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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明路却提起了搭在惜日肩头的那只胳膊,扔垃圾一样丢在一旁,道:“知道自己一身臭汗还熏别人?”
纳兰不以为意,道:“明路,瑜弟,快脱了下水吧,我都迫不及待了。”竟开始松解衣衫。
惜日眼看着纳兰在她面前宽衣解带,心里说不出的尴尬,可又只有克制,因明路在一旁有意地看着她,她只有干笑道:“纳兰大哥,我不能下水,最近皮肤上生了疥疮,大夫说不能沾水,你们下去吧,我四处逛逛。”
疥疮?纳兰一听,不禁眉头一皱,“瑜弟早说啊,我就不带你来这里了。”
她是想早说啊,不是没想到嘛。
“大哥,你不是说这里的风景很美吗?而且还有瀑布,小弟觉得来此也不错,大哥何必那么在意小弟能不能洗澡?哈哈……”惜日打着哈哈,其实都想挥泪了,一路上,她边机械性的奔跑边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想得满头大汗,终于让她想出了应对之策。
纳兰也不再劝,就要扒光衣服跳下湖去,湖水果然清澈,惜日借机尴尬转身,心若雷鼓,脸已经再也克制不住地红了,真想掩面尖叫的逃跑。
不料,此刻一旁的明路却道:“我也不洗了,我和瑜弟一起去爬山,你自己洗吧,小心水蛇。”
一听水蛇,纳兰变了脸,脱衣的速度慢了下来,别扭了好一会儿,终是放弃,道:“算了,不洗了。”
呼……,终于放过她了。
唉……她怎么就没想到用水里有蛇来吓唬纳兰呢?她瞄了明路一眼,他也若有所思的瞄了她一眼,或许因她刚刚的不下水而更加怀疑她了,而她却只是淡然一笑。
那天天气很热,或许是今年夏天最热的一天,而他们居然在爬山!唉,其实真的蛮适合游泳或者洗澡的。纳兰的提议真的很好,只是不太适合他们这种组合。
晚上,雪竹阁赴宴。
他们五个又聚到一起,吃喝嫖,就差个赌了,估计不久的将来也少不了,因为纳兰说哪天就带她去赌场。如今,吃喝嫖赌,她已经样样俱全了,真是当今女子中的典范和楷模啊。
唉,有点头疼。
酒过三巡,唱小曲的也被傅津无一例外地调戏了,明路已微醉,忽然盯着她说道:“今天我见到田惜日了。”
这一句有点像炸弹,炸得大家都来了兴致,惜日和其他人一样,先是惊讶后是好奇,傅津最先问道:“怎样,真有传闻中那样美吗?”
明路显然被这句话问得眉头深锁。
惜日在旁问道:“比盈盈还美吗?”
“是啊,真的比盈盈还美吗?”纳兰也接口。
“怎么了?你神色似乎不太对。你不是最喜欢美人吗?”禧恩说道。
明路眉头更加皱得紧了,喝了两口酒,沉思不语,只是偶尔抬眼看一下惜日。却见惜日一脸期待,他的眼神微暗了下来。
纳兰问道:“你回答我们啊?怎么就只看着瑜弟发呆!你喝高了?”
他今晚却是有些喝多了,不知道是不是中午被那个疯女人田惜日刺激的,过了许久,就在傅津实在忍不住想要拿筷子去撬他的嘴时,他终于开口说道:“她和瑜弟长得……很像。”
“什么,长得和我很像,呀,那我倒是太好奇了,真想见上一见,只是这田小姐身居深宅大院,不知何时才有机会一见啊。”惜日大发感叹,一会儿好奇,一会儿又惋惜。
这句话也勾起了其他三人的好奇,尤其是傅津,简直再也等不下去了,想马上就去看田小姐,虽然纳兰主张明天去看,禧恩看不看都行,但再加上一个也想趁热打铁,在一旁煽风点火的田惜日在侧,这就成了定局。
事以至此,他三人趁此酒劲,也不顾忌什么了,想必明路也想确认什么,冷眼旁观他们四人在一旁讨论如何能见到田惜日,讨论得不可开交也不甚在乎,反而一只默默观察着这个与田惜日貌似的李瑜。可一切都很正常,心中暗道:要么是面前这个李瑜演戏演的太好,要么难道真是他误会了?不如趁此机会,印证个明白。所以明路也投了赞成票,而且还积极配合!就在他们四人最后终于打算某日去爬墙偷看田惜日之后,明路突然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去吧。”
禧恩还有点明智,说道:“这么晚了,万一这田惜日已睡下,我们去了也是白去!”
明路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道:“放心,只要我一去,她即使躺在棺材里,也会起来的。”
他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惜日,却只见惜日还是那样无所谓的笑。
虽然有点晚了,但田大人依旧尚未歇息,明路自然不好带着这许多人公然进人家田府大门见人家小姐,所以,他们四人最终还是只有被安排爬人家小姐的墙头了。
不知明路找了什么借口,这么晚还真进了田府大门。
他们四人按照明路的指点,招来几个手下在下面顶着,四人纷纷在墙头上趴好,向里一望,果然田惜日的小院阁楼已经灭了烛火,显然已经安歇了,此时明路还未来此地,他们只有等待他唤醒棺材里的田小姐。
四人焦急张望,惜日暗中观察其他三人,见他们,有偷窥的兴奋,也有干坏事的不安,但更多是自诩风流的得意。心下不禁咬牙切齿起来,怎么说,这也是在偷看她啊,虽然是假的,可心里还是不舒服。
不知明路会找什么借口来见一个已睡下的闺阁小姐,等她回家可要好好问问。
一直暗中跟着她的田勇此刻应该已告知田双准备了吧?!
