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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爱在他火热的目光下,极不舒服,正想歪过头,老男人又发话了,“不要乱动!”
接着,阴郁的脸不断放大,大到两个的鼻尖对碰时,她才意识到老男人又想咬她的唇了。
“这里是我家,你能不能不要乱来。”天爱有些惊慌。
庄一无奈地摇着头说:“放心,我只是想吻你。”说完捧起她的小脸,温热的唇就这样贴在了天爱的唇上。
不同以往霸道的吻,这个吻很温和,像是清晨一颗露珠湿润了她的口腔。
几分钟后,庄一从她的唇中退去,拍了拍她的脸粉嘟嘟的脸颊说:“今天,你真听话。”
他说得没错,以前他要吻她的时候,她一开始都要反抗几下,可今天她实在太乖巧了,害得他有一点受宠若惊。
倪天爱是因为要到火车站送别马科,有事相求于他,所以才没有拒绝他的吻,孰料被他这么一夸,好像是自己接受了他的感情。
大学的恋情毕竟是单纯美好的,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将马科忘记,然后理所当然地投入他的怀抱呢,纵然自己在很不情愿的情况下答应和他定婚,也不能说明自己爱上了这个眼前的老男人。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医院吧。”庄一放开了手,让天爱得到了些许的自由。
“我昨晚刚包扎的伤口,今天就不要去了吧。”无非就是流了一些血,脚有没有变瘸,天爱真不想再进医院。
“乖,明天我有事,只能今天带你去医院,昨晚的医生太不专业了,再让专业医生瞧瞧伤口。”庄一哪里能顺得了她的意。
天爱无语,不过就是一个小伤口,还非搞得那么专业。不过,她倒是听到了一个很振奋的消息,老男人明天有事,这么说来她送别马科有希望了。
就这样,在庄一的拉扯下,她将手机塞进包里,然后提着包出门了。
庄一带她去的医院正是她陪茹小茶产检的那家,听说这家医院是凌台市最负盛名的私人医院,最大的股东就是庄一与席郁。
检查室里,天爱的伤口上的纱布被翻开,消了毒后涂了药,又被新纱布给盖上,明明最基本最简单的换药,庄一偏让一个五十多岁的医生来做,这不是大才小用吗。
医生在详细听了昨晚的处理经过后,才点头说:“庄先生,倪小姐昨晚打了破伤风,只要再换一次药,就会痊愈的。”
庄一听了这才放心,拉着天爱离开了检查室。
经过窗口大厅时,她们碰到了席郁与茹小茶。
茹小茶小鸟依人般被席郁贴身扶着,甜蜜的笑容绽放在美丽的脸庞上,但她身边的男人不苟一笑,冷得都会将水结成冰。
表兄弟俩多日未见,碰到一起难免多说了一些话。
“小茶怎么了?”庄一记得前些天天爱才刚刚陪小茶做过产检。
“她说肚子疼,我不放心就带她来检查检查。”席郁始终是阴着脸。
两个男子说话时,天爱轻轻拉过小茶关心问:“没什么事吧?”
“打过电话给医生没什么事,可我家那位就是不放心硬拉着我来检查。”小茶注意到了天爱脚上包着的纱布,“你的脚怎么了?”
“被一只狼咬的。”天爱说完狠狠瞪了身后老男人一眼,再回头时,她们相视而笑。
庄一与席郁说了一些话后就带着天爱离开了,天爱一步三回头,总觉得与茹小茶聊得还不够尽兴。
“有什么好看的。”庄一不乐意了,“我们也可以生一个,保证比表哥的孩子可爱。”
天爱刹时羞红了脸,这个老男人果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这婚还没有定呢,就指望生孩子。
坐进车里,思绪飞到了马科身上,她多想这个时候陪着马科收拾行李,陪他逛街,为他的父母买些礼物,然后再一起看个电影吃个饭。可想归想,现实归现实,她与马科的恋情如同昙花一现,还来不及开花结果就活生生地被人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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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的日子终于来了,这天倪天爱起得特早,先给马科打了电话,说一会儿就到他的寝室。为了不让他看出自己的脚受伤,她特地穿了一条长裙,再搭上吊带丝衣,长倦发及腰,整人人看过去特别婀娜飘逸。
就在她打开大厅的门时,倪母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道:“天爱你的脚有伤,这么早去哪里?”
