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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做那些事吗?”他随口问问。
“不是很喜欢,尤其是到美容院去洗头,洗头的小妹把我的头发抓的好用力喔——瘦身中心我倒是还没去过——”她浅浅的笑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想,我应该可以适应的!”
“别勉强自己做那些事!”
“放心,我没问题的!不过……”
“怎么了?”
“你会请佣人来煮饭给我吃吧?还要打扫这间屋子。”她一脸肃穆。“这些事,情妇是不能做的,不然的话,我的手粗了,你会不爱我的!”
“我会请钟点女佣,不过,这一、二天恐怕一时间还找不到,你……会煮菜吧?”
“一点点!”她噘着粉唇。
他想了想。“这样吧,明天我让人替你送早餐和午餐过来,晚餐我再替你送过来!”
“你要替我送晚餐的意思是,明天晚上你要陪我一起吃饭?”她眼底散发亮眼的星芒。“不,你不用替我送晚餐。明天晚上我来煮爱的晚餐给你吃!”
他无异议,点点头:“好。”
“还有呢……”
“还需要什么?”
“你还没给我金卡、还有车子——”她想了想,续道:“不要买太贵的车、太大的也不好,买一台March给我吧!”
“你有驾照吗?”他很怀疑她会开车。
“有,一年前就有驾照了,可是……我还没有实际开车上路!”除了没胆量,另一个因素是她根本也没钱可以买车。
“你还是别开车的好,我会给你请个司机,想去哪里,就让司机载你!”
不知不觉中,他也同她一般,积极的筹划她往后情妇日子的种种所需。
她在他颊上吻了一下,娇媚的哮道:“嗯——你真好耶!”
他强力克制的欲望又缓缓燃起。他本想,她的初次该是会疼痛不堪,他也不好在她破身之后不久,又要强索——
可是她脸上一丝痛楚的表情也没有,而他胯下又因她臀部的压挤,胀痛难耐……
他的手指钻进她的底裤内,意欲拨旋她的花心,却教她给推离——
“培伦,快回你家去,明天你要来陪我吃晚餐,今天你不能留在这儿,不然会破坏自古以来既有的定律——”
莞茵因为看了一本小说写着大老婆和小老婆一、三、五和二、四、六的瓜分男主角,她想,小老婆等于情妇,虽然培伦还没有娶老婆,但她既然是扮演情妇的角色,那就该遵守这原则嘛!
她一直推,把喻培伦给推出门去。“拜拜,明天记得早点来喔!”
笑笑地送给他一个飞吻后,她立刻将门给关上。
“天哪,还真痛耶!”
她夹着双腿,虚软的倒向沙发。
没想到第一次居然会是那么痛……
为了扮演好情妇的角色,在他面前,她不仅忍住痛、还要装若无其事,笑得很开心——
果真……
情妇这个工作,也是挺辛苦的!
“太残忍了!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他伸手想敲门,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依了她——
到底是谁规定不能每天到情妇家的?
不行!明天他非要和她说清楚……
闷闷的走向车库,忍着下腹的胀痛,喻培伦咬牙切齿的把车开离别墅——
☆ ☆ ☆
一早,喻培伦吃完早餐后,提着公事包正准备出门上班,走到大厅门口,恰好遇到一夜狂欢后才刚回来的弟弟培华。
“嗨,老哥,要上班了啊?”
喻培华满脸困意,衬衫的钮扣扣错了位置,原本烫平的衬衫,此刻皱巴巴的,还上下差了一小截;昨晚穿出去的西装,则挂在他的肩上。
“你昨晚又上哪儿去了?”喻培伦压低音量,生怕吵到还在睡觉的父母亲。
“和美女约会!蒂娜,挺正点的!”喻培华扯唇一笑,惺忪的眼皮突然往上撑开。
“老哥,你开窍了啊?你的头发——对嘛,这样看起来多自然,干嘛老是抹的油亮亮的,好像老头子——”
“我……”喻培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没有抹发油的头发。
他竟因莞茵的一句话,而改变两年多来的形象……
今早他梳头发时,很自然的拿起发油,但想到她昨天说的话——你的头发散下来,很有狂野的魅力,他竟不觉的又放下发油……
略长未理的发丝,垂至他的眼角边,老实说,他还真有点不习惯,半小时内,他就拨弄头发不下数十次。
“对了,昨天那个性感的美眉呢?”喻培华皱着眉头。“老哥,千万别告诉我,你把她打发走了!”
喻培伦扯动着唇角,还不知道该怎么向弟弟说他已经把莞茵安置在他的别墅时,弟弟培华就用手按住额,恼丧的叫道:
“老天!连那么正点的女孩你都不要,那我真不知道你到底要哪一型的女人——”不过,这并不是喻培华恼闷的原因,重点是……
“真是失算!昨天我只惦记和蒂娜相约的时间迟了一个钟头,忘了问莞茵小姐住哪里,现在好了,也不知该到哪里去找她!”
