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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是我见识少,不知道茶道,让你见笑了。”
“每个人的兴趣爱好不同,校长您真的不要这么内疚,再说了那天的事我早就给忘记了。”倪天爱在校长面前,感觉压力很大,明明自己都说不计较了,可这个啰哩啰嗦的校长还在装腔作势,一个大男人也太做作了吧。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走为妙,倪天爱起身说:“校长,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校长看了看时间,“看我,只顾说着,把时间都给忘了。”
倪天爱走到门口,他也跟着送到门口,直到她走进电梯,他才直了腰板。
这校长做得,也太郁闷了吧。
倪天爱走出办公大楼,一眼便看到了一辆十分拉风气派的白色商务车,跟在庄一身边有一些时日了,看到的名车也有好几十部,正纳闷着车主是何方神圣,车门就缓缓打开,露出两只修长的腿和一双黑得透亮的名贵皮鞋。
伴着优雅的步子,那人不急不慢地向前走着,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每一处都散发着绅士般的风度,金色的头发泛着环环光晕,古桐色的皮肤配上立体的五官,还有那一抹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实在是叫人看得养眼。
在她认识的人里,能有如此绅士风度的老外除了那个珀西伯爵不会再有谁了。
倪天爱像木偶人似的,视线一直追随着那抹高颀的身影,发现这抹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她才回过神。
“珀西伯爵,您好,再一次见到您,很荣幸!”她绽开笑颜,面对眼前高不可攀的伯爵,她与一般女生没有什么区别,说得竟是些没沾边的话。
“倪天爱,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珀西的牙齿特别白,就像一块白玉般透亮。
天爱听他叫自己的名字,蹙着眉头费尽想,自己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名字,他怎么知道的呢?
珀西看出了她的疑惑,“我问校长了,是他和我说的。”
原来如此,天爱笑笑,不以为难。
“你是要回家吗,我送你一程吧。”珀西向前靠近一步,想同她拉近距离。
倪天爱习惯性向后挪了一小步,考虑着要不要答应。
这个时候,庄一派来的车一定在校门口,虽然他说过晚上会给她自由,可面对还不是很熟的老外,自己也没有那么随随便便上他的车。
“谢谢您的好意。”她眉眼弯弯,“多走几步路有利于身体健康。”
说完她甩着一头长发,挥挥手又说:“珀西伯爵,我要回家了,后会有期!”
珀西没说什么,双手插着裤袋,在她转身离去之前面容还灿烂如光,可她转身之后,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拐弯。
嘴角的孤度慢慢缩小,面颊边的两块笑肌彻底消失,蓝色眸子暗得如同笼罩着一层细细的薄纱,如果说方才他像一个白马王子,而此时他更像来自地狱的撒旦。
尽管日思夜想的天使离开了他的视线,心中有着种种不悦,瞬间的怒意后,他还是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后车门旁。
后会有期,他记住了她说得这个词!
管家为他开了后车门,边开边用英语问:“伯爵,英国那边问您什么时候回去?”
珀西有些累,靠着车背,手指揉捏着鼻翼说:“暂时不回去,英国那边的公事以后通过视频会议,没有到万分紧急的情况,我估计还要呆在凌台市小半年吧。”
“明白。”管家只有听的份,轮到他回答也只有两个字罢了。
由于主人没有示意开车,司机不敢发动油门,老管家也只能慢慢等着,只是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都过十分钟了,还不见主人发话。
珀西伯爵正在想着自己方才的话,他为什么说还要呆在这座城市小半年,只是无心的一句回应,便道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半晌,他坐直身子,示意司机开车。
驶到校门口,他一眼便看到了倪天爱,“停车!”
司机顺从地停下车,他透过暗色玻璃窗,看到天爱上了一辆车,然后车子驶动。
“跟上那辆车!”
