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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面红耳赤地拒绝了他的好意。“让四皇子妃派人送我就好!”
他却不由分说地抓着她的胳膊就将她带了出去。
“哎,你这人……我还没跟四皇子妃道别呢。”她这点力气在他手上压根就不够看,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便被他带着小跑起来。
一边跑,她一边扭头看着四皇子妃,一脸的尴尬表情。
四皇子妃也不生气,笑吟吟地冲她摆了摆手,直到他们两个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看向四皇子,沉敛了面上的神情,轻声道:“表弟对顾姑娘,不会是动了真心了吧?我还从来没见过表弟用正眼瞧过哪个姑娘。”
四皇子轻轻扯了扯唇角,“应该是吧,不过顾姑娘说了,她此生不为妾。”
说着这样的话,他觉得自己心中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可是……”四皇子妃的神情顿时就变得有些难看。“表弟身上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尤其还是皇上下的旨……”
“那就跟咱们没关系了,表弟有法子解决的。”
却说顾清梅被一个疑似有强迫症的男子给强行带到大门口,他的马就在门口的马厩里栓着,有专人照看,看到他出来,马夫赶忙将他的马牵了过来。
他笑嘻嘻地看着顾清梅,开口道:“上马吧,我送妳回家!”
顾清梅却道:“我想走一会儿!”
“妳想散步?”他讶异地挑了挑眉梢,没想到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竟然会想要散步。
“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吃完饭要运动一下,才不会长小肚腩!”顾清梅说着,抬步向前走去。
慕容羽赶忙把马交给侍卫帮他牵着,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陪着她散步。
“喂!”他突然碰了碰她的胳膊。“妳刚才跟四皇子说,妳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是谁?”
她抿着嘴唇停下脚步,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他不疑有他,果然弯下腰,乖乖地把耳朵凑了过来。
就听她小声在他耳边说:“我不告诉你!”
说完,她撒腿就跑。
“妳这丫头,给我站住!”他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把他给耍了,闻言大步追了过去,没几步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住她那张不老实的小嘴。
她不知所措,竟然忘记了反抗。
这是她的初吻。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都是她的初吻。
前世,因为家世太好,她不确定哪些主动追求她的男子是因为爱她,还是爱她的钱,所以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他们。
后来,祖父给她安排了一桩婚事,是商业联姻,那男人大她十岁,是另一家珠宝公司的少东家,她虽然对那男子没有感觉,却因为从来没有忤逆过祖父,便同意了那桩婚事。
而且她心中早就清楚,像她这样的出身,联姻是无法避免的路。
可她的未婚夫却另有所爱,在相亲结束后,便对她坦承,他不喜欢她,不是因为她不好,而是因为和一个女人已经相恋十年。
她的未婚夫想要和她结成政治婚姻,言明婚后各玩各的,她同意了,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她又能奢望什么呢?便是她的父亲,就公然养了三个小老婆,她母亲也有自己的情夫。
他们之间,没有恋爱,没有交往,只是双方的家长定了日子,不过她却没有等到婚礼。
因为她未婚夫的女朋友,杀了她的未婚夫。
那女人,不想她和她的未婚夫走向婚姻的礼堂,竟然杀了她的未婚夫,也杀死了自己相恋十年的男友。
那一桩丑闻,使她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那一年,她二十二岁,刚从法国留学回来,进入公司实习。
从此,她封闭了自己的心,人也渐渐变得强势,在她一次大发雷霆之后,家人便再也不敢插手她的婚事。
而她的祖父,也因为愧疚,而更加疼爱她。
她从来都不知道接吻的感觉,因为她前世的未婚夫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但是此时,这个将她拥在怀里的男子,却让她尝到接吻的滋味。
可是她却根本就不知道要怎样形容,如果非要让她形容的话,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炸药包,而他的唇瓣就是点燃炸药包的火焰。
她觉得自己简直都要燃烧起来了,从头到脚,整个身体似乎都要燃烧起来,便是连站都站不住。
幸而有他勾着她的腰,才能让她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靠到他的身上。
她甚至忘记了呼吸。
好在他没忘,在她几乎就要窒息之前,他大发善心地放过她的唇。
看着她又羞又怕的模样,他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然后低下头,用额头抵住她的。
出口的声音带了一丝魅惑,“顾清梅,妳是我的,别想逃!”
下午的时候,在四皇子的书房中,他的兴致被四皇子打断,如今,他终于有机会,可以得偿所愿。
他身后的那些侍卫们见到这种情形,纷纷停下脚步,仓皇地转过身,不敢多看。
众人全在心中暗暗同情这姑娘。
招惹谁不好,居然招惹到了他们家主子,说起他们家这位主子,在都城那可是大大有名的。
有的是什么名呢?
