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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一的兴奋点已达到最高,缠绵的前戏后,又一如既往地往里冲击,越往里越亢奋,好似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老狼。
直到一阵急剧猛烈的冲撞后,他大叫一声,然后整个人压在她的胸上,侧着脸说:“宝贝,你终于从心里肯接受我了吗?”
正喘着热气的倪天爱听他这么一说,也为自己方才的主动热情纳着闷,难道她真的从心里接受了他,而不是像从前那样抱着生米煮成熟饭的态度或是生理的正常反应。
“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摇晃着头,眼神迷惘。
“小笨羊,其实你已经爱上了我,你自己都不知道?”男性独具魅力的嗓音在深夜扰乱了她的心绪。
她真爱上了这个老男人了吗?
可能,也许,大概……
她的心绪越来越乱,直到庄一从她身上起来躺在身边,还像从前那般抓着她的头发。
“我不逼你,你慢慢想。”
她真的很听后,慢慢闭上了眼,然后静静地感受着发丝上指尖的触动,她的心迷乱了,彻底为这个老男人迷乱了。
第二天,她累得实在起不了床,庄一心疼她,让关峻通知了校长说他未婚妻倪天爱请假一天。
她正睡的香的时候,她的男人已在上班路上。
今天是周一,对庄一而言,是个极不寻常的日子,因为他与珀西伯爵约定好了地点具体谈合作的事。
约定的地方是凌台市的一家高级会所,庄一曾经带天爱来过,只是那个时候他整天霸着她,完全不给她自由,在她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带她来这里见了自己的朋友。想起昨夜她的热情,他就打起了百分百的精神,就算会见得是那个身份特殊的英国伯爵,他也不怕。
珀西比约定的时间早来了十分钟,他这个人最讨厌迟到的人,对于这种人,他会很不屑地扬长而去,然后再也没给他合作机会。
看着手腕上的表,离约定的时间十点还差五分钟,可庄一还没有来,他不禁暗想,如果庄一迟到了,他是依着性子还是破例?
怎么说,他与倪天爱是未婚夫妻。
脑子里闪现‘未婚夫妻’这个词,他又不禁冷笑,中国的汉语真的很奇妙,未婚与夫妻都能巧妙结合在一起,初听的时候还真吓了一跳,以为还真成夫妻了,后来细细一啄磨,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不是还有‘未婚’两个字吗?
思考的时候,门被敲了几下,在他同意后,领帮推开了门,身后站得正是庄一。
高级会所的VIP包房里,两个同样强大的男子开始了正式的交锋。
“庄先生,太守时了,十点,不差分秒。”珀西听似赞美的话,却话中带嘲。
“我向来守时,不过和伯爵的早到比起来,我还是显得诚意不够。”庄一听似客客气气的话,却话中带讽。
“我们坐下慢慢谈吧。”珀西邀他入座,“请问庄先生喜欢泡茶还是咖啡或者其他什么的?”
“泡茶吧。”
“正和我意。”珀西给领班一个眼色转头又对他说:“您的未婚妻泡得一手好茶,那一次细细品偿之后还意犹未尽,如果方便的话等等可否让她过来,我也好解解偿。”
他的话意明里是在说茶,可暗底其实是另有所指,庄一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她昨晚不是请伯爵吃面吗,为什么伯爵您不抓住机会再喝她泡的茶呢?”庄一似笑非笑,语气咄咄逼人。
珀西敲着手指头说:“您派人跟踪她?”
“是她亲口对我说的。”庄一不落下风,“那碗海鲜面一定好吃吧。”
这时,领班已带来了一个茶艺不错的服务生问:“请问喝什么茶?”
“西湖龙井。”
“西湖龙井。”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这四个词的,随即两人笑笑,四目相对,好像在说原来两人那么心有灵犀。
“把茶叶放下,带着你的人离开吧,我们自己泡。”珀西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们的谈话,“我们谈话的时候,不要有人吵我们,明白吧。”
领班客客气气点头:“明白,明白!”
待他识相离去,珀西又问:“刚才我们聊到哪里了?”
“那碗海鲜面。”
“海鲜面的味道很好,很合我的口胃。”
“珀西伯爵,聊这些一点意义也没有,不如我们言归正转吧。”
珀西的手指停止敲打,“我们一边泡茶一边聊吧。”他正想打开茶业盒,被庄一止住,“伯爵偿过了天爱泡得茶,今天也偿偿我的茶艺吧。”
珀西惊诧:“庄先生也会泡茶?”
