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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鸢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待到胸前一痛才发现韩溏已不知何时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盘扣,手已经附在了乳上,正捻捏着红色的茱萸。
“别,”安鸢往后躬了躬身,红着脸推开韩溏边大喘气边掩上衣襟。韩溏却是眼尖,早已盯住那白花花的胸脯肉和高耸的乳房开始咽口水。
“你这个?怎么?”韩溏双手在空中抓了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以往见过的女子胸脯从来就没这么鼓过,为何自己媳妇的胸脯会这么鼓?中间还有条沟?
安鸢亦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红了脸瞪了他一眼让他不准看,慌里慌张地将盘扣扣好。
好吧,其实这里也没什么隐情,只是因为安鸢穿了文胸而已。注意,是文胸而不是肚兜。这还得从安鸢刚穿过来的时候说起。
濮阳安鸢的胸其实不算小了,至少有B杯,这对于前世只有B杯的安鸢来说还算满意。只是古代的女人都穿肚兜的,不仅会造成胸部下垂等一系列问题,关键是没了那层束缚的带子,安鸢总觉得走路会甩得肉疼,还弓腰驼背有气无力。由此她特别找木棉悄悄拿棉布按现代的样式做了几件内衣出来,虽然板型不大好,但总比肚兜强些就是了。也正因为开了这外挂,安鸢的胸才看起来比别的女人的鼓,也才会有沟。
韩溏这娃很虚心,很求教,决心窥探个究竟。他双手抓着安鸢的衣襟一扯,刺啦一下盘扣瞬间支离破碎。安鸢天生怕热,一个人的时候并没像古人那样在里面再穿个里衣什么的,白花花的肉就这么呈现在了韩溏面前。
“你,你做什么?”安鸢是真吓到了,也顾不得身上的碎片了,摆着手就往后退,还带着狗血言情剧的台词,“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咕咚一声,韩溏喉间一动,安鸢分明听到他大力地咽了口口水。韩溏呼吸变得急促,一步一步紧逼安鸢而去。
“你真的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了啊!”
韩溏突然伸手将她又拽进怀里,双唇擦过她的耳畔,“你在怕什么?”
“我才没有怕呢!”安鸢故作镇静,结巴道,“只是你,你太突然吓到我了。”
“是吗?”韩溏松开一点转身坐到床上,顺势将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儿抱到膝上坐好,拍着她的大腿道,“那爷怎么才能不吓到你?”
“那啥,手,手!”安鸢觉得脑子嗡嗡地直响,口感舌燥的都快流鼻血了,特别是韩溏还在她腿上一摸一摸的,这摆明了调戏啊调戏啊!
韩溏听话地将手拿来,双目直直盯着安鸢。
☆、姨娘有孕
经过这次的事儿,安鸢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自己的地位。什么出身身份都是浮云,关键的还是得看自己男人的态度。就算韩溏有错,但只要他明说了不再要她,那她也就只有灰溜溜滚出韩家的份儿。
所以安鸢现在很纠结,纠结于她要不要讨好韩溏。
要么放下自尊去取悦他以获得溏二奶奶的身份,以及找回之前失去的面子。或者两人的关系就此作罢,哪怕不和离也会成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接下来二太太会更加作贱她,见风使舵的下人也会给她脸色瞧。
明眼人都知道选择第一条,安鸢也知道,可与生俱来的自尊又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阻止韩溏继续耍流氓时,门外木棉道,“二爷、二奶奶,王姨娘那边的夏荷来了,说是有急事。”
“恩?”安鸢急忙从韩溏腿上下来,从箱子里另拿了件长裙换上才让夏荷进来回话。韩溏在她身上又捏了一把才罢手,但仍是拉了她一起在上首坐了。
夏荷大概十七八岁,身体已经发育得相当凹凸有致,一进来就盈盈拜倒在地,“请二爷安,请二奶奶安。”
安鸢拿着鸳鸯戏水绸扇慢慢摇着,也不发话,韩溏见此抢了那扇子给安鸢边扇边道,“有什么急事非得这会儿说?”
