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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的妈妈瞧着有客过来,急忙迎了出来:“哎哟,两位公子可是生面孔,可有看中的姑娘?”
赵贺辰一见那人,瞧着那浓妆艳抹的模样被唬了一大跳,嗖的一下躲在了赵方身后,悄悄说道:“方方,这人是谁?好吓人呢。”
赵方闻言打量着面前的老鸨,只见她脸上的妆容稍浓,除此之外并无异样啊,怎么就可怕了?
那老鸨见两人不做声,以为这新来的公子是不好意思呢,急忙招呼了楼里面的姑娘出来。那些个姑娘穿着可是最是吸引人的轻纱,走一步风情尽露,真真是个*的地儿。
“哟,这位公子怎么躲在后面了?”一姑娘用扇半遮着脸,眉目带笑,伸手便要去拉。
赵贺辰“嗷”的一声急忙蹦开:“方方,有坏人!”
赵方急忙将赵贺辰挡在身后,开玩笑,他们过来可不是来找姑娘的。要是段大小姐知道了那自己可就没好日子过了,再加上方才出来时可是答应了王妃一定要照看好少爷的。
“这位妈妈,你且听我说。”赵方走向前去,轻轻在那老鸨耳边说了两句。老鸨闻言眼中带光,一副“我懂的”的模样,不用姑娘伺候又有银子拿,这样的生意可真是值呢。
“那两位公子,里边请。”老鸨示意身边的姑娘退下,笑眯着眼将两人往里面请。
赵贺辰的脚刚迈进半步,身边走过一个姑娘,正巧将他一撞,身上的脂粉味呛的他打了个喷嚏。他忙将脚一收,又退了出去,瞧着赵方的眼神不乐意了:“方方,这里好臭,辰儿不喜欢。”
正巧里面有个刚刚才出来的姑娘,可不知道方才赵方的话,瞧着这公子哥这般俊俏,不免得动了心思。
“公子--”拉长的声响,甜腻腻的声音,赵贺辰没想到突然有个人靠了过来,急忙往身旁一侧,拍着小心肝瞪着眼,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呜,哪里出来的丑女人,吓死辰儿了。”
那姑娘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了地上,她如花的美貌,就不信这公子不动心,如此一想更是来劲了,直接往赵贺辰身上扑去。
赵贺辰被这如狼似虎的身影给吓到了,急忙眼一闭脚一伸,后又蹭蹭蹭地倒退了几步,纯黑的眸子瞪的老大,心里一阵阵的后怕,二话不说便撒着丫子往回路跑。
“方方咱们赶紧走,这里的东西好可怕,呜……方方是坏人,辰儿不要在这里!”
那些个跟来的侍卫急忙追上。
“哎,少爷,等等方方啊!”赵方眼没想到事情居然变成这样,也顾不上其他了,急忙也赶了上去。
倚醉楼前留下那被踹倒在地的姑娘和呆呆张着一张嘴的老鸨,面面相觑。
转眼便是一日。
七月初九,宜祈福、宜出行、宜嫁娶。
段云苏一早从被窝里被挖了出来,瞧着那蒙蒙亮的天色,段云苏轻叹一声,成亲真是个折腾人的事儿。
净身沐浴之后,由丫环伺候着穿上喜服,段老夫人请来了全福太太,给段云苏开了脸,又仔细给她上着妆,瞧着她出众的容貌,不禁惊叹一声:“段小姐可是我见过的最精致的新娘子了,这安亲王府可真是有眼光。”
段云苏微垂着头,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
全福太太为她梳起了头,一边念着吉祥的话,段云苏瞧这黄铜镜中略显模糊的影子,微微有些发愣。
这一番打扮下来,太阳早就高挂了,谷秋捧着一糕点的盘子走了过来,说道:“小姐,您姑且先添添肚子罢,还有好生的一番忙活了。”
段云苏闻言点点头,瞧着糕点有些干,便伸手倒了茶,见她喝完一杯,谷秋急忙将它收好,说道:“小姐,这水可不能多喝。”
“谷秋,这一整天的你该不会想着让你家小姐不吃不喝罢?这还没上轿呢,怕什么。”
谷秋瞧着她身上那套繁复的嫁衣,还是摇了摇头:“小姐这模样可不方便,想喝便叫奴婢,奴婢送了过来。”
要不是这样,小姐定是不会听她的话的。
“大小姐,三小姐来了。”听荷的声音传了进来。
只见段云容走在了前头,她瞧了眼装扮妥当的段云苏,微微一愣,随后笑道:“大姐姐可真是好看。”
“那是,出嫁的新娘子可都是最美的。”全福太太闻言说道:“待三小姐出嫁,这样子也定是极好看的。”
段云容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姐姐,你这嫁了过去,以后容儿想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段云苏轻笑道:“安亲王府离将军府不远,你若是相见大姐,过去那边瞧我便是。”段云容浅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有些落寞。她能出将军府的机会一只手都扳得过来,又怎么能想去便去呢。
“怎么不见四妹妹?”段云苏瞧着只有段云容一人,张嘴便随便问了一下。毕竟她这心里头也是明白,二姨娘那事之后,这段云锦心中的对她意见可就更大了,这好日子的,她不出来闹腾也算是一见好事了。
“听说四妹妹昨夜染了风寒,正在歇息着呢。”段云容伸手掏出个香囊,里面转着些细碎的玩意儿,说道:“云容也没什么本事,希望大姐能带着这个,这是云容的一点点心意。”
段云苏闻言一笑,收了起来。
“大小姐,时辰不早了,该去给老爷和老夫人行礼了。”谷秋在旁边轻声提醒道。
所谓行礼,就是出门之前去拜谢父母的养育之恩。段云苏来到厅中,盈盈一拜,不管如何,这个礼还是要行的,幸好未曾听闻熙国有哭嫁的规矩,若不然还真要备上辣椒水了。
段老夫人与段常在见今日乃是好日子,也不曾甩过什么脸色,在一旁提醒着段云苏为人妻为人媳该注意的地方,段云苏皆是一一应下。
气氛甚是和睦,完全没往日的说两句便翻脸的紧张。此时,门外传来小厮的一声呼叫:“来了来了!新郎来了!”
