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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苏撩起衣裳向前,对着那捋上了裤脚的瘦弱双腿,伸手在穴位上仔细按摩着。
安亲王双腿却是没多少的感知,见段云苏这般蹲着,有些不放心道:“可是需要按摩着穴位活血?不如云苏教了丫环,这可是个累人的活儿。再者这药接触多了,怕对云苏的身子也不好罢?”
段云苏闻言浅浅一笑,也便站了起来。王爷说的不无道理,这按摩可是天天都要一次的,她如今月份尚小,到之后肚子大了起来可就是不便了。
“不如还是娘亲来罢。”一旁安亲王妃说道:“娘亲也时常替着王爷松松筋骨,想来学着也快些。”
段云苏自是不会有意见的,这事让王妃来做,定是会更加的仔细上心。想至此,段云苏点头应下,伸手又示范了一遍,矫正了安亲王妃不少的动作,方才放心地让她试了一次。
安亲王看着专心致志的王妃,突地一声叹息,说道:“芙儿,赵贺祁的婚事已经定下,你也该准备准备了。”
安亲王妃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却又像是早已知晓般,淡声说道:“订的可是那温侧妃娘家的人?”
“原来芙儿已经听说了?”安亲王有些诧异,自己可是得到的消息不久。
安亲王妃看向段云苏一眼,说道:“云苏之前让身边丫环过来说过,那边的动作云苏可是看紧着呢。”
若真是那刘绯雪,那倒是好办些,此女性子不够沉稳,不是个多难对付的,安亲王妃沉思道:“赵贺祁迟早要娶亲,这对象虽是那边人寻来的,对我们却没多大影响。只是没想到温大人还真的插了一手,他定是料到我王府不会同意的罢,只是不知他又找了法子成的事?”
安亲王脸上一笑,眼底里却没半分笑意:“这人以身上的东西做筹码,换了皇上的一句话,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一边的段云苏闻言一惊,温大人身上最能让皇上动心的,怕只有先皇托付的兵权罢?只是她有些疑惑了,这般长的日子,皇上怎么可能容忍这兵权外放。自古上位者皆是心思重,断不会如此让人拿捏,难不成皇上还有什么其他谋划?这拿兵权来说事儿,也不怕玩大了。
又听安亲王妃说道:“便是下了圣旨也没所谓,怕那边的心机可不止这般。不如顺着这事,正巧瞧瞧这后面究竟还有什么后手。”
安亲王闻言也是点了点头。
在睦清院呆了不久,天色已经开始渐黑了,段云苏想起屋里的赵贺辰,便向两人告了退。
暮色中的朝锦院多了几分宁静和恬然,段云苏回到屋里,见赵贺辰正一本正经地抓着书在看着,段云苏见此便自行沐浴去了。待出来时,只见赵贺辰眼睛闪亮,将段云苏摁坐在床边,自己伸手捞起一本书,对着她的肚子有模有样地念了起来。
段云苏听着,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厮定是记住了自己先前说的话,如今真的过来给宝宝念书了?
她将人拉坐在床边,身子直接靠在了那人身上,伸手搁在他胸前,眼中带着几分的惬意:“辰辰真聪明,可是你念着的这诗歌,宝宝可听的明白么?”
“为什么不明白?”赵贺辰睁溜着大眼:“宝宝肯定很聪明的。”
段云苏嫣然一笑,目光流转,抬头便亲了他脸颊一下。没想到那厮身子一僵,半点都不吃亏地低头回了一吻,对段云苏这轻轻的一下可是不满意,便直接噙着她樱唇,微眯着眼细细品尝着,一时之间满室暧昧连生。
段云苏微微躲了躲,她可是记得钱嬷嬷要在外间伺候的呢,也不知何时会过了来。若是听到他们两人的动静,进来阻止,那岂不是羞死人。
只是两人许久没这般亲近,皆是留恋这对方的温柔,一边害怕着被人给看到,又一边渴望着与之缠绵恩爱,这般矛盾的心理,直接让两人压低了声响,偷偷的亲昵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
两人相拥着,自怀孕之后,段云苏的身子变得愈发敏感了起来,那悄然探进胸口的大手让段云苏身子一颤,咬着牙不敢哼了出来。那如水般娇软的身子让赵贺辰迷恋不已,身子自然地起了反应。他轻轻将人放至榻上,正想着要覆身上来,又突然想起了那娇娇弱弱的小宝宝,赵贺辰犹豫了。
段云苏看着他那略带隐忍的脸色,伸手环住她的脖子送上一吻,后者反应过来,眼中带了几分惊喜,压低这声音说道:“苏苏,娘亲说会伤了宝宝。”
三个月之前确实是有些危险,段云苏脸一红,瞥了外边一眼,悄悄说道:“可是辰辰好难受呢,云苏帮你……”
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许久之后,听到一声闷哼,段云秀脸色酡红地收回了手,心虚地看向了外边一眼,瞧着没半分动静才悄悄放下心来。
只是这被褥……段云苏眼光羞窘地一闪,明日进来伺候的丫环怕是知道了罢?不如自己想将她收拾干净?
