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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宸的大手扣在她的腰间,她便沉沉的压在他身上,为了避着他的伤口她两手撑在他头顶,恶狠狠的说完这话万俟宸的胸膛一阵震动,随即又是蹙着眉倒抽一口冷气,他满含笑意的望着她,“唔,是我的不是。”
夏侯云曦深觉不解气,眸子大睁的瞪他,“你不许我上阵不许我这么不许我那个,到头来自己受了伤,其他人就是这么忠心护主的吗,我看应该定下新的军律,主帅有失,护卫皆斩!”
夏侯云曦自然不是真的觉得其他人回护不周,若是可以,颜回宋涯等人哪个不会拼了命的护他,可他说一不二,他想受伤的时候也没人拦得住他,她不过还是不习惯说那些温柔似水的叮咛,刺他刺他教育他,看他敢让她担心,“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云宋庸将再无知一点,一箭射向你的胸膛怎么办,你也不躲吗?你不会叫人扮作你的样子去诱敌吗,身为主帅,保全自己就是保全自己的军队自己的国家,你——”
“吻我。”
“啊?”
原谅一心想要教育某人的夏侯云曦脑袋瞬间空白,她睁大了眸子看着自己身下的某人,好半天才回了神,她看着满眼笑意的他缓缓地皱了眉,合着刚才她说的那一段都白说了!此人不仅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态度还极为不端正,夏侯云曦皱着眉头正要再开口,万俟宸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的用上了力道。
“吻我——”
第二次,他叫她吻他,夏侯云曦走到唇边的话生生的止了住,她看着他眼底的专注和温柔,好像他说的话是什么山盟海誓一般,夏侯云曦的呼吸就是一乱,万俟宸落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地磨砂起来,圈圈绕绕的在她心头荡开让人心悸的涟漪。
“吻我,求你。”
沙沙哑哑的四个字落下来,夏侯云曦只听到自己的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而后她着了魔似地低下了头去——
她从他身上缓缓地滑下来,趴在他的右肩上,一手曲在他的头顶,另一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的描摹,他的唇瓣有些微的干,遇上她的之后便生出一股子带着粗粝之感的颤栗,她轻轻巧巧的含着,唇齿纠缠。
万俟宸的呼吸变重,再不满足与她的浅尝,无碍的右手从她腰间顺着背脊缓缓往上滑,不多时就扣在了她的后劲上,舌尖勾引,纠缠,拉扯,厮磨,直到完全的交融贴合,彼此的气息都变得火热,落在面颊上染出一层层旖旎的红晕,夏侯云曦不知为何一场严肃的思想教育怎么就变成了某人的对她的上下其手,她迷迷糊糊的想,或许是选错了地方——
夏侯云曦回过神的时候某人的手已经滑进了她的罩衫之中,从腰际探下去,掠过那微微凸起的盆骨……她眸光一动,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不能……”
万俟宸不甘心,不放弃,偏过头去与她继续纠缠,夏侯云曦的面色红的能滴出水来,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手一把拖出来,万俟宸的眸色浮了一层魅惑的水汽,这么看着她,怎么看怎么多了两分楚楚可怜的味道,夏侯云曦看他这般模样说话都不利索了。
“等……等你好了。”
话音一落,生怕自己后悔似地一头坐了起来,又生怕他会一把把她拽回去似地跳下了床去,万俟宸眼睁睁的看着某人落荒而逃的冲出了内室,良久才后知后觉一般的低声笑了出来,慕言进来服侍万俟宸的时候就发现自家主子的心情特别好,由此更是认定了自家皇后娘娘牢不可破的地位和分量。
万俟宸的伤口颇深,暂时还不能轻易动地方,不过是换了中衣之后又躺在了榻上,适才二人厮磨了一阵,却还是未曾问过她是怎么来的,慕言却是明白万俟宸,当下把夏侯云曦怎么走水路来的又是怎么夺得徽州城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全部都讲了一遍,不管是万俟宸猜到还是没猜到,总之他是清楚明白的知道她这一路费了多大劲为他做了多少事了。
慕言看到万俟宸微微沉默,当即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便有宋涯、祝云阳众人来探视,看到万俟宸面色果然尚好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宋涯问万俟宸稍后的安排,万俟宸想了想道,“等我想一想。”
这可有点奇怪,从前问万俟宸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说“想一想”的,意识到这间房子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大家都有些明白,随即便退了下去,夏侯云曦带着早膳进的内室的时候便看到万俟宸面色沉肃的模样,不由得就眉心微蹙,“怎么了?有军情?”
万俟宸摇了摇头,拉过她的手问她,“稍后你觉得怎样为好?”
