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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只以纱被半掩着。
“啊!”安鸢惨叫一声把自己全装进被窝里,血液倒灌心跳加速,恨不得在床上打条地道立马钻下去,或者有个时光机啥的,让她回到一刻钟前。
韩溏去拉扯那纱被,安鸢死死拽住坚决不放。可惜她的力气终不如他,被子还是被扯了下来。安鸢只能死死将被子捂在胸口,一脸愤怒地瞪着韩溏。
韩溏笑容微展,竟笑出来,“看你这样子显见得是没事了,没事就好,快起来穿了衣裳吧,若不然又该受了凉!”
安鸢脸上更红,低着头揉着凌乱的头发,“二爷先出去,这屋里到处都是水,等收拾好了再进来。”
“恩,”这次韩溏倒是很听话地去了外间。
安鸢几下穿好衣裳,抓了木棉附耳道,“才刚怎么回事?二爷怎么来了?”
“还多亏了二爷呢!”木棉还一脸后怕,显然是被吓着了,“若不是二爷先听到屋内的声音,二奶奶恐怕就。”
回想起刚才的经历,安鸢总算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是自己差点淹死在浴桶里。
“阿弥陀佛,幸好我运气不错!”她拍了拍胸口也是一阵后怕,突然又道,“那是二爷把我拉起来的?”
“可不是,得亏了二爷将您抱起来呢!二奶奶,你是没看到二爷刚才的样子,奴婢从没见他这么凶过,可见是真急了!”
“恩!”安鸢又把自己捂进被子里,这次死活不再出来,只是让木棉告诉二爷自己歇了,大夫也别请了。
“可是二奶奶,今天是四月十二。”
“那又怎么样?”
“二奶奶忘了早上才分了日子的,二爷今天应宿在正房。”
安鸢忍不可忍在被子里咆哮,“没看到我不舒服啊,让他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韩溏听完木棉的转述倒没说什么,在院子里等到大夫来看完诊才和大夫一起走了,木棉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第十五章 烽火戏诸葛
作者有话要说:sorry 某曦昨儿感冒咯,头昏脑胀实在是没精力码字!!
ps:某曦坑品好rp好,不会坑的!!!
安鸢这人虽说性子急了点,但好在是小强性格,就算差点溺毙,也不过睡了一觉就忘得差不多了,去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精神头还不错,甚至凑趣着调笑了下韩湉。
“以后记着就算沐浴身边也得要留人!”老太太笑着拍了拍安鸢的手,又道,“这样子看着才像咱们家溏二奶奶呢,你三妹妹那事儿你这做嫂子的也要看着点!”自从年初韩湉及笄后府里先后来了几个官媒,都是想赚这谢媒礼的。
韩楠这辈子除了韩汶、韩溏两个儿子外,女儿缘也是不错的。先是庶出得了两个女儿,后正妻陶氏又生了一个。韩湉虽排行第三,但因是嫡出,陶氏对这个幺女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她的婚事安鸢可不好插嘴。
这小两口将来要是如意了,必定念的是陶氏的好。若小两口不如意的,怨的定是安鸢的错!所以安鸢可不愿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早点摘干净比较好。
她谨慎回道,“有老太太和太太们在,我们年轻媳妇的眼光哪儿比得过啊!”
陶氏显然也是不愿意她都参与的,忙岔开了话题,“对了溏哥儿媳妇,裢哥儿的满月酒可不能再拖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做?”
“我正想等会去回太太呢,可巧太太提出来了!”安鸢暗地里松口气,幸好自己早准备了,忙让木棉将之前写好的单子拿进来,“我是新媳妇进门,这好多的事儿都不太懂,就让于妈去找了之前衿哥儿满月的单子出来。”
二太太还没听完就变了脸色,那衿哥儿虽是庶长子,但当时王姨娘还没抬姨娘,不过是一个婢女所生,仅各房象征性地送点金骡子啊金锁啊就没了,何曾办过什么满月酒。
安鸢观察了下婆婆的脸色故意顿了顿,话锋一转,“老太太,衿哥儿当初的满月酒办得甚是节俭,可那都是几年前的事儿了,我想着这次裢哥儿的满月酒咱们热闹热闹!”
老太太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哦?你这丫头又有什么鬼主意?”
“老太太,我虽是打小在这府里出入的,可最近几年也来得少了,好些亲戚也都不认识了!我想着趁裢哥儿满月的机会,咱们把其他房头的人都请来热闹热闹,也算是让孙媳妇我认认长辈,以后好去请安呢!”
老太太看看作壁上观的大太太,又看看面色微怒的二太太,想了想道,“恩,我这人老了,精神头也不大好,你只去和你们太太商量吧!松萝,后廊上的三老太太抹骨牌的帐还没清吧?”
