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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颜白骨 作者:槿曦儿(晋江2012-09-12完结,宅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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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做了代替,今儿怎么突然整这么一出了?
  
  韩溏倒是还沉浸在自己的伤感中,将安鸢转过身搂进怀里,“之前是我误会了你,以至于干了些荒唐事,但自从你许了婚我就,我,你为何不信我?”
  
  “二爷这话说的,是我不信二爷还是二爷不信我?昨儿的事儿,”安鸢说到后面说不下去,又哭起来。韩溏捧着她的脸给她擦着泪花,最后又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是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昨儿我真是昏了头了,江弟分明跟我在前边喝酒,不过离席那么一会儿,哪儿就有事情了!”
  
  安鸢算是听明白了,昨儿果然是有人在韩溏耳边说了她和韩江的坏话,而韩溏心里貌似也确实认为安鸢和韩江是有私情的,所以昨晚上才会醋意大发闹那么一出。
  
  不对,不应该算是醋意。韩溏对濮阳安鸢并没半点情意,他这么做应该只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吧!
  
  安鸢觉得累了,不仅身子累,心也累了,她长舒口气顺势靠在韩溏胸口,喃喃道,“事情已经都发生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也知道二爷的心思,昨儿的事儿也不全怪二爷。”
  
  难得安鸢主动靠过去,韩溏激动得忙道,“是我昨儿被猪头蒙了心了,咱们二奶奶要怎么罚我都成。”
  
  “罚?我能怎么罚你啊?”安鸢故作生气地瞪他一眼,突然又捂着脑子哼哼喊疼。韩溏忙扶她到床上躺了,又忙不迭地让于妈去找大夫。安鸢一把拉住他,“不碍的,破了皮总归是会疼的,等消了肿就好了,大夫来了也不顶事,还不如让于妈把药拿来我喝了才是正经。”
  
  昨儿的腥风血雨还历历在目,于妈等人见韩溏来找安鸢心里不踏实,她们也不敢走远,只在外间守着听屋里的动静,想着一会儿只要有什么事情就立马冲进去。这会儿听到唤人于妈忙小跑进去,竟看到韩溏坐在床边,安鸢躺在他怀里悠然地玩儿着他的袖子。
  
  昨晚虽醉着,韩溏好歹还记着在这里干的那些事情,这会儿见了于妈有点尴尬,咳嗽了声才道,“于妈,你二奶奶嚷嚷着头疼,快去把熬好的药端来。”
  
  于妈愣了下才又转身跑出去,把屋里的情况跟松萝和薛妈妈都说了,薛妈妈捂着胸口直道阿弥陀佛,松萝笑了笑,没说什么。
  
  端药进去的时候,薛妈妈和松萝也一个端蜜饯,一个端漱口水跟了进去,都想亲眼见见屋里的其乐融融究竟是怎样。安鸢也不想让她们失望,先是嫌药烫,又是嫌药苦,闹得韩溏一会儿拿着小勺吹凉,一会儿又亲自试喝,折腾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把平时一口就喝掉的药喝完。
  
  大家都道他们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罢了。薛妈妈放下心来要先去回大太太,还要派人给濮阳家报个信,松萝也走了说要回老太太,只剩于妈笑得合不拢嘴地让小丫头端了洗漱用品来给安鸢。
  
  等安鸢洗完,韩溏叫住要端东西走的丫头们,“等会,我也将就着洗了吧!”
  
  安鸢一愣,瞅了瞅他道,“二爷去赵姨娘那里洗吧!”她本意只是想说今儿的日子该赵姨娘,没得在她屋里洗漱然后去赵姨娘那里睡觉的道理。可韩溏却变了脸色,他想到是昨儿安鸢在赵姨娘那里撞破的事情。安鸢细一想也想到了这茬,沉了脸不知该如何收场。好在韩溏什么都没再说,默默地洗漱完脱了外衣上床去。
  
  韩溏伸手想将安鸢搂进怀里,安鸢却一翻身背对上他。虽然她现在只有韩溏可依靠了,她不能再得罪他,可想起他和赵姨娘昨儿青天白日里做的事情,她还是咽不下那口气。韩溏大概也想到了她的心结,只是紧紧从后面抱住她,屋内红烛摇曳再没人说半句话。
  
  安鸢伤了脑袋要静养不宜出门,老太太那里免了请安不算,每日里还差遣松萝过来消磨大半个时辰,算是明面上对这个二孙媳妇的重视。之后韩湘和周蕊也来了一次,安鸢笑脸相迎只说了是夫妻间的拌嘴,吵过就算了。韩湘听小丫头说起韩溏这些天的表现松了口气,只道这二弟的心思终于放在了安鸢身上了,偏周蕊气鼓鼓地埋怨安鸢怎么能这样破罐破摔。
  
  没多久入了盛夏,天气也越来越热,安鸢头上的伤已经结了痂,因是新伤皮肤上到底留下了小半寸的皮肤颜色异样,不过遮在头发下不注意倒是看不出来。或许是为了心里好受点,二太太竟然破天荒地让陶碧儿送来了一瓷瓶儿膏药,说是宫里的贡药,对去疤痕特别有效的。
  
  安鸢表面千恩万谢,等陶碧儿一走就把东西丢给木棉,让她随便丢哪个抽屉里去。开玩笑,贡药是那么容易弄到的?就算弄到了,那陶氏又怎么会巴巴让陶碧儿送来?她有那么好心?
  
