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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大厅,直达转角楼梯,位于楼梯口的大门被庄一的手推开,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落入天爱的眼睛。
卧室比想像中还大,装修风格是属于那种大气奢侈的,自己一点也不喜欢。
“这以后就是我们的房间了,喜欢吗?”庄一突然从背后抱住天爱,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耳廓。
“不喜欢!”天爱的语气铿镪有力。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格,我叫人换。”庄一的唇贴着她的耳背。
“什么风格我无所谓,我是不喜欢住在这里。”倪天爱将不满发泻出来,一个急转身,正视着老男人那张皮笑肉不笑的面孔,“庄一,我不喜欢与你同居!”
‘同居’二字重重落入庄一耳里,原本还有一丝笑容的面孔变得黑云密布。
“有些决定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只是象征性问问,你没有资权力说不。”庄一将她的下巴挑高,然后慢慢逼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
“我们还不是夫妻,你没有权力逼我。”天爱带着点哭腔。
“想要是夫妻还不容易,后天我就带你到新西兰登记结婚。”庄一宠爱地咬了她的鼻尖,然后就停在那,差点没有将她的鼻子吃下去。
“你怎么能这样逼我?”天爱终于哭了出来。
庄一心疼地舔着她的面颊,上面的泪水明明是咸的,可落入嘴里竟有一股甜味。
“不要哭了。”他捧着她的头说:“和我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好,迟早都有这么一天,不如提前,我也可以更好的照顾你。”
他的话语冠冕堂皇,天爱听得却是像是毒咒,那颗头被他捧着不能动弹像是被钉住一样,僵硬到发麻。
就在她失神之时,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黑发披散在背后结实的胳臂上,两只脚不停地拍打。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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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一不理天爱的叫声;径直地抱着她朝卧室里处走去。
“庄一,我们还没有结婚,你不能这样;否则我会恨你的。”天爱的手捶打着他结实的胸,哪想老男人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很享受。
天爱头朝天花板人被抱着移动的,再往前就是宽大的床了,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她以为他会抱她到床上,然后他开始脱衣解带,最后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活吞。
“求你了;放我下来。”她再一次恳求着。
庄一站在床头停住脚步,一脸谑笑地看着她。
“放我下来;大不了我答应订婚后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再开口时,天爱的声调低了八度。
庄一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埋头道:“这就乖了。”说完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大约走了六七步,洗手间就在他面前,他才放下天爱,将她拉进去,站在明亮的镜子前拍拍她的脸颊说:“你的脸哭花了,我为你洗脸。”
天爱被他吓得惊魂未定,如同惊弓之鸟摇着头说:“我自己洗。”
“乖,我帮你洗。”说完打开水龙头,水‘哗啦啦’流出,将柔软的毛巾放进落下的水流里溅湿,拧干,然后摊开。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拿着湿毛巾往她脸上慢慢擦拭。
她的皮肤嫩白透亮,每擦一下,动作都特别小心,生怕弄痛她的细皮嫩肉。她是他的肉,连骨生长,如果她疼动一下,他也跟着疼,甚至会更疼,所以她是她宝贝,自己要好好爱护。
有点花的小脸在他的轻柔抹擦下干净如初。
庄一看痴了,近在咫尺的脸蛋纯白无暇,那双幽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让他想起了两个多月前江滨畔的回眸一望。
初见的一见钟情,再见的动情难望,再到相亲的正式认识,他们之间的相遇相见带着浪漫色彩又带着难以言表的奇妙缘份。
他有很重的洁僻,以至于看到女人都没有接近的欲望,直到遇到她,心中爱的窗口才慢慢打开。
见他凝着自己看,天爱不好的预感又袭上心头,这个老男人不会又要对自己乱来了吧。
不好的想法才在脑海中闪过,只见庄一扔掉手中的毛巾,一把将她推到墙面上,对着她的唇开始啃咬起来。
天爱习惯性反抗起来,不料双手被他举高,越高头顶摁在墙上,“乖我只想吻你,再动我就真要了你。”
庄一做梦都想将她按在身下活吞生吃,但他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既然她已经答应订婚后与自己同住,就没有必要趁一时之快。他毕竟是个动了情的男人,单独面对心爱的女人自然要热吻一番后才肯罢休。
倪天爱知道他的厉狠,很听话地安静下来,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鼻上,唇上,额上狂吻起来。