夏荷看了看悠然享受着凉风的安鸢,楚楚可怜道,“王姨娘这几天身子一直都不舒服,浑身没劲儿不说,还老泛恶心,方才一碗莲子粥吃了没两口就全吐了出来,连中午吃的都一起吐了,求二爷二奶奶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韩溏摇扇的手停了下,安鸢脸上淡淡地看不出喜怒,拿过扇子瞅了瞅道,“于妈,告诉锥儿,把咱们家常用的大夫请来给王姨娘瞧瞧。二爷,咱们也去看看吧,这王姨娘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话音未落安鸢已经提裙往外走了,韩溏蹙了蹙眉急忙跟上,一路上想说什么都被安鸢的脸色吓了回去。赵姨娘那边显然也听到了动静,安鸢刚进院子就看到她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迎了上来,“二爷二奶奶来了。”说完手自然地就搭上韩溏的手腕儿,安鸢当看不见,扭脸进了王姨娘房间。
夏荷倒是没虚言,半月不见王姨娘已瘦了一大圈,此刻靠在床头还得丫头不停地抹着胸口,屋里呕吐的酸涩气味让人隐隐作呕。安鸢让丫头开了窗子散气,又随便白话了几句等大夫来。据说韩家请来的大夫是有名的徐大夫,特别擅长妇科,看来大家都已经猜到王姨娘这病从何而来。
徐家先祖隶属太医院,和当时的韩家一样同朝做官,后韩家归隐后徐家也搬到了这里。两家是世交,安鸢这些女眷也不必避人,都站旁边瞧着他把脉,又问了王姨娘的月信及饮食事宜。
半响,徐大夫起身道,“二爷二奶奶,王姨娘这是有喜了。”在这个时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子嗣算是最重要的,按理大夫应该说句恭喜讨个彩头。但这徐大夫只是如实禀明事实,显示是清楚半月前发生在韩家的流血事故的,也清楚面前站着的正是事故的男女主角,是以不敢随意乱说。
安鸢微微点了点头,“大夫可看得出几个月了?”
“已经一个月了。”
“那孩子怎么样?平日里伺候的人有什么要注意的?”
“王姨娘这胎刚个把月,等再过两月胎稳了就好了。只是这两月间要少动作,每隔几日找大夫来看看,其他的跟平时一样就好。”
“那好,有劳大夫了,”安鸢点点头,笑着转向韩溏,“二爷可还有要问的?”
韩溏也笑道,“有二奶奶问得这么明白,我哪儿还有要问的。来人送徐大夫出去,烦劳了。”
“不敢!”待徐大夫作了个揖出了门子,安鸢又嘱咐了王姨娘几句也回了屋子。韩溏要跟着,她以王姨娘情绪不稳需要老公安慰为由让他留下了。
洗漱完,木棉给她摊好被子要服侍她睡觉,安鸢叹口气指了指床沿儿示意木棉坐过来,“身上可还疼?”
木棉愣了下,低着头摇了摇,“已经没事了二奶奶!”
“怎么可能没事呢,当时抱着你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幸亏老天保佑啊。”安鸢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哽咽地抓着木棉的手一个劲儿煽情,“自小咱们都在一处,虽说名为主仆,可我一直是把你当妹妹待的,这次你为我受难,我。”
“二奶奶待我好我都知道,”木棉亦哭道,“若不是二奶奶,奴婢只怕早投胎了,哪儿还能再伺候二奶奶。也幸亏那脚是踢在奴婢身上,若真是踢到了二奶奶身上,可怎么是好。”
“木棉啊,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惜我现在身不由已,也是自身难保啊。前些日子老太太和太太、文二太太她们来的事儿你也是听说了的,不管韩溏做了什么,我都离不了他,只得委屈你跟我一起受着了。不过你放心,你好歹还没开脸,等过些日子我给你寻户好人家就把你嫁出去,门户低一点没关系,我给你置办些丰厚的嫁妆就没人敢小瞧了你,啊。”
木棉作为陪嫁丫头,按理说命运已经是定了的,将来不是做通房丫头就是被抬成姨娘,这辈子也只能跟着韩溏厮混。好在这次韩溏那一脚算是踹到了她的心窝子里去,心里有了阴影还怎么做韩溏的人?安鸢知道她的心思,故此有一提,也是做试探。
果然,木棉并不反对不把她给韩溏,但是坚决反对嫁出去。她和濮阳安鸢主仆十多年,再加上安鸢先前才为了她拿瓷片对着韩溏,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拍拍屁股走人?若她真这么做了,只怕嫁出去也不会有好结果,唾沫星子都够淹死她好几回的。
“哎,我知道你的心思,可刚才我也说了,濮阳家不会同意我和离的,除非韩家能家破人亡或者有比韩家更合适的人娶我。”安鸢说了将脸埋在帕子里哼哼,眼角瞟到木棉咬着嘴唇好似在纠结什么。
安鸢决定加把火,“先前我让你派出去的人都收回来吧,王姨娘有了身子,我又这样,咱们还有什么好争的呢?才刚徐大夫说的你也听到了,那赵姨娘的身子才一个月,而一个月前,正好是我刚嫁过来病着的时候。”
木棉终于憋不住了,急道,“二奶奶何苦,也不是没办法的啊。”
“是么!”安鸢叹口气紧紧抓了她的手,心里却欢呼雀跃开始庆祝。
☆、出逃
一夜未睡的安鸢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梳洗打扮,崭新的雪青色长裙,耀眼的金簪,耳朵上缀以硕大的珍珠耳环,满身的贵气不说,精神看起来也好多了。
刚出院门就碰到个小人儿,原是衿哥儿在门口踟蹰什么,安鸢笑着将他拉过来,“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说了早上不用过来请安的吗?可是有什么事情?”
衿哥儿抿着嘴摇了摇头,行了礼耷拉着脑袋要往回走。安鸢看着难受,紧走一步牵着他道,“既然都来了,要不跟母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