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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充其量也就是个催粮收捐的“保甲长”罢了!
“多谢清氏公提携,我高屋一家铭感五内!”对于这种面子上的光辉他倒是趋之若骛,现在是抬头纹都乐开了。
“你这回倒是更上一层楼了……”池田恒兴这时端起酒杯有些郁郁的说到,不知是不是因为归期在即的原因他这两天情绪不高。说起来几场战役都打得干净利落,所以他的外勤并没有延长几天。“我这就得回去岐埠了,实在比不了你从今后海阔鱼跃的洒脱!”
“知足点儿吧!”我也拿起面前的酒杯对他举了举,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你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比不得我这样自己奔食吃的苦命人!再说你哪次出来也没白来,把部队交回去也就不用自己再操心了!”我点了一下他鼓鼓的口袋。
“不过你也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显得意犹未尽。“你怎么不事先公布赏格呢?这样的话军心士气一定会更加高涨……”
“废话!”我笑骂着打断了他的抱怨。“要是那样的话,现在但马还有活人吗?”我的这句玩笑引起满室哄堂,只有那十几个归降的但马豪族脸色有些发黄。“你们能够弃暗投明我非常的欢迎,此次不会因为过去的事情削减你们的领地……”既然是恩危并施,我觉得也有必要再安抚一下。“以后我会看你们的行动,只要立下功劳我是不会区别对待的!”
“是啊!以后有得是机会,这次宇喜多直家不就跳出来了!”池田恒兴帮了句腔,随即又惋惜的说道:“……可惜这次没机会了,还真是不甘心啊!”
“这没什么,你自己不是也说以后还有得是机会吗?”我笑着用眼神在那十几个人里扫了一下,这里面肯定有内通宇喜多直家的。
“还请……还请清氏公对但马作下安排!”田结庄是义面色蜡黄结结巴巴的问到,在归降的人里他的地位最高。也是前些天我的使者去得及时,不然他一定会被围攻的丹后豪族们杀死。
“恩……”是得留下一个抓总的人,突然间我脑中灵光一闪。“庆次!”我对着下面正在心不在焉聊着天的前田庆次喊到。“就是你了!我任命你为但马代官,知行竹田城万石,平时坐镇出石城!”
“这种几角旮旯的事……万石?!”正要抱怨的他忽然明白了过来,看着我微笑点头和周围人惊诧的目光他再也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绕过桌子来到我面前,一个头磕在了地上,我只感到桌上的酒杯一晃。“我前田庆次此生此世,必为诸星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说着他的眼中竟出现了泪光。
“好了!不必说那些没用的了……”我并不喜欢把一切搞得那么沉重,什么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你只要把但马给我管好,不要弄丢就行了!回头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甲骑统领的职务和胜猛交接一下。”
“是!”平时总好贫嘴的他,这回破例的没说别的。
“诸位!”我再次举起了酒杯说道:“今后我诸星清氏还要多多仰仗,请满饮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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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的时候我感觉头昏昏的,嗓子也有些发干。阿雪倒了一杯茶,捧到了我的面前。“阿雪啊……”我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你已经是个真正的武士了,这些侍女的工作以后就交给别人吧!”
“没关系,我并没有觉得做这些事有什么不好!”说到这里她忽然淘气的盯着我说道:“莫非是主公嫌我笨手笨脚,想换个人了?”
“那就随你吧!”我哈哈一笑说到。“这次实际上是你功劳最大,你想要些什么赏赐?一份土地好不好?”
“没意思,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她认真的摇了摇头。
“那……就把那身盔甲给你吧!”我仰倒在床上,指了指立在屋角的那身“孔雀装”。
“真的?!”阿雪的眼睛里闪过不能相信的兴奋。
“当然是真的,要不要我找人把它给你改改?”我补充到。
“不必了!”阿雪走过去抚摸着那身盔甲。“最多一两年,我穿着就正好了!”
“是吗……”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她这句话里有讽刺我身材单薄的意思。“我们后天返回丹后!明天的行程安排得很满,记得一早叫醒我和安排车驾……”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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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的熊:从小就一直都没搞清楚自己适合干什么,如今知道至少自己不是个称职的“军事家”,已经有这么多人猜出来得是谁了,由此可见在下的想象力有多么贫乏。下面正在设计一个匪夷所思的“大战略”,可谓可要看在我如此绞尽脑汁的份上,少骂几句狗屁不通呦!