“在家闷得慌,想到江滨散散步,透透气。”天爱自然不能说实话。
倪母一脸为难,“庄一特别交待,这几天不让你乱跑。”
天爱拉起老妈的手晃了几下,撒起娇来,“老妈,我不是乱跑,就是去江滨散散步。”
倪母很久没见女儿对自己撒娇了,其实她的脚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庄一特别紧张,自己才留意起女儿的去向来。
“那快去快回。”她理了理女儿的衣角。
天爱高兴得跳了起来,还不忘在老妈的额头上亲一口。
看着女儿消失在电梯口,倪母绽放在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她的宝贝女儿最近与庄一相处得好似不错,眼看定婚的日子将近,她只希望女儿能幸福。
倪天爱从电梯里出来,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半,马科十点的火车,时间还算充实。虽然时间上够,但她还是想快点见到马科,毕竟这一别就再难相见了。
她加快了步子,还没有走几步,就被两个黑衣人拦了去路。
这两个黑衣人她认得,是庄一的狗腿子,打高尔夫球时这两个人就曾经拦过她。
“倪小姐,这么早的要去哪里?”其中一个黑衣人非常客气地问。
“我去江边散散步。”见到这二人,天爱暗感不妙,这老男人竟然还派人盯自己的哨。
“倪小姐,庄先生特别交待您脚伤还没有好,如果您要去散步,让我们务必跟着。”黑衣人缓慢的语气与乌龟走路有得一比。
天爱真没料到老男人会有这一手,自己好不容易骗过了老妈,还是在家门口被人给堵了。她明白这两个狗腿子不过是替主人办事,和他们多说也无用,气归气,还是理智地回过头。
她没有进电梯,而是走到楼梯口,再一次掏出手机想找老男人评理。
此时,庄一才起床,在镜子前扣着衬衣的扣子,手机响起,看了来显见是可爱的小羊打来的,深沉的眼眸不禁染上了几分颜色。
“天爱,这么早打来,是不是想我了?”他接起手机,整个人陷在沙发里。
“庄一,你凭什么派你的手下在我家楼下监视我?”天爱哪有功夫与他扯谈,开门见山地质问起他来。
庄一没有发怒,反而翘起二郎腿道:“你的脚伤还没有好,怕你乱跑。”
“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另一头的天爱早就沉不住气,“你快点叫你的手下撤了。”
庄一一边听着,一边摆弄着另一只手指头,漫不经心道:“你想去送那小子直接说不就得了。”
天爱心里一怔,原来老男人什么都知道。
“今天马科离开凌台市,我必须去送他。”斩钉截铁气势,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量与勇气。
伸展的五指猛得握呈拳状,庄一的脸色刹变,但语调依然平平淡淡,“你还没有和那小子提出分手吧,别忘了过几天我们就要定婚了。”
“你不让我去送他,怎么提出分手?”天爱反问。
庄一沉默不语。
电波里突然没有了声音,天爱以为他不同意,仔细想想自己在是求他,语气不能太强硬,于是她调整了情绪低声下气道:“庄一,你说过马科离开凌台市后我们才不能见面,可今天过后,他才走,你不能不守信用。”
那一头的庄一突然站了起来,“我说过不同意你送那小子了吗?”
“那你就快点让那两个手下离开。”
“你去送可以,但要坐我派来的车。”庄一与她讨价还价起来。
天爱就知道这个老男人才没有那么好心,但又不能不同意,只好答应。她以为自己点头没什么事就可以挂断手机,在她快要按下红键的时候,老男人的声音再次传进耳朵里:“天爱,我可以让你去送那小子,但从此以后你的心里不能再有那小子的一丁点影子,明白吗?”
天爱咬着下嘴唇,内心万分纠结。
马科是她的初恋,怎么能说忘就忘得了的,两个月的恋情虽然短暂,但他的模样已深入骨髓,刻入心底。
“怎么,你办不到?”庄一咄咄逼人。
“我说过马科离开凌台市后,我不再见他,我说话算话。”天爱被逼无奈,道出了违心之语。
庄一很满意她的回应,紧握的拳头又舒展开来,“那小子十点的火车票,快去快回,还有送别的场面不要太亲热,我那两个手下可不是吃闲饭的。”
明明是变相的威胁,从他口中说出竟是那般无所谓,这个世界就是那么不公平,穷的人永远被人欺,而富的人永远都在欺人。还有他太过可怕,马科的一举一动他竟了如指掌。
挂了手机,天爱看了看屏幕,与老男人一翻口舌之后,竟然快八点了。
当她走出公寓楼大门时,迎接她的果然不是那两个黑衣人,而是老男人派来的黑色轿车。
“倪小姐,上车。”其中一个黑衣人为她打开了后车门。
极不情愿地上了车,只听得‘砰’一声,车门关上,仿佛关上了她与马科的感情之门。
靠在舒适的椅背上,给马科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我在车上,八点十分会到。
六月底的凌台市八点时分,就已经骄阳似火,车子里虽然开着空调,天爱还是觉得闷热不已,现在她无法预料她与马科送别会是什么情景,抱头痛哭,难舍难分还是谁不尽的离别之情,只要是能想到的她都想了,就是没有想到同马科提出分手。
她觉得那样对他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