“你找她做什么?”喻培伦的心中升起一股警讯。
“当然要找她了!”喻培华一手按在哥哥的肩胛上。“老哥,我是非常忍痛割爱给你的,像莞茵那种各方面条件都特优的女人,实在是我心目中完美的情人,我是念在你勤奋辛劳的份上,才把她送给你的,你不要,我可要呢!”
喻培伦闷着一张脸,对弟弟竟也想要莞茵,感到极度不悦。
“老哥,她有没有留下名片或者留电话、地址之类能和她连络上的资料?有的话,你快给我,我好去把她找来当我的情妇!”
喻培伦面泛铁青之色,恼火的拨掉弟弟搭在他肩上的手,低吼道:
“没有!”
说罢,提着公事包便走出大门。
“摘什么嘛,一大早的,火气那么大!”培华搔搔首,喃喃自语:“就说你缺女人,你就不信,把欲望积囤太久,对身体、对心理都是不好的……”
培华正要上楼,方才不见踪影的喻培伦又折回屋内,唤住他。
“培华——”
“嗯?老哥,是不是忘了什么没带?”
“我……”喻培伦绷着一张脸,咆哮着:“不准你去找莞茵!”
说罢,再度悻悻然的离去。
“反常了!火气那么大!不找就不找,反正有缘的话,说不定还会再见到莞茵呢!唉,累死我了,还是先上楼睡觉去——”拾阶而上,培华又自言自语着:“老哥喔,真是可怜哟……唔,还好我没有笨笨的和他去上班,不然的话,恐怕和老哥一样,压力太大、又没时间玩乐……唔,真不敢想像那种没有女人围绕的生活……”
☆ ☆ ☆
“真的,你们也都找到了?太好了!我就说嘛,凭我们四个……”
莞茵和另三位朋友其中一人说着电话,说得不亦乐乎,过了二个钟头后,当她抬头看见壁上的钟,已指着五点整,她才讶然自己竟说了那么久——
“不说了、不说了,我的情夫今晚要来,我要去帮他煮一顿爱心晚餐,拜拜罗!”
挂了电话,莞茵连忙奔上楼去换衣服,准备下厨煮饭去——
☆ ☆ ☆
当喻培伦一拉开别墅的大门时,阵阵的烧焦味朝他扑鼻而来。
“莞茵——”
把公事包丢在沙发上,他立刻跑进厨房去。
“嗨,培伦,你来了呀!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了!”
莞茵拿着锅铲,小心翼翼的翻着锅子里的鱼——
“唉唷,又喷到我的手上,好痛喔……这鱼怎么这么难搞啊?”她把被热油溅到的手臂,伸到水龙头底下去冲水,继而又颤抖着手,握着锅铲,看着锅内的鱼,却逡巡不进。
莞茵口中喃喃低念着:“鱼啊、鱼啊,你死都死了,物尽其用嘛,你就好心点,别再喷我了,让我把你好好煎一煎、吃一吃,这样你死的才瞑目嘛,对不对?”
喻培伦捂着鼻,拒绝再闻烧焦的味道,他伸手关掉瓦斯的开关,同时也解救锅里那条鱼,免再受油锅煎焦的酷刑。
“嗯?你为什么关掉瓦斯,我的鱼还没煎好呢!”
莞茵拿着锅铲,一脸疑惑的问他。
“你没闻到烧焦的味道吗?”
“烧焦的味道?”莞茵用力的嗅了嗅四周的空气。
“嗯,好像有耶,哪里传来的?”
喻培伦指着锅内的鱼,憋住笑意。
“怎么可能呢?它还没熟呢!”
“上面还是生的、下面已经烧焦了!”
“是吗?”
莞茵半信半疑的把鱼翻面过去,果真……
天哪,上面是生的、下面好像裹了一层黑炭——这条鱼还能吃吗?
“如果不是油一直喷我,我才不会把鱼煎的烧焦呢!”莞茵开始推卸责任,她指着鱼骂道:“看吧,叫你乖乖的,你就不听!”
“我看,我们到外面去吃吧!”喻培伦提议道。
“可是我有煮饭耶!”她边说边打开电锅。
“咦,怎么还没熟啊?我明明有按煮饭的键啊1”
“可是你插头没插上!”他抓着插头说。
“天哪,怎么会这样呢?”莞茵满脸沮丧。
都怪自己电话讲太久了,迟了下厨的时间,她怕他来的时候,她还没把饭菜煮好,一忙一慌,就全乱糟糟了——
“我没别的意思,可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看看厨房一团糟,喻培伦衷心的希望,这种情形可别再发生第二次。
莞茵乱没精神的点点头。
“你……你以前有下厨过吗?”
“下厨!?有啊,我常常下厨帮我妈妈端菜的!”
“呃……我是问你——”喻培伦做着炒菜的动作。“有没有做过菜?”
莞茵摇摇头。
“那你……”
“可是我很聪明的,只要有食谱、有材料,我想,我应该会的!”
应该!?天哪,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应该”了!
“我会尽快帮你找到佣人的,在这之前,听着,千万别再进厨房了!”
“你是不是心疼我?”莞茵嗯着嘴,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