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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湿漉漉的身体随意地买了套简直就是量身订造的衣服穿上,感觉暖和无比。也懒得废口舌讨价还价,这种事他从来不屑去干,于其吵半天费二两口水看下那么几块十来块钱,还不如少抽一包烟来得轻松。
而那位卖衣服的小妹妹则是花痴般盯着他离开时留下的背影久久不能恢复过来。她是眼看着这个帅气高大的男孩就那么随便一穿就将那套原本不怎么好看的衣服衬托得如此完美,从此终于相信了那句话,“好身材,穿出来!”
走出服装店的凌宇枫就在最近的一个bar里要了杯热乎乎的奶茶喝了起来,顺便看着那些即使是穿着冬衣也掩盖不了曼妙身材的美女们,那样子,好生惬意。如此安谧的氛围他自然不会去想那些还在荒郊小道上吹凉风的可怜虫们是怎样应对警察叔叔的问候的。尤其是那个穿着丝袜超短裤的美眉路过时迷人的回眸朝自己炸了一眼后不禁露出了笑意。
而另一边,张子扬在掩护众兄弟成功撤离后不久便回到了中中,幸好当时命令所有有实力带队的人后撤离的决定让那些稍弱一些的兄弟免受攻击,奇迹般地在损失几辆机车后全部安全撤离。
不过回到中中后也遇上了一个小插曲,那就是王阳煦趁着凌宇枫离开的这段空子里对群狼留守学校的兄弟进行了偷袭。要不是蔡丗奇出手相助加上张子扬的意外回归,群狼后方的兄弟恐怕就惨了。不过这些小事张子扬是没有打算跟凌宇枫提起的,毕竟都是些毫无损失的事情。如此境况也让张子扬不得不怀疑洛安是因为王阳煦的通风报信才那么快地并且有组织地对自己进行突袭,可猜想毕竟是猜想,他还是决定等凌宇枫回来的时候再和他仔细斟酌一番,不敢妄下结论。
要说凌宇枫此时的逍遥和他的心事重重可谓是天壤之别。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回到教室,习惯性地和兰小蝶打了个招呼说明凌宇枫安然无恙叫他不用担心。只是觉得兰小蝶的表现有些怪异,要是以前听说凌宇枫没事后一定会拍着胸脯说上天保佑一切安好,可是今天提起的时候竟然让他觉得兰小蝶的笑容有些尴尬,或者说是做作。具体什么原因他也不好意思问,毕竟是凌宇枫自己的事情,作为兄弟的他也不好代劳。于是乎离开后吹着口哨一摇一摆地走向自己的作为上坐下。
凌宇枫惬意地喝完奶茶,然后恋恋不舍地望了那个穿丝袜超短裙的为广大色狼同胞不在冬日里失去斗志做出卓越贡献的美眉。凌宇枫最终踏上了回中中的路,别的女人再好,还是不如自家的糟糠之妻,更何况自己家里那两位可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不说风光,只少让自己群狼的那些兄弟都是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光这一点就足以说明那两个美女的魅力了,更不用说自己每次带两人去吃饭时所遭受到的白眼。
叫辆出租车,很快便到了中中门外的石桥口,意气风发地扔给司机叔叔一百大洋,在后疑惑加感激地注视下径直走近了那个因为岁月的痕迹而有些锈迹斑斑的大门。心底不由得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的意味。
回到教室,兰小蝶已经回城里了,具体原因张子扬没说,只是讲了下在自己回来前她的一些反常表现,后来说是回城里办点事,因为凌宇枫的手机在河里洗澡时被浸湿而无法打通,只好留下几句话便冲冲离去了。
而这时,张子扬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不过接通之后,很快递给了凌宇枫,“你老爸打来的。”
凌宇枫觉得出现了奇迹,满是疑惑又有些兴奋地接过来微笑着问候一句,只是这笑容很快便僵持了,久久不再言语,只是两行热泪缓缓地滑落,禁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吼一声,那股辈意溢满了整个教室。
而远在城里家中的兰小蝶也呆呆地坐在床头,两行清泪挂满脸颊。
第二百三十二章 暴走的凌宇枫,血瞳再现
寒冷的冬季总是给人萧瑟之感,因为就连空气都冷得瑟瑟发抖,带动着阵阵西北方呼啸着掠过整个小村。凌宇枫是喜欢冬天的,因为冬天安静,让自己能够心平气和冷静下来考虑那些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喜欢冬天,因为饿的时候至少还有西北风可以喝,夏天则什么也没有。”这话让众多人一时语塞,想想也的确如此。
但是现在的他是绝对没有心情去感受那份惬意的,而是陷入沉闷当中。
原本就是见普通的民房内,没有像样的家具,没有洗衣机电冰箱这些在城里人眼中理所应当有的东西,就连那台长虹牌的29寸彩电都时常闹情绪,更不用其他了。屋子里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不像个完整的家,因为它已经略显破碎的迹象了。屋子里有三人,一对中年夫妇模样的人以及身著单薄外衣的凌宇枫,从来没有见到过凌宇枫会被这样原本影响不到自己的温度冻得瑟瑟发抖,但事实正是如此,埋头抽搐着的他坐在一条二十厘米的矮小木凳上,深深地隐藏了自己的面容。而那对中年夫妇则是正襟危坐般彼此怨恨地望着对方一言不发,也许是觉得自责,看凌宇枫的时候都有些不忍。
“说吧。为什么?因为我吗?如果你们觉得我上学不安分,我可以老老实实地,除了读书还是读书,绝对不会再向以前那样放纵,我可以做你们说的任何事情。可是你们为什么不给商量就那么自作主张呢?就算我再不听话不也是每次考试拿年级第一名吗!为什么,你们要这样残忍,为什么?”终于,沉默很久的凌宇枫突然抬起头,那酝酿在内心久久无法释怀的辈意突然间找到了突破口再也无法抑制了,带着埋怨近乎大吼着问了那么多为什么。不过不等中年夫妇有所回答又不给他们任何留插话的机会痛苦地大笑起来,“喝,喝,喝喝,也许我就是你们的错误结晶吧!到头来终究是你们报复对方的工具。现在已经过保质期了吗?”
