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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有一点乱,突然想到来英国这么久还没有打回家给老爸老妈所平安。
她知道珀西是一个很讲礼仪的伯爵,自己和他在一起多多少少也染了这种憎恨,于是问他:“我能不能再借您的手机打个国际长途。”
她特别强调国际长途,虽然明白他不是特别吝啬之人,但于情理上还是要说清楚的。
“没问题。”珀西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天爱一边下楼一边拨打着家里的座机。凌台市今天是周末,这个时候老妈应该在家。
很快,电话被接起,传来倪母苍老的声音:“您好。”
“老妈,我是天爱。”
听到女儿的声音,倪母的声音瞬间变得清亮,“天爱,你这死丫头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到英国当交换生去了,如果不是庄一和我说你很快就会回来,我一定到英国把你给抓回来。”
走到一楼,她回头看了一眼珀西然后走到几十米外的花圃继续打电话。
“老妈,庄一是这么说的。”
“你们俩个是不是又闹别扭了。”倪妈用教训的口气说:“这次你玩得太大了,还跑到英国去,庄一也真是的知道你要去英国也不劝劝,至少也要和我们两老通一下气呀。”
“老妈,我只是觉得到英国来读书这种机会难得,所以……”不等她把话说完,倪母气呼呼地说:“所以你就可以瞒着我和你爸,偷偷跑到英国去,幸好庄一通情达理,不和你计较,你说说,你找了一个这样子的人当老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天爱实在不想听老妈没完没了的唠叨,“好了,我现在安全到达英国了,不过大姨与大姨去旅游了,我只能先住在朋友家了。”
听说女儿要住朋友家,倪母又惊呼,“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就是六年前在英国街头帮我带到警局找到你们的那个朋友。”
为了女儿的安全着想,倪母根本不把六年前的这个恩人放在眼里,“是他,他是男的呀,你还是不要住他那里了,对了,庄一一早就赶去英国了,估计这会儿应该到了吧。”
“好了,不说了,我正用朋友的手机呢,过几天我再过来吧。”听到庄一要来,天爱匆忙挂断手机,转身,看到珀西伯爵就站在刚才他们下楼的那个位置。
“手机还给您。”走过去递出手机,“谢谢!”
“你大姨去旅游了,一段时间肯定不会回来,你还是住在我的庄园里,也好有个照应。”珀西好意邀请着她。
天爱总觉得这样不好,可英国这里她又没有朋友,一时之间骑虎难下。
“天爱,在英国,邀请朋友来自己家坐客是正常不过的事,况且我的庄园里又不只住我一个人,那么多的仆人,难道你还怕不成吗?”每一次珀西都说得再情再理。
就在她思虑要不要住到庄园的时候,耳旁突然窜出熟悉的男声:“天爱,你不能住在他那里。”
抬头,侧目,竟然看到庄一就站在离自己不到三步的地方。
快两日不见,他的下巴处多了胡渣,虽然不是很浓密,但与平时比起来,与喜欢干净的他判若两人。
“庄一,你真的来了。”不知为何,她其实在内心深处是渴望见到他。
庄一向前几步,背着光,在她身上投来一道影子,“天爱,马科的自杀与我无关,你要相信我!”
天爱看了马科寄来的视频,从当事人口中说的,怎么可能有假呢,所以她一点都不相信。
“不可能,那个视频你也看到了,难道你觉得马科笨到在自杀前还要栽赃给你吗?”
“这件事我正在查,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庄一突然抓起她的手,“天爱,你先跟我回去,好吗?”
