谓这个时代的铁炮准头实在是低的可以,虽说有效射程是七十步,但是否打得着就要看天命了,可进入了二十步内多少就有些把握了。如果能力所及的话,铁跑足轻会尽量瞄准马上的人来射击,这几乎已经由一种惯例上升为了本能。
“可惜那基本上是没有任何作用地,马背上绝大多数都是草人!”雾蝶盯着那已经变得相对沉静的富士川。语气平稳但坚定地说到。
“草人?”我微微吃了一惊。前面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我扭过头来盯在雾蝶的脸上。
“从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方式上来看,那应该是关东第一的忍者风魔流!”她言之凿凿的讲述着,不容有丝毫的置疑。此刻她的眼神和表情,不知怎么让我想起了我中学时的数学老师。
“风魔流,风魔小太郎?”我又是愣了一下,这是过去熟悉现在几乎已经忘掉地名字。
忍者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在战国时代真正认识到他们价值的大名并不是很多,也就是武田信玄、织田信长、德川家康和伊达政宗那么有数的几个人。可是几百年后可不一样。喜好新奇的年轻人们对这些忍者传奇的兴趣可是远远超过了他们那些主子,对于风魔小太郎这个名字我自然不可能陌生,这可是个和百地丹波、服部半藏并称的名字。
“那风魔流的忍者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呢?”我的那点儿记忆里没有任何实际有用的东西,只能是请教眼前的“专家”。
“风魔流传承仅有五代,和其他的流派比起来实在是算不得长!”雾蝶的讲述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可能是十几年前追随我之前的事。“风魔流最早也就是百年前箱根山上的一伙强盗,只是本领强悍远远超越那些暴乱的土民,就是这附近的忍者们也鲜有所及。据说他们的宗家是来自海外异域,各个长得青面獠牙,最拿手的本事是侍弄马匹,能让战马在山岭森林中奔走如飞。为此风魔流的马队总是能神出鬼没地袭扰对手,当年武田信玄和上杉谦信围攻小田原时都没少吃他们的苦头!”
这确实是一种特殊的本领,山地骑兵实在是一种难以对付的战略防御力量。不过不用问我也知道,这种马匹肯定无法大规模饲养、训练,不然北条家的骑兵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还真是一件令人烦恼的事情啊!”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既然武田信玄和上杉谦信不行,氏乡只怕也无法马上想到压制风魔“鬼骑兵”的方法。
“等到天亮以后,疯魔骑兵自然就会退走了!”雾蝶以为我这句话是在问她,就主动回答到。
“天亮?即便天亮之后不是还会下两个时辰的雾吗!”我想起了今天早晨地情景。
“这里虽然有雾但不至于浓到那个程度,四五十步外还是看得清楚的!”雾蝶不愧是名字里有个雾字。观察得果然比我细致。“再说经过了这么一夜的折腾,马和人的消耗一定很大,白天应该是撤回去休息,再来至少也是入夜之后!”
我拿出怀表来看了看,已经是四点半马上就要天亮了,那么现在风魔马队正是旧力已退新力未生,我也正是一举扭转颓势振奋军心的时候。
入夜?入了夜还不定谁折腾谁呢!
“叫长信和佐吉进来!”我对着外面大喊了一声,知道他们此刻也不可能远离。
“主公,您有何指示!”也就是十几秒中的时间,他们两个一起走了进来。
“下面就看你们的了。能不能不让东边的人靠近两百步以内!”我用最大的气势逼视着他们问到。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声回答:“粉身碎骨,保主公万无一失!”
“好!”我大喝一声猛然站起,然后大声对他们吩咐道:“找三十个人手举火把。跟在我身边到前面看看。哦,把我的马印也支起来举上!”
“主公……您这是?”他们两个又惊诧地对视了一眼,可这时我已经走出了房间。
“主公,让您担忧了!”看到我过来蒲生氏乡微微显得有些尴尬,不过这种不自然地表情只是一闪而过。
“我忘了一件事,所以赶着来补一下!”我稳步走到了近前,这已经是三枚桥外围大营地营门。“明天一早我就要返回白鸟山城了,再不过来只怕就不赶趟了!”
