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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卫思辰清晰听见了绿柳口中溢出的低吟。
“你这是做什么?”这时候,就算是再傻,卫思辰也明白了,卫景濂一早就认出了自己。
“门外有人偷听,总得有人替我们表演节目给他看!”
虽然走出很远,什么都听不见,卫思辰的脑海里,却盘旋着那张大床,和大床的男女,还有一墙之隔的地方,专心致志偷听的福王爷。
“辰辰,刚刚没弄痛你吧?”卫景濂见卫思辰不吭声,以为她还在生气,声音先是软了几分。
“你是邀月宫主?”
“是我……”卫景濂爽快地承认,将卫思辰抱得更紧,余光瞥见卫思辰满脸的不自在,心里先是一乐,“辰辰可是在遗憾,刚刚我们应该直接洞房花烛的。”
“滚!”卫思辰像是一头狂怒的狮子,狠狠地捶了卫景濂两拳。
捶完之后卫思辰才记起,身上不着寸缕,本来被裹在薄被里,如今这一挣扎一动作,上半身几乎滑出了被子,□在外。
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虾子,卫思辰羞惭地将头埋在卫景濂的胸前,空气里多了几许暧昧的香甜,卫景濂僵硬着手,一点点将薄被往上扯,勉强将卫思辰重新包裹住。
做完这一切,两人同时吁一口气。
“我们现在去哪?”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卫思辰被四周压抑的气息憋得心都要涨破了,忍不住开口低声道。
“随便走走!”卫景濂的声音平板无波,见卫思辰的目光满是不解,只好解释,“难道你也想当观众,看着他们办事?”
卫思辰连忙摇头,一想到床上的绿柳和五六,面上又是酡红一片。
“你该不会明日一早对绿柳说,和她发生关系的人其实是你吧?”
卫景濂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得意地用下巴蹭蹭卫思辰的脸。
“他们图谋我的位置太久了,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我留下一个血脉,然后好送我归西。”卫景濂轻笑着,恍若在说着于己无关的事情,“既然是他们多年的愿望,我总要满足下,是不是?”
卫思辰暗骂这人可耻,可想想更为可耻的福王爷,便又不觉得卫景濂这样做有什么错。
“那你抓我上岛做什么?”
卫思辰这次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只手来,力保身体的其他部分不会因为这只手的动作而春光外露,她使劲掐住卫景濂手臂上的肌肉,直到卫景濂痛呼出声,才悻悻地松开手。
“你这是要秋后算账?”卫景濂见走得足够远,便托着卫思辰,自己先坐下,又才将卫思辰放在大腿上。
卫思辰轻哼一声,目光咄咄逼人。
“辰辰,这么多年,我的心思,你敢说你一点都不了解?”
卫思辰昂起头,目光中刹那恨意翻涌,若是不了解,年少时就不会为了这个人,肝肠寸断;若是不了解,就不会明明恨他入骨,还忍不住对他出手相救;若是不了解,凭着他对自己的伤害,她完全可以由着性子,借着福王爷之手,让他万劫不复……
可他的心思,那样的难以捉摸,今日还对你情深意重,转瞬就可以恶语相向,更甚者,拔刀相逼……
卫景濂对卫思辰的心思,有那么几分了解,见她这么一副小兽自卫的姿势,眸中一痛,大手将卫思辰狠狠抱住。
“辰辰,作为南国皇帝,我永远不会娶你,不会爱你!”
“辰辰,我只有是邀月宫主,才能向全天下的人,大声宣告,我爱的是你!”
卫思辰愣愣地看着卫景濂,明明心里没什么感觉,钝钝的痛,麻麻木木的,可是泪水,却好像断线的珠子,滴答滴答地使劲往外流。
南国皇帝和邀月宫主,卫景濂就好像变成了两个人,高高在上的南国皇帝让卫思辰觉得遥不可攀,可亲切温柔的邀月宫主,陌生得让卫思辰认不出来。
“辰辰,如果我以后都是邀月宫主,你可不可以不做安王妃,不做北国未来的皇后?”卫景濂硬逼着卫思辰看向自己,强势地发问,卫思辰被他的声音惊住,心里好像瞬间缠绕起无数个结,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面前这个力图镇静的男人,声音里,那颤巍巍的害怕,和卑微。
有孕
卫思辰一连数日都闭门不出,偶然有送饭进房中的下人们多嘴几句,说得无外乎是陛下与皇后如何的恩爱缠绵。
那日清晨,卫景濂将卫思辰送回绿柳的房中,不一会,绿柳也被五六送了回来。
绿柳眉间眼角,满是欢愉后的妩媚风情,美眸流转着亮晶晶的光芒,她喜不自胜地拉着卫思辰的手,娇滴滴地诉说着她的喜悦,诉说卫景濂的温柔怜爱……
卫思辰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绿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露出洁白若玉的脖颈,白玉上开满了艳丽的梅花。卫思辰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怜悯,等绿柳抬起头时,便惊讶地发现,卫思辰对她,亲热和善了许多。
“姐姐……我们换回来吧!”绿柳面若芙蓉,婉转的声音犹如动听的歌谣,她轻轻拉着卫思辰的手哀求,“陛下……陛下他居然认出了我!”