21、资产
我脚下一直在磕磕绊绊,走不多一会儿工夫额头就见了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身后跟的新八郎自不必说,就连阿雪也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不免一阵的沮丧,正在这时却突然看到引路的斯波义朝居然还不如我,这才觉得好过了些。
遥想当初建筑小牧山城时,我也是同着一班手下在二之宫山上上下下了几个月,如今想来竟有些温馨。现在我们几个也是在爬一座山,但心境却与当时不可同日而语,一来这座山是我的;二来这座山可比二之宫山“可爱”多了!因为它有个非常响亮的名字——生野银山!
全日本最大的、品质最好的银山现在就在我手里了,光是想想就够让人兴奋的了!全日本铸造银币的原料有八成是来自这里,可以说对于整个日本的经济有着难以估量的影响。但马山名氏很久以前就只剩了两三个国家,而且都是仅有十余万石的小地方,之所以能够长时间维持数万军队,并一度控制赤松家长期经营的播磨,这座生野银山可谓功不可没!如今它既然到了我的手里,没有道理不充分利用一番。
上山的道路并不平整,仅仅能容两辆运送矿石的三尺宽木制独轮小车并排通过,路面上由于经年累月的遗洒,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矿石,踩在上面脚掌很不舒服。
沿途有很多工作面,都是一些三、四丈见方的小空场,上面坐着十到三十不等的工人,在敲打着面前的矿石。边上都会有一个漆黑的矿洞口,仿佛随时准备吞噬生命的魔兽巨口。不时会有一些矿工从那些洞口出来,把背篓里的矿石倒在工作面上,那些敲打的工人把它们打成馒头大小,再装到不时从山道经过的木制矿石车上。
无论矿工还是敲打的工人,每一个都是面黄肌瘦目光呆滞,不时因手脚缓慢而遭到监工手中皮鞭的光顾,可无论是呼啸的鞭声还是那一条条皮肉翻起的血印,对他们来讲好像都全无感觉,一切的动作好像都成了机械的行为。我们一行人走过时大多数人全都视而不见,个别的人抬起混浊的无丝毫生气的眼睛表情木然,对于我们这些掌握着他们命运的人全然视若无物。
“全矿山有多少人在工作?”我看到了阿雪脸上不忍的表情,自己对于这种残酷的劳役也是略有心悸。
“截止到昨天是1371个!”斯波义朝赶紧上前回话到,他来接管这里已经有几天了。
“今天呢?”
“一早死了5个!”
“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山名家拘禁的苦役犯,多数是打仗时抓住的下级战俘!”他想了想又说:“也有反叛的豪族和刑事犯,以及一些其他的犯人。”
“哦……”我压抑着心中强烈的厌恶点了点头。好不容易走到了山顶,避开刺鼻的矿尘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把原始卷宗找出来认真鉴别一下,如果仅是与山名氏有矛盾的人就放了吧!”
“可主公……是!”斯波义朝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但当接触到我冰冷的目光时一抖垂下了头。
“以后除了那些简单重复的工作外,其他的工作要雇佣那些有一技之长的匠人,至少也要是些身强力壮的!”看了一些工程上的进度,我着实是很不满意。“光靠着些老弱病残,这产量什么时候才能上得去啊!”
“是!……可是主公……”尽管对我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恐惧,但出于实际操作者的立场他还是把担心说了出来。“回禀主公!一旦采用这种方法,管理成本则会相应增加。金银都是非常贵重的东西,难免会有人往外夹带,再说有手艺、强壮的人中以无业浪人居多,要降服这些人……”
“其他国家是怎么管理矿山的?”我真是没有直接作过这些事,但总觉得采用这种“奴隶制”方法难以有效提高生产效率。“噢……甲斐的黑川金矿和骏河的富士山金矿是怎么管理的?”我又补充了一句。战国中以武田信玄最重视金矿的生产,而且在这方面作得卓有成效。
“回禀主公,列国基本上采取得都是这种苦役方法!”可能是怕我不相信他又补充道:“在武田家的几大金矿除主要技术人员,其余劳力都是历次作战的战俘!只是为了保持犯人的体力待遇要比这里好些,但监督管理要比这里严厉很多。”
“哦……”我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一块大石头边上,看着下面忙忙碌碌如蚂蚁般劳作的人们,而在这个位置上看生野银山就如一个巨大的蚁巢。老实说集中管理这样的生产企业实非我所长,怎么让人们自觉自愿的工作真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突然一部名叫《六号门》老电影中的情节跃入我的脑袋。“有主意了!”我不禁大叫了一声。
“嗯?!”几个人都被我下了一跳。
“其实我们只要在人员进出上严格管理,生产上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别人负责!”我转过身几步来到斯波义朝的面前。“既然那些人像狼一样桀骜不逊,那么我们就再找几只‘狼王’好了!”
“狼王?”他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这样想的……”我只好给他详细解释一下。“其实这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