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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儿怕怕的说……”
段云苏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他身上,为何?一来时间不够,便先将谷秋给装扮好;二来自己这个时候也不太愿意碰着那东西,毕竟小宝整日与她一起,粘着了就不好。段云苏朝着他嫣然一笑道:“这不是想着,相公这么厉害,总会有办法的么。”
连小宝都是“啊啊”地挥着小手叫了两声,赵贺辰的大男子心思瞬间得到满足。原来在娘子心里,自己是这般厉害的!
“咳咳。”安亲王轻咳一声,这两人一闹起来便冷的不像话,一好了又这般旁若无人的亲热,真是当他们这些不在的:“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咱也先回去罢。”
安亲王转头看向门边上的谷秋,说道:“傅阳若是欺负了你,便直接收拾了包袱回来,咱不稀罕他!”
谷秋当奴婢的时候对他们尽心尽力,便是苦难也不曾离弃了他们,这份真情让人动容。如今嫁人了,他们也当然想着她能好过一些。安亲王妃嗔了安亲王一眼,这好日子的怎么能这样说话:“谷秋莫要听他胡说,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便直接找来,我们定时会帮忙。”
谷秋的眼泪不自觉的涌了上来,王爷王妃当初嫁女的形式将她送出门,自己已经是万分的感激了。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还能恢复良籍,再有一个“娘家”为她送嫁。
几人正想回去,赵贺辰却是将段云苏拉住了,问道:“娘子,小宝吃饱了没?”
“刚刚已经吃过奶了,怎么了?”段云苏疑惑道。
赵贺辰闻言将小宝接过来给了安亲王妃:“你随我上山一趟,很快便回来。”
傅阳的家便是靠近后山的,来去一趟也快些。
段云苏微微一愣,去后山作甚?宝宝还小,胃口太浅,两个小时左右便又饿了。后山一趟,若是小宝饿了赶不回来怎么办?
“你们要去山里作甚,小宝待会找不着娘亲,可是要闹了。”安亲王妃也是不明所以。
“娘,我已经将路记下了,不用大半个时辰便能回来。”赵贺辰似乎是铁了心,怎么都要将段云苏给带走。
“瞎操心个什么呢,两人都这么大了,做事总有分寸。”安亲王一旁说道。
安亲王妃这才想起赵贺辰已经是好了的,只是这么多年了自己也习惯了将他当作小孩子,一时之间还改不会来。她笑了笑,说道:“快去快回罢,小宝有我看着。”
几人给往各自的方向走,赵贺辰拉着段云苏上了山,笑得一派灿烂。段云苏看着也跟着笑了,天天上山的,这人开心个什么劲?
“娘子,总算剩下我们两人了。”赵贺辰牵着段云苏往山上走,绕了几个弯,看来对这路线是十分的熟悉的。
段云苏听他这么说便想起,自小宝出生之后,他们可还真是没好好的单独呆过,不过他这算是什么,上山约会来了?
两人又走了些时间,越来越往山里边去了,四周的枝叶浓密,隐约的森寒,点点阳光透过枝桠落在地上,不时还能见到路中刺人的荆棘。
赵贺辰为她挡开了前边的枝桠,看着那他脚边枝干的倒刺,段云苏不禁有些心疼。这山间不必平路,赵贺辰每日上山定也受了不少的伤。
赵贺辰牵着段云苏在一处站定,他向前一步,将四周的会割人的杂草去掉,指着里边的几株东西说道:“娘子你看,这东西可是你画中的人参?”
人参喜阴凉,此处枝叶茂盛,气温也是极利于人参的生长。段云苏看着那一只茎上顶着的鲜红色扁球形果实,心中一动。走进去看着它的枝叶叶为掌状复叶,中央小叶片长圆状椭圆形,便是人参特有的样子。
“当时我发现了这东西,看着和娘子你画中的图案相像,原本想着采了下来。可是听村里人说,曾经有人在山里采到了人参,却发现原来是有毒的,说山里的参都不能吃。”他原本还想着先将这东西弄了回去让云苏看,可是又想着那人说起毒性,所以便没敢轻易下手。
“这就是人参。”段云苏欢喜地蹲下身子,随意找了跟落枝仔细地挖。人参芦头上的鳞片数目,可以估计年龄的长短。这一株鳞片多,人参年龄怕是不短了。
段云苏小心翼翼地挖着,赵贺辰一见便上去帮忙。俗话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待两人将那根参挖了出来,段云苏整个人都惊喜不已。这参芦圆长,皮老黄,纹细密,再看那鞭条须和珍珠节都是多,已经是活了百年以上的老山珍,罕见的珍品!
段云苏欢喜地往赵贺辰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相公真厉害!”