松萝会意,忙笑道,“可不是!奴婢记得还是溏二爷成亲的时候在您这里抹牌,最后一把还差您半吊钱呢,说了下次过来再算。”
“好好好,这次让她可得多拿点,把她那体己箱子都带上,可不能再让儿媳妇半路去换钱了。”
老太太的话明着是让二太太定夺,实际上已经肯定了安鸢的意见把各房头的人都请过来乐一乐,名义也换成了安鸢这个新媳妇的认亲大会。
众人又闲话了会儿才退出来,二太太扶了韩湉气呼呼拂袖就走,陶碧儿亦步亦趋在后面跟着,安鸢冲大太太等人告了辞才慢悠悠晃到二房的院子,她得缓缓,等陶氏出完了第一波怒火才去!
细想想,刚才的事情若换到她身上,若她有一天被陶氏这么拿捏,她可能会气得吐血。
亲自端茶递水什么的就免了,老老实实站在地下听训这事儿还是得做的。
陶氏一掀茶杯冲韩湉和陶碧儿怒吼,“你们都先出去!”
几次对阵下来,安鸢已经摸清楚了陶氏的性格,也悄悄通过于妈在下等仆妇中打听到了陶氏之所以不喜欢她的原因。
陶氏出自距阜阳县十里远的上阳县一个没落官宦之家,早年她祖父曾做到知府,但自从她兄弟因为贪墨被罢了官,后面子侄又一代不如一代再没入仕后,她就感觉自己是落毛的凤凰,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笑话似的。
特别是她那嫡出的儿媳妇濮阳安鸢,在娘家做女儿时是濮阳家族的嫡长女,嫁到韩家不仅是老太太亲自说的媒,还有大房的人处处护着,最最可恶的是因为濮阳安鸢,她想把小侄女陶朱儿娶进门的愿望也泡汤了,你说她对濮阳安鸢能有好脸色么!
好在先前说了,安鸢是小强性格,记性好忘性好,把陶氏的冷嘈热讽全当耳旁风了。
“太太,这个是我草拟的单子,我没办过这个,也不太懂规矩,您给看看!”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先把礼数做足了,看你怎么挑刺儿。
“你,”陶氏指着安鸢你你了半天,终究吼出一句,“滚出去。”
“是,那太太好生歇着!”安鸢也是有点脾气的,就算再不介意,被这么指着鼻子骂终究勾起了心底的那股火。好在她忍攻比较好,愣是笑着跟韩湉和陶碧儿打完招呼才滚回屋发的脾气。
“于妈,把抱厦那间空置的屋子打开,再去小厨房把那最不值钱的土碗给我抱一摞进来。”
“啊?”于妈搞不清楚状况,忙去看跟着回来的木棉想讨个主意。木棉只是冲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快去照办。
待拿来了碗,安鸢把自己关到抱厦里,只让木棉和于妈在门口守着,其余人等全撵出了院子。
陶氏,我画圈圈诅咒你今晚梦到濮阳安鸢的鬼魂来找你!安鸢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将土碗一个接一个砸出去,噼里啪啦屋里碎片四溅。
“木棉,再抱一摞来!”
门开了,身后递过来一件瓷器,安鸢条件反射性地直接砸了才回过神来,“这花瓶怎么这么眼熟?怎么这么眼熟?木棉你,二,二爷?”
韩溏又递过一个同样的瓶子,“还剩一个一起砸了吧!这里不够我让他们再去搬了,你慢慢砸。一对儿旧窑汝瓶不够咱们再砸点定窑的琉璃鎏金插瓶、哥窑的五彩鱼藻纹盖罐和粉彩花蝶纹如意耳尊,哦对了,博古架上那劳什子玉壶春梅瓶啊都可以砸了。木棉,快去都搬来。”
安鸢肉痛地一把抢过来,“你知不知道这个旧窑汝瓶可换良田十亩啊?败家子!”顿了顿回过神来,又忙道,“我是说这东西是前朝旧物,存世的已经很稀少了,这砸一件就少一件。”
“爷这还不是为了让你出气!若能讨得二奶奶高兴了,砸这点瓶子还是值的!”
“这算什么?烽火戏诸侯?”
“什么烽火?什么诸侯?”
安鸢突然反应过来,这里的历史没有周朝,他们也肯定没听过这个故事,便道,“讲的是在远古的时候有个皇帝叫周幽王,他的女人褒姒因为喜欢看诸侯们猴急奔进京的样子,他便经常点燃传递敌情的烽火戏耍诸侯,让他们一次次误以为帝都危机进京救驾,却一次次发现是受到周幽王的戏耍。”
“这个故事的结局一定不好!”
“那你想听吗?”
韩溏果断摇头,“不想!”
“为何?”
“因为你不会像褒姒那样没有分寸!”
“哼!”安鸢瞪他一眼开了门要走,见外面丫头仆妇抱着瓷器站了一地,她以手扶额咬了咬嘴唇勉强把气压下,“哪儿拿的马上放回哪儿去!”
仆妇们看韩溏点了点头心里都松了口气,立马做鸟兽散。安鸢不想跟韩溏废话,三言两语将请客的事情告知了,韩溏没有任何异议。
三天后请客,搞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