恶名!
说起慕容羽,在都城可是有个了不得的绰号,人称活阎王!
这是因为这家伙不是人脾气,看谁不顺眼就敢揍谁,就算是当面不好下手的,背地里也敢给人套上麻袋下黑手。
除了几位皇子因为身份实在太贵胄了,没挨过他的揍,其他身份和他差不多的纨绔子弟,没少挨他的揍。
反正都是家里的地位差不多的主儿,他也不怕那些人会把自己如何,小孩子打架,官府不敢管,皇上不乐意管,最多把家中的老爷子惹火了,罚他跪跪祠堂什么的,除此之外,他也不会掉块肉。
不过他揍人倒不是胡乱的揍,每一次揍人都有绝对的理由,而且他打了人,还每次都让被打的吃了哑巴亏,也不敢找他算账。
尤其是六年前,他们家大少爷闯了个大祸,搞得在都城里的名声都坏了,提起他的名字来,那是人人色变,偏这丫头什么都不知道,自投罗网。
真是可怜啊!
不知其中内幕的女人小脸酡红地瞪着他,气喘吁吁地埋怨道:“都是你,丢死人了!”
他却不以为意地笑起来,“随风,牵马来!”
随风赶忙把他的马给牵了过来,他把她抱起来,横着放到马上,然后翻身上马,将她搂在怀里,然后轻轻一夹马腹,那匹马迈着小碎步向前走去。
他轻轻地拥着她,有风吹过来,带来浓浓的稻香。
顾清梅到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他下了马,丢开马缰绳,站到马匹旁边,冲她伸出手。
她弯下腰,伸手搭住他的肩膀,让他把自己抱了下去。
他闪电般的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后笑道:“快进去吧,我在这看着妳进去就走!”
顾清梅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推开篱笆院的院门,进了院子。
“梅子,是妳回来了吗?”顾刘氏在屋子里等得早就不耐烦了,出来在门口扒了好几次头,不过都被乌泱乌泱的蚊子给咬回来了。
此时听见外边有动静,赶忙拿了扇子跑出来,一边扇着一边把女儿让了进去,关门的时候,还看了一眼院门口,看见那影绰绰地站着一个人,不过也没多问,便将房门关上了。
实在是不关也不行了,这蚊子实在是太多了,一团一团的到处都是,虽然屋子里烧过艾草,也敌不过这蚊子的数量。
“梅子,刚才送妳回来的那是谁呀?我怎么听见男人说话的声音?”顾刘氏在门口,一边给房门上闩一边小声问。
顾清梅老实地答道:“慕容家的大少爷!”
“慕容家的……”顾刘氏突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妳说的是咱们的少东家?”
“嗯!”顾清梅应了一声,便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屋子里点着一盏蜡烛,光线不是很好,不过云深就着那一点光亮,正在做针线。
看见她回来,赶忙丢下手中的活计,向外走去,“小姐,我去帮妳准备洗澡水。”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找了件睡衣换上。
这件睡衣是她按照现代的吊带睡衣的样式做的,下摆不是很长,就到大腿根而已,平常她只是睡觉的时候才穿。
她换了睡衣之后,来到净房,云深已经帮她准备好了洗澡水,她泡了个澡,觉得身上被蚊子咬得都是包,不禁懊恼。好在这里的蚊子都是无毒的草蚊子,那些痒得要命的包转天早晨就会消失。
一整夜,她都没睡好,因为身上好多被蚊子咬的包,也因为偶尔入梦时,便会梦见他那张欠揍的大脸。
她梦见她和他共乘一骑,走在夕阳西下的乡间小路上。
彼此没有讲话,她只是依偎在他的胸口。
他们迎着夕阳而去,那马踩着小碎步,仿佛能将他们带进夕阳里一般。
空气中有青草的味道。
一切都很安静,安静得她可以听得到他的呼吸声。
她突然被一阵公鸡打鸣的声音吵醒,心慌地睁开眼睛,却猛地发现,自己刚刚所有的一切是在做梦。
她本能地觉得心中闪过一抹失落。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荡荡的。
她想,她是真的爱上他了!
天色还早,窗外只是泛起了些微的鱼肚白,换成现代的时间,应该是凌晨四点钟的样子。
她听到与她同睡一张大炕的云深和顾少雅都只是翻了个身。
她也翻了个身,想要再睡一会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了无睡意,她干脆起了床,穿了轻便的衣裳,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开了门,站在门口呼吸了一下乡村新鲜的空气,只觉得一阵心旷神怡。
她决定锻炼身体,自从她穿越到这里之后,便伤了头,几乎有小半年的时间都没出过家门,更没有锻炼过身体,只觉得这具身体的体质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