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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鸨儿摆出一副吃定她的模样。“别打量我不知道料子的价钱,这么一小块抹胸,连五百钱都用不了,还有那纱裙,虽然是上好的绮罗纱,但是绮罗纱才八十两银子一匹,一匹一百丈,能做多少件妳心里比我清楚。”
“成!”顾清梅马上拍板道。“就四六了,姐姐痛快,我也痛快,今日这些,是给姐姐拿来的样品,算是赠送。不过姐姐要多少件,得给我个准信,然后交两成的定金,不然的话,我可没那么多钱去进料子。”
鸨儿想了想,开口道:“我这园子里一共有头牌姑娘十二个,红牌姑娘十二个,普通姿色的四十八个,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端茶送水的小丫鬟,一共是一百四十四个人,有的小丫头年纪太小,身子还没长开,穿不了,就按一百个人算,一个人暂时定两套,一套是全身纱裙,一套是半身纱裙,全身纱裙六十两一套,半身纱裙四十两……”
“姐姐请慢,我这还有别的……”说着,她从包袱里又拿出一条黑纱亵裤,她们平时穿的亵裤都是裤脚很长的,类似于现代的男式平角裤,可是这一件却是模仿现代的三角裤所做。
她笑道:“这条亵裤因为上边没有绣花,不用那么多功夫,所以五两一件,只有穿了这样的亵裤,才好穿那纱裙,不然的话,亵裤不是都露出来了?”
“成,那就再加上这条亵裤!”鸨儿做起生意来也是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那就是六十五两一套全身纱裙,四十五两一套半身纱裙,一样一百件,那就是一万一千两,二成定金,就是两千二百两,不过……”
她明眸之中带了些许贼光,滴溜溜地望定了顾清梅,“妹妹妳虽然说得很好,但是我又凭什么相信妳不会骗了我的定金后便逃之夭夭?这可是两千二百两啊,寻常的百姓人家,一辈子也赚不到这笔钱,妳好歹也得给我找个保人啊!”
“这……”顾清梅顿时就有些为难起来。
她之所以自己做这笔生意,而没通过慕容羽,便是觉得这笔生意有些丢人,怕慕容羽知道她做这样的声音,会鄙视她,不然的话,早就把花样子丢给慕容羽,让他的绣庄和成衣铺自己去鼓捣了,她到时候只坐等分红就行。
就在这时,外边突然响起顾清泳结结巴巴的声音,“慕……慕容公子……”
紧接着,鸨儿的房门被人一掌推开,一张黑得好似锅底的俊脸出现在顾清梅和鸨儿的面前。
顾清梅的脸顿时就红得好像煮熟的螃蟹,老天,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就见慕容羽已经旋风一般地卷了进来,浑身上下杀气腾腾的,刚刚随风同他讲的时候他还不信,但还是不放心地决定过来瞅瞅,没想到还真的是她。
这个女人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居然连妓院都敢进。
鸨儿自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来的,见他闯进来,赶忙笑吟吟地站起身,“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的慕容大公子啊,大公子这是怎么了?谁惹大公子不高兴了?大公子告诉我,我去教训她……”
却见慕容羽看都不看她,径自来到顾清梅的面前,“妳来这里做什么?”
顾清梅不禁大窘,手忙脚乱地把刚刚拿给鸨儿看的衣裳收进包袱里,但是越慌,手脚越是不听使唤,衣裳竟然不小心撒了一地。
鸨儿那可是冰雪聪明的人,见到慕容羽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这姑娘,顿时就猜到了什么,于是笑着给二人打圆场:“大公子别生气,这位姑娘不过是来卖衣裳的。”
“卖衣裳?”慕容羽狐疑地瞥了一眼鸨儿,然后见到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忍不住弯腰捡起一件抹胸,发现他从前似乎见过一样的东西,于是眯着眼睛看着顾清梅道。“这东西看起来很眼熟,这是衣裳?”
顾清梅面红耳赤地伸手去抢他手中的抹胸,脚下却不小心绊到绣凳,顿时一个踉跄,狼狈地跌进他的怀中。
老天,这家伙肯定是她的克星。
她忍不住想,自己每次跟他抢这件抹胸的时候,都会出状况。
“鸨儿,妳先出去!”怀中搂着佳人,他的心顿时就有些乱了。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跟他生气,而他也因为一些应酬,顾不得讨好她,两个人竟然有些冷战的意思,今天既然这么巧遇到了,他必须把话跟她说清楚才行。
鸨儿此时已经猜到这二人关系匪浅,不禁抿唇一笑,依言退了出去,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这两个人。
顾清梅在他怀中挣扎,满脸通红地说:“你放开我!”
慕容羽一手将她禁锢在怀中,另一只手却挑了那只抹胸,放在她眼前晃悠,“妳先告诉我,这是什么衣裳?”