顿时,“噼里啪啦”鞭炮炸响的声音不断响着,直直传到厅中来。
“小姐,新郎来了,赶紧把盖头盖上。”全福太太手中拿起那红色盖头,稍微惦着脚尖,直直盖在的段云苏头上,伸手将一苹果塞进她的手中。
段云苏眼前只剩下一片通红。
将军府门外,迎娶的队伍已经走到了门前,只见赵贺辰身穿大红喜服,胸前系着红花,骑在马背上瞧着有几分不同以往的姿态。那俊逸的脸上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笑咧着嘴,黑玉般润泽的大眼此刻满满皆是不加掩饰的兴奋。
太子骑马伴在身边,神明爽俊、雅量非凡,让不少的人忍不住一瞧再瞧。众人纷纷咋舌,没想到今日能见到这般英俊的两家公子。
“辰弟,该下马接新娘子了。”赵桓禛挑眉看向那喜不自禁的赵贺辰,心中也是好笑,自己可是极少见他这般着急的模样呢,时辰未到便嚷嚷着要出门,幸好他过了来,才与安亲王府一同把他劝下。
这辰弟,可是越来越着急了。
见有太子亲自陪同,哪里还有人敢前来为难,意思意思便一一放行了。
此刻的段云苏由喜娘扶着手走了出来,只听得耳边皆是热闹喧杂,时有鞭炮声声入耳,盖头突然被风轻轻带起,段云苏瞧不见外面的东西,却听闻身边的喜娘很是着急的说道:“段公子,新娘子现在可不能抱,赶紧先让新人上轿。”
段云苏闻言轻笑,这呆子刚才莫不是又闹笑话了?
一旁出来观礼的段云容瞧着大姐迈出了步子,心中一个不舍,向前一步,却不料撞在了一人身上。
那人伸手将她扶住,淡淡的龙涎香在环绕,她心中扑通一跳,急忙站稳了步子退后了几步,抬眼一瞧,见眼前扶她之人正是赵桓禛,急忙又屈身行礼:“谢太子。”
赵桓禛摇摇头,他记得这个女子,那次在荷花宴上也是这般小心翼翼的,一直跟在段云苏身后,今日一见,还是这般胆小:“无碍,以后小心些。”
瞧着他转身上了马,段云容的心依旧扑通扑通地跳着,久久才缓了下来。
轿子晃晃悠悠,再下来之时,手中被塞进了一条红绸。段云苏下了轿子,跨过火盆,又快过马鞍,寓义着新人以后的日子红红火火,平平安安。
段云苏的头一个有两个大,若不是有喜娘牵引,自己又怎会这般繁琐的过程。
安亲王府大厅之内,四处贴着大红喜字,堂中一方形彩灯高悬,绘制吉祥如意的图案,香案上一对硕大红烛,安亲王与安亲王妃正左右坐着,瞧着走近来的新人,笑得合不拢嘴。
安亲王神色极其憔悴消瘦,脸色带着苍白,一看便知是常年受病情折磨。听闻他久病在床,今日出来主持婚事,实属不易。
观礼的人何其多,有那些个往日欺负惯了赵贺辰的,瞧着他那傻乎乎地模样,想着这傻子都能娶媳妇了,心中恶趣一生,也顾不得这是在何场面了,嘲笑道:“赵公子,你牵着的媳妇没牵错吧,可是段家的大小姐?莫要被人从中替换了,哈哈……”
“我瞧着不如掀开了新娘的盖头,好好对照一下才是。”
此话说得虽是过分,但想想还真是有些可能,若将军府不愿意这门亲事,还真是有可能动了这个心。
哎哟,也不对,这圣上赐婚呐,谁敢糊弄!
太子赵桓禛可是一直都在,他眼皮轻抬,倒是想看看是哪个没眼色的,居然敢在他身前这般说话。不等安亲王妃说话,便出口质言道:“这是哪家的公子?”
身后的小厮回禀道:“这是高大人的次子,为人最是张扬,对少爷也曾多次不敬。”
赵桓禛闻言大手一挥,朝着带过来的侍卫便说道:“来人呐,将此人给我扔出去!”
那高少爷嚣张多年,借着父亲的身份可是没少作恶张扬,如今瞧着那围过来的侍卫,脸一沉喝声到:“敢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