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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晓东将黄金小鼠扔到李默身上,一抬脚,也跟着没入了虚空中。
在他的身影消失后不到一刻钟,李默低声呻吟着抬手抚上了额头,眼睛慢慢的睁开,视线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这是哪里?我怎么了,怎么全身都在疼。”
黄金小鼠蹦蹦跳跳的站到了李默枕头边,偏着脑袋盯着他吱吱的叫。
“这里……还有老鼠……”
“吱……”
一人一鼠四眼相对,却不知道该怎么沟通。
黄金小鼠倒是能开口说话,可它怕自己一开口,生生把李默给吓死,那小苗回来,还不得剥了它的皮!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回老家一趟,大部分时间都在高速路上,更新会很晚。
☆、融和完整
灰蒙蒙的空间里;从虚空中伸出无数条灰黑色的铁锁链,有三岁小孩儿手臂粗细;汇聚到一点上,倾轧挤压相互缠绕。
在铁锁链的中间;被牢牢的束缚着一件东西,一件林小苗找寻了很久而不得的宝贝——那块符文玉片的其他残片。
残而不断;碎而不乱。
明显而深刻的裂痕贯穿了那块玉片,却不知是铁锁链的关系,还是它本身的能量使然;除了右上角缺了一块外;其他的残片还勉强黏合在一起,能量也以一种极为缓慢和艰涩的速度运转着。
走近了小苗才发现,右上角那块儿并非完全消失掉了,虚空中还有隐隐的透明的痕迹残留,而玉片上的能量也是通过这些暗淡的残迹才能流转。
她看了一会儿,蹲□,极其熟练的刻画出那个残缺的符文图案,果然,事实印证了她的猜想,被吃掉的符文正是化为某种神奇的能量给补充到了暗淡的痕迹中,虽然仅仅是加深了那么一丝丝,在小苗刻意关注的神识中,却是清晰的给捕捉到了这一幕。
铁锁链上流转的气息陌生也熟悉。
说是陌生,那是因为它是由好几种她没接触过的负面能量组成的。
说熟悉,是因为其中的一种她前不久才见识过,而且在昏迷的李默身上,残留的也是这股气息。
符文玉片被强行束缚于虚空中,这对小苗来说却是个极好的机会,趁这当儿,她可以尽情的观摩其余的符文痕迹,直到烂熟于心。
符文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掌握的,仅仅是那一小块残片,就花费了小苗莫大的精力和心力。
可她也有她的取巧方法。
浑然一体的符文承载的能量超过她能接受的太多,那么我就将它分割开来记忆。就如一块大蛋糕,一口气吞不下,我分成几次,总能吞下了吧。
就根据那些贯穿了玉片的裂痕的天然分割,林小苗坐在原地,一点一滴的描绘着那几块符文,直到能闭着眼睛都画得毫无缺失才罢手。
画完了,组合的顺序也有讲究,得从浅到深,不能一蹴而就。
林小苗不知道自己画了多少次,也不知自己画了多久时间,太专心的结果,就是她终于完成第一次组合后,人差点被符文波动引起的乱流给冲击得飞出去。
完整的符文给那块残缺符文的补充明显比之前的单一残缺那块要充沛得多,但是同样的,所消耗的林小苗的精神力和灵力,也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画一次完整的符文,起码消耗了她体内五分之一的灵气。
但有所失也会有所得,画完这一符文后,她突然明白了这枚符文最基础的能力——封印!
封印,既是能封印个体,也能封印群
体,还能封印看不见摸不着的能量。如果林小苗能找到一处灵脉,她就能用这符文将游走的灵脉给封印到一处固定的地方,在上面修建屋舍以供修炼,从而达到比天然灵阵更加显著的修行效果。
当然,灵脉也不是永远用之不竭,但她完全能用完一处再去找另一处,而其他的修真者最多只能在灵脉停留某处的时候用上一下,就算有大能者想要禁锢灵脉,所消耗的能量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达到目的的。
林小苗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那枚符文的刻画后,她终于起身,神色莫名复杂的盯了那枚“饥渴”的残缺符文一眼后,有些心疼的从手镯中取出自己得到的那一小块残片。
果然不出她所料,残片一拿出来,虚空中的符文和铁索立马开始暴动。林小苗左手捏着符文玉片,右手不停在空中勾画,一枚枚完整的符文被她抛向那些阴气缭绕的铁索,虽然无法彻底阻止它们的动静,却能有效的遏制它们的舞动穿梭速度,给自己补齐符文玉片原版带来机会。
饶是如此,小苗的身上还是被铁索舞过时狠狠印上了几道深褐色的伤痕,所幸她之前已经锻体到相当凝实的程度,否则根本不是铁索的一击之敌。
艰难的飞到符文的正面,她瞅准了机会,将手中的玉片送了过去,以自己的灵力为引,将之稳稳当当的安置在那块缺失之处。
