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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画樱一边使劲敲着邻居的大门,一边大声哭喊着。
“刘阿姨,刘阿姨,救命啊,救命啊,姐夫出事了……”
“孙奶奶,孙奶奶,呜……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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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阵的手忙脚乱,姐夫总算是被及时赶到的救护车人员包扎好伤口,被送进了医院。
看着疾驰里去的救护车,围着的一大堆的邻居街坊却没有散去,他们有热心帮忙的,有纯粹看热闹的,有真心关心的,也有只是来看看出了什么事的。但是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不觉又都陷入了激烈的讨论中。
“造孽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想不开呢?”
“可怜得画樱,都被吓坏了呢!”
“你没发现么,园梅怎么都不在?”
“对哦!对哦!”
“喂,我告诉你,刚才我在卧房的矮桌上,好像看到了离婚协议书……”
“什么?!别乱说!你没看见她们有多么恩爱么?”
“但是你没发现,园梅连个电话都没有么?”
“这倒是……”
“挺奇怪的……”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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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到了医院恢复了一些意识,有了些反应,眉头因伤口的疼痛而微皱着,但依然沉默着,周围依然散发着沉沉的死气。
护士给姐夫重新包扎了伤口,医生给姐夫全面检查一遍,确定无其他症状,让姐夫在病床上躺着,输液。
画樱始终默默地跟着。护士包扎时,她就静静的坐在一边;医生检查时,她就在门外坐着等;现在姐夫躺着,她坐在姐夫的床边,看着盯着天花板的姐夫。
“姐夫……”画樱轻轻的喊着,低着头,看着绞在一起的双手。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姐夫才转过头来。眼睛是看着画樱的,眼神却是深不见底的空洞。
“姐姐呢,姐姐呢……”掩饰不住的低低的啜泣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姐夫只是看着她,看着她抖动的双肩,没说话。眼神是不着边际的空旷……
“姐姐,姐姐,是不是,是不是,不,不要画樱了?”画樱抽噎的,断断续续地说着。
姐夫只是看着她,依然沉默着,眼睛里是死一般的沉寂……
“姐夫,姐姐,姐,姐,是不是不回来了,不,不要我们了?”画樱的啜泣声越来越大,双肩都得更厉害了。
姐夫只是看着她,闭着嘴巴,眼神还是那么呆滞……
“姐夫,是,是不是也,也,不要画樱了?”画樱抬起头,迎上姐夫无神的双眼。
“姐夫,姐夫,不要,不要画樱,画樱乖乖听话的。”画樱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裙摆,有些急促的说。
“不会,不会不听姐夫的话的。”画樱焦急的保证着,眼泪不停的从眼睛中喷涌而出,一颗接一颗的滑落她的脸颊,掉落在裙摆上。
“画樱不会离开姐夫的,不,不会,离开的。”双眼迷蒙的画樱没有看见一丝亮光从姐夫的暗沉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也没有察觉到姐夫的眼神似乎不再那么呆滞了。仿佛被抽去生命力的木偶又渐渐的注入了生命的活力。
“姐夫……”画樱不停抽泣着。
“不会离开么……”姐夫喃喃着。
画樱急忙跳到床边,抓住姐夫的手,着急地保证着“不离开,永远不离开,姐夫不要不要画樱……”
“永远啊……”姐夫的眼睛里慢慢的,慢慢的又注进了温柔。
“嗯,画樱永远姐夫在一块,姐夫不要扔下画樱……”画樱流着眼泪,肯定的点点头,心里是满满的恐惧,怕自己一迟疑就会被抛弃了,怕只剩自己一个,面对无尽的孤独。
“这是画樱说的哦,永远哦,不离开。”
姐夫那双温柔的眼睛又回来了,那溢满温柔的双眼却不似平时,太过温柔,温柔得……诡异……
画樱直视着姐夫,因双眼充满的泪水而模糊的姐夫……的脸,泪水遮挡了一切,包括那带着诡异到令人发寒的温柔,小画樱坚定的点点头。
那时的画樱尚不知道,她给了姐夫不该给的诺言。当时的姐夫,对姐姐的爱太深刻,因为姐姐的抛弃而差点舍弃了自己的人生。原本对生命已感到绝望的人啊,因为妹妹的“永远,不离开。”渐渐的再升起了希望,但这份希望中却带着禁忌的爱恋,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改变了他们的人生,也彻底改变了画樱原本期望的幸福。不,应该说还是实现了一部分幸福,毕竟他们在一起了,是纠缠在一起,纠缠的一生,彼此都挣脱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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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一口气,画樱放下了只吃了一半的盒饭,盖上盒盖,收拾好放进了可爱的纸袋里,伸了伸懒腰,起身回教室。
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害怕,害怕被抛弃,害怕自己一个人哪!只因那份无法抑制的恐惧而许下了相伴永远的诺言。是对还是错呢?但是起码,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啊,这也算是一种幸福吧。可悲的幸福……
背后阴云笼罩着天空,原本刺眼的阳光现在只剩下浅浅的亮度,但无一丝能透过茂密的樱花树落在了画樱刚才休息的草地上。那里依旧是一片阴影。
生日
打开教室的门,课桌整齐的摆着,安安静静,没有一个人。画樱前脚才踏进来,后脚罗紫樱跟了进来。
“紫色,你也刚回来?”