“这是内衣啦!”顾清梅察觉到这男人身体的某一部分似乎有抬头的迹象,不禁又羞又恼,慌忙把答案告诉他。“就是抹胸啦!”
“这么小的抹胸?”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惊愕,扭脸打量着那一小块布料。“它能遮得住多少肉?”
“就是为了遮不住肉啦!”顾清梅知道自己但凭力气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子从他怀中挣脱的,只得认命地把脸扭到一边,咕哝道。“这是专门给风月场所的女人做的,让她们勾引男人用的。”
“妳……”听了她的解释,慕容羽不禁哭笑不得,不过却也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这桩生意。
她一个未出闺阁的大姑娘,却做这种生意,让人知道,总是名声不好,忍不住伸出手指头来轻轻捅了捅她的额角,“妳这丫头,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样的东西也能想得出来。”
说着,眼前却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这样一件抹胸,穿在她身上的样子,幽深的眸子中,顿时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顾清梅见他没有发飙,情知自己逃过一劫,不禁抬手捂着额头被他捅过的地方,“我的脑袋金贵着呢,不要乱捅,要不是我没钱没势的,也不会自己一个人跑来这种地方搞推销。”
“那妳怎么不跟我说?妳不知道我在都城也有成衣铺子吗?”不管是什么原因,她有事瞒着他,就让他不高兴。
她低着头小声咕哝,“怪丢人的……”
她就算是来自满大街都是卖夫妻用品的现代,也没脸跟一个男人讨论情趣内衣的问题。
他在她头顶上方问道:“那妳跟鸨儿的生意谈成了吗?”
不知道那布料是做什么用的也就罢了,此时知道那竟然是内衣,这让他的心忍不住就蠢蠢欲动起来。
天知道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已经尝过女人的滋味,如今为了她,却不想再碰自己那四名妾室一下。
虽说这听起来会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想为一个小女人而守身如玉,但他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莫名其妙的,他就对他那四个小妾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她猛地抬起眼睛,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就像看到一颗金元宝,“鸨儿跟我订了两百套,我正在发愁找不到保人,不如你给我当保人吧。”
“门儿都没有!”他凶巴巴地说着。“这么好的生意,妳想把我甩开,是不是皮痒欠揍啊?”
“喂!”她不依地瞪起眼睛。“不是吧?这点小生意你也想掺一脚啊?”
“多少也是生意!”他一双乌眸瞪着她,眸子里似乎藏着狂风暴雨。“妳说没说过,无论妳做什么生意,都要我给妳当靠山?”
她顿时语凝,只好眼巴巴地瞅着他装可爱,“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觉得这桩生意太丢脸了,所以不想告诉你嘛……”
虽然她还在生他的气,不过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惹怒他的好,她也是会察言观色的,而且还是个中高手。她看得出来,若是自己不小心真的激怒了他,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才半年而已,她还没活够呢。
就听他理直气壮地说:“妳以为妳瞒得住啊?清音阁的衣裳一直都是跟我订做的,若是姑娘们不穿从我那订做的衣裳,我会不知道吗?我会不查谁抢我生意吗?妳别忘了,妳可是跟我打过契约的,我一分钱没要妳的,就把所有的店铺都给了妳两成半的股份,妳居然还敢自作主张地跑出来找生意,妳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喜欢妳就不会揍妳了?”
她委屈地嘟起嘴巴,“可是我缺钱嘛,我四哥要娶媳妇,要花很多钱的。”
老天,这男人生起气来的样子可真可怕,她真怕他火起来会叫人把她也拉出去活埋,虽然那个几率有点低,但也不是没有。
“妳笨啊?”他忍不住抬手敲了她脑壳一下。“我的铺子挣钱了,难道会不给妳分红吗?”
她咕哝着埋怨,“可是那要到年底才能拿得到呢。”
他觉得自己没有被她气死还真是命大,“妳缺钱跟我讲,我会不给妳吗?不是才给了妳两千两银票和三十两金子?”
“你给的钱和我自己挣的钱怎么能一样呢?花的不硬气。”
他见她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跟自己见外,忍不住气得发晕,低头吻住了她那张高高嘟起的红唇。
她见到他的大脸压了过来,本能地察觉到不好,可是身子却被他牢牢地箍在怀中,怎么也躲不开,红唇一下子就被他噙住。
男性的气息顿时就铺天盖地地将她席卷起来。
她不禁慌了,这家伙打从刚刚起,就对她有反应,她好怕他冲动起来会不顾一切,于是赶忙抬脚去踩他。
但他却反应很迅速地躲开,同时趁着着她抬脚的一瞬间,将她身后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并将她的身子压到桌子上。
她惊呼着,只觉得后背的桌面硬得硌人。
“不要……”她看着他像个霸王似的再次压向她,声音虚弱地向他求饶,眼中甚至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
但他却不顾一切地再次吻住她,并探出舌尖,气势狂暴地在她的口中翻搅着。
他从不缺女人,但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这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她在他的强势下,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