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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袖飞看着那青衣青年从树下坐起,脚步不觉打了个踉跄,“君随我?!”
君随我笑了笑,“我耳朵很好,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见的。”
袖飞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看着君随我,苦笑一声,也不知在此时遇到这家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相对于后面那群人来说,眼前这位还是可亲可爱多了。
此时马蹄已是极近,君随我听着随风传来的马蹄声,露齿一笑,“袖儿你有招惹谁了,惹得别人那么大阵丈来捉你。”
“还不是林汐那个混蛋。”袖飞怒气冲天,“这几天不知中了什么邪,搜得更严了。”(作者:人家是要跟小意出去玩,所以牺牲你啦。)
君随我一幅可以理解的模样。
“不过你不也是在林汐的追捕范围之中?!!”袖飞看着无动于衷的君随我,疑惑地问。
“山人自有妙计。”君随我慢吞吞地说。
袖飞愣了一下,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凑了过去,“君兄,兄弟有难,你自当两肋插刀,看在我们曾有过三天兄弟情份上,救救小弟吧。如果不……”袖飞语气一转,却带威胁“不知林大捕头对侠义山庄的月君有兴趣还是对我这个小小的采花贼有兴趣。”
“现在才来称兄道弟,不觉太迟了吗。”君随我看了袖飞一眼,“区区一个林汐我还不放在眼里,不过……”君随我低头想了想,那林汐是意儿的意中人,这点最是难办,于是语锋一转,笑着说“要我救你,这倒可以。只是你须得答应我做三件事便可。”
袖飞苦笑,落到君随我手上,这不与卖身有何区别,但还是得答应,“是哪三件事?”
君随我微笑道,“一时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想到了。我再与你说。”看着一脸痛苦的袖飞,失笑道,“放心,我自然不会叫你去捉天上的月亮,去擒水中的蛟龙,也不会叫你为我做猪做狗一辈子。”君随我停了停,接了下去,“所以,现在就请你将身上的衣服脱去吧”
19
袖飞愣了一下,脸立即白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君随我笑吟吟地说,“我可是要救你呢,你再不解开身上的衣衫就晚了。”
此时马蹄又近了几分,袖飞听着由远及近马蹄声,轻咬一下嘴唇,“好,我就信你这一回。”
君随我含笑不语,只是看着袖飞缓缓解开他的衣衫,外衫慢慢地褪了下来,露出肩头光滑的肌肤,一阵窸索的脱衣声响过,一具年轻而富有魅力的男性背面裸体便曝露在昏暗的火光之下。火光印在袖飞的每一寸肌肤上,在黄澄澄的光线下,那诱人的古铜色自优雅而细长的颈线一直到脚趾尖,顺着有力的肩膀往下,凌乱的发丝由于发束的解开,披散在优美的背部,是紧绷而挺拔的包裹贴身小裤里臀部,一双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斜斜跨开,看到这儿,君随我不禁吹了一个口哨。
袖飞听了这个口哨,恶狠狠地转过身来,手向前伸出,瞪着君随我,“拿来。”。
君随我递过刚才才从包裹里拿出的一套藏青色的衣衫和一副精巧细致的人皮面具,递给袖飞,袖飞接过,将衣服穿了上去,再束上头发,一个长期行走于京闽两地的奸商便顿时出炉。
君随我也将另一副面具贴到了自己的脸上,趁着袖飞换衣服的空档,慢慢地拾起袖飞原先的衣服,打好一个小小的包裹,趁袖飞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扑通一声丢下旁边的小池塘。
袖飞听到响声,立即抬起头来,注视着君随我,君随我此时的脸正在面具之下,看不清什么样的表情,只瞧见他的一双眼睛在滴溜溜的转。
袖飞沉默了一阵,才开了口,“我那衣服里面有一件价值三十七万四千五百两黄金的珠宝及八千两的银票,是我身上的全部家当。”
君随我摸摸鼻子,“不妨,你待会再下去捞好了。”
“既然君兄都这么说了,不如待会君兄帮小弟下去吧,那八千两银票就当小弟送给君兄,小弟只要能拿回那件珠宝即可。”
君随我苦笑一声,“银票入了水,还能用么?”
袖飞正色道,“至于能不能用这个问题我想以君兄的聪明才智一定能顺利解决。”
“那我已经解决了,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你将那件珠宝送给我。”君随我微微一笑,“这块珠宝此时便是我的,我想让它老老实实呆在这池塘里,反正也是我的。”
袖飞眼光闪闪,“你就如此轻易用掉一个誓言。”
“这不正如你意。”君随我看着袖飞噗嗤一笑,优哉游哉地说,“不如我在那句话上加上几个字改成‘现在就让袖儿你跳下水池捞出那块珠宝再送给我’可好?”
袖飞脸一白,连忙摇手,“不了不了,我实在很满意。”
这时,马蹄声已经近在咫尺了,两人对望一眼,停止刚才的话题,从包裹里拿出干粮,在火边慢慢啃了起来。
只是半盏茶功夫,从远处飘来一片白云,那马骨挺筋健,四蹄翻飞,奔驰若风,后蹄只在地下微微一撑,便蹿出了数丈。
君随我望去,一红一灰两个身影一同坐在马上,飞驰而来,不觉莞尔。
不多时,两人已经来到君袖两人面前,正是林汐与君随意。
林汐从马上跃下,孤疑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人,“你们可是商人?”
