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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打横抱起,客厅天花板闪耀的吊灯在眼前旋转,这个动作对她而言司空见惯,所以不叫也不喊。
“十九岁的小寿星,今晚你什么也不用做,让我来侍候你。”庄一将她抱进主卧的浴室,熟练地脱去她身上的衣物。
老男人为自己沐浴更衣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天爱看着洗漱台前镜中的自己,未着寸缕,黑发散落,老男人的鼻子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
“我怎么闻到了其他男人的味道?”他的动作像一只忠诚的狼狗,他的话语却像一只吃了味的狼。
不想理他,天爱自顾着走到浴缸里。
手才刚刚触到花洒,就被一只大掌给压住了,“我说过了,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让我来侍候你。”
手被迫离开了花洒,接着浴缸里溢满了水,而自己的头发被花洒喷出来的水淋湿。
“以前,都只给你洗身,没有给你洗头,原来女人的长头发洗起来还真的很麻烦。”他揉擦着她的长发,生怕扯痛了她的头皮,动作十分轻柔。
天爱不以为难,“嫌麻烦,我把头发剪了就是了。”
“你敢!”他的手力道稍稍重了些,扯得她头皮微痛。
“你这长发就是为我而留的,我不许你剪掉。”其实他并没长发僻,只是夜晚习惯抓着她的头发才能睡得安稳,一想没有了长发的陪伴,他就觉得她不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睡好呢?
天爱不语,任由他搓着自己的长发。
别看庄一那手掌粗大,摆弄起她的头发来倒显得灵巧,这不洗好了头,擦了半干后,他拿来一根牛筋,有模有样的将她的头发高高挽起。
接着,就要轮到她细白的身体了。
庄一先轻轻搓着她的背,“你今天一定很累,给你按摩按摩。”
天爱趴在浴缸沿上,闭着眼,愣是没吭声,老男人手粗是粗了点,不过按摩技术还不错,今天的校庆站了半死,回来有人按摩感觉还是不错。
老男人今晚体贴得半死,活像一个妻奴,任谁见了都无法相信他是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大老板。可天爱相信,这只是他的表象,看似温柔,其实是暴风雨的前兆。
身子被翻转过来,胸前的那对浑圆被庄一揉捏在手掌中,软软的,活像两块香喷喷的面包。对浴室里的这种暧昧,天爱见得惯了,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应,身体开始酥软。
“庄一,洗澡就是洗澡,别不正经,今天可是我生日,我最大!”天爱发话了。
庄一眯眼道:“你这里大了不少。”
天爱听了差一点吐血,其实自己胸以前也不小,不过经过这几个月的欢爱,确实比以前更大了,从前的内。衣都太小了一些。
庄一还算听话,没像以往那样在浴室里直接将小羊吃掉,而是细心地替她洗了一翻,替她选了一件特别性感的睡衣后就抱着她下楼了。
天爱被他放在了大厅的沙发上,就见他进了厨房。半个小时不到,餐桌上摆好了红酒,烛台,酒杯,牛排还有生日蛋糕。
他点亮烛台上的蜡烛,关掉所有的灯,刹时,周围暗了下来,唯独餐厅那一块地方散发着微弱的光。
又将她抱到了餐桌边,映着烛光,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特别是那半露的胸,连摆在一旁的蛋糕与它比起来都显得逊色。
“我亲自煎的牛排。”庄一倒了两杯红酒,替她切好牛排,“快吃吧。”
早就饿得不成样的倪天爱埋着头苦吃起来。
很快,一盘的牛排被她消灭干净,此时庄一在生日蛋糕上插细小的五彩蜡烛。
天爱最不喜欢奶油,从小到大她也不喜欢吃生日蛋糕,原因就是奶油太腻了,连忙摇头说:“我不吃奶油蛋糕的。”
庄一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喜好呢,拿过与蛋糕配好的塑料小插子粘了些奶油说:“这奶油不同于你以往吃的,特别叫人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口感就像冰淇淋,包你喜欢。”
天爱舔了一口,卷了卷舌头,果然没有一点奶油味。
庄一点燃了插在蛋糕上的细小蜡烛,又将烛台的蜡烛吹灭。
“天爱为了你的十九岁生日,我学了煮牛排,还让人空运了美味蛋糕。”说着端起高脚杯,“祝你生日快乐!”
天爱扯着嘴角淡笑,老男人还真有心,为了自己的生日,费了心机还制造了不少浪漫。
两人碰杯后将红酒一饮而尽,不胜酒力的她咳了几声,感觉到背部的轻捶。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怎么会喝酒。”语气中带着对往事的回忆,让他记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他们的第一次,都喝了酒,自己很清醒,可天爱醉得满口糊话。那一次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但过程还是很美妙的。
天爱默不作声,又感觉他的唇慢慢靠到耳畔,“许愿,切蛋糕吧!”