她喜滋滋地看向地上的另外几株,一些参龄还短,不过是五六年的模样,另外有两株已是三四十年了。段云苏想了想,又将那两株也挖了出来,将人参鲜红的果实洒落在原地上。
有些药材长得与人参相似,比如那土人参;还有商陆,根部长得相像,但却是有小毒,赵贺辰口中的那采过“人参”的,怕是弄混了。这小村子里的穷苦人家,没多少是真正见过人参的,更没有懂得采药的人家。再加上此处偏僻,所以才没被人采了去。
段云苏将参仔细包住,说道:“父亲这些时日一直有针灸按摩,腿脚已经大好,过两日便让他试着站起来。这大参先留在,小的给爹娘补补身子。”
看着她那一张小嘴碎碎念着的,赵贺辰的眼光一暗,低下头便亲了一下。段云苏此刻心里正欢喜着,也不拒绝,仰着脖子回吻了一下。
赵贺辰这几日正被段云苏罚着“吃斋”呢,一见娘子这般反应,什么都不管了想将人给抱住,怎么说也不撒手了。
他试探地撬开那贝齿,热情地追逐嬉戏着,一只大掌探到腰间,扶着那盈手可握的纤腰,眼睛逐渐染上情迷。
他猛地将人搂紧了怀中,见着身边的一颗大树,直接将人摁在了树干之前,喘着粗气往颈间深深吮咬了一下。
段云苏一声嘤咛,迷蒙地眼光还不忘了看着一下四周。这般在外亲热,段云苏有些抗拒地推推身前之人,却发现自己那点力气在他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那软绵绵的力道给人欲拒还迎之感,赵贺辰的神经一绷,伸手便探进了那丰满的胸前。
不断的轻抚让那衣裳大敞,瞧着那香肩外露,透过枝叶的日光落在上边,散发着盈盈玉泽,引得人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
胸前一阵微凉,段云苏微微惊回了神,看着两人的姿势,连皮肤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她伸手推搡了身前之人一把,却被他大手一伸,整个人又被困在树前。
赵贺辰直接将她压住,不让她反抗半分。
“辰辰,我们该回去了……”段云苏见他那灼热的视线,心里一颤,这人不会打算在这里将她给办了吧?这荒山野岭的……
“乖,叫相公。”赵贺辰一手探至她下边,感到她娇软的身子一颤,垂首勾唇一笑。
“相公……我们该回去了。”段云苏靠着那树干才勉强站住身子,脸如胭脂般红透。
真是个倔强的,这时候了还念念不忘要回去。想起小宝没准也饿了,赵贺辰在她胸前深深留下个印记,听的她一声闷哼才放开了手:“娘子,改日咱再过来……”
段云苏娇嗔了他一眼,只是那眼神早已被欢爱染得带上了几分妩媚,瞪得赵贺辰心神一荡,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她急急忙忙地收拾好衣裳,胡乱弄了两下发髻。赵贺辰笑着将她发上粘住的一根落叶捻了下来,见她发丝乱了,直接伸手抽出髻上发簪。
三千青丝一泻而下,赵贺辰眼神幽暗,低头在她额间轻吻一下,双手在她发间摆弄,拿起那支桃木簪子轻轻簪住,给她换上了少女的发髻。
段云苏伸手把弄了一下那垂下来的青丝,朝他嫣然一笑,眼中情意脉脉。
两人手牵着手下了山,回到院时,段云苏看着只有安亲王妃一人在打理那方菜地,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谷秋已经嫁了,以后家里便少了一人,心里不禁有了几分落寞。
她向前去接过安亲王妃的菜篮子,说道:“娘,让我来吧,你进去同爹爹按摩一下筋骨。”
安亲王妃手一顿,回过神时菜篮子已经被段云苏取走了,便放下了手中青菜,说道:“那我便先进去了,你也先别忙活,小宝方才哭闹了好一会,这时候定是饿了。你俩这是做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娘亲,我和相公采回来了三根人参。”段云苏将东西拿了出来,笑道:“等我将它处理好了,便取些来给爹娘炖汤补身子。”
那人参安亲王妃是见得多了,可是从未试过像今日见着这般开心的:“你都留着,以后需要再取了出来,便是去镇上换些银子也是极好的。”
安亲王妃笑着看向段云苏,见着她颈间的一点红梅,又看了看那粗粗绾起的发髻,调笑道:“云苏还是梳着姑娘家的发髻最好看,瞧着水灵的,真是便宜了那臭小子。”
段云苏脸一红,放下了手中篮子:“我去看看小宝,娘亲你放着别忙活,我一会就出来。”
安亲王妃见着她匆匆进屋的身影,捂嘴一笑。小两口亲热是好事,正好给小宝个弟弟妹妹。想起慧和大师口中的儿孙绕膝她心里就高兴,一高兴就笑得见牙不见眼,愣是把从屋里出来的安亲王给笑得莫名其妙。
谷秋嫁了,院里少了个身影,但那小男孩水生却是时常过来,每日帮着忙。安亲王妃可怜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也便随了他去。
听说那些选秀的人已经走了,段云苏原本也不在意,只是村子里好像有两户人家遭了道。
一户是村头的人家,段云苏与那家人不多往来,只是听说他家那才九岁的小闺女二妞居然被选了进去。栓子娘那嗓子如大喇叭四处说着,是二妞娘为了钱财将女儿给卖了;另一户人家却是段云苏认识的,正是之前常来帮忙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