“我本以为陛下对姐姐还未忘情,哪知……哪知陛下识破我的身份后,对我反而更加温柔!”绿柳的双眸里,荡漾着春光如画,腮边更是殷红一片,她仰着美丽若花的脸蛋,深深地看着卫思辰,柔声劝道,“父王已经给姐夫送了信,不出一月,姐夫就会派人来接姐姐归家,那些前尘旧事,姐姐就请忘了吧!陛下他……他如今,只当姐姐是一起长大的小师妹,绝不会再有多的心思。”
卫思辰二话不说,撕下面具,绿柳见她如此爽快,自然是拉着她姐姐长姐姐短的叫个不停,亲热得真像是毫无芥蒂的两姐妹了。
从换回身份的那天起,卫思辰便拒绝了出门,只推说身体不舒服,日日闷在房中。
福王爷派御医来看了,得出卫思辰身体虚弱,需要静养的结论,各种珍奇药材络绎不绝地往房中送,各种晚宴,也不再强求卫思辰参加。
绿柳开始时还耐着性子守在卫思辰身边,时间一长,就有些受不了。她以为自己得了卫景濂的隆宠,恨不得时刻守在卫景濂身边,可卫景濂对她若即若离,只有每夜的温存,真实得让绿柳面红心跳……
这日,五六再次静立在房中,默默地递上一碗药汤。
绿柳捏着鼻子,不情不愿地将那碗药汤喝进肚里,完事了将碗往五六身上一摔,扯着卫思辰的袖子装出抹泪的样子。
“这药苦死了!”
明明是埋怨的语气,卫思辰却听出其中的柔情蜜意。自从卫景濂说,专门为绿柳配了容易受孕的汤药,绿柳脸上的笑容便从未下去过,这药,哪里会喝得不情不愿,简直是甘之如饴。
空气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卫思辰脸上浮现出一抹浅笑,满眼兴味地看着屋中木头似的男人。
这药,确实能让妇人更容易受孕,只不过,还加了几味药材,让人容易产生幻觉!福王爷身边的御医未尝没有检查过药的配方,可惜以他们的能力,如何能发现卫景濂在其中动的手脚……
五六在卫思辰的凝视下,终于有了几分不自在,逃窜似的,退出房门。门外立即进来了几个妇人,其中一个,侍候着绿柳换上什么也遮不住的纱衣,另外的两个妇人,便一前一后地将绿柳扛在肩头,悄然无息地出门去了。
卫思辰透过珠帘,遥遥可见,妇人们扛着绿柳走在前面,五六依旧木头似的,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洞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卫思辰看了一会书,感觉有些累了,便恹恹地躺倒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站在床前,凝视着自己。
卫思辰凝神静气,装出依旧酣睡未醒的样子,那人静静地看了躺在床上的卫思辰半晌,低声叹息一声,如风般消失。
直到那人消失了良久,卫思辰才敢睁开眼,明明屋中依旧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卫思辰依旧拥着被子,将屋内能藏人的地方看了一圈,又拉动床头的细绳,立即,门外就奔进来一个小丫鬟。
“小姐,你醒了,奴婢给你端点宵夜来吧!”
小丫鬟对于卫思辰的召唤,感到非常惊奇,卫思辰是她见过的最好侍候的主子,却也是最神秘的主子,大多数时候,都将下人赶得远远的,独自一个人在屋中看书。
“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吧!”
小丫鬟的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她伸出手,使劲地揉揉眼睛,床上绝色的少女,面容清冷,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小姐呀!
“怎么,你不肯?”
小丫鬟连连摆手,“才不是呢,奴婢给小姐讲笑话听吧!”
卫思辰没有拒绝,小丫鬟便手舞足蹈地讲着听过的笑话,讲着讲着,自个儿先咯咯地笑个不停,几个笑话讲完,小丫鬟捧着肚子笑了很久,才勉强止住笑意,醒过神,往卫思辰这边一看,却见她依旧是那副清冷疏离的模样,也不知那些笑话,到底有没有听进耳朵里。
“小姐,你早些休息吧,奴婢在屋外去守着!”小丫鬟有些没趣,躬身一礼,就想退出去。
“别……你就歇在房内吧!”
小丫鬟宛若被当头棒喝,难以置信地看向卫思辰,卫思辰嘴角噙着浅笑,美眸中波光荡漾,那满面的荣光,几乎晃花了小丫鬟的眼。
等小丫鬟在房中安置好,卫思辰重又躺回床上,自嘲的笑了笑。区区一个小丫鬟,如何挡得住那人,可偏偏,卫思辰的心里空落落一片,需要一个无论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