“小枫。我们……”那个脸上隐隐起了浅浅皱纹的中年妇女不忍地轻声唤道,强忍着泪水的她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凌宇枫依然霸道地不给他机会,竟然咆哮着打断了她,“住嘴。你没资格说话!你们都没有资格说话,你们……我恨你们。好的,你们要离婚随你们,但是我只说一点,离婚后,我将不会是任何一个人的儿子。我只属于天,我的父亲是天,我母亲是地,哺育我长大的,只不过是那些才狼野狗罢了。希望你们会快乐,为了你们自私的自由。”咆哮之后,凌宇枫却没有再像是暴风雨般宣泄自己的哀伤,而是深深地将其掩埋在自己的内心中,变得越发的压抑,却又不断地掩埋,在掩埋,像是装了煤气的钢瓶,看似平静的外表却暗含着无法预知的巨大压强,直到那压强强到钢瓶能够承受的极限才猛然爆发,那种强大的冲击力不知是何等的超脱想象。
但是现在的他就像是那个还能承受内心压力的钢瓶,面无表情,冷静得可怕。一字一顿,轻轻地砸在那对中年夫妇的心脏。
“希望再也不用见了。晚安!”经过内心的挣扎,凌宇枫终于将那股忧伤稳稳地压制下来,最后微微地瞥了一眼自己的父母亲,也许是为了记下这两个将自己养大的恩人最后的记忆吧,也许只是不屑的睥睨。然后缓缓起身,留下一句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孩子说出的话走出门外,没入黑暗的那一刻猛然加速消失在这对中年夫妇的视线里。
这便是凌宇枫的父母了。那两个只知道挣钱,除了给自己大生活费外从来不会主动给自己的电话的人。即使是自己是在想他们时打过去的电话也只是草草应付几句说声上班很忙便匆匆挂掉。这么多年;来,凌宇枫只觉得自己是他们共同养的一只有自主意识有些智慧的宠物。同龄人从不缺少的关爱在自己面前完全是苛求,虽然一直不满,一直憎恨着两个人。但是当这个家庭即将破碎的那一刻,所有的的痛苦回忆都成为了珍视的东西,那毕竟是一家人至少在表面上是一人的共同的回忆。就算是痛苦也要试图死死拽在手中不放。
但是一切都只能是幻想,破裂的花瓶不可能再粘合如初,离碎的家庭即使是强行合并在一起也会失去原有的那份亲情。凌宇枫知道,从此以后,他将只会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像那孙猴子一样。
夏季里种植水稻的稻田已经干涸了,就算是生长的野草也已经枯萎,留下的,是开着裂缝的冷硬的土地,凌宇枫静静地蹲在这样一块荒凉的田地里。任由那冰冷的雾借着月光一刀刀削着自己裸露的手臂和脸庞。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流逝,直到夜深人静所有人都进入了梦想,有谁会知道今天之后又有一个家庭走上了破碎的道路。没有,因为凌宇枫什么都不是,也许明天被人看到他时只会说一句那孩子真可怜,像是天生的优越者看到弱小者的标榜怜悯的轻视罢了。可是无论从身体素质还是内心都无比强大的凌宇枫竟然连去听到这样一些议论的勇气都i没有了,那一刻他仿佛成了世界上最懦弱的人。焦急的两个中年夫妇在愣了半晌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后盲目地冲出门打着手电四处呼喊着,即使是惊动了周围包括二叔大伯在内的邻居一起寻找也没有发现就那样静静呆在赤裸裸的干涸稻田里的凌宇枫。凌宇枫自然也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行踪,就这样一直坚持到后半夜。父母从出去后都没有回来,这让他有些许地愧疚,可是想到两人狠心行为后又漠然了。
而两个老人自然是到学校找人,可是凌宇枫根本没有回学校自然让他们徒劳。
凌宇枫突然抬起头仰望夜空,那皎洁如玉的月光变得那么充满讽刺,直视那轮阴冷的月。隐隐有种无法控制地兽性升起。而那轮洁白的玉盘也在这股兽性的充斥下渐渐地变成血红色,突然,凌宇枫朝着月光如狼一般嚎叫一声,然后诡异地留下一道残影消失在了这片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