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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知道她的脾气,只是将床给她铺好就回隔壁歇了。庄子里不如府中有外塌,好在隔得近,安鸢若是声音大点她在那边还是听得见的。
安鸢现在住的房间属于庄子里山势较高的位置,窗子外面就是黑洞洞的茫茫大山。白日里不觉得,夜里一看倒是让人生怖。她趴在窗棂上看了好一会儿,因贪那凉风都快睡着了,突然屋里一暗,她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人捂住了嘴。
有强盗,啊呸,不是,有土匪。安鸢脑子里迅速转了转,想到了红楼梦里妙玉的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嗷,某曦本来以为没有榜单的,所以昨儿没动力就没更新。哪只今儿jj又把站短抽出来了,原来有榜单!!
嗷,某曦会继续努力更新的!
求按爪~~留个言不会掉肉的····
☆、爬墙
安鸢闻到股似曾相识的淡檀香,脖颈间被头发弄得苏苏麻麻的,一个湿吻吻在她耳边,“是我。”
呜呜,她挣扎了下挣扎不开,只好用点头换来暂时的自由。仔细听了听动静,见外边没人她才小声道,“四,四王爷?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老天,她现在可是韩溏的老婆,还是名正言顺从正门抬进去的那种,不管她有多不想和韩溏过日子,但是若被人发现她的屋子里大半夜的出现男人,恐怕她别说离婚了,就是性命可能都不保啊。
四王爷倒是一改白日的冷漠,竟过去又抱了她,“咱们别再互相折磨了,我知道你选择在这里见我就表示你已经不生我气了。咱们难得见一面,你当真要把这大好的光景用来怄气?”
“我不知道四王爷在说什么!”安鸢挣扎出来退开一步拉开二人的距离。在她看来和四王爷有私情的是濮阳安鸢不是她,所以她还不喜欢大半夜的和个陌生男人亲密接触。而她疏离的举动在四王爷看来,恰恰又是耍小性子撒娇的举动,所以四王爷很自觉地又上前揽住她的腰。
安鸢想叫又不敢叫,只能狠狠瞪着他。可惜屋里黑灯瞎火的,根本是在浪费表情。四王爷叹口气摸上她的额头,“可还疼?”
不过三个字,不知为何安鸢一下没忍住又哭了出来,泪水滴到四王爷的手上,他紧紧将安鸢搂紧怀中,差点憋得安鸢喘不过气来。
良久,二人才相互依偎着在窗前坐了。
说实话,穿过来虽才两个月,但安鸢觉得真是过得比两个世纪还长。庶子的养育争执,婆婆恶意刁难,夫妻大打出手,娘家懦弱退让,一步一步逼得她都快疯了。她这次出来名为巡视田庄,实际上除了遇见那个男人外,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能游山玩水换换心情。若是再被关在韩府那一亩三分地里,她真的会疯的。不管换了谁窝在韩府那个腌臜地方都会疯的,都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的。大概也正是如此,才导致韩家的暴虐和濮阳家的不闻不问,换来了濮阳安鸢暴尸荒野的结局。
一个女人在累的时候最想要的就是一个结实的肩膀了,而四王爷的肩膀正好符合这个要求。踏实,他是濮阳安鸢的爱人;可靠,能担上风险半夜闯进来,说明他心里至少还是有濮阳安鸢的。所以安鸢很安心地靠在四王爷肩头,算是暂借濮阳安鸢的爱人一用吧。
四王爷的身板不如韩溏和韩江,但是摸起来要结实得多,靠在上面也让人心情平静,就好像,就好像之前安鸢梦到的小花园的那个男人一样。只是那男人明明是韩江啊,为什么感觉会和四王爷的也一样?
“摸什么呢?”四王爷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语气里微微急促。
安鸢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在四王爷胸前摸了很久,忙面红耳赤道,“没,你别误会,我方才在想事情。”
“你什么时候想事情的时候有这癖好了,”四王爷轻笑了下噤了声,手上突然用力安鸢痛得惊呼起来。她也不蠢,也不是没经历过男女之情,知道四王爷这小心眼子是吃醋了,不禁解释道,“自打成亲后我和二爷虽是在一张床上睡过,但什么事儿都没有,刚才真是想事情走神了没注意。”
四王爷哼了声,“我知道,呼,我就想知道你的心思,你打算怎么办?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这话还算人话,安鸢嘴角上翘抱了四王爷的胳膊,“我也知道,可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娘家的态度你也该知道了,没有他们的支持我什么事儿都办不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四爷将她的头轻轻靠到自己心口,下巴摩擦着她的头发道,“有些事过去了本不该提,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何会突然嫁给韩溏。八王乱政后我跟你说过我暂时不能娶你了,你也是知道的,之前都好好的为何又突然变卦?你若是嫁给韩江倒还好,毕竟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亲梅竹马,就算不能做到举案齐眉但他至少不会亏待你,可你为何要嫁给韩溏?你不是向来看不上他的纨绔习性吗?”