夏侯云曦有几分意外,可听他这样问还是认真的想了想,“你的伤到底需要些时日将养,现在徽州二十万大军被破,接下来的几城就很容易了,最后的难处不过是云都,我看,我们不放在徽州待一段时间,稍后的几城交给他们去取,等你的伤养好了再动不迟。”
“好。”
夏侯云曦没想到万俟宸答应的这样快,抬了抬眉头才起身将早膳放在他身前,万俟宸不知怎地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却是抬了抬状似虚软的右手,“刚才抱着你太用力了,现在都没力气了。”
夏侯云曦面色微红,瞪了他一眼却仍是端起粥来喂他,万俟宸不由心满意足的笑开来。
石兰谷大营到底还是临时大营,午时之后万俟宸便传达了自己要留在徽州养伤的意思,如此一来大军便开始准备拔营,旁晚时分万俟宸也坐着一辆马车向徽州的方向而去,或许是因为知道他们住的日子会比较久,吴亚特意为他们训了一处景致不错的园子,夜里搬进去的时候夏侯云曦就闻到一阵沁人的桂花香,第二日起来才发现满院子都是桂花树,淡黄色的小小花蕊隐在绿叶之间,加之那袭人淡香,不由得觉得赏心悦目。
“主子,有客来访。”
慕云站在檐下如此一禀,夏侯云曦眉头微抬,“何人,是要见他还是见我?”
慕云又道,“是一位老者,说是二位主子的故人。”
夏侯云曦觉得有两分奇怪,是他们二人的故人,想了想也没想出是谁来,当即便道,“请吧。”
夏侯云曦满心疑惑,却在看到那老者的时候登时醒悟,她浅浅笑着迎出门来,“两年不见,柳老爷子还是老当益壮。”
夏侯云曦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有两分惊讶的,她绝没有想到会是柳如是的父亲来拜访,他们家不是在渝州吗?
柳老爷子身上是一件墨色的直缀,领口袖口并没有绣寻常的云纹,倒是修上了莲纹,整个人依旧亲切和蔼,那一双眸子看着夏侯云曦的时候再也没有了当日里的犀利,他朝着夏侯云曦抱拳一恭,却是丝毫不曾惊讶于夏侯云曦的身份。
“老夫拜见皇后娘娘。”
夏侯云曦侧身一让避开老人家的大礼,“老爷子不必多礼,云曦是晚辈,且还未礼成,万万不敢当此大礼,他前日受了伤,不便出来迎客,还请老爷子随我来。”
柳老爷子当即应是,随后夏侯云曦便带着柳老爷子往花厅而去,万俟宸正一身墨袍躺在窗边的软榻上,从他身边开着的窗棂处看出去能看到院子里的桂花树,柳老爷子一身不卑不亢的清远之意,对着万俟宸行了一礼。
万俟宸并不避开,随后又请柳老爷子落座,万俟宸看了看院子里的景致,笑着道,“多谢老爷子的好意,云曦很喜欢这园子。”
夏侯云曦有几分诧异,这才知道原来这园子乃是柳家的产业,不由得也随着万俟宸道谢,柳老爷子看着二人眉目之间琴瑟合鸣的模样,眼底的光彩不由得更甚了两分,“早在一年前我就住到了徽州,这边临近淮水,入了附近山上的一家佛寺做清修弟子,因为知道楚军就在城外,所以这些日子特别留心,后来徽州城破,我听了下人说了那领军之人的模样便知道原来皇后娘娘便是当年的皇上身边的谋士。”
这总算解决了夏侯云曦心中的疑惑,柳老爷子又道,“柳家在城中有好几处产业,这桂园这两日正是好景致,这才用了此处,若是能得皇后娘娘喜欢自然是极好。”
老人家说着好听的话,若是只听画意难免的有几分奉承之意,可是他眸色亲切面容安然,一切看上去就是自然而然的了,夏侯云曦心知老爷子今日来只怕不仅是许久这样简单,当即便携着灵儿去院子里捡桂花去了。
“主子,好香啊——”
灵儿显得有几分兴奋,她跟着夏侯云曦一路上多是以侍女或者护卫的身份,到底是十二岁的心性,唯有此刻才算是真性情,夏侯云曦将掉在草叶上的干净桂花拣了一手心,笑看她一眼,“你可知道桂花有何功用?”
“桂花糕?!”
灵儿笑得开心,捧着个帕子将夏侯云曦手中的桂花接过去,夏侯云曦一边想着一边道,“桂花糕算什么,桂花还可做茶,还可做元宵,做饼,做糖,你一定没有喝过桂花酒了,除此之外嘛,民间还有人用桂花做香料,做成桂花油,女孩子洗澡的时候可用!”
灵儿知道夏侯云曦厉害,却是未曾想到她在这些方面也知道的这样多,当下睁大了眸子带着崇仰的看着夏侯云曦,“主子怎么知道的这样多,主子可喝过桂花酒?那是什么味道?”
夏侯云曦面露难色,眸光一转道,“桂花酒色泽金黄,晶莹明澈,有鲜美的桂花清香,那香气馥郁回甘,酒味芳香醇厚,微甜适口,回味绵长,其味儿幽雅宜人,有舒筋活血、增进食欲、解除疲劳之功效。”
灵儿的眸光愈发的亮了,“那主子可是要做桂花酒?”
夏侯云曦眸光微转,“这个……桂花酒需要的时间长,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好的,我们就做桂花饼如何?”
灵儿也不失望,又问大睁着眸子问,“主子会做桂花饼?”
夏侯云曦不想毁灭自己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