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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
还没回来?正合她意,她一点都不想跟他碰面,太尴尬了。
段采筠给门卫一个灿烂的笑颜,踩下油门,往最後一栋别墅方向前进。
在大门口停好车子,她手上拿著装了手表的纸袋,想著是该丢进镂花铁门里头,还是直接塞邮箱。
衡量著纸袋的大小,稍微用力一点应该是塞得进邮箱吧,要不若丢进门里头,准头没丢好,还是很可能会被捡走。
然而,当她开始塞的时候,发现她实在是太乐观了。
装著手表的是硬盒,硬邦邦的,她只推进了约三分之一 ,就再也推不进去了。
更糟的是,她推不进去,想拔又拔不出来,那手表卡在邮箱口,动弹不得。
这下麻烦了!她摸著下巴思忖,是否该去请人来帮忙。
正想著,背後突然传射来两道强烈光线,她小手抵在前额,转身眯著眼望去,一见那熟悉的车子,心跳立刻漏跳了一大拍。
回到家的叶桐秋意外发现门口站著一个高姚纤细的人儿。
乍见的刹那,他的心脏急促而强烈的鼓动,还未将车子熄火,他就已开门下车。
穿著平底芭蕾舞鞋的段采筠身高虽有一六八,但站在一八三的叶桐秋面前,整个就矮了一截。
她昂头看著他,暗暗吞了口口水。
她不晓得自己在紧张什么,更不知道为何才不过两天没见面,她竟然会有种想伸手抚摸他脸颊的冲动。
但这冲动她只是在心底想想而已,然出乎她意料的是,叶桐秋替她做了这个动作。
「想通了?」大掌抚摸著她的脸颊,指尖勾勒著下巴轮廓。
她真想就这样将脸蛋整个靠在他温热的掌心内,去感觉他温柔的抚触。
然再一想到这男的不过也是将她当成佣人看待,想到何沁灵对他旧情难忘,热情迅速冷却。
「想通什么?」她露出惯有的自信微笑,脸一偏,脱离他的掌控。「你以为我想通了,回来继续帮你打扫?」
「不是吗?」不然她回来做什么?
他还记得她说过她这礼拜都没有空,今天还有个记者会要开,现在不过七点,她出现在他家门口不就是要回来复合?
通常,离开的女人他就没有兴致破镜重圆,他不由女人在他面前如此任性。但若是她嘛,他想他可以原谅她一次,毕竟他现在仍是缺个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该死的王八蛋!段采筠越来越可以理解何沁灵气他恨他的心情了。
「我来还你东西的!」段采筠指指卡在邮箱口的纸袋,「可惜东西太大,我塞不进去,你自己处理吧!」
她绝对绝对不要再看到他了!
「什么东西?」叶桐秋拉住转身欲走的她。
段采筠用力将手甩开。
「手表!」不准再碰到她!
叶桐秋两指箝住纸袋,轻而易举就将段采筠用尽吃奶力气也拔不出来的纸袋拉出来。
「特地拿来还?」黑眸闪动狡诈,「你可以用寄的。」
「那东西价值不菲,我怕寄丢。」以为她没想过吗?
「寄丢又如何?」他嘴角微弯,「你怕让我对你产生物欲过重的联想?」
该死的自大狂!段采筠气得想狠踹他两脚。
不行!她得沉住气。
段采筠深呼吸两下,方能平稳开口。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东西送到了,我要走了!」
「我也有东西要还你。」
「什么东西?」她不记得她有东西在他这。
「在屋内,进去拿吧!」
叶桐秋关掉车子引擎,开启前门,带领段采筠走上二楼的寝室。
才两天没来,这个地方又四处堆著散乱衣物了。段采筠摇著头,从没看过这么严重的生活白痴。
来到他的浴室,她在衣物堆积如山的洗衣篮边框,看到了一条眼熟的丁字小裤。
这是……她霍然想起这是第一天上他家时,不小心遗忘的激情证据。
她迅速拿起小裤随意塞入包包内,转头就走。
「我没想到你放弃得这么快。」叶桐秋望著她的背影道。
不要理他,不要回头!段采筠在心里对自己说著。
但她还是忍不住回应了。
「放弃什么?」
「让我明白女朋友跟佣人的差别。」他定来她身边,两手插在口袋内,斜睨著她。
段采筠胸口一跳。他知道她的目的?
这两天的时间,叶桐秋三不五时就会想起她。
她有著良好的EQ,总是面带著微笑,用其媚态,让他照著她的话去做那些他平常碰都不碰的事务。
他一直以为那是因为他现在正缺个人帮忙,才不得不照著她的话去做,然而事後回想,也许当下他不悦,但并没有什么不甘愿。
在试图改造他方面,她算是很成功的了,可才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她却突然改变态度,面对他的直言,进出难以掩饰的愠怒,实在不太像她的作风。
他对女人不心细,从来都不会发现她们心中真正的想法——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他从不花时间在这方面上。
他若心思不够缜密,怎么能够在短时间内就让他的事业突飞猛进?
