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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先是被吓了一跳,收了声,但是过了一会儿,她就又放声哭了起来,“你这死老头子,你偏心眼偏得也太厉害了,这小贱人这么羞辱霞姐儿,你还护着她……”
慕容宁怒声道:“来人,把王妃带回房里去,没我的命令,以后不准她走出房门一步!”
王妃被骂傻了,发了一会儿呆,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随后就被悾竽棠毯鸵桓鲅诀吒隽嘶厝ァ
慕容宁站起身,倒背着双手,走到门口,突然嗤的发出一声轻笑,喃喃地说道:“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连个小丫头都不如啊。”
他不再说话,倒背着手,就要离开这个小院子。
“祖父!”慕容羽赶忙追出去,表情臭臭地冲他伸出手。“把《三十六计》还给我!”
慕容宁一瞪眼睛,粗声粗气地说:“祖父眷一本再给你!”
“您……”慕容羽没想到祖父竟然会耍无赖,贪了爱妻写给自己的兵法书,忍不住气恼,可是又不敢去抢,谁叫刚才他要拿出来献宝呢?
所以,他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到屋子里。
顾清梅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情就此了结了。
慕容羽把她抱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埋怨道:“妳也真是的,有话站着说,没事老跪下做什么?若是因此伤了胎,我看妳怎么办!”
“只是跪一下下,不妨事的。”顾清梅笑着说。“我心里有数!”
慕容羽抱住她,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好在屋子里没有别的丫鬟,丫鬟们都在外边的起居室里站着,才没人看见。
“好了,别闹了,叫人看见。”她轻轻捶了他胸膛一下,然后开口撒娇道。“闹了这么半天,我肚子都饿了,去给我弄点吃的吧。”
“好,不过妳得让我先吃饱……”
二人在这边卿卿我我暂且不提,却说二夫人,得知女儿要被送去家庙,自己也要被休掉,赶忙表演了一下二次昏厥。
慕容家超级没有存在感的二爷慕容临终于出现了,在得到消息之后,他出现在慕容宁的书房中,长跪不起,拼命地冲着坐在书桌后正在聚精会神地看那本《三十六计》的慕容宁磕头。
“父亲,求求您,千万别把孩子他娘休了啊!”
“儿子知道孩子他娘做了错事,罪不可赦,但她跟了儿子这么多年,一夜夫妻百日恩,儿子实在不忍心休了她。她这把年纪,把她休回娘家,臊也要把她臊死了。”
“父亲,最多儿子带着她离开这个家。”
“求父亲跟皇上上书,给儿子个荫封,让儿子做个七品县令就好。”
“儿子愿意带着她离开都城,永远都不再回来!”
“父亲,儿子求求您了……”
慕容宁不耐烦地丢下手中的册子,冷声斥道:“如今国难当头,你不想着如何为朝廷出力,却只知道维护你那心思恶毒的媳妇,你的脑子都被狗吃了吗?”
慕容临呜呜地哭了起来,“父亲,孩子他娘有千般的不是,都是儿子无能,她也是为了让儿子和几个孩子过得好一点才这样啊。”
“没出息的东西,我都替你丢人!还不给我滚出去!”
“父亲……”
“哼!”慕容宁冷哼了一声。“你以为,外放了县令,你媳妇就能改好了?我告诉你,她是狗改不了吃屎!如今在家里,你老子还活着,她还能有个畏惧,等离开都城,没人管她了,她只能给你闯下更大的祸!到时候,你别来求我!”
慕容临知道父亲这么说,是松了口,愿意饶了自己的媳妇,赶忙磕头道:“儿子不敢!儿子只求父亲能放过她这一回,若她再敢犯错,便是儿子也容不下她了!”
“滚吧!明天我去求求皇上,至于皇上肯不肯开恩,我就不知道了。”慕容宁把二儿子轰走,独自坐在书房里,已经没了继续看《三十六计》的心思。
心中忍不住就想起君氏,喃喃地说:“这孩子的脾气,怎么就这么像妳?”
稍倾,刘家的人便来了,来人是刘氏的兄长,想那刘氏也是出身大家族的,她的哥哥一听妹妹竟然犯下这种大错,脸上不禁臊得满面通红,也不敢态度强硬地让慕容宁收回成命,只是一个劲儿地哀求,说什么看在两家多年的情谊上,给妹妹留条生路。
于是,慕容宁话题一转,就将自己决定给二儿子求个县令,让二儿子外放去做官的事情给说一下。
刘氏的兄长顿时对他千恩万谢的,这样做不但保全了刘氏,也保全了刘家的颜面。
转过天来,顾清梅一大早就醒了,因为正在装小产,所以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天天去工作间里打磨水晶镜片,好在镜片已经打磨得差不多了,她把霍锦华叫了过来,让霍锦华帮他继续进行抛光,然后又给了霍锦华一张图纸,让霍锦华帮她用白银打造一个单筒望远镜,再把这两个镜片镶嵌上去。
等霍锦华搞明白这东西的用途后,不禁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刚把霍锦华打发走,苏威就来了,告诉她所有的管事的全都来了都城,她便让苏威通知下去,下午召开会议。
送走苏威,慕容文英又跑了进来,咯咯笑着,“大嫂,我刚刚去送霞姐儿了,哭得什么似的,可笑死人了。”
顾清梅一本正经地说:“英姐儿,在心里乐就好了,脸上可不能笑出来,不然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容不下她,把她赶出去的呢。”
“嗯!”慕容文英赶忙敛起脸上的笑容,乖乖地说。“小妹受教了!”