“四王爷都不知道的事儿我哪儿知道。”安鸢干脆换个舒适的姿势仰躺在他腿上,将他的手拉来放在自己额头的伤疤那里,“自打上次撞了后,有些事好像就不记得了。”
四王爷轻轻抚摸着那不仔细感觉根本摸不出来的伤疤,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吐出三个字,“韩陶氏!”
安鸢心底一颤,“四王爷?”
四王爷改笑道,“你放心,你在韩家受的罪我自然会帮你讨回来,好了天晚了你先歇着吧。”
“你要走啊?”安鸢一骨碌爬起来拉住四王爷的袖子,觉得说错了话又解释道,“我是说,再坐会儿吧,反正你来都来了。”她还有好多事儿没问出来呢,怎么能轻易放四王爷走?若是就这么放四王爷走了,那她不是就得乖乖回去面对韩溏和韩家了,她可不要,她一定得找到更强大的支持势力,只有这样她才能早日脱离韩家。只要脱离了韩家,就自然改变了濮阳安鸢曝尸荒野的下场,那她就马上可以回去了。这个绝妙的主意可是她方才看到四王爷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想出来的。
四爷突然凑过去在她唇上一吻,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明儿白天我带你去山里逛逛,咱们老地方见。”
“老?老地方?”
“就是今天见面的地方,明儿可别迟了!”四爷又抱了抱她才翻窗户走了,安鸢直愣愣地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大山好一会儿才躺回床上,愣愣地摸着嘴唇左想右想,终于被她想通了一点:四王爷竟然亲了她!
她这样,算不算是有违妇道啊?唉呀妈呀,她现在该不会是在爬墙吧?
☆、树下
不管算不算爬墙,第二天安鸢仍是准时带了木棉赴约。四王爷有财有势又有情,还是唯一的机会,她可不想就此错过。
昨晚她睡不着就一直在想自己该怎么和四王爷熟悉起来,怎么能快点把之前的情谊找回来,因为只有找回了之前的情谊她才好开口让四王爷办事。可惜这一切她都白担心了,看到四王爷的那一刻,她只剩张大了嘴瞪大了眼说不出话。
幽幽绿林中,四王爷一改往日的华服,只穿了件普通的蓝色绣翠竹锦袍,乌发的头发虽然被玉珠束住,发梢仍是随风扫过如玉的面庞,好似在随着箫声起舞。
三十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事业有成,成熟稳重,还会吹箫,长得还不赖,好吧,她承认她的花痴病又犯了。
安鸢只这场景好熟悉,熟悉得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见过,不知不觉念出来,“旷野何萧萧,青松白杨树。”
箫声戛然而止,四王爷踩着落叶向她伸出了手,她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下就被四王爷拉了过去。一个哨声林中跑出一匹白马,四王爷一个纵声翻上马去,顺带将她也拉了上去。说实话,看电视里那些人骑马挺舒服的,自己真坐上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因为是被四王爷前抱着坐着,双腿间在马鞍上隔得慌,又不敢往后坐,若不然就和四王爷挨得太近了。幸好马儿慢走了两步就在密林中奔跑起来,四周只有呼呼的风声,身后是结实的胸膛,让安鸢有一种纵横天地间的感觉,歌词里唱的‘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大概就是如此了。
白马奔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翻过一道山梁后停了下来,四王爷丢开缰绳让马儿自去,牵了安鸢往树林深处走去。走着走着,安鸢觉得很不对劲。她突然甩开四王爷跑到了旁边的一块青石板前,哆哆嗦嗦在上面摸索了好久,又闭着眼睛在周围的几棵树间走来走去。
四王爷一把拉住她,“你怎么啦?”
“是,是这里,就是这里!”安鸢脸色煞白浑身瑟瑟发抖,指着一棵大树显得极度恐惧。四王爷看出她的不对劲,将她拉远了一点道,“那树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你说话啊!”
安鸢泣不成声,只知道一个劲地猛摇头,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来表达。四王爷一个哨声,林中出现个老婆子和年轻侍卫。
“主子。”
四王爷一边搂着安鸢,一边指着那树,“看看那树有什么古怪!”
“是!”两人领命在树的周围转了几圈,又在树根处挖了挖,什么都没找到。安鸢看着树坑里没什么东西顿时松了口气,渐渐止住了哭泣。
四王爷又把注意力转到她身上,“刚才你看到什么了?怕成这样?”
“啊?哦,没,没什么,我刚才恍惚看到有什么东西从石块那边溜到树后了,看着挺,挺吓人的。”
那老婆子道,“主子,想是蛇吧。”
“蛇?”安鸢急忙道,“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个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