甩开他的脏手天爱怒道:“庄一,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如果是别人要和我说马科的自杀与你有关,我会一笑置之,可马科生前的视频摆在那里,叫我怎么相信你。”
庄一不死心还想抓她的手,不料被一个长长的胳膊给挡住了。
“庄先生,倪小姐她不愿意和你回去,希望您尊重她的意见。”珀西在一旁沉了许久的气,见庄一死皮赖脸的样子,如果他不出手,天爱真可能被他抓到机场去。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有权带走她!”庄一与珀西杆了起来。
“她也是我的客人,我有义务保护她的安全。”如果说在凌台市,珀西对庄一还忌惮几分,那现在是在伦敦,自己的地盘,他怎么可能还会压不过他呢。为了更好地保护天爱,他将她弄到身后,并拍了几下手,转眼间,几个高大的黑人保镖像柱子一样站在四周。
庄一早就料到珀西会有这么一手,为了天爱,他顾不了自身的安全,依然勇往向前,只是就在他要转到他身后时,几个黑衣保镖就冲过来,架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动弹。
庄一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一而再地对抗着保镖们,忽然一个拳头击来,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躲在珀西身后的天爱看到这一幕,有一点心疼,再看他嘴角上的血,不知为何晕厥了过去。
反应极快的珀西将她打横抱起,庄一也停止了与保镖们的纠缠,可他看到可恶的伯爵竟然抱着自己的女人时,恨不得上前挥他几拳,但他也是见过大风大雨的人,理智上还是清醒的,现在天爱的身体最重要。
他眼巴巴地看着珀西将天爱抱上车,自己却只能叫了一辆计程车跟在珀西的车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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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天爱昏迷抢救之时;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像仇人似地站在抢救室外对视着;从他们眼眸里射出浓浓的火焰;配上冰冷的面容,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水火不融’。
庄一的嘴角边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在天爱被推进他抢救室时,他才掏出纸巾擦试着嘴角。
珀西看着他的狼狈样,不禁开怀大笑。
庄一懒得理他,如果不是天爱在里面抢救,他一定狠狠揍他一顿。敦想,他不犯英国佬,英国佬却要来招惹他。
“庄先生;这里不是凌台市;是英国;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着倪天爱。”
庄一很是不屑,冷笑说:“你还真有一手,将马科的死神不知鬼不觉栽赃给我,别以为自己做的伤天害理之事没人知道。”他走近一步,眼神更加威利,“别开心的太早,我会找到证据让天爱明白你才是可怕的魔鬼。”
“庄先生,你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珀西耸肩,摆摆手:“我在英国可是有头有脸的贵族,那种下三滥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两人还在绊嘴的时候,抢救室门开了,一名戴着口罩的老医生出来,两人马上停止了争执,问天爱的情况。
医生摘下口罩用英语问:“你们谁是病人的丈夫?”
“我是,我是!”庄一脸色刹变,生怕天爱的情况不妙。
珀西像是与他斗上了,立马说:“他不是病人的丈夫。”
庄一现在只顾天爱的身体,没有那个闲功夫与他斗嘴,“医生,我妻子她是什么病?”
医生淡淡地说:“病人没有病,只是怀孕初期,不能受刺激。”
庄一闻言大喜,自己将天爱的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这一招还真灵。
“病人现在醒了,进去看看她吧。”医生说完走出了抢救室。
庄一顾不得一边的珀西伯爵,就冲进抢救室,而珀西则脸色苍白,不声不响地跟在他身后。
此时的倪天爱正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侧头见两个高大的男人进来,庄一在前,脸上绽开得像一朵花,而珀西伯爵在后,脸上皱得像一团草纸。
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如果不是马科的自杀,她们现在一定过得很幸福,可老天偏偏和她们开玩笑。还有一个是自己的恩人与朋友,如果不是他,自己根本不可能来英国当交换生。
“天爱。”庄一走到病床边,慢慢蹲下,拉起她露在被褥外的手,来回上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你知道吗,你快要做妈妈了,我快要做爸爸了。”
天爱心里一怔,“不可能,我都有吃药的。”
庄一笑着说:“小笨蛋,我把药换成维生素了。”
天爱微怒道:“庄一,你怎么能这样?我还在读书呢?”
“你别生气,医生说你不能受刺激。”庄一的语气柔和地像一阵风,“你先在医院休息一阵子,等身体恢复了,我们就回凌台市。”
天爱纠结的心随着他的语毕越来越矛盾,自已因为马科自杀的事逃离他,才刚刚到达英国,就得知自己怀孕了,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天爱,我们有孩子了,你不开心吗?”庄一问。
她的目光一闪,定格在珀西脸上,他原本明亮的蓝眸变得淡然无光,那一张脸臭得很,他是在生气什么呢?
“天爱,你在想什么?告诉我要吃什么,我马上去买。”见她的眼神定在身后的珀西脸上,庄一不敢说她什么,只好转移话题。
“我没有胃口,什么也不想吃。”她想抽回那只被庄一抚在面颊上的手,可用尽了力还是无法抽回,只好看着他说:“你先出去好吗?让我好好想一想。”
“天爱,你还在想什么呢,这个孩子必须要生下来。”庄一预感,她对孩子的到来有些排斥,很怕她会不要这个孩子。
“你出去,好吗?”语气重了一些,“冷,放开我的手。”
庄一这下才意识到她的沁凉沁凉,连忙将她的手放进被褥里,“我出去,可你不能胡思乱想知道吗?”
天爱没有搭理他。
他转过身体,看见珀西还像木头似地站着,没有好气地说:“怎么,还不走?现在天爱要休息!”
珀西也不理她,蓝眸闪闪地看着天爱。
只听天爱慢悠悠地说:“庄一,你出去,珀西伯爵留下,我有话对他说。”
庄一气炸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