“嗯,画画,你上哪了?怎么不见你和她们一块?”
“昨晚做了不太喜欢的梦……”
“梦?哦。我已经很久没做梦了。”
画樱看着紫樱。
紫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累的。”
“每晚光睡的时间就不够了,哪还有时间做梦啊~”
画樱的脸红了红,大家,在这个班里的每一个人,都对这种“睡”心知肚明。
在这个特殊的班里,每一个人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正因为这些故事,他们才有了创造这个班的权利。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想要这种权利的……彼此间都了解,自己有自己的难言之隐。能说出来的,大家就彼此分享,随意聊聊;不能说出来的,大家都有意识的止住自己探索的脚步,不愿因自己的自私好奇而伤害了他人的心,因为同样的自己也不愿承受这种伤害。
“今天他带你去哪里吃饭了?”
紫樱眯了眯眼睛,“嗯……是一家西餐厅。不知道是法国的还是意大利的”
“你光顾着吃了吧?”画樱忍不住笑了笑。
紫樱脸红了红,没说什么。
天空的乌云沉沉的压下来,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却不留一丝痕迹,轰隆隆的雷声紧随闪电之后。
“要下雨了呢。”况则樱一边走进来一边看着她们说。
“则,又开会去了吧?”画樱笑了笑说。
“是啊,很多事还没解决呢。”则樱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她们还没回来呢。”紫樱有些担心。
不一会,啪啦啪啦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外加叽里呱啦的笑闹声。
三人对视一笑。
“你们怎么这么快?已经回来了?”樱翔刚进入教室,看到她们时呆了呆。身后人不耐等,推了他一大步,把挡住门口的障碍物挪开,顺利地进入教室。
樱翔随即又挤眉弄眼的靠过去:“真是见色忘友,去吃好料了吧?就不记得叫上大爷我。是不是担心我做电灯泡啊?哎呀,放心啦,大爷我很容易满足的……”
“那还用骗吃骗喝么?”冷不丁的一句话冒出来,落樱倚着门泼冷水。
“大爷我……唔……也不是骗吃骗喝啦……”某人继续傻笑。
“还每餐都来。”某人继续泼冷水。
“也不是每餐啦,只是偶尔……”某人继续傻笑,傻笑得不亦乐乎。
“每学年每学期天天准时偶尔三次?”某人继续泼冷水,泼得不亦乐乎。
“大爷我人好嘛,为了帮助别人不浪费粮食。”
“嗯,倒也是,厕所的黄金也麻烦你的帮助处理吧!”
“……”某人终被冷水冻住了……太,太毒了!
众人嘻嘻哈哈笑倒一片。
窗外,雨在酝酿许久后倾盆而下。
楼里《樱花》古调再起,同学们纷纷回教室就坐,开始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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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天就到这里。”老师合上书本。“班长留下。今天,文燕樱还有尚樱飞没有来,班长解释一下,到办公室来。下课。”
画樱看了走出教室的班主任一眼,隐隐听到了落樱带着浓重不屑的嗤声。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大家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走了,这时骑士们也到了。
门口出现了一堵肉墙,结结实实的的挡住了所有人的出路。在教室里的人只能看到那高级的校服衬衫紧紧贴在那一块块因积极在太阳底下锻炼而结实黝黑的肌肉上,白色的布料几乎不能完全包裹这些肌肉,紧绷到扣子几乎要弹跳出来。校服裤紧紧裹在修长但富有同样因在太阳底下积极而锻炼出来的结实肌肉的双腿。
“又,过来。”肉墙说话了。低沉的,洪亮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着。
又樱开心的拿起书包,跳下椅子,咚咚的跑向肉墙。
肉墙动了,壮硕魁梧的身材蹲下来,微张着因卷起袖子而露出黝黑结实肌肉的双臂。但那娇小人儿跑来时,稳稳当当的把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儿,肉墙站了起来。接过小人儿的书包,和身上肌肉同样黝黑的脸忍不住在那白嫩的脸上亲了下去。
亲亲我我大家都看惯了,不介意。但是挡在路中央的当众亲密表演就可就引起众怒了。
“喂,队长,你们玩亲亲我没意见,但你不用挡着我回家见儿子吧?”霜樱不爽的用脚踢了踢小树般粗壮的小腿。被踢的人没事,踢的人反倒感受到脚趾传来阵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