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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天爱将烦心事一气吐出,到头来还是觉得茫然,所以想听听别人的意见。
茹小茶轻笑说:“庄一果然对你上了心。”接着轻声嘀咕:“表兄弟追女人都是一个德性。”
天爱听清了前一句,后一句没有听清问:“小茶,你又说了什么?”
小茶摇摇头说:“没什么。”
天爱不解问:“庄一也三十岁的人了,以前真的没有谈过恋爱?”
“没有,连女人的手他都不想碰,怎么可能谈过恋爱呢?”茹小茶据实回答。
听这话,天爱更加疑惑,“庄一以前不会真的是GAY吧?”
“他如果真是GAY就好,也不会那般缠着你了。”茹小茶差点没有把口中的果汁喷出来,
不是GAY,性向又正常,为什么连女人的手都不想碰,天爱想想都觉得不可理解又问:“反正这亲相的,我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了。”话才说完,她又觉得不对,不是说老男人连女人的手都不想碰,可他对自己做得一切,又是亲又是抱,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见她大惑不解的样子,茹小茶也不想再卖关子。
“听席郁说,他这个表弟从小性格内向,而且还有很严重的洁僻,从不会与异性有过多的接触。”
天爱听得一愣一愣的,既然不喜欢与异性有过多的接触,为什么一而再纠缠自己呢?
看出她的疑惑,茹小茶继续说:“凡事当然也有个意外,庄一毕竟是个男人不可能不对女人动心的,你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女人,所以他的洁僻在你身上就好了。”
“听你的语气,你是护着庄一的。”天爱失望地问。
茹小茶将果汁喝尽,“我不是护着庄一,只是觉得他在感情方面和他的名字一样,不爱则已,一爱就到底,所以这种男人你还是偿试一下去接纳他。”
听了这些话,天爱心里很纠结,原以为诉诉苦可以得到她的同情与帮助,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又拿起一边的果汁,心绪不宁的摇晃着,突然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个老男人认识自己之前不交女朋友,甚至厌恶与女人的接触,该不会还是一个处吧。
想到这里,她的眉头深深皱了皱,她记得她看过一本书,书里面说如果一个男人过了三十岁还是个处的话,心理多多少少会不正常,甚至可以用‘变态’二字形容。
停止手中的摇晃,将果汁一口喝下,瞬间的功夫,就听到席郁的不悦的声音:“小茶,这里风大,你现在怀着孩子不要着凉了,快进屋去。”
他手里拿着大衣,一边说一边朝着目标之人走近,最后手里的大衣披在了茹小茶身上,只是整个过程中都没有见他笑过。
天爱看着小茶依在他的怀里,笑靥如花,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肃目的样子。
“小茶,恭喜你要当妈妈了。”她发自内心的祝服,如果早知道她怀了孩子定不会拉着她在这里吹了那么久的风。
庄一也从屋里走了过来,脱□上的西装霸气地披在了天爱的身上。
“你们聊了什么,聊得这么久?”方才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那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站在露天阳台上的身影,隔着远他看到她与表嫂聊得很是起劲。
“都是女孩子的事。”天爱可不敢如实说,“这里风大,我们还是进去吧。”
两男两女离开了露天阳台,凌子湖的湖水安静得如同美丽的少女,却在四人消失后,更多了一种孤寂的味道。
离开席家,已经九点多了,天爱以为老男人会把她送回家,可坐上车没有多久,她就发现路线不对问:“这不是回家的路,你要带我去哪里?”
庄一由于喝了后劲有点强的酒,这时的他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听到她的声音微微睁开眼说:“去山顶兜兜风。”
“现在都九点多了,明天还要上课呢,才没有功夫陪你兜风。”半天都被老男人烦着,天爱以为可以脱身回家了,没想到还要被纠缠。
“乖!”对她的反应,庄一没有生气反而宠溺地叫着她,“如果明天起不来,我向校长请假就是了。”
又是请假,天爱听得都觉烦,和老男人在一起,动不动就请假,还让她怎么顺利完成大学的学业。
她本想再说些什么,可看他闭了眼,又觉得说了也是白说,对于这个老男人她算是怕了,只好沉着脸,看着窗外。
车子已经开到了半山腰,周末的时候,她有空也会爬爬山,不过黑夜中与山来个近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
夜晚与白天不同,山上的景色显得特别凄迷,树叶随风‘沙沙’作响,抬头,月亮在一片丛林中若隐若现,原本郁闷的天爱倒是平下心来。
司机尽职尽责地开着车,十分熟络地开到了山顶上。
天爱下了车,视眼豁然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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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山顶上,凭栏而眺,凌台市的夜景一览无遗,幕色下,灯火连成几条线,像一串串珍珠项链,只是看不到尽头。
“天爱,美吗?”庄一站在她的身后,揽着她柔软的腰枝。
倪天爱就那么匆忙一望,觉得凌台市的夜景美虽美,可只要与老男人在一起,再美的东西都变丑了。
庄一见她不开口,身子往前倾,闻了闻她发上的清香说:“怎么不说话呢?”