赵贺辰见段云苏似要起来,不满地将人给困在了怀中,声音带着几分低哑:“苏苏不许走,陪辰儿睡觉。”
说罢还留恋地在她唇上又亲吻了几下,不满足地哼哼两声,将她身子抱紧,闭眼直接歇息了。
自怀孕之后,段云苏睡眠要浅了许多。天色尚早,却听到外边隐约有些声响,段云苏便睁开了眼往窗外开去。只见天色依旧带着些朦胧,约莫是寅时末。
她轻轻地掀开被子,赵贺辰感觉到身边之人的动静,也是睁开了眼,一脸迷糊地看着段云苏。
段云苏回头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说道:“苏苏出去一下,辰辰继续睡。”
没想到赵贺辰一听,不但没再闭上眼,反倒也是跟着爬了起来,身子晃悠了一下,缓过神来喃喃道:“辰儿要看着苏苏,不能让苏苏受伤了。”
段云苏笑着披上了件外衣,外间的钱嬷嬷不知何时已经起了来,人早已不在了里边,便直接往门外走去。
待她打开门,才发现那声响是谷秋弄出来的。只见此刻谷秋手上正拿着个包袱,她一见段云苏出来,说道:“小姐醒了?这是奴婢在门外捡到的,不知都是些什么东西呢。”
见那青色包袱正将里边的东西仔细包裹着,隐约瞧见里边有些棱角,段云苏疑惑了一下,说道:“你且打开看看。”
包袱三两下被打开了,只见里边露出的居然是几本书。段云苏伸手想将它接了过来,却见谷秋外边上一移,说道:“小姐,这还不知是谁送来的,里边可有没有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奴婢先看清楚罢。”
谷秋说罢,直接伸手在上边仔细翻了几下,似乎没有瞧见不妥的东西。段云苏瞧着书面上“蛊经”二字,心中一动。
她想起了婆婆走之前可是说过,要送与她几本孤本,难道婆婆方才来过了?
段云苏急步往院子里走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看着朦胧的天色,微微有些发愣。
婆该是来过罢,为何又这般匆忙地离去?
“小姐,这时辰正是凉着的时候呢,小姐还是赶紧回屋里去罢。”谷秋见着段云苏身上随意披着的衣裳,有些忧心道。
段云苏将书从谷秋怀中接过,伸手触摸之下,隐约碰到上边染着的雾水,微微带着些凉意。
婆婆的人该真是早已走远了。
自外边回来,段云苏也没了倦意,她瞧着天色尚早,望着外边微晃着的树枝,不知怎地突然馋了起来,突然想要吃起山楂来。
只是这山楂可是不适合孕妇吃的呢,段云苏托着下巴忍着馋,后又转身往着厨房走去。谷秋见着不解道:“小姐这是要去哪?不再歇一会么?”
“我去小厨房弄些吃的。”段云苏想了想,终于想到了能解馋的东西,心里莫名地兴奋了起来,步子都轻松了许多。
谷秋见着段云苏过去了的身影,又回头看着自家姑爷也是起了身来,便直接到里边收拾着。看着床褥之上的皱褶与痕迹,谷秋脸蛋一红,回头见钱嬷嬷不在,做贼般三两下便将东西给换了下来。
小姐可真是大意,还是谷秋帮你遮掩一下罢。唉……钱嬷嬷都没发现,该也没干啥罢?
段云苏忙活了好一会,直接端出来青菜小粥,谷秋见此一笑道:“奴婢还以为小姐要吃什么山珍海味呢,原来是这些小东西。这些告诉奴婢一声便是,奴婢直接给你备好了。”
段云苏朝她一笑,将东西搁在桌上,坐了下来便打算尝尝。
那里边收拾好的赵贺辰也出了来,见段云苏夹着一块糕点吃的正香,自己伸手也夹起了一块,“嗷呜”一口咬了下去。半晌之后,只见这呆子没个动静,段云苏好奇地抬眼一看,只见那人一张俊脸死命地皱着,眼中居然蒙起了一层水雾。他狠狠地将东西给咽了下去,声音好不委屈:“苏苏你坏,这东西好酸。”
段云苏瞧他那被酸到流泪的表情,眯眼一笑月牙弯弯:“是辰儿自己太急了,苏苏还没来得及说呢。”
“辰儿看苏苏好像吃的好开心,好好吃的样子……”
“确实很好,正合苏苏的胃口。”段云苏笑着说完,又小口地吃了几口。
赵贺辰狐疑地看着段云苏一眼,第一次对她的口味产生了质疑,瞧着桌上的青菜小粥,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下筷了。
钱嬷嬷这时候捧着东西进了来,看着大少爷纠结的脸色,也是一乐,将手上的早点放了下来,说道:“大少爷,大少夫人如今怀着身孕,口味是会怪些。这是大少夫人亲自给你准备的,您尝尝。”
两人早早在朝锦院中用了膳,再去睦清院请安时,便也没再留下来。赵贺辰被王爷逮住不放了,听说今日又请来了个先生,扬言赵贺辰敢在胡闹,便直接将他娘子送回宋府养上几日胎。反正宋府疼着云苏,定是会上心,还有个同是怀孕的方瑜枔,正巧有个说话解闷的。
赵贺辰一听急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