其实从卢子卫口中,他知道她的住址,不仅是住址,连她的喜好和性格还有前一段感情经历他都了如指掌,只是他这段时间一直按兵不动,正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今天这种时机并不是最好,他只是再想多看她几眼,仅此而已。
倪天爱今晚可是回娘家,所以车子停在了父母所住的花园小区门口。兴许心情不错的原因,她下车时身影跃动,如同一只可爱的小羊。
“直接把车开回别墅吧,我等等自己回别墅。”落下了这么一句话,她蹦蹦跳跳地走进小区大门。
一路跟来的白色商务车停在百米开外的江滨畔,暗色车窗徐徐降落,先是一头金发,而后是深陷的蓝眸,再是高高的鼻子,最后是性感薄唇,五官拼之起来,则是一张极其妖孽的脸。
珀西又开始陷入沉思,许久都不说一个字。
老管家跟在他身边许多年,很少见他这个样子,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第一次伯爵久久不语时,他才二十岁,那时的他就力挽狂澜,将快要倒闭的“blue”集团起死回生,而第二次,也就是这一次却是为了一个美丽的中国姑娘。
夜渐渐黑了,将近沉思了一个时辰的珀西这才恍过神来,看了看窗外,拉上车窗说:“开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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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的凌台市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下雨了;当倪天爱在父母家吃完饭回到别墅时;一场大雨伴随着狂风与雷电倾盆而下。
由于雨来得突然,吴婶分别跑进了别墅的每一个房间关窗户。吴婶听庄一说过,倪小姐最怕打雷了;不由得替她担心;察看了窗户都关上后敲开了她的房间。
倪天爱正缩在被窝里,被褥捂着头不露一点缝隙;加上外面的雷电交加;根本听不到吴婶的敲门声。
吴婶见没有动静以为她睡着了,转身便走,走了几步,还是不放心;下楼拨打了庄一的手机。
法国正是午时;庄一还在酒店里进行视频会议,手机铃响,看了来电显见是家里的座机电话,不顾会议还有结束,对着话筒说:“不好意思,接个电话,会议先暂停!”
“先生,我们这边打雷下雨了,我担心倪小姐,可敲了许久的门,她都没有开门。”吴婶的声音很焦急,“先生,我是再上楼看看,还是…”
听明白了吴婶的话意,庄一不等她说连忙说:“不用了,你去休息吧,我来联系倪小姐。”
“是,先生。”
手机里传来‘嘟嘟’占线声,庄一愣了许久才按了挂断键,然后对着电脑屏幕说:“会议推迟一个小时。”
才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倪天爱的手机。
被被褥包得严严实实的倪天爱打小就怕闪电,已经将窗户关紧,又隔着被子,还是能将外面的风吹雨打,电闪雷鸣听得一清二楚。她的手机又放在包里,回来后包又挂在离床有一定距离的墙上,所以庄一打来时,她根本就没有听到。
庄一不厌其烦地拨打着她的手机,打了一次,没有接,打了第二次还是没有人接,他始终不气妥。
此时他已经后悔为什么这个时候自己不在她的身边相陪。
天爱吃晚饭时汤喝了不少,躲在被窝里,尿涨得难受,可又怕窗外的打雷声,就是不敢起床,憋了许久,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壮着大从床上爬起来。
亮闪闪的光透过玻璃划过几道弯弯的弧度,接着震耳欲聋的响雷‘啪啦啪啦’从天而降。
她怕极了,像胆小的兔子一下了窜进卫生间,解决了这包尿后才敢开门。
经过挂包的那一面墙时,最终听到了手机响,打开包掏出手机,竟然有三个未接电话,通话的时间都连得很紧。她记得吃晚饭的时候不是给他拨了电话了吗,他现在打来难道是有急事?
匆忙拿了手机跳到了床上,钻进被窝才接了起来。
“天爱,你那里是不是打雷了?”庄一的声音略带沙哑,看来出国的这几日休息并不充足。
“电闪雷鸣呀!”躲在被窝里,听到他的声音,安全感油然而生。
“如果我在你身边多好,你就有安全的怀抱可以依靠了。”
“谁叫你走得很不时候。”天爱假装生气,“害得我一个人躲在被窝里。”
“不要怕,我们说会儿话。”他安慰着她。
倪天爱侧了侧身,“说什么呀?”
“我都到法国三天了,你怎么也不问问我这一边的情况?”庄一点拨了她。
“你那里气候如何?吃住还习惯吗?”在他的提点下,她从嘴里硬挤出了两人问题。
庄一撩开窗看了看说:“这里不冷也不热,非常暖和,吃住都是法国最好的。”
听他回答后,天爱只是‘嗯’了一声,接下来她就不知该问什么了,还好他又先开起了话闸子。
“天爱,我在法国这几天想死你了。”他略叹着气,“以后我尽量少出国,如果一定要出国非得带上你不可。”
“那就不要了,我怕影响你工作。”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其实爱玩的她还是很喜欢到国外散散心的。
“小笨蛋,有你在身边我工作起来才会更加卖劲。”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着,竟也聊了半个小时,当天爱挂断手机时,才发觉周围十分静,用力掀开被子,窗外已无雷声,也看不到白光,原来聊了一会儿天,天气就变样了。
关了许久的窗,屋内十分燥闷,她起身打开了一点窗,让外面的空气透进来一点。窗外,虽然没有闪电与雷声,但雨还在下着,幸好雨势并不大。
绵绵的雨声中,她又钻进被窝,老男人方才安慰的话语还荡在耳边,他不过出国几天,两人之间的相处好似起了微妙的变化,她希望以后永远可以这样,怕就怕老男人江山易改本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