但是紧接着,她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清梅忍不住也笑起来,“妳呀,这性子,日后若是过了门,可是会得罪人的。”
“大嫂!”慕容文英听她提及自己的婚事,不禁有些害羞。
顾清梅问到:“母亲怎么样了?可大好了?”
“好多了,昨天晚上吃了一大碗米饭,脸色也好了。”
“我如今身子不舒服,不能在母亲跟前尽孝,还得劳烦妳和静姐儿。”
“大嫂这是说哪里话?为人子女,在父母跟前尽孝是应该的,倒是大嫂,昨天接连两场大战,先是修理了账房的刘管事,又那样护着我大哥,没让二婶和霞姐儿把我大哥欺负了去,母亲和两位姨娘一直都在夸妳呢。”
“好了好了,快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回头夸得我不好意思了,等妳成亲的时候,当心我克扣给妳的添箱。”
“大嫂,不带这样取笑人家的,我不理妳了。”慕容文英虽说行事大方,终究是个还没嫁人的小丫头,闻言赶忙站起来跑了。
顾清梅笑着目送她离开,苏尘清道:“英小姐倒是个好姑娘,有这样的小姑子,是梅姑姑的福气。”
“可不,若是都跟霞姐儿似的,我可就要头疼了。”顾清梅笑着说道。
下午的时候,有人来报,说店铺的各位管事的到了。
她便梳妆打扮好,然后故作娇弱地让苏家姐妹把自己扶到花厅里,然后把各位掌柜的请了进来。
每个人的怀中都抱着一个木头匣子,进来后,就放到了身边的茶几上。
顾清梅似笑非笑地将视线一一掠过这些人的脸孔,“各位掌柜的,最近这半年,生意如何?”
郁城成衣铺的刘掌柜率先开口,满脸都是喜色,“好得不得了,如今的订单接得都做不过来,店里如今又增加了三十个针娘呢。这半年的纯利就有二十万了,不过大部分还是貂皮大衣挣的钱。”
顾清梅闻言,轻轻一笑,“今日我请大伙儿来,除了让大伙儿把这半年的利钱送来之外,还有个事情,就是我打算正式成立一家商行,作为总店,由我三哥顾清泳做大管事,苏威做二管事,各位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同他们两个说就是了。”
郁城布庄的陈掌柜第一个出声发难,“这事,妳跟我们大少爷请示了没?”
顾清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我不用请示,将军早就说过,生意上的事,都由我说了算。”
“胡闹!”陈掌柜不悦地冷哼了一声。“我们可是大少爷的人,怎么能无缘无故听命于妳一个妇道人家呢?而且妳任人唯亲,让妳三哥当大管事,万一妳把钱都搬回娘家,那我们怎么跟大少爷交代?”
“那各位掌柜的就在这里等一等。”顾清梅扭脸对苏月冷道。“月冷,妳派人去把爷找回来。”
苏月冷闻言,便走了出去,在门口找了个守门的侍卫,吩咐他出去找人,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顾清梅又道:“月冷,妳再跑趟厨房,让厨房送些茶点出来,咱们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给各位掌柜的垫垫肚子。”
苏月冷离开之后,顾清梅笑着跟各位掌柜的说:“几位,先把账本和银票都给我吧,我核了帐,也好去休息休息。”
众人赶忙一一将账目交了上来,顾清梅一一对了帐,又清点了银票,最后将所有的银票和账本放在一个箱子里,把其余的箱子都还给了几个掌柜的。
其中自然以成衣铺收获最高,以陈掌柜的布庄收获最低。
顾清梅也没用冷言冷语去刺激陈掌柜,对了帐之后,便把所有的账册和银票都集中放到一个箱子里,然后便起身,把刘万青给叫进了书房,将乔姐儿的事跟他说了,刘万青对这个女儿本来就不是很重视,听她说苏晓风的爹是四皇子身边的暗卫,想着日后肯定是有前程的,便动了心,满口答应了这桩婚事。
顾清梅得到他的回信,就把他打发出来,自己则歪在罗汉床上,拿了本书打发时间。
慕容羽正在右卫营里操练他的先锋营呢,收到消息,还以为她出事了呢,快马加鞭地就跑了回来,一路闯进家门,却看见一屋子掌柜的,不禁一头雾水地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着把我叫回来?”
陈掌柜忙不迭地跳起来告状,“大少爷,大少奶奶也太胡闹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