她算是特别的一个了,竟让他花了点时间去研究。
段采筠承认自己的确存有这样的想法,但她真的决定抽腿了。不只是因为何沁灵的关系,还有她发现自己对他其实很在意——或许在第一眼初见,她就一见锺情了。
「我放弃了。」她不想再有牵扯。
「这不像你。」
「拜托,你懂我什么了?我们才认识多久!」自大狂就是自大狂。
「不要以为我不会看人!」叶桐秋捏起那尖巧的下巴,「我知道我身边的女人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那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她美眸直勾勾盯著他。
他端凝著她漂亮的瞳眸好一会,那短短的时间对段采筠来说长得不可思议。
她紧抿著双唇,按捺著想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冲动,身侧的两手紧握,克制著不去拥抱他。
她想念他呀!这两天……
「你什么都不想。」
就是她什么都不想,才会让他如此魂牵梦萦。甚至,她连想占有他这个人的欲望都没有!
「是这样吗?」紧抿的唇角微微弯出弧度。
「是,所以你才要走!」
见了,才知道让她走有多舍不得。
「我的确是要走了!」再待下去,她自己都无法预期会发生什么事。
小脸儿方脱离他的手,他立刻又拉回来。
「我有答应要让你走吗?」
「你没答应,但脚长在我身上!」
「而你的脚现在踏在我的屋内。」
他是真的想要她留下来?段采筠的心跳又开始不听话的紊乱了。
他不是会讲场面话的人,更不会讲什么甜言蜜语,她可以相信他的确是这么想著的。
他要她留是为了什么?又是为了那一堆新出现的杂乱吗?还是……
「不然你想怎样?」妩媚的微笑在她的嘴角扬起美丽的弧度。
拇指在瑰丽下唇流连,柔嫩的触感充满著弹性,粉色的唇蜜在指腹染上钻石亮片,淡淡的蜜桃香味引诱人品尝。
他弯腰低头,她晓得他的意图,微偏过头去,这一吻就吻上了唇角。
他没有因此放弃,他晓得她就爱这样吊人胃口。
细细缓缓的啃吻著她的嘴角,他也不直接吻上芳唇,而是慢慢的滑向她敏感的耳垂。
当那混浊的热气扑上耳面时,感觉到一阵麻痒的她立刻瑟缩了一下。
要逃就得赶快,再不抗拒,接下去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心里清楚明了,然而体内真实的希冀却不想逃。
她喜欢他的触碰,喜欢他的吻啊……
「你今天真矮。」他有些杀风景的说。
她白他一眼。
「没人叫你长这么高!」
「你的恨天高呢?」
她一向踩著十公分以上的高跟鞋,那鞋跟细细的,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折断,她却能像穿著芭蕾舞鞋般轻盈俐落。
「今天收在家里。」
「那我们得换个地方。」要不然他弯腰弯得很辛苦。
她还没回应呢,他就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直往二楼方向走。
「我没说我要留下。」他会不会太直断了些?
「你有选择权吗?」他笑了,自信得让人想揍他一拳。
她不恼怒,也不装委屈,两手攀著他的颈直起身来,带著挑衅意味的在他耳边呢喃,「表现得不好,我会当场走人的。」
「最好我会有表现得不好的时候!」他不会中激将法,他只说实话!
段采筠轻哼了声。
她应该要走的,也下了决心不再跟他有牵扯,可真要说Bye—bye,还真是舍不得。
他有什么好呢?大男人、生活白痴,只把女朋友当佣人,又不是什么细心体贴的人,真不懂她在为他流连什么。
就当作是最後一次吧!
将他的体温、气味牢牢的记下,之後不再有任何联系。
就这样。她想。作为分手的纪念。
段采筠以为他会将她放上主卧的大床,但他没有,而是直接走进浴室。
他将她放在浴缸内,居高临下的望著她,接著嘴边诡谲的一笑,当段采筠发现不对时,哗啦的温水已经自她头顶倾泻而下,湿了她一头一身。
段采筠诧异的瞪著他手上的莲蓬头,不懂他怎么会做出这样像是报复性的举动。
「你的衣服湿透了。」他语气淡然,「可能明天才会干。」
段采筠惊讶的小嘴微张。
他是用这样的方法,逼迫她留下来过夜?
「你怎么跟小孩子没两样?」好幼稚的方法!
「超过十一点不回家会怎样?我想看看!」叶桐秋跨入浴缸内,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