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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了功名,那时门当户对了,再去提亲也不迟。而且,家母也很喜欢她,也和顾家露了口风。”
姚公公下来,把他手中的懿旨接过去,然后呈给皇上看。
就在这时,京都府尹急匆匆地从外边走进来,跪倒后道:“启禀皇上,护国将军慕容羽,竟然命人将西冷侯家的二公子方毓扒了裤子,然后吊在了菜市口的牌坊上,实在是太荒唐了。臣想驱散他们,可是他们说,没有慕容羽的命令,不肯散。臣请皇上,此事该如何处置?”
皇上闻言,险些笑出来,不过他仍然维持着自己威严的模样,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容羽,“慕容羽,你这又是闹哪出?”
慕容羽一脸无辜神情地说:“臣只是想让大家伙知道知道,臣没说谎话,那方毓已经没了子孙根,如何能娶得了妻?怎么能让一个活生生的黄花大闺女跟着他守活寡呢?”
“胡闹!”皇上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赶紧把他给放了,这事朕自有主张!”
慕容羽说了声“遵旨”,但是却不肯告退,只是跪在那里,又语出惊人地说:“臣还有一件事情,想求皇上给臣做主!”
皇上有些不耐烦地说:“什么事,说吧!”
慕容羽道:“臣想单独和皇上说!”
皇上无奈地摇摇头,摆摆手,把京都府尹给轰了出去,大殿上就剩了皇上和姚公公两个人。
姚公公是皇上的心腹,同时也是皇上的保镖,一身武功,深不可测,皇上任何事情都没有瞒过他。
慕容羽知道这一点,也没有让皇上把姚公公给打发了,开口道:“皇上六年前给臣和廉亲王府的西华郡主赐婚,不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
“废话!”皇上瞪着一双大眼睛道。“朕能不记得吗?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西华郡主娶回家去?”
“关于这件事情,臣怕是得让皇上失望了,臣听说了一个传闻,那西华郡主好像怀了身孕了。”
皇上顿时就被一口口水给呛到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跪在地上那个一脸无辜神情的年轻男子,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赶忙接过姚公公递过来的一杯茶,喝了两口,顺过这口气才一脸严肃地开口道:“你确定这事是真的?”
“臣不敢确定,不过皇上可以找刘太医和徐太医问问,便知道事情是不是真的了?皇上,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臣可不敢娶,还求皇上收回成命。”慕容羽说着,给皇上磕了个头。
大殿里顿时就变得十分安静。
“好了,你先下去吧!”良久,皇上才幽幽地开口,看着他的眼神中有些淡淡的笑意。
“是!”慕容羽这才站起身,态度恭谨地退了下去。
“这小子……”皇上攸地一笑。“手段也太损了!”
姚公公在一旁笑道:“还是皇上明察秋毫,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手段是损了点,可是容不下自己男人子嗣的女人,着实要不得。”
“这话说得对,容不下自己男人子嗣的女人,着实要不得!”皇上目光深远地望着大殿门口,门外有明朗的阳光透进来,可以使人很清楚地看到空气中漂浮的灰尘。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对男子来说,子嗣都是最重要的!姚公公,你太医院,把王太医和刘太医叫来。”
姚公公接旨,很快就把二位太医请了来。
二位太医不知皇上叫他们干什么,全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就听皇上慢悠悠地开口道:“听说廉亲王府的西华郡主病了,可有此事?”
二位太医闻言,身子顿时全都哆嗦起来,赶忙给皇上磕头,异口同声道:“是!”
皇上笑眯眯地问:“什么病啊?”
一位太医颤声道:“是……是……胃胀气,导致的……导致的经闭之症。”
“胃胀气会导致经闭,二位太医,你们是欺负朕没学过医是吧?”皇上一开始还一副啼笑皆非的样子,但是转眼间,就变了脸,压低了嗓音厉声喝道。“若是喜脉,就别让她再丢这个人了!”
“是!”二位太医听皇上这么一说,分明是已经知道了西华郡主怀了身孕一事,不禁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还有,听说西冷侯府的二公子方毓被人咬断了子孙根,你们也去瞧瞧,回来记得回朕。记住,得跟朕说实话,再敢糊弄朕,朕就杀了你们!”
