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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可儿才藏统领的长枪队在阵屋与栅栏之间的空隙中排成了三排,第一排下蹲,长枪刺出了栅栏的缝隙;第二排直立,长枪刺出的位置比第一排略高;第三排的面前被第二排挡住了,因而长枪斜斜的搭在了栅栏顶部的豁口上!就这样,一道栅栏顷刻变成了巨大的“刺猬”!
朝仓军士兵的处境变得极为艰难,伸出的长枪把他们避退了一丈有余,虽然可以隔着栅栏进行一些没多少作用的对刺,但却再也没有办法靠近。可这看似短短的一段距离,却足以决定相当一部分人的生死了!
“砰、砰、砰、……”铁炮声再次响起,但已经不是齐射,密密麻麻挤作一团的朝仓军甚至使瞄准都变成了多余的举动!离开栅栏掩护的朝仓军完全暴露在了位置略高的铁炮面前,这样近的距离失误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随着铁炮接连不断的怒吼声,朝仓军的人堆里血肉横飞!弹丸在火药巨大的推进力之下残忍的对肉体进行着分解,刚刚还是充满生命的身体很快就布满了巨大的血洞,没有人还记得要进攻,甚至忘了要逃跑!
鱼住景固终于明白了“不可能”这个词的准确含义,付出的代价是一半人马的损失!在简单的收拢了残余的部队后,他开始渡河向朝仓景健的本队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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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的熊:根据我手里的资料真柄直隆并不是被本多忠胜所杀,而是死在了本多家臣勾坂兄弟五六个人的围攻之下,而且这还是“某”个人在背后甩出链锤的偷袭之下!姊妹川合战时真柄直隆已经62岁,尤以一柄七尺八寸长的的大刀纵横阵前,在朝仓全军崩溃的情况下从重围中救出主将朝仓景健,并和兄弟直澄儿子隆基拼死断后。
现在已近六月,七月份电大考试又要开始了!十几天后我将开始停止更新准备考试,具体恢复时间要等考试日程定下来再说。而且我准备在这段时间把第三卷的目录明细拟出来,再构思一下第四卷的大致情节进程,必要的准备工作也是为了更好的继续写作,这里预先向各位读者大大打个招呼!
107、姊川血(中)
鱼住景固可谓倒霉到了极点,仅仅是两次进攻他的部队基本上就“废”了,至少眼前是没法继续作战了!处于这种情况他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在得到朝仓景健的许可后他率队渡河向西岸的本队靠去,其实他什么也不必说,这里的情形朝仓景健在那边完全看得见。
“主公,您看!”竹中半兵卫指着远处说道:“他们已经下河了,而且看情况朝仓景健本阵那里的预备队也不会很充足!”
“不错!”我用力的点了点头。“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内,朝仓景健这回是输定了!”
“而且此次主公可以独放异彩!”竹中半兵卫满心喜悦的的说道:“现在大殿和德川家康的部队都在苦战当中,只有主公抢先破敌独得‘先手’!只要我军在这里给予朝仓军致命一击,这次战事的大局就算定了!”
“你看……可以出击了吗?”虽然被巨大的喜悦冲击着神经,可我并没有忘乎所以。战场上的胜负往往都是在瞬间异手,究其原因大多是些细枝末节。
“再等等的好!”竹中半兵卫默默计算了一下后说道:“我军是骑兵因而速度比他们快不少,而最好是和鱼住景固的溃军同时到达对岸!”
“嗯……”这确实是最佳方案,我手按腰间“黛”的刀柄死死盯住前方。
“主公……”有人在背后叫我,是新八郎。
“什么事?”我头也没回的问到。
“让我也和骑兵队一起去吧?”新八郎以为我没理他就上来拉了拉我。
“你?”我回头看了看他。这两年他确实上了几次火线,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担任我的近卫武将的职责。我虽然知道他早就不安于“本职工作”了,但一直没有给他调职。一来是对他毛躁的性子有些不放心,二来是对我自己的安全不放心。
“诸星大人……”看出我的犹豫,竹中半兵卫过来想替我解围。“古话说:‘功高莫过救驾’,还有什么事情比主公的安危更加重要呢?之所以把你安排在主公的身边,就是因为对你的本领信任啊!”
“可是……可是……可是这里还有阿雪啊!”新八郎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阿雪是塚原卜传大师的弟子,武艺绝无问题!如果总是不让她独当一面,就完全是明珠暗投了嘛?”