刹那间光华大盛,符文上流转的金色灵力突然一顿,继而宛如洪流爆发一般,倾轧而至。
完整的流转通路所引起的能量巨变让小苗不堪承受,在重重的跌倒地面昏迷之前,她似乎看到了一抹金色光芒顺着袭来的铁索钻入了自己体内,而后,人事不知。
胡晓东不知道自己撕裂了多少空间,但隐隐的血腥气息越来越明显,那丝血线留下的痕迹也清晰多了。
终于,在他撕开一处空间屏障时,眼前突然晃过一点金光,伸手一抓,一滴淡金色的精血血珠被他牢牢的握在手中。
这处空间千里赤地,天和地浑然一色,充斥鼻端的,是浓到让人恶心的血腥气。
胡晓东很讨厌这样的味道,俊挺的脸板得死硬,浑身散发出狠戾的气息。
他很少用武器,可他一旦使用武器,那就说明他已经到了不想忍耐的地步了。
黑色的薄刃如一道冷冽的光华在空间中飞舞,收割的是一根根血红的丝线。每一根丝线断裂开的时候,都会渗出鲜艳的血液,而掉落在地上的断线,却会在瞬间化为飞灰。
一路突进,胡晓东的双瞳在不自觉时,已经变成美丽的青金色,配着他白皙俊朗的面容,给人一种无法直视的感觉。
那些血色
丝线似乎也有着神智,在断裂了不知多少根之后,它们逼近的速度和力度都在减缓,甚至到了后来,根本不敢靠近胡晓东身周五米之内。
胡晓东也懒得挥舞薄刃了,直接在体表燃起青金色的火焰,一步一步的逼近血色丝线的中心。
“你,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血色丝线分散开来,露出中间的人影。
那人看着胡晓东,眉头轻蹙,淡淡开口。
“为什么不能出现?既然你都能破封而出,为何我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到了开江县,晚饭从六点半吃到九点四十……
人家店里的人都不知有多恨我们……o(╯□╰)o
☆、隐隐不安
换个时空;换个场景,这人的真容绝对能引起世人惊叹;可惜现在,她谪仙般的姿容配上四周浓郁的血雾;倒显得万般诡异。
胡晓东和她绝对认识,两人见了面;除了惊讶于对方的存在外,就陷入了沉默中。
那人素手勾捻,膝上古琴;曲不成调;那么零星几声,弥漫了伤感和隐藏的恨意。
“你……非要和我作对吗?”
“我对你没兴趣,不过你这次要害的人跟我有些渊源,所以恕我不能旁观。”
“是那个男孩子,还是那玉灵?”
“……玉灵也是,那男孩子也是。”
胡晓东揉了揉眉头,语气稍微有些软,“素心,放手吧,你这样做只能让你一步一步走向灭亡,血煞之气太过凶戾,有违天和。再说,当年负你那人早已轮回不知多少世,你用自己神魂俱灭为代价找他报仇,值得吗?”
素心沉吟良久,只吐了两字:“值得。”
胡晓东没有再劝,素心已经义无返顾的踏上了不归路,就算现在回头,也只能无根无依的流浪在时空缝隙中,一旦她现身在某个具体的空间里,天道必不能容她。
“我卖你一个面子,那个玉灵你……”
素心话没说完,面色大变。在她神魂控制的某个空间里,让她深深忌惮的某物竟然发生了逆转性的变化,周围弥漫的血色雾气开始凝化为一根根巨大的铁锁链,而锁链想要束缚的目标就是好整以暇弹琴自娱的素心。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封印明明已经破碎了……明明我就控制了那个封印符文……啊!不要!”
随着素心一声凄厉的嘶吼,她姣好的面容开始破裂,脓血和污迹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身体发肤也开始消融糜烂,整个人如同半腐的尸体。
胡晓东上前两步,有些不忍心的看着她,犹豫着要不要出手帮她抵抗正在凝聚的封印之力。
“咦,你怎么在这里?”
他和素心之间突然被人撕开一条缝隙,灰头土脸的小苗钻了出来。
“天啊,这是什么,好恶心……”
顺着身后传来的嘶叫声一回头,林小苗打了两个寒颤,手指在空中一舞,一枚淡淡金色的符文成型,眼瞅着她要往素心身上扔去,胡晓东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呃?你这是干什么?”
“别,别在伤害她了。”
胡晓东的声音很难得的袒露一丝伤感和疲惫,看着那团几乎不成人形的扭动物体,眼里竟然是深深的同情和浓浓的悲伤。
“你认识她?她是谁?是被血煞害成这样的?”
“不,不是。她……她就是血煞。”
“怎么可能?你竟然认识这个
血煞?”林小苗惊呼之后突然神情一变,脸色显得很奇怪,“你真的认识她?那……那你……”
她很想问胡晓东到底有多大年纪了,因为血煞要成型,必然不是百八十年就能成的,而且这血煞是被那枚神奇的玉符给封印的,在她接受了那枚玉符的馈赠后,小苗知道那玉符至少也是东汉时期之前的产物,这样一来,胡晓东的年纪……尼玛啊,果然跟辰哥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