“泡茶其实很简单,只要用心去泡,哪怕是最下等的茶都能泡得香。”庄一的话语很有寓意。
接下来,他熟络地泡起茶来,从洗杯到最后的步骤,动作都是一板一眼。
很快,房间里溢着淡淡的茶香味,两个男人都品着茶,一杯下肚后才停止了沉默。
“伯爵您来个痛快,如果我和您的公司合作,你要怎么样的利润分成?”庄一不想在和他打马虎眼了,不如快刀斩乱麻,谈得来则合作,谈不来也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珀西把玩着手里的小茶杯,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茶香中,对他的话没有回应。
庄一也不急,“伯爵,自旋转餐厅一别后,也有一个星期了吧,怎么您还没有想清楚?”
珀西这才放下小茶杯,“我那晚也说得很明白了,只怕庄先生不舍得?”
“我也说过,除了倪天爱,就没我不舍得的。”庄一对答如流。
“如果说倪天爱就是我要的利润分成呢?”珀西死死盯着对方,这时房间安静得诡异。
半响,庄一大笑,“伯爵真会开玩笑,倪天爱是我的未婚妻,怎么可能是您的利润呢?”
“您不也说了吗。”珀西凑近斩钉截铁说:“未婚妻而已,毕竟还未婚,再说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就算结婚不也可以离婚吗?”
庄一原以为这个狡猾的伯爵还会和自已绕弯弯,没想到一说话就是想要他的天爱,真是狮子大开口。
“对不起,我宁可不与您公司合作,也不会将天爱拱手让人。”他不再对他展开笑颜,哪怕每个笑容都是虚伪的,他也不想再装下去,板下面孔,开始对他发威了,因为他已经触到了他的霉头。
“天爱对您就真的那么重要?”珀西移开视线,可眼角的余光仍然感觉到对方的虎视眈眈。
“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格成为我的未婚妻的,明白吗?”庄一反问。
珀西笑笑,眼睛半眯,“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入得了我的眼,明白吗?”他也反问,视线再度迎上对方。
房间里一阵肃静,两人的目光如同一道燃烧的火苗,撞在一起可以将整个世界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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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倪天爱还在睡梦中;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她从睡梦中惊醒。还是犯着困,她没有看来显迷迷糊糊接了起来。
“天爱;是我。”
熟悉的男音让她困意全失;迷离的眼睛霎时变得明亮;竖起耳朵想要再听一次他的声音。
“天爱;你在上课;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她的耳朵完全没有问题,是马科的声音;她万万没有想到他还会给自己打电话。
“没有;我今天请假在家;没有去上课。”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吱声;“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虽然分了手,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她还是很客气地与他聊起了天。
“我能见见你吗?”马科原本清亮子嗓音很明显在家里发生不幸外变得沙哑。
倪天爱很清楚自己曾经答应过老男人不再见马科,可现在接到了马科的电话,她的心又开始摇摆不定了。
是想见他,可并不是出于感情,而是出于仁道。
“昨天我们不是在停车场见过面了吗?”她想了想还是不要那么快答应。
“昨天我是很想下车和你好好聊聊,但是察觉到有人跟踪你,且你身边也有朋友不怎么方便,所以就冷漠离开。”马科平心静和地解释着。
跟踪?
天爱听到这个词觉得诧异,谁会跟踪自己呢?
“有人跟踪我?”她有点不信。
“是的,从你和朋友去拿车的时候,我无意从倒车镜里有一个身影,他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所以我断定那个人是在跟踪你。”
“这怎么可能?”她还是不信。
“信不信随你。”马科想了想又说:“其实你和席悦坐在一起聊天时,我早就来了,只是没有进餐厅,那时我就注意到了一个诡异男子一直注意着你,然后在停车场又看到这个人,所以我才这么肯定的。”
天爱半信半疑,咬咬唇说:“既然有人跟踪我,我们就更不可能见面了,你有什么话就在手机里说吧。”一边说一边想到了一个人,难道是老男人派人跟踪自己的。
她皱着眉头想得头皮都裂了,还是觉得这事一定是老男人派人做的,想到这她突然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原以为老男人改邪归正了,没有想到还是恶性难改,害得她昨夜那么主动热情。
自己真是傻透了!
“手机里说不清楚。”马科的语气有点怪,“我们虽然分手了,但不至于是仇人吧,像朋友一样见见面,说说话不可以吗?”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天爱连忙应,“我答应他了,不会再见你,就要说话算话。”
电波里隐隐传来马科的笑声,笑声不是很大,但从电波里传来显得有些阴冷,天爱听了,忍不住看了看四周,幸好是在大白天,如果深夜听到这怪异的笑声,她说不准会吓得全身发颤。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怕他。”笑声消失,取消代之的是讥讽的话语。
天爱不得不否认他说得一点也没有错,虽然老男人表面上变了许多,但实际上自己还是对他心存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