许愿?
她记得以前过生日,她最喜欢许愿,在点点的烛光前,她祝愿自己快快长大,快快长高。
如今天她长大长高了,也没有什么特别奢望,就是快快乐乐过一生。想着想着闭上眼,双手交叉紧握,默默在心里对自己说:“天爱,无论以后遇到什么困苦都要积极向上,人生还是美好的。”
接下来一口气吹灭蜡烛,切了蛋糕。
庄一又将她抱上了楼扔到了软软的大床上。将要发生的事,她再清楚不过了,老男人欲。望相当旺盛,除了自己来例假的那几天,他是天天要,有时一晚还能要几次。
今天的日子特殊,他好似没有像以前那般猴急。
倪天爱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洗漱声,昏昏欲睡,或许是今天太累了,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了,正确的说她被吻醒了。可她才睁开眼,庄一的吻就不再温柔,一波波热浪排山倒海般袭向身体的每一处。
欢爱了无处次,他温柔过,狂野过,暴虐过,可不管是哪一次,自己都拒绝不了他。突然,脑海中闪过马科的身影,和他彻底分手了三个多月,期间两人再没联系过,她已为自己忘记他了,却不料会在今晚想起了他。
“倪天爱,专心一点。”庄一看出了她的失神,身下的棍棒进入得更深。
“啊…”天爱呻。吟了一声,收回飘走的思绪,曾经留恋的人影慢慢在脑中消失。
夜寂静得有些异常,卧室里传来一对男女的喘息声,给这异常的夜带来了不一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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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庄一由于要飞去法国;起得有些早,侧目看到天爱美美睡着,露出俏白的肩;替她掖好被褥;吻了吻脸颊与头发,起身穿衣。就在他要拧开门把时;不舍地转过身;脑中尽是她昨夜的媚容与诱人的低呤声。这次一去法国又是一周,一周看不到她,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
这时;床上不省心的小主翻了翻身;身上的被褥顺势掉到了地板上,别看她是一只美丽的小羊,睡姿却好看不到哪里去,半夜里,经常踢被,甚至还把脚翘到他的命根子上。本来嘛老男人睡得香香的,哪知自己的命根子被某个东西死死压住,如何不叫他烈火焚身呢,所以一夜要几次其实都不怪他,只怪睡在身边的小羊实在折腾人。
庄一轻轻走过去,拾起地板上的被褥盖在她的身上,整个过程他的动作已经很小心,可还是吵醒了她。
倪天爱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就见老男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一身笔挺西装,配上墨绿色领带,显得端重而尊贵。
“醒了?”庄一拍拍她的脸颊,“现在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天爱揉揉眼娇嗔嗔道:“你这么早是去公司吗?”
在她印象里,他从来没有这么早去上班过。
庄一笑笑,“我要去法国,一周后回来。”
他生意做得大,经常出国就像是家常便饭,昨天夜里他是那样的体贴与疯狂,也没有听他说一早要去法国呀。
天爱本就有很重的床气,可一大早听他要出国,那床气顿然消失了一大半,心中暗喜。
庄一坐在床头抚摸着她的手,“我没在的这几天,不会干涉你的自由,你爱去哪里玩就去哪里。”
天爱眨眨眼,感觉眼前的老男人像变了个人似的,难道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可是有条件的。”庄一见她两眼发直,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花花肠子。
她就知道这个老男人才没有那么好心,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不要和男生走得太近,适当的距离我还是可以接受的,还有晚上十点之前回家,最后就是每天上午与晚上都要主动给我打电话,能做到吗?”庄一字字道来。
天爱仔细啄磨着他的话,听过去条件并没有那么坏,老男人果然有所悔悟了,但她还是觉得这一切太叫人匪夷所思了。
“庄一。”她起身半坐在床上,摸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呀。”而后又摸摸自己的额头,“难道是我烧得不清?”
庄一无奈地摇摇头,“是不是对你管松一点,你就得意忘形了。”
“不是,不是。”天爱辩驳,“我只是不敢相信,你真的不会再限制我的自由了。”
“当然是真的。”庄一微向前俯身,“我说出口的话不会是假的。”
天爱这才完全释然,“能不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突然改变思想了呢?”
在她眼里,老男人以前的思想简直就是不正常,怎么会在一夜之间突然转性?
“真想知道?”
她抿着嘴点点头。
“昨夜我想了很久。”庄一想了想说:“怎么说,你还是个十九岁的小女孩,天性好奇活泼,我不能太自私,把你一直禁锢在我的世界里,如果把你看得太紧,你就离我越来越远,所以适当给你一点自由,说不定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他昨晚与她激情过后拥着她而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