两位太医赶忙火烧屁股似的退了下去。
姚公公笑道:“这两位太医也是人精子,郡主未嫁,若是怀了身孕,还不得让廉亲王给杀了。”
皇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羽哥儿还是太年轻,得再历练几年才行,虽然是没过门的媳妇,也不能让自己戴顶绿帽子啊,简直是胡闹。”
姚公公赶忙道:“这证明羽哥儿心里有皇上,最后的大主意还得皇上拿,不像那些喜欢自作主张的,什么事都瞒着皇上。”
“朕就喜欢他这一点,虽然老是让朕给他擦屁股,但是他凡事都占个理字。”
慕容羽回到菜市口,命人把方毓给放了,西冷侯世子早就派人跟着了,见他们把人放了,马上有人脱下自己的衣裳,给方毓穿上,然后拦了辆马车,就把方毓给送回家了。
方毓刚到家,便来了两名太医,说是奉旨来给方毓看病的,方毓也不敢抗旨,心说正好自己被冻得有些伤寒,让太医诊治下也好。
没想到这两名太医上来就脱他的裤子,然后便纷纷告辞,也没给他把脉,他这才意识到,他子孙根被人咬掉的这件事情被捅到皇上那去了,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方朝也没了主意,匆匆给远在边关的父亲写信,说了事情的经过。
得了太医禀报的皇上倒背着双手,溜溜达达地来到太后的寝宫。
太后正靠在靠窗的大炕上闭目养神,地上跪着个小宫女,正在给她捏腿。
看见太后那身打扮,皇上微微皱了皱眉头,说起这位太后,年纪已经六十多,将近七十了,满脸都是褶子,却仍然以为自己是十八岁的大姑娘,见天的穿得花里胡哨的,什么颜色鲜艳往身上穿什么颜色,什么首饰漂亮往脑袋上戴什么,花白的头发上总是插满了各种珠宝首饰,明光晃晃的好不耀眼。
尤其是她的手腕上,每天每个手腕上至少要戴三个镯子或手串,十根手指头上至少得戴八个戒指。嘴唇上永远跟吃了死耗子似的,会用最艳的大红色胭脂。
他不止一次地怀疑过,这一位真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吗?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审美观?
听见动静,太后睁开眼睛,自以为雍容华贵地笑道:“皇上今天怎么有空到哀家这来?”
皇上收起心中对她的不满,笑吟吟地坐下,“母后,朕今天听说了一件事,挺有意思的,所以特地说与母后听听。”
太后感兴趣地问:“什么事能让皇上这么上心?”
“朕听说,西冷侯家的老二,因强抢民女,让民女把子孙根给咬没了。”他笑吟吟地说着,就见太后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他脸上不禁笑意更深,“而且,朕已经派太医去看过了,太医说,方毓的子孙根果然没了。母后,您说这事好不好笑?”
太后缓和了一下神情,“好了,皇上,哀家也累了,你自去忙你的吧。”
皇上笑笑,从袖筒里拿出那份太后下的懿旨,轻轻地放到炕桌上,这才站起身,背着手道:“虽然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可是谁家的闺女都是爹娘辛辛苦苦地拉扯大的,凭什么就白白地送给一个禽兽不如的人糟蹋?秦国公家的女儿上吊了,鲁国公家的女儿被打死了,他家中的小妾抬进门,用不了三个月就变成一具尸体被抬出来。母后,您是吃斋念佛的人,还是少帮着作些孽吧。”
说着,皇上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他离开之后,太后原本祥和的表情顿时变得一片狰狞,用力将正在给她捶腿的小宫女踹开,然后抓起炕桌上的茶盅子丢到地上砸了个粉碎,大声道:“来人,把西冷侯世子给哀家叫进宫来!”
太后赐婚一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揭过去了。
不过方毓没了子孙根的事情,一时间成了大街小巷的一道茶余饭后的笑谈。
方毓因此,再也没脸出门,伤没养好,便由几名小妾陪着,被送去了别院。
而在这件事中,起了关键的负面作用的顾清苏,则在某日夜间,被人打断了双腿和双手,再也无法行医。
没几天,廉亲王府又传出了西华郡主的死讯。
廉亲王府对外说西华郡主是得了急病死了,但是只有廉亲王府的人才知道,西华郡主是因为怀了身孕,喝了堕胎药之后,大出血而死。
但此事他们又怎敢声张?
服侍西华郡主的丫鬟全被打死,只有瑞雪和碎雪两个,是服毒自尽的。
事情了结后,那个名叫莫忧的男子出现在了慕容羽在城外二十里的那个小庄子里。
慕容羽也在同一时间,出现在那里。
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慕容羽忍不住笑道:“小熙,这事干得不错,真是委屈你了。”
原来此事都是慕容羽安排的,此人不叫莫忧,而叫阮小熙。
阮小熙自小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姐姐,和他相依为命,为了养活他,他姐姐卖身进了廉亲王府,然后供他念书。
他姐姐进了廉亲王府之后,便负责服侍西华郡主,可是西华郡主从小脾气就十分暴躁,丫鬟但凡犯一点小错,便非打即骂。
有一次,他姐姐不过是犯了点小错,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杯,便被西华郡主命人脱了裤子打了二十板子,还不让人给医治,他姐姐就这样丢了一条小命。
阮小熙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书也不念了,便混进了廉亲王府,只想着有一天,可以杀了西华郡主为自己的姐姐报仇。
可是,因为他是男子,无法接近内宅,所以一直都无法得手。
此事便被慕容羽查了出来,利用他的仇恨,定下了这个计策,让他先勾引了西华郡主身边的两个丫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