对于这种场景,她见多了,老男人不趁机动手动脚那就怪了,还是以静治动,随机应变。
庄一在她的脸上种下了许多小草莓,才刚擦干净的脸蛋又弄花了。
小小暴风雨过后,他再一次凝望着她的小脸,面色因为自己的吻泛着微红,眸子笼着迷离的色彩。
“刚才答应的事不能反悔。”轻柔地抚着她身后的长发,想像着每天夜里在她长发的陪伴下安然入睡,醒来时替她抚顺头发。
倪天爱怔了怔,自己刚才答应什么了。
“明天订婚后,我就派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他温柔地提醒着。
她方然醒悟,刚才自己一时情急之下就胡乱答应了,现在想反悔不被他吃掉才怪。正想点头,她又想起了丽江之旅,如果真搬过来,铁定是去不成了,可又不想错过,只好吱吱唔唔道:“能不能下个月再搬过来。”算算从去南回来的日期,差不多月底才能回凌台市。
“你还想讨价还价?”庄一双手环在胸前,微眯着眼,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是的,我想再多陪陪老爸老妈几天。”天爱的眼神飘忽不定,“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让我多陪陪家人吧。”
她的话有点逗,表情也很有趣,庄一不禁笑出声。
“我说错了吗,有什么可笑的。”天爱自知在撒谎,不自觉地低下头,看着光滑的地面。
“你这个理由勉勉强强让我答应。”庄一抬起她的下巴,“不过,你最好不要耍花样,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每天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做不到我立马把你绑过来。”
他说得每个字,如同无数把针刺入肉里,明明很疼就是不能喊叫。
果然三十岁还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是变态,自己就像他的私有物一样被管得死死的。对于向往的旅程,她想是不是要取消,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瞒着跑到云南,还去见了马科,后果又会是什么样?
她很想问自己能不能去旅行,可话到嘴边又被咽回去。
以老男人的霸道,他怎么可能让自己一个人去旅行,要不就是不肯,要不就是让人盯哨着,这样一来还怎么可能悠哉悠哉地玩,怎么可能与马科做个彻底了结。想来想去,只能先玩了再说,回来后自己再撒撒娇,晒晒旅行照片,说不定还没事。他所说的把自己绑过来,这也是迟早的事,反正下场都是一个样,还不如先玩个痛快再说。
经过一番的思想斗争,她违心地点了几下头。
庄一将过她到镜子前,又为她洗了脸,然后拉着她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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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白色的灯光折射在宴会厅的每个角落;泛成五彩光圈。厅里的来宾面浮笑容,却不失端重,一个个有秩序地坐在圆桌边。
今天是庄家大喜的日子;独子庄一与倪天爱的订婚仪式就安排在席郁经营的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宴会厅里。
由于庄家的特殊身份,这里没有新闻记者,更多得是守护在一旁的黑色西装保镖。他们的面容严肃,眼神厉狠,在场每一个来宾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们的眼睛。
突然,宴会厅的灯光熄灭,宴会厅的大门被保镖推开;一抹距焦灯打在一对白衣男女的身上。
大门处缓缓而来得正是今天的男女主角,他们均是一身白衣;庄一着白色燕尾服,倪天爱着白色短款礼服,他们发型都经过特别打造,显得十分搭配。
舒缓的音乐起,庄一挽着倪天爱的手,随着音乐的节拍走在红地毯上。
此时,宴会厅四周都是暗的,唯有一抹亮光随着一对男女的走动而移动。
音乐结束,一对男女正好走到了宴会厅正上方的主席台上,台上正端坐着男女双方父母。庄父庄母出于身份特殊,面容没有想像中那般兴高采烈,反而多了一种淡然。但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心里甭提有多愉悦。倪父倪母在重要场合也是极上台面的,时不时与亲家目光交流,亲切而详和。
主持人公布了定婚男女的姓名后,先由庄父发言,不同于在官场,庄敬修今天的讲话更像是一家之主。
发言过后就是交换定婚戒指,当黑闪闪的钻戒出现在庄一的手指间,天爱只觉得恍然如梦。伸出手指,任由他将钻戒慢慢移动到手指的末端,然后自己也打开盒子,取出钻戒用动样的动作将钻戒戴在了他的手指上。
黑钻在白光的辉映下犹如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以天爱此时的心境更像一把精美的铁链,将她的一生禁锢。
交换钻戒的整个过程安静无声,温馨甜蜜。
宴会厅的灯再次亮了起来,随后,热烈的掌声回荡在四周,来宾们都在真心祝福着。
接下来,进入用餐阶段。
订婚男女手持香槟穿梭于宾客之中,庄敬修与筱明月也以地主之宜来回敬酒。
主桌上的庄老爷子仿佛年轻了许多岁,在孙子与未来孙媳妇过来敬酒时难免多喝了几杯。庄娴看着眼前的新人,为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做媒感到骄傲。两人的订婚,她功不可抹,为此庄一与天爱多敬了几杯,几杯下肚后她仍保持着一脸微笑。
过了主桌,天爱一眼就看到了好姐妹茹小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