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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遗憾就能了事吗?做医生的还真「伟大」。公然地杀人,却一点罪都不必补偿。
……尽全力抢救,最后的结局却是如此,我能体会你们的不舍。
体会?他能体会个屁!嘴巴上讲讲而已,心里头根本一点儿负担都没有!假如他真的没忘记过这件事,为什么这几年来都没看他前来向梅梅道歉?!
……有些事的发生,即使已想尽办法要避免还是避免不掉,虽然不愿有这种结果,但只能说上天自有他的安排吧。
真方便,最后还推给了老天爷。难道梅梅做过什么穷凶极恶之事,所以非死不可?这么说只是欧阳英治单方面的推托之词罢了,因为他不愿承认自己无能,帮不上忙!梅梅已经死了,可是他们这些医生却个个都还活得好好的,这样子能称之为公平吗?
管不会要欧阳英治的命,可是他会要他尝到比死还羞耻的下场!
翻身坐起,他拨了通电话出去。
「是我。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了没?」
管听著电话彼端的工作报告,唇角冷酷地扭出嘲讽的微笑。很快、很快地,欧阳英治将要付出他应付的代价了!
第七章
啪唰啪唰的水花,因为男人庞大的身躯挤进按摩浴缸中,而溅溢到米白色的防滑磁砖上,流入排水孔内。
「唉,还是觉得好可惜啊!要是能在摩天轮上,边看著璀璨的夜景,边品尝情人曼妙的身躯,这一定是天下最奢侈的享受!」非常心有不甘的,男人即使回到家都一个多钟头了,还在碎碎念著同一件事。
「如果你还要继续讲这件事,就请你出去,不要打扰我耳根的清静。」
真是够了!英治工作了一整天,回来后好不容易可以泡泡热水澡放松一下,结果一个人独占的大浴缸,硬是来了个不速之客——长手长脚的家伙,还抢走一半以上的空间,害得英治现在腿都不知道要搁往哪里才好。
「连抱怨一下都不行喔?小气!」
一掀眉。「泡澡的时间是用来休息的,不是用来讲话的。没把你踹出去,对你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不要这么说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我还殷勤地带了伴手来呢!」将手上的香槟杯递给英治,再用另一只手上的水晶杯碰碰他的杯口。锵!「辛苦你啦,老婆大人,干杯!」
总觉得这家伙的笑容里有什么,很可疑。「有什么企图你直接说,别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对著我,看了就教人发毛。」
啜著冰得恰到好处的香槟,夏寰装不懂地说:「我哪有什么企图啊?只是最近完成了一件大工作,心情很爽,所以就想要好好地疼疼老婆大人喽!小治治真是太多疑了!」
真是这样吗?挑著眉,英治姑且听之。
「如果我多疑,那也要归咎于某人素行不良的关系。只要你无端乱献殷勤,大半都是有事发生,我若不提防著点,回头又被你给整了。」
夏寰哈哈笑著,大手摸上英治一边曲起的膝盖,把玩著上头沾到的珍珠白泡泡。
「小治真的是被虐狂呢!」
啪地打掉他的手。「并不是。」
「麦假、麦假!」夏寰摇著手,丝毫不信地说:「明明没事还爱穷操心,就是标准的被虐狂,你不承认都不行。大家都不知道,其实不是我有虐待狂的倾向,只是为了配合被虐狂的小治治,所以我得卯起来虐待你,免得你这颗红杏不得满足地攀墙而出。」
跟这种人生气是白费力气。干脆地闭上眼睛,将力量由肩膀、四肢抽离,由著噗噜噜喷出的十几道小水流温暖地在皮肤上舞动。
当某人的手指冒充小水流爬到他的小腿腹时,英治懒洋洋地一叱。「夏寰!」
「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少块肉,我是在帮你按摩啊!」
不想跟他争论低层次的问题。
既然被发现了,放大胆子的男人沿著小腿肚掐揉的手指渐渐延伸到膝盖弯处,一举抬高他的左脚,英治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咕溜一滑。
「喂!」狼狈地喝了口水,英治拨开前额的湿漉刘海。
夏寰自胸口发出低哑的闷笑。「对不起、对不起,没想到你把力气放得那么松,拉一下你就滑到水里了。这样吧,你把脚搁在我腿上。」
看似好心的这个举动,却暗藏著不良意图,英治瞪著水中那频频碰撞到自己下腹的「大海参」。