我回头盯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还能使用出这么不伦不类的比喻。
“而且……而且您答应过姐姐的啊!”见我看他新八郎急忙补充到。
“去吧!……不要给前田大人他们添麻烦!”我无可奈何的说到。仙芝确实对我提起过这件事,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新八郎磨出来的结果。不过说起来他今年也有二十岁了,是到该放手的时候了。
“是!”终于等到这句话的新八郎兴冲冲的跑掉了。
“重治,开始吧!”看到竹中半兵卫似乎还想说话,我抢先下达了命令。
“是!”看到我已经作出了决定他也不再多说,对着隐藏在阵屋后面的部队发出了命令。
“轰隆!……”巨响声中栅栏被从内侧推倒,同时可儿才藏的长枪备队迅速聚拢让出了几条宽阔的通道。弯刀黑甲的甲胄重骑仿佛平地冒出来一样,如滚滚洪流般直向撤退中的鱼住景固部队杀了过去。
此时鱼住景固那伤残累累的1500多人已经全部下到了姊川的河水里,原本因为恐怖杀戮已经结束而放松疲惫的心弦,再次因这些杀气腾腾的甲胄骑兵出现而紧崩了起来。不过他们也并没有被吓傻,而是哭喊着向前面奔去,不再管什么队形,不再管什么命令,前面就是自己人的大队人马,逃到那里就可以活下去!
在没有其他因素干扰的情况下,两条腿能跑过四条腿吗?答案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否定的,这次也没有例外。
鱼住景固部队的先行优势没有保持多久,也就是在刚刚踏上西岸的时候被前田庆次率领的甲胄骑兵赶了上来。理论上这时他们应该反身作战,但一再的打击已经使他们失去了这样的勇气!可骑兵居然对这些可怜的人也没有下杀手,而双方就是这么裹挟着“撞”入了朝仓景健的本队。
对这仅仅在几息之间突然出现的“特殊”状况,大部分朝仓本队的足轻全都目瞪口呆!这些敌人攻来自然要拦,可……拦谁?怎么拦?用什么拦?真是一些令人烦恼的问题啊!也有不少弓箭足轻拉弓放箭,射向这些庞大的目标,但那些无力的羽箭无论是碰上盾牌还是甲胄后都噼噼啪啪的掉落在了地上。
这是不攻城,甚至不是一场两阵对员的标准合战!朝仓军远道而来在此遇阻,因而没有阵屋、没有栅栏、没有鹿角,有的只是一些还算整齐的队列,一些正准备拉上火线的生力军!这种情况下被一支防御力超高的甲胄骑兵突入阵内,那情景……你只要想想一群野猪冲入菜园子的景象就明白了!
“我们也过去吧!”我站起来挥了一下手,立刻有一名近侍把“黄金”拉到了我的面前。
以剩下的三千多士兵为先导开向河的对岸,不过我们并没有跟在骑兵的后面到朝仓景健的本队那边去,而是原地转身向德川与朝仓的战场开了过去。顶着德川军正面巨大压力的前波景胜这时只怕是有苦难言,连一个“击其半渡”的标准战略都施展不出来了!不是他不想,而是没这个力量!
长野业盛、可儿才藏、岛胜猛率领长枪足轻蜂拥攻上了河岸,朝仓军进攻部队的侧翼受到了有如重锤般的打击,瞬间就在纵深出现了几个缺口。受到严重打击加之由本阵方向传来的杀声,原来的进攻者开始像潮水般退去。
“杀呀!”看到这个情况的德川家康自然不能放过机会,在步兵反攻的同时本多忠胜、渡边守纲等人率领的小型骑兵备队倾巢而出,从不同方向对朝仓军进行着穿插分割。看着远处朝仓景健帅旗不自然的移动方向,一场大溃逃马上就要开始了!
“看来这里就快要结束了!”在战局已被完全控制后我的马也上到了岸上,周围被百余名近卫武士严密护卫着,竹中半兵卫、蒲生赋秀、阿雪也跟在身边。“这里就交给才藏他们吧!我们去和德川……”话还没有说完不想风云突变,一队仅有一百多人的朝仓骑兵如疾风般冲过混乱的战场向我杀来,顷刻间就到了距我不到十丈的距离。一马当先的是一名干瘦的老者,手中却拿着一柄两米多长的巨型太刀。
“诸星清氏!我真柄直隆来取你首级!”他大喊着向我杀来,手中太刀挥舞间把两个挡道的德川足轻砍为两半。
“这就是真柄直隆……”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我立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此时身边并没有跟着强力武将。
“我本多家勾坂式部,前来战你!”突然一个手持太刀的德川军旗本由侧翼冲了过来。在叫阵的喊声发出之前,左手一柄链锤已经挂着呼呼的风声甩到了真柄直隆的身后。
真柄直隆也不回头,反手一刀就把链锤磕得横飞了出去。“卑鄙小人!”由真柄直隆的身后又窜出了一个长相和他相仿的老者,提马上前只一刀就把那个勾坂砍到了马下。
“直澄干得好!”真柄直隆在马上大赞一声继续向我杀来。
“保护主公!”在竹中半兵卫大喝的同时,蒲生赋秀和阿雪从两侧杀出挡在了真柄直隆的跟前。
“受死吧!”真柄直隆如雷鸣般大吼了一声,挥刀就砍向了位置靠前的蒲生赋秀。
蒲生赋秀咬牙横刀上架,只听“当啷”一声两刀溅起了一溜火星,蒲生赋秀战马的前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可能是不愿意耽误时间,真柄直隆没有杀他而是继续向我而来。
“完了!”看着面前闪闪的刀光,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