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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如果你们同意了,还要签一份卖身协议。我们可以在协议中定下,你们忠于我不将技术泄密,你们还是自由身,如果你们背叛了我把秘密泄露出去,你们全家人我都可以发卖,并且可以告官。想好再回答,今后要是你们生活好起来,肯定有亲朋好友过来打听,你能不能顶住?顶不住的话,可就是违约。”晚渝讲了很多,村民一下安静下来了。
“我愿意。”有人大声说,村里和晚渝签了约的人家现在生活不知有多好。像秦婶、胖婶、水生等人家,一家男女老少都在晚渝工厂和田地里做工,一个月有接近三两银子收入了,这是自家一年也赚不来的,还不算免费的工作服。
“我也愿意。”“我现在就可以签。”人群重新沸腾起来,人们对新生活充满了信心。
“就凭些小恩小惠就想买下村里每户全家,这是笑话。”人群里传来不适宜的声音。晚渝不用抬头就知道这声音是属于谁的。
“朱氏,你不愿意来可别捣乱。”桃氏上次落选,开始还到处抱怨,可是经过家里人数落和村里人的笑话早明白过来了。对于朱氏的挑拨可看不过眼,好不容易晚渝才给大家一次机会,没有道理让这个女人给破坏了。其他的村民也毫不理睬朱氏,都用鄙视的目光注视着她。
朱氏没有想到自己一番好意,村里人竟然毫不领情傻了眼。她当家的气得拉住她离开了晚渝的院子。
晚渝顺利地和同意的村民签下了合约。
今后要想壮大自己的生意,工人肯定少不了。与其让大家眼红,不如走共同致富的道路。违约的下场会很惨,村民很清楚,晚渝每天派人给他们洗脑,将他们的利益和自己的利益挂钩。思想教育更是从娃娃抓起,她就不相信村民们不和她拧成一股绳。
“按照秋月她们的方法去做,一定要保质保量。大伙想想如果产品质量不过关的话,没有买咱们的东西,工厂还不关门大吉。”晚渝穿梭在女工中间,不时指点她们的针法和缝合的技巧。
手套、帽子、围巾、鞋垫、情趣内衣……只要是现代能做的小服饰,晚渝都设计了一些样式,选取合适的颜色,召集了村里人开始制作。
现在工厂里有好几个车间,相互是不许串门交流的。绢花、头饰和家纺、打结在第一排,第二排是卡通玩具和鞋垫车间,第三排就是手套等制作了。工厂不仅有女工,年轻的男子也安排在其中,开始大伙还不适应。在晚渝多次教育和月白他们的影响下,大家都适应下来。当然晚渝也警告过大家,“无论你是什么关系,在厂子里只能是同事关系。如果有人破坏了规矩,别怪我不讲情面。”
工人很快适应了厂里的工作,全村除去她家的大伯家、朱氏和鲍氏一家以外,其余人家全动员起来了。老人在家里负责养小鸡、照看蘑菇和忙些家里零碎活计,劳动力负责田里和工厂里的活,孩子天不亮跟着练武,早饭后一节文课,下午放工后再上一节算术课,到了晚上,孩子们还得负责把所学的东西教给父母。全村一片繁忙景象。
说到算术,现在连老人在一百以内的计算都没问题了,玉流景对这些新颖的计算方式也感了兴趣,只要是晚渝上的算术课,他也兴致勃勃地参加。
“公子,新出的情趣内衣都不够卖的,要加班或者增加人手。手套、鞋垫也卖的很火。”小财迷夏荷打着算盘汇报着,“听说京里有钱人都过来买了。”
这种火爆情况都在晚渝的意料之中。手套有短的,有分手指的,有带盖的大大方便了带的人做活。有钱人妻妾多,而情趣内衣成了她们争宠的工具,再说穿起来也的确方便漂亮而且舒服。
“公子,和以前一样让我们也抽出时间加进去忙吧。”秋月提议,近阶段家里原有的少年、姑娘全忙着读书和练武,晚渝没有让他们进工厂忙。
“也好,待会就让他们进去忙。”晚渝同意了。
“如果要是村里所有的男人都会做女红的话,人手就足了。”夏荷感叹。
“把这些人集合起来,我有事让他们忙。”秋月答应一声,叫人去了。
“爷爷,是不是每年村里到了夏季都会和去年一样积水。”晚渝找到苏老爹问。
“去年还是好的,往年有时有些人家的稻子和房屋都淹了。”苏老爹见晚渝进来停下了手中的纸牌,这几人迷上了纸牌中的斗地主,这也是晚渝新发明的,玉流景是最喜欢玩的。
“出牌出牌。”宁路和玉流景催促着。
苏老爹赶忙出了一把牌,玉流景手里的牌大压住了。他正得意,冷不丁高木一把炸弹下来,全场没有人压住。高木出了最后手中的对子跑了,这老头在其他三人懊恼中,倒是荣辱不惊不动声色。
“你们先停一下,从今天下午开始,村里两个娃娃班也归你们管。”晚渝说明来意。
“为什么?”宁路和玉流景不服气。
“反了你们,想吃闲饭。看你们天天闲的都发霉了。家里其他人都要到工厂里帮忙,你们到底去不去?”晚渝发怒了。
“我们早上都教家里的小子和小姑娘了,既然你们忙我去就是。”宁路见晚渝真生气了,立刻改口了。
“不去。”玉流景还是不服气,“前些日子才把千机鹤那家伙的毒压住,早上还帮你教了娃娃识字。”
听了玉流景表功似的念叨,晚渝没有说话,只是斜着眼瞄了瞄宁路,“你小子反了,不去的话小心我揍你。”宁老头上去给了他一头弹。
玉流景没留神被他弹中了,可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怒瞪着他。
“他不懂事,家里那么忙我们当然要搭把手了。放心,你交代的事我们肯定做好。”宁路狗腿似的上去表忠心。
晚渝理都没有理他,“河道多少年没有修整呢?”晚渝继续向苏老爹询问。
“修整河道?村里从来没有修过呀。”苏老头有些纳闷,河道都是自流的,难道还要修整?