「讨厌啦!小治治,你看得这么专心,人家的宝贝儿子会害羞的!」夏寰眨眨右眼说。
「第一、不许学人妖讲话。」英治伸手掐住海参的脖子道:「第二,水里头出现这种不明物体,得尽快排除掉。不想要我将它掐断的话,你快点带著它给我滚出我的洗澡水!」
呵呵笑著,夏寰也还以颜色地握住他,道:「不要因为你的海参没有我大,就吃醋。我不介意帮你养大你的海参,谁教我是这么慷慨的男人呢!」
还想训斥他,要他放开自己,男人却抢先一步老练地替英治服务起来。
实在是彼此都已经太过熟悉对方的身体了,无论是碰触哪里最有快感,抑或怎么样的节奏最快燃起对方的欲望等等,甚至可能清楚对方的身体敏感点还胜过于清楚自己的,因此,要挑起英治的欲望,对夏寰而言是易如反掌。
「哈啊……啊……」
男人以拇指指腹摩擦著硬挺的弓身外侧,其余四指像在弹奏乐器般地压揉,而英治双唇流泄的妩媚热喘是紊乱不成调的曲。
「很舒服,对不对?你也替我服务一下,小治治。」催促著,男人以性感且好色的眼勾引他。
垂下眼皮遮掩住自己那双也许不亚于他的动情黑瞳,英治徐徐地从饱胀的双珠爱抚到挺立的竿身,再从尖端施予直接大胆的刺激,反覆地做著上下套弄的动作。
男人不再说话了。
呼吸急促紊乱,专注热烫的视线所触及的每个地方,下一秒男人的手就在那里。
贪婪地以单手轻捏英治敏感的红萸,仿佛要将它摘下来似地夹在指间里转著。而当那里已经肿疼了起来后,男人的手又找到下一个戏弄的目标,他拉扯著英治的唇,指头不断地在英治微分的唇间进出,最后还玩弄起他的舌。
「哈啊……哈啊……」
自己的口水沿著男人的指头滴下来。
这般猥亵的景象,让英治报复地轻咬住他伸进自己嘴中的数根指头。
「吸它,让它涂满你的口水。」
仿佛被下了蛊似的,英治不假思索地一根根轮流吸吮著男人的指头,直到每根指头都是湿答答的。
接著,男人扶起英治的身,让他站立在水中,面朝著依旧坐在水中的自己。英治正要开口问他要做什么时,双唇已经落在自己的下腹,下一瞬间,欲望中心被整个儿含到热又湿的舌腔深处……
尖锐地倒抽一口气,双膝不中用地微微颤抖著,英治不得不倚向男人的肩,寻求支撑。
「啊……啊啊……」
男人的舌缠绕著、摩擦著、舔舐著他。
从身体之中被引出来的快感强悍无比,盖过了意识,吞没了理智。
听了不由得教人脸红的媚声,回荡在盈满蒸气的浴室里,又冲回了自己的耳膜。
「……啊嗯……啊嗯……」
以舌尖汲取掉那不断冒出来的透明液滴,男人修长的指缓缓朝另一处秘境叩关。被泡沫濡湿的股沟,毫无防备地容许手指轻易地溜进其间。屈弯的长指温柔地在边缘试探过两、三次后,挤入窄门内,顺畅地在他闷热的体内滑动著,不费吹灰之力就锁定前列腺的所在位置,隔著薄襞不断地按摩著它。
电击般的麻痹快感,使他下腹不停地抽搐再抽搐,哆嗦再哆嗦。
「我不行了……哈啊……哈啊……夏寰……我想去……让我去……」
摇晃著脑袋,再不做点什么,就要爆炸了。
「再等一下下!」男人拔出了手指,移开双唇,改而扣住他的腰,哄道:「就这样慢慢坐下来,很好,你做得很好。」
咬著下唇,拧著眉,英治屏住呼吸迎接那由下而上被穿刺的十足压迫直达脑门的异样冲击。
「哈啊、哈啊、哈啊……」呼吸急遽困难起来。
男人拢起双臂紧搂住他,光滑平坦的胸膛与黝黑结实的胸筋互蹭,在数次缓慢的水中摇晃过后,他轻易地就达到第一次的高潮。白浊体液很快地沉没在漂浮的泡沫下方。
可是男人的硬挺还没有消褪,他扣住英治的脸,贪婪索求一记绵长激|情的热吻,很快地,又逼著英治站上第二回合的舞台——
「啊啊……啊啊……啊啊……」
「唔……唔……」
She精后的慵懒快感,转眼又变成火中柴,焰中油,由外向内注入的热水与欲望分身共同在他身体里面搅和,在过于敏感的花蕾一紧一弛的痉挛中,一次又一次地将男人的种子榨出,一次又一次地带著男人与他攀上绝顶瞬间……
从浴室出来后,他们两人都筋疲力竭地倒在床上。
两人共享一床羽毛被,听著外头滴滴答答的雨声,等待睡意降临。
夏寰以手指玩弄著英治的发,不时还会在他的脸颊、鼻端亲吻,英治虽然喜欢这种恬静的喜悦(可能比过激的性行为还喜欢),但心里也不禁冒出了一个个的小问号。今晚的夏寰,还是有点怪怪的。
「明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有点。」夏寰调整一下手臂,示意英治把头靠过来。
英治枕在他的臂弯中,仰著惺忪的眼,看著若有所思的男人的侧脸道:「就是让你难得喝醉酒的那件事?」
「对。」
英治叹口气。「说吧,我在听。」
「……」找寻著恰当措辞的男人,最后还是开门见山地说