“哦……”看着我身边那圈***辉煌的“仪仗”,蒲生氏乡有些发懵。此时他的身边还站着随时准备待命出击地岛胜猛、津田一算,以及前军本营的诸多大名。见到我的这副模样全都是面面相觑。
偏赶上这时前面又是一阵激烈的铁炮声响起,这次听声音应该是池田大营。
“德川家康和北条氏政想出了这么有意思的游戏,我们怎么能不陪着他们好好玩玩呢!”不理众人或是诧异或是疑惑的目光,我对蒲生氏乡大声说道:“前一段时间是我考虑不周,现在我就将诸星特种备队和望月备队拨给你指挥,好好让东国的家伙们见识一下我们的手段!”
“属下必不负主公所望!”在意识到已经获得了诸星辖下所有直属秘密力量之后,蒲生氏乡进入了一种亢奋的状态。
“下面你继续指挥,我就坐在这里!”我向后几步坐在了一张刚刚,准备好的交椅上,身后地“摇钱树”马印在众多火把的映照下金壁辉煌。“向着对面大喊三声‘诸星清氏在此!’”我将手中的太极图军扇猛地向前挥去。
53、渐起的风声
白鸟山城是一座小城,不要说和骏府去比,就是比前面的三枚桥和蒲原,也是小了一号。这并不奇怪,最早的各个城池都是各地领主建成的,城的大小自然也就反应了那个领主的实力,而领主的实力自然又和这块领地的肥沃程度息息相关。
建立白鸟山城的那个领主如今已经不可考,不过据传说只是个拥有六个村庄的小豪族,也就是刚刚达到建立一座石头城的力量。自从那个家族被灭掉之后,白鸟山城就再也没有作为过居城,只是长久地作为一座哨岗加税卡存在着。
谁也说不准天意如何,今天终于有一块大大的云彩罩在了白鸟山城的头上,并降下了瓢泼大雨。诸星大纳言清氏殿下,全天下武家的领袖,驾临了白鸟山城而且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这可是一件足以在地方志上大书特书一笔的事情。
天正十年(1582)的七月十二日,我坐在白鸟山城的天守阁一个房间里,这里虽然有些狭窄但我也只能因陋就简,把这里当作临时的卧室和办公室了。这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情,谁叫白鸟山城是最合适的战争指挥点呢!不过我呆在这儿的一个多月里却是没什么事,前面战役胶着双方都没有取得任何进展,一般的事情蒲生氏乡都就地处理了。
这是一个夏日慵懒的下午,我睡过午觉后刚刚起来,上午我去河边钓了一个时辰的鱼,回来后午饭的胃口依旧不是很开。现在午睡起来该是处理一般性公文的时段了,不过在晚饭之前也肯定能够办完。
“唉……”我合上了面前最后一个折子,今天更少居然连一个小时都没用了。由桌边的盘子里拿起了一块松软的奶油蛋糕,可是我没有往嘴里送就又放下了,中午只吃了半碗饭还是不饿,因为近来的活动太少了,再加上没有什么引得起兴趣的事情。
富士川前线一个多月也没打什么正经的战役。占据地利优势地东国联军似乎认为这样更好。以前一直作为辅助力量的忍者、乱波,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总之他们
第一回成为了一场大型“合战”的主角。
自从那个奇妙的夜晚起,本来将会受到打击的军心士气空前高涨,作为全军总大将的诸星大纳言殿下坐于营前高声叫阵,东军无人敢应随即退走,这是何等地威风啊!东国的那些小杂碎算是什么,只等着建功立业讨取首级吧!
一点儿没有耽搁。随着黎明时分的到来风魔马队退去,我这边也就随之发动了,主力就是我刚刚拨给蒲生氏乡的忍军诸星特种备队和外围的甲贺忍军。虽说黑夜已经过去,但黎明的大雾成为这种攻击的有效掩护。
迷雾中铁炮和喊叫声此起彼伏,看来是对方的准备不足,各营岗哨受到了袭击损失不小。直到以德川麾下伊贺忍者为主体的力量出面迎战,才算多少稳住了局面。
“雾怎么还没有散?”因为两城相距很近直到中午才起程,我望着后面依旧浓雾笼罩的富士川谷地疑惑地问到。
“这是甲贺那帮人在施展‘龙烟之术’了!”正巧雾蝶从外面探进头来回答了我地这个问题。
像风魔流地马队是一张王牌一样,甲贺的“龙烟之术”也同样久负盛名,作为大规模袭扰的方式令敌人难以抵挡。不过同样也不能小看了对方地力量。伊贺和风魔都是大行家。烟里的毒素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只是就此之后聚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