  木棉的伤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已经恢复了当差,见屋里没其他人便悄悄道,“二奶奶,奴婢听说这东西其实是老太太找林二太太讨来的,着大奶奶送过来只怕也是老太太的意思呢!”
  
  “林二太太?她怎么会有这药?你仔细说说!”
  
  木棉倒是挺诧异的表情,“二奶奶不记得了?”
  
  “啊?哦,前儿撞了脑子,好多事儿不记得了!”她现在又没了濮阳安鸢的记忆,只能以这招抵挡了。
  
  木棉倒是不疑有他,娓娓道来,“林二太太和宫里的敬妃娘娘是表姐妹,她去找敬妃娘娘讨一罐膏药还不是极容易的事儿。老太太派大奶奶以太太的名义送来,还不是想二奶奶面上好看点。”
  
  “哼,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安鸢冷笑一声,抽抽嘴角翻了个身靠在美人榻上,“对了,你可知敬妃娘娘在宫里位分如何?可有儿女?”
  
  “二奶奶怎么连这都忘了?皇后薨逝多年,现宫里就以敬德贤淑四妃为尊,敬妃所生的八公主和九公主都因为难产不在了,现在仅存的只有四王爷。”
  
  “什,什么?”安鸢惊得一下坐起来,话还没说完就见韩溏笑着从外面进来了,“你们一主一仆又在说什么呢?”
  
  




☆、调戏啊调戏

  
  木棉终究对韩溏有了心理阴影,见他进来不由自主地往安鸢那边挪了挪,安鸢也看到了她的反应,心里一酸忙起身先奔向韩溏,“二爷铺子上积了这么久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之前养伤的大半个月里韩溏本来应该去几个姨娘那里的,但因为安鸢和他都受了伤,他倒是名正言顺地留在正院和安鸢厮磨,在老太太默许下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这不看安鸢好得差不多了他今儿才又去了铺子,没成想这月亮刚挂上来呢,他又来了。
  
  韩溏也留意到了安鸢主仆的举动,当即笑着越过安鸢冲木棉作了个揖,“木棉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爷这里给你陪不是了,若不然你家二奶奶可饶不了我!”
  
  虽说只是玩笑话,安鸢倒是对韩溏能屈尊给一个丫头赔礼刮目相看了。木棉诚惶诚恐地道了声‘二爷说笑了,奴婢经受不起’就逃之夭夭,剩韩溏一脸奸笑地看着安鸢,“瞧,爷有这么吓人?”
  
  安鸢心情好了许多,笑着点点头,“恩!”
  
  “恩?”
  
  “我不知道,不知道,”安鸢被看得不好意思转身要走,韩溏一把将她拉回怀中,或许是急了点,安鸢当即捂着脑袋嚷嚷头晕。韩溏吓得变了脸色,以为是头伤还未好,忙要让于妈去找大夫。安鸢怕他真去找了大夫,又见他脸上的焦急不像假的,不由得破涕一笑。
  
  韩溏算是看明白了,捏着安鸢的嘴不准她再笑,“你这是耍爷玩儿呢?”
  
  “我哪儿敢耍咱们溏二爷啊,”安鸢忍住笑替他擦了擦笔尖的汗水,轻声道,“我的身家可都全凭二爷呢!”
  
  她这话虽带有矫情的成分,但却是大实话。在这个女子生来就比男人低若干等的时代,她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没有做事业型女性的路子,最后能依靠的也不过只有男人而已。韩溏虽说很混蛋,但好歹表面上对她还算贴心,也是她目前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韩溏倒是叹口气将她搂紧往跟前一拉,“你这性子怎么越来越小心眼了?”
  
  安鸢被迫和他面对面,甚至鼻尖对着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在集体脸上,连带着心也跳快了几分。安鸢将双手横在胸前以隔开二人的距离,不满地撅着嘴道,“是我小心眼还是二爷小心眼?”
  
  韩溏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这搂着的花姑娘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媳妇,没有到手的肉不吃的道理啊!他咽了口唾沫凑近一些,刚想占便宜安鸢就把头偏了偏让他扑了个空。
  
  安鸢红了脸低啐了声,“二爷!”
  
  “别叫了,爷就来!”韩溏不解气,涎着脸上下其手非得要亲到才罢休。安鸢本身怕痒,被他弄得咯吱咯吱笑得花枝乱颤,她脸皮薄,知道于妈和木棉在外间听着呢,忙捶了韩溏一下,“二爷,好二爷别闹了,一会儿他们进来看到像什么话啊!”
  
  “是么?爷亲自家媳妇,谁有意见?”韩溏装作想了想,趁安鸢一个不注意突然含住她的樱唇。他左手按着安鸢后脑,右手在她腰间一提,整个人都被钳制在了怀里。
  
  安鸢吓了一跳,先是嘤嘤呜呜叫了好几声,后实在推不开,干脆享受起来。再怎么说都是自家老公,不亏。
  
  韩溏的唇如果冻般柔软有弹性,一点不像男人的嘴唇,但那吻的气度与强势又掺杂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让安鸢的心狠狠跳了两下,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子。得了鼓励的韩溏更是来劲,手不安分地在安鸢身上动起来。
  
  安鸢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待到胸前一痛才发现韩溏已不知何时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盘扣,手已经附在了乳上,正捻捏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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