君随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林汐实在看不出眼前的两人有何不妥,只得开口问到,“你们可否见到一个穿着蓝杉的俊秀的约摸二十多岁的青年走过。”
“刚才是有个蓝影闪过,往那边去了。”君随我答道,“不过他不是用走的,跑得可快了,一眨眼就不见了。”
林汐盯着君随我,缓缓地说,“袖飞,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吗?在这个狼群出没的荒郊野外的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突然出现两个商人,你们难道不怕死吗?”
君随我在心里暗笑几声,“在下的的确确是个商人,至于小民为什么在这儿出现,实则舍弟学了点武,两人尚可自保。”
“令弟会武?”林汐的目光转向袖飞,突然拔出腰间的剑,刺向袖飞的腰,袖飞就地一打滚,才刚刚好躲开,林汐回剑一刺,剑从君随我的脸旁掠过,削断几根头发,直指君随意身边的包裹。
包裹被挑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几件换洗的衣服,几张银票,再无其他。林汐见找不到自己想找的东西,看着一脸呆呆得君随我和满身狼狈的袖飞,当下顿生歉意,抱拳拱了拱,“实在对不住,实则为了追捕一个狡猾的采花贼,不得已而冒犯,望谅之。”
“哼,哪有人像你这么试的。”袖飞满腹怒火,“万一不小心脑袋就已经掉下来了。”
林汐满脸歉意,“在下拿捏好力道才敢相试。如果是因为在下的原因是各位受到惊吓,在下在此郑重道歉。”
君随我止住暴怒的袖飞,微微一笑,“哪里哪里,大人也是为民除害,小民欢迎还来不及,怎说得上责怒。”
“只是舍弟不懂事之处,还望大人多多原谅。”君随我指着袖飞笑着摇了摇头。
“兄台如此深明大义倒显得在下是个小人。”林汐笑着说,“不打扰两位,我还要去捉那个采花贼,先行告辞一步。”
林汐说完,与君随意骑马而去,留下满肚子火气的袖飞。
君随我看了看还在生气的袖飞,笑了笑,“不是早就料到会如此,还没有个心理准备么。”
“哼,脑袋差点不见的人还敢说。”袖飞斜瞪了君随我一眼。
“是是。”君随我看着一脸别扭的袖飞笑道,“比得上某人的腰,扭得快断了。”
袖飞想起刚刚假装死里逃身的情形,不觉笑道,“想不到那个林汐如此的苯。”
“不一定。”君随我笑得十分开心,“我们有一个大大的破绽,不多时,林汐就会回过头来。”
“呃?”
“所以,我们还是快逃吧。”君随我咧开一个大大的嘴巴,“虽然有些对不起唐语。”
20
夜已深,已经晚秋了。
在一个偏远寂静的小山丘上,满地的枯叶。
一位灰衣青年沉默地站在山岗上,专注地盯着眼前那一堆熄灭已久的灰烬,旁边还有一头刨着蹄子的老驴在惨叫。
灰衣青年听见驴的惨叫声,苦笑地转过头来,“随意,你真的那么无聊么?”
君随意此时手中拎着一小瓶酒,正在戏弄那头老驴,那头老驴想喝却喝不到,气得直刨蹄子。
君随意贼笑着:“久闻侠义山庄唐语最喜欢的宠物小黑性喜喝酒,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刚才真是看走眼了。”林汐叹道,“想不到那人竟然是君随我。那时见到这头驴,已觉得眼熟,但君随我与唐语的身高相差太多,,倒让我一时联系不起来。”
“你原本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君随意笑笑。
“这里有三条路,一条是我们来时的路,另一条是回到中原的,再一条是通向巫山县的。”林汐沉吟道,“他们弃驴而不用,自然是要走山路,如此说来,只有中间这条路是他们走的。”
“你说他们往巫山县去了?”君随意扬了扬眉。
“应当如此。”林汐抬头望了望远方,“我们追上去吧。”
君随意一动不动地呆在那儿,看着林汐跃上马背,突然说了一句“小林子,你可有事瞒着我?”
林汐垂下眼帘,也不答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君随意。
“你不是瞒着我”君随意叹了口气,“你只是没说而已,区区一个东帝宝藏就掀起武林的一场风波,就连朝廷也插上手了。”
林汐沉默不语。
“但你应该也知道,这也许是个骗局。”君随意环缓缓地说,“突然间失传已久的东帝宝藏一下子冒出水来,而且就在这几天之内传遍武林,实在太可疑了。我怀疑有人要借这个宝藏掀起武林风波,从中获利。”
“我也曾经与三王爷讨论过。”林汐抬头看向君随意,“我们两人的一致意见是不管怎样一定要查个清楚。东帝宝藏所藏有的财富不计其数,现在皇帝才登基不久,天下初太平,但平静中暗藏涌流,我怕有人会打破现在这个均局,战事大起,到时受苦的可是黎民百姓。”
君随意接二连三的叹气,“我就知你这性子,老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