不知道这一次田双会把她演成什么样,唉,下午还只是明路一个,如今这墙头还趴着三个京城名少,这下子她这辈子的名声也不要再好了!
她不禁心下哀叹:为了毁婚,她真的付出太多太多了啊!
此刻,有一个丫鬟,奔进了小楼,不一会儿,小楼的灯亮了,一声尖叫从二楼传来,险些没把墙头几个吓得栽了下去。
暗夜中,老远的就能清晰的听见:“什么,我的路路要来看我了?”田双兴奋尖叫的声音。
惜日身旁趴着的傅津立刻被这句话震得目瞪口呆。
纳兰和禧恩面面相觑,唏嘘不已。
惜日忍住大笑,在一旁面容抽搐。
小楼中显然一片忙乱……
院内几个大红灯笼被点了起来,灯光一照,更加令墙头几位京城名少大吃一惊,惜日清楚的听到傅津感叹:“那地上居然用菊花铺出了一个字,有创意,明路真是好福气啊。”
纳兰也道:“好像是一个爱字,这田惜日真是热情奔放啊。”
禧恩也道:“真是个大胆的女人啊,已经视明路为己有了,”和一旁几人相视一笑,不怀好意,同声同气地学道:“我的路路。”
噗……一旁惜日忍不住笑出声来。几人立刻一片嘘声示意她不要弄得太大声。惜日赶忙收声,低声道:“不知道这田小姐长得到底与我有多像?”
傅津在旁向惜日眨眨眼,道:“等着看。”
远远的有几盏灯引着谁来了,不用多想,应是明路。
不一会儿,明路被管家和两个下人引着进了小院。
而此时,主角终于隆重登场。
当田双再一次夸张华丽的出场,不只是明路再次受到了心理上和视觉上的极大冲击,就连墙头几位都险些栽倒。
其他二人因为离得较远,又被傅津挡住了,惜日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看得最真切的就是身旁的傅津,只见傅津,一副见鬼了,不信了,要死了,被折磨了,惊慌了,失措了,要被逼疯了的表情,手指紧紧的趴住墙头,指节和牙齿都咯咯作响。
惜日倒吸一口气,这些人虽然是京城名少,但表情还真不是普通的丰富啊,不像那个明路,太冷静了,虽然下午被吓倒,可也没什么特殊表情,今晚显然是有备而来,除了惊讶也没别的表情了,他竟然下意识的朝着他们所在方位看了过来,他们的藏身之地会露馅的啊,他忘了吗?
但很显然,明路这一眼是在看墙头上的她!
不知道是不是傅津的心灵太脆弱了,当院中,一个花枝招展的蝴蝶,拿着一个花扇子半遮面,在红红的灯笼照应下,没有穿鞋,赤着一双脚,腰肢款款出现在楼梯口处,咋见院内的明路,眼睛忽然如灯一般亮了起来,突然扔开了手中的扇子,张开双臂挥舞着彩袖奔向了明路,口中喊着:“路路……”时,傅津居然不支从墙头上栽了下去,你说你栽下去就栽下去呗!干吗还拉着身旁的人啊?
结果,一群人就在人家田府墙外叠起了沙包。几声惊惶大喊,更是惊动了墙内之人,众人慌忙爬起,刚才站起,便听到,慌乱中,有人喊了声:快跑啊!又有人喊了声:抓采花贼啊!一听是采花贼?四人心下一沉,不会是说他们吧?面面相觑脸色均都大变,再也不敢多留,众人夹着尾巴慌张地跑回了雪竹阁。真是一次失败的偷窥大行动。
回了雪竹阁,首要的事就是喝下几口酒去压惊。
“这田惜日也太夸张了吧。”纳兰跑得喉咙干哑,声音都变了,想必平常很少这么急跑。
“吓死我了。”傅津夸张地颤抖了几下。
“别说,长得还真像瑜弟。”禧恩看着惜日说道。
众人附和,“很像,可是瑜弟比她好太多了。”
“明郡王还真可怜,要娶这样的老婆。”惜日忽然说道。
众人一阵唏嘘,都为明路惋惜。
此时此刻,明路也疲惫地赶了回来,此番闹剧落幕,不知道是不是被严重打击了,一向自恃清高的明郡王自回雪竹阁后,一声不吭,满脸灰暗阴沉,一杯接着一杯的大口喝酒,刚开始,在场之人没有不劝他毁婚的,但他丝毫不理会,眼神偶尔瞥过惜日,冷冽的吓人,只是一味的喝着,众人劝都劝不住。
惜日暗自一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如今,他肯定不会再怀疑她会是田惜日,李瑜和田惜日同时同地出现,任谁也不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