天爱对他这种动作极其反感,将头一歪想要躲开他,不料老男人手中的力道越发得紧,说出的话语稍显不耐烦。
“天爱,我知道你今晚在姑妈家用晚餐不是很开心,所以带你到山顶解解闷。”
天爱听着他怪异的语调,终于回头说:“见到你那么派头的家人,我很开心,所以没有必要来这里解闷。”她停顿数秒后继续说:“我想…回家。”
庄一这才放开她,展开手臂,沿着石栏走了半圈。
“天爱,你看,现在整个凌台市都在我们的脚下。”说完转过身又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走到他方才站过的地方说:“站在这里,我觉得我就是王者。”
天爱知他晚餐时喝了些酒,兴许是醉了所以醉话连连。
“你醉了,早点回去休息。”她眺望四周,虽然有路灯,但灯光很是昏暗,山顶上就她与老男人两个人,月高夜黑的,孤男寡女,她真怕他又对自己不轨。
庄一抓着她的手不放了,“几年前,凌台市哪有这么多高楼大厦,都是我带领着‘庄氏集团’将一座座高楼盖起,才有今天辉煌的凌台市。”
天爱是了解‘庄氏集团’的背景与实力的,她也相信他并不是在吹牛,可这一切她一点也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他什么时候放过自己。
“知道吗,凌台市三分之二的房子都是属于‘庄氏集团’,也是属于我的。”他猛然转身,将天爱拉到自己怀中说:“我爱的女人对我无动于衷,我拥有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他果真是醉了,醉得还不轻。
天爱明白喝醉酒的人神智多多少少都不清醒,所以说他所说的话也不想多做反驳,这一路走来,她被他吃得死死的,就算再说什么也不能改变他。
夜色迷离,月光如金子般照在天爱的身上,下车时庄一怕她冷,就将西服为她披上,不合身的西服罩在她娇小玲珑的身体上,配上微微倦翘的长发,正如一只乖顺的小羊。
当然,外表只是假像。
庄一看得痴迷,她的身后就是美丽的夜景,但夜景再美也没有眼前这个小女人诱人。他有多想将她娶进门,可晚餐时她却委婉回绝了,想想就气。
用力掐着她的下巴质问道:“美丽的小羊,你今天做错了三件事。”
天爱听得莫名其妙,算一算也就一件,就是在医院时与马科同睡一张病房,哪里来得还有第二件第三件?
“怎么想不起来了?”庄一的眸子中满是不悦之色,“和那小子同睡一张床我忍了,不戴我送得项链,我也不计较,可你不该在饭桌上拒绝我们订婚的事。”
听了他这么一解释,天爱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得所谓做错的三件事,想不到老男人外表看过去大方,却也是小肚鸡肠之人。
“庄一,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你不觉得订婚来得太快了吗?”她强忍着下巴处的隐痛,反问起来。
“有的事不是用时间来衡量的。”在庄一心底,江滨路上的几十次回眸足以令他沉陷。
“你这个老男人,真是无可救药了。”除了刚刚认识时,天爱曾这样叫他,后来在心里不知叫了多少次,这一次竟又旧名重提。
知道自己犯了口误,呆呆地看着他几秒后,见情况不妙,还是觉得走为上策,敦知刚转过身,胳膊就被他狠狠拽过来,然后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
老男人又吻她了,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再被这么一吻,莫明的恐惧袭上心头。
自遇见倪天爱,庄一就觉得自己像吸毒般对她上了瘾,毒瘾还很深。
她的唇很柔软,口水很清甜,就是那小样不是很听话,接吻时连眼睛都不懂闭上。
他的吻总是那么突然,那么疯狂,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这么来了,那根舌头长驱直入,在唇里肆意游荡,以至于整个口腔都布着他的味道。
这时,手里挂着的小包包响起了活泼的铃声。
谢天谢地!每次被老男人强吻,手机铃声总是好巧不巧地响了。
天爱想打开包拿出手机,不料包被他夺过,然后随手一扔,变成了垃圾掉在地面上。
天爱想,这个时候只有老妈与马科会打电话给自己,不过老妈知道自己与老男人在一起,所以马科的机率更高一些。可惜老男人太狂妄,把自己的包都给扔了。
山顶上的风有些大,西服又掉落于地,她只能假装着怕冷低呤:“冷,我好冷。”
这下,庄一才意识到由于自己动作过于粗暴,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