“我们去把族长和里正请过来,商量一下梳理河道的事如何?”晚渝半商量半肯定地说。
苏老爹激动地丢下手里的牌,一路小跑出去找族长他们了。
不一会儿族长和里正也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三个人跑得急,到了院子里累得讲不出话来。月萝给他们倒了杯茶让他们喝了几口才好转过来。
“晚渝,梳理了河道真的就可以不受水灾呢?”老族长太激动,腿手都在颤抖。
“是的,我都考察过了。梳理河道,不仅可以减少水患,还可以将淤泥晾晒作为肥料。”晚渝很肯定地说。
“那好,咱们就组织人干。”老族长和里正非常支持这项利民的政策。“不过,村里的人现在都在你家干,没有人手怎么办?”里正激动之余才想到村里人都被晚渝包了,就是他们的儿孙都是晚渝的手下了。
“如果几位长辈相信我的话,就将事情交给我吧。”晚渝自信地说,族长和里正喜得合不拢嘴,这当然是好事了,求都求不来。
一盏茶功夫后,秋月将村里壮力都找来了。“今天让大家过来是有事商讨,听晚渝说吧。”里正一句话将事情推给了晚渝。
“大伙都知道,今年我们家和跟着我们插秧栽水稻的人家,稻子产量都翻了。今年你们都跟着我干,我也不能藏私。这地里的肥足就是一部分原因,而这肥料之一就有河里的淤泥,不知大伙有没有兴趣跟着我种水稻?”晚渝没有直接提梳理河道的事。
这些村里壮力都激动起来,今年晚渝家水稻的产量早绕花了村里人的眼。大伙都有心学着栽水稻,可是流于表面的水平可不比实打实的技术。晚渝乐于教,村里人还不乐坏了。
现在家里的女人每天都有三十文的收入,就是孩子不仅有书读、练了武,还有十文钱拿,家里温棚养鸡、泥房养蘑菇也是晚渝免费教的,连这种田的事晚渝都替他们考虑到了,要他们说什么好了,这些朴实的汉子眼睛都有些红了。
晚渝等大伙平静下来就把梳理河道,积肥的想法对大伙说了。村民一听梳理河道既可以夏天免于水灾还可以积肥,都积极响应起来。老村长他们见晚渝几句话就搞定了这些村民都满意地笑了。
每户出一个男壮力开始了清理河道的大运动,清理出来的淤泥运到指定地点。等淤泥稍微晒干以后,就让张伯带着家里的人负责拌肥。等石灰按比例加进去后,每家再拉回去一些放在空地储存加上家里的各种粪搅拌,冬季的青草很少,现在暂时就每天将烧火后剩下的草木灰加进去,等春季来了放入杂草发酵就是很好的肥料了。
自从清理河道开始,村里倒是变干净许多,就是三岁娃娃都知道,烂白菜帮子都可以作为肥料。落叶不需要人吩咐,村民抢着清扫丢入肥料堆中,随手捡垃圾已经成了村里人的习惯,这个时代没有现代不易分解的各种化工制品多好呀,所有东西都可以二次利用。
晚渝早上醒来挣开眼一瞧,怎么今天起晚了?外面天已经很亮了,怎么没有人叫醒她呢?走到窗前向外看,原来是下雪了。晚渝一阵兴奋,这雪好大呀,天和地在远处连接到了一起,到处都是雪,世界变成银装素裹的白色世界。
“公子,下雪了。外面有些冷。”秋月拿来白色大氅准备给她披上。“不用,练武时反而很麻烦,不冷。”晚渝非常兴奋。
夏荷和秋月就由着她了,家里所有的人都有好几身厚厚的棉袍,里面还有晚渝发明的毛衣、棉马甲之类的,外出应该不冷。屋里更是暖和,地龙早就烧上了。
工厂里的工人、学校里的孩子都不愿意回家,这些地方也烧上了地龙,暖和着了。“快点走,要不就迟到了,小心挨罚。”晚渝催促两个人,去迟的话就是她也免不了挨揍。
外面的积雪足有四五寸深,人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屋顶、树上落满了积雪,绒绒的看起来很舒服,这是这冬天里的第一场雪。
“往年也会下这么大的雪吗?”晚渝对以前的事都没有印象。
“这雪还